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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見她迴應,孝莊又是一聲厲喝,“你可知罪?”
“罪?什麼罪?”雨柔丈二和尚摸不着腦,問道。
“好既然你不認罪,還說不清楚犯了什麼罪。那哀家就好好說予你聽。”
對此,雨柔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表現很是淡定,絲毫沒有驚慌,稱的上淡定姐了。
呵,反正自己又真沒犯什麼罪,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身正不怕影子斜。
呵呵,這丫頭倒是挺鎮定的,面對老祖宗也面不改色。難怪皇帝會對她,心生愛慕了。不錯,不錯。一旁始終注視着雨柔一舉一動的孝惠皇太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呵”孝莊冷笑一聲,“那你說說,爲何今天皇帝突然來哀家這裡要納你爲妃。這難道與你無關嗎?”
臭康熙,你吃飽撐着啦,沒事去找孝莊。你這不是在害我嗎,你在大婚的第二天,就說要讓我做你的女人。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雲芳,讓她情何以堪啦!
“說呀,怎麼不說了?”
“奴婢知罪,”,雨柔聽着略帶嗔怒的話語,連忙跪下謝罪,“但是,奴婢絕沒有要成爲皇上女人的想法,還請太皇太后明鑑。”
“噢,那你怎麼讓哀家相信你說的話呢?”這回孝莊一改剛纔的語氣,懶懶的問道。
聽着那慵懶的話語,雨柔直罵孝莊陰險:“你這個老狐狸,就會來這招。不就是要讓我做些承諾嘛!你們古人不是很相信發誓,那我發給聽就是。”
於是便道:“回太皇太后,奴婢發誓,奴婢瓜爾佳·雨柔,今生永遠不會成爲皇上的女人,如若違誓就不得好死。”說完再次嗑了響頭。
得到如此保證,孝莊一臉笑容,“丫頭快起來吧!哀家就是隨便問問,你怎麼就發如此中的誓言呢!快起來。”
“謝太皇太后”,就在她起來之際,一直躲在屏風後的康熙,快速衝了出來,拉着她就問:“雨柔,你跟朕說,剛剛的都是真的嗎?你告訴朕那不是真的,那只是你的不得已。”
看着康熙如此,雨柔心裡頓感有些苦澀。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看到他那種受傷的臉孔,心裡會有苦澀。難道我真的愛上他了嗎,不可以雨柔,你不可能適應這種多妻多妾,與其他女人共同分享一個丈夫的生活。你有你自己的生活。
壓下心中的那絲苦澀,強顏歡笑道:“皇上,奴婢說的都是真的。奴婢不願成爲皇上的女人,奴婢只想找個一生只愛我一個,永遠只有我一個女人的男人。就像納蘭性德寫的那樣,一生一世一雙人。而皇上今後會有更多的紅顏,那不適合我。”
聞言,康熙苦澀的笑了笑:“是啊,朕的心只有那麼一個,可能朕真的不能給你快樂,給你想要的。”說完,轉身便跑出了慈寧宮。
看着康熙跑出去留下的背影,雨柔從未感受過,康熙那麼的受傷,也從所謂有的感覺,自己的心是那麼的疼。維持着去追逐康熙的衝動,對着孝莊說道:“太皇太后,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嗯,你就先回去吧!”說着便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
雨柔一出慈寧宮,轉身便向彩亭閣跑去。
這時慈寧宮只剩下,孝莊,孝惠皇太后,蘇麻拉姑三人。孝惠皇太后對着孝莊說道:“這是不是對皇上和雨柔來說,太殘忍了。我看小丫頭是個知禮束,懂分寸的人,不會像一些狐媚子那樣的。”
孝莊有些感慨的說:“哀家又何嘗不是呢,可是爲了大清的江山,哀家不得不這樣做。雨柔那孩子,哀家也是瞭解的,對皇上很是盡心盡力。爲此哀家也從不找她的麻煩,對於她經常和皇上私出皇宮,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這回······”
聽到這,衆人都明白。頓時哀嘆了一番,便陷入了空寂。
回到彩亭閣,雨柔哭了整整一晚,爲什麼自己現在會這樣傷心難過心疼,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姐姐要是您還在我身邊就好了,我以後該怎麼面對康熙呢。就這樣在想了很多,也哭了很多,終於累了的她,睡着了。
康熙則是整整一夜未眠,連坤寧宮都沒去。
第二天,三德子就帶了康熙的旨意,意思就是說,她今後不用再去服侍皇上了。只要在彩亭閣裡歇着就行了。怕她有些想不開,三德子連忙勸慰道:“雨柔姐姐,我不知道你和皇上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我相信皇上只是一時遛不過來,等過段時間就一定會重新接納姐姐的。現在姐姐不如趁機好好休息。”
知道這是三德子在安慰自己,雨柔笑了笑,道:“三德子,你先去忙吧!不用擔心我,你看我像那種爲了這些小事,傷神之人嘛!”
“那好,我就先走了,晚些時候再來看你”。說完便走了,不到片刻曹寅也來安慰她,最後同樣說晚上來看她。讓她心裡一陣鬱悶,這都怎麼啦,有必要這樣嗎?自己又沒啥事,不就是康熙不見我嗎?又不是失戀。算了,自己好好去休息吧!
但誰也沒想到,這冷戰一等就是兩年多,來到了康熙八年。期間雨柔也試着去找找康熙,和他談談,難道男女關係做不成,這主子和下人還做不成。有必要這樣嗎,但每次前去,都被其他的太監女官,攔在了門外,說康熙在休息,在處理政務。聽得雨柔那叫一個氣啊,這擺明着就是藉口嘛!索性也就不再去找他了。
在這兩年多的冷戰裡,同樣發生了很多事。有大的當然也有小的。在康熙五年的十一月,輔政大臣鰲拜,以改撥圈地,誣告大學士戶部尚書蘇納海、直隸總督朱昌祚、巡撫王登連等罪,逮捕下獄。而輔臣中的索尼年老,遏必隆軟弱,蘇克薩哈望淺,俱不能抗拒鰲拜。這一舉措,徹底激怒了康熙,好在身邊的雲芳及時勸住了他。這一行爲也標誌了,鰲拜的專權,對權力的極度渴望。
在康熙六年正月,封了福全爲裕親王。同年初春之季,舉行了康熙朝的第一次選秀,爲他的**着實添了不少佳麗。而在七月的一天,康熙終於在這載入史冊中的這天,親政了,並大赦天下,命武職官一體引見。
就這樣時間一直到康熙八年,而雨柔也有十九歲了。在這時早已是老姑娘了,但她可不這麼認爲。難道身處古代,就一定要改變所有的現代習慣,遵從古代的定律,13,14就嫁人了?我纔不要呢,期間孝惠皇太后,也曾多次想給她找個好婆家,但都被她婉轉的拒絕了。
在今年的三月份,**傳來好消息,皇后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一聽到這個消息的雨柔,立馬來到了坤寧宮,當然是閉着康熙的。因爲老是被他拒之門外,心裡有了氣,便想和他耗着。
來到坤寧宮,便看到碧藍在整理着一些賞賜之物,可以看出皇宮對這胎的重視。也是,畢竟這是康熙的嫡長子,不重視怎麼能行呢。
“碧藍,皇后在裡面嗎?”
碧藍看到是她,高興道:“皇后娘娘在裡面歇着呢,太皇太后等人,都不讓娘娘起牀。賞賜也是源源不斷,可見皇上太皇太后對娘娘有多重視,奴婢也真替娘娘開心。”
“是嘛,那我就先進去了。”
待走進東暖閣,果然雲芳正躺在牀上,閉目養神。原本想嚇嚇她的,可一想到現在她懷有身孕,要是出個什麼意外。那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自己。便輕輕的喊了聲:“雲芳,我來看你了,現在還好嗎?”
聽到聲音的雲芳,睜開眼睛便看到站在牀邊的雨柔。一臉慈愛:“你來啦,剛剛我還在想,你怎麼還沒來呢!”
“你懷孕了,我當然得來看看你了,怎麼說你肚子裡的孩子,名義上也喊我聲姨姨是不。我可要好好看看,確保他的健康。”說着便從懷中掏出,這幾年練得一些藥丹遞給雲芳:“雲芳這些是我練得丹藥,對你孕期的孕吐妊娠反應,有顯著的治療效果。而且其間也能充分保證你的活血通暢,不至於今後難產,當然你也要儘量多走走,這樣特有利處。”
雲芳笑着接過:“好,謝謝你了雨柔。可我還是想說,你就和皇上見見面吧!你們已經有兩年多沒見面了吧,我想皇上也還是很想你的,只是礙於面子,沒主動找你······”
“停,停····,我不想談論皇上,我的好皇后,你還是先顧顧你自己吧!別在懷孕期間,讓其他女人進了皇上的心。那些女人整天都在鬧着爭寵,看都厭煩死了。我要真是成爲**的一員,那還不如死了算呢。你也別太好說話,該治的還是得治。免得以爲你好欺負,騎到你頭上來。”
“好,妹妹知道了。”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