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剛纔爲什麼不趁勢殺了他們一舉殺向飄渺峰?”遊坦之實在不明白爲什麼風然清不用這個機會,風然清笑了笑,道:“沒有關係的,他們殺與不殺對我們上飄渺峰找天山童姥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何必自費氣力!”遊坦之還是不明白,爲什麼風然清不殺了他們,風然清笑了笑,道:“坦之,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是你現在能明白的,雖然我們名爲師徒,但是我卻一直把你當自己的兄弟一樣栽培,你在江湖上混得沒有我久,有些事還是要慢慢看纔會明白的,知道嗎?”遊坦之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風然清笑了笑,道:“其實他們這些說起來的話,對師父來說只能算是烏合之衆,但是你應該知道歷代皇帝成功的原因吧!”遊坦之點了點頭,道:“得民心者得天下!”風然清道:“這句話在江湖中也是一樣可以用的,試想一個人武功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來對橫整個武林吧,而且越是武功不入流的人越是危險,他知道自己武功不行,所以他就會用毒,用暗器,用計謀來殺死你,所以他們遠比武功高強的人厲害多了,知道了嗎?”見遊坦之似懂非懂地點頭,風然清繼續道:“而且,你不覺他們的打扮都和中原人士不一樣嗎?”遊坦之聽風然清這麼說來,然後回想今天的那幾個人的穿着,確實和中原的人有點不一樣,見遊坦之還是迷惑的樣子,風然清道:“據我所知,他們現在服從天山童姥並不是因爲他們心甘情願爲她的奴僕,而是因爲他們都中了天山童姥下的一種毒,這種毒需要施毒者才能解開,一旦發作就會痛不欲生,但是偏偏毒性發作之人卻意識清醒,所以他們不想忍受那樣的痛苦才服從她的,知道了嗎?”遊坦之道:“那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啊?”風然清翻了下死魚眼,道:“當然是我們如過有機會幫助他們扳倒他們的主人,然後解開他們身上的毒,你說他們是不是站到我們這邊來。”遊坦之眼睛一亮,心道:“師父真的是好厲害,看來自己應該要多向他學習啊!”風然清繼續道:“而且靈鷲宮及天山童姥和他們有仇,如果他們幫了我們,那麼他們自然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殺起來也是拼命的,那麼我們不就省力多了。”遊坦之道:“好,好,好,師父果然厲害!”心裡卻道:陰險,陰險,真陰險!幸虧自己是師父的徒弟,而不是敵人,看來以後慕容復是多難了!風然清心裡不太清楚是否自己的到來,這七十二洞的洞主還會象原來那樣聚集起來商量對付天山童姥的事情,如果沒有的話就代表着天山童姥根本就沒有還老返童,那麼自己和她對上的話就是一場硬仗了,天山童姥啊,神話級別的人物,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她的手裡活着。
風然清靠在窗戶旁心中唸叨着自己在書中看到的事情,自從刀白鳳死後獨孤九劍自己是怎麼練都練不下去了,而且九陰真經也是一點進展也沒有了,雖然現在內功和劍法都已經併入高手的行列了,但是風然清覺得這還是不夠,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應該還有事情等着自己去完成的,想起了現在要對付的人,風然清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天山童姥的老對手李秋水了,如果能把她拉攏到自己這邊的話,那麼對付天山童姥絕對是有把握了,但是雖然書中說她在西夏當王妃,即使這樣自己要見她也不容易,如果光明正大的去求見,估計會讓西夏的人給趕出來,如果偷偷去見,以李秋水的武功肯定會發現自己的,到時候話還沒有說上倒先把自己當賊來看就得不嘗失了,到底該怎麼樣把她引過來呢?遊坦之看着風然清在那裡皺眉,心道:不知道師父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了!這時風然清見一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神色慌慌張張,邊走邊回頭往後看,風然清道:“站住,什麼事情慌張,鎮定點!”那人被風然清一說,臉立即就紅了,道:“長老,是外面有個。。。”“哈哈,風然清,今天我要你命來。”一個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然後就見一個身影直奔風然清而來,一把泛着寒光的詭異兵器直奔風然清的胸口,這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就連遊坦之反應過來想保護風然清都沒有來得及,只能看那兵器直直刺向風然清,遊坦之看着師父一點反應都沒有,頓時着急地要命,但是風然清卻出奇地鎮定,看着那來勢兇猛地攻勢,反而是淡淡地一笑,見那兵器快要刺到自己的喉嚨了,於是道:“殺了我你就不知道你大哥是怎麼死的了?”但是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那人再也不能把兵器往風然清地咽喉推進幾分了,那人卻突然在地上跺了幾腳,然後欺身到風然清面前,昂着臉道:“風然清,你要是不把我大哥怎麼死的說清楚的話,那麼我就不會放過你的。”風然清道:“嶽老三,你什麼時候到中原來的?”那來人正是四大惡人當中的嶽老三,嶽老三氣極了,蹦了蹦自己的腿,道:“你管我什麼時候到中原的,我問你我大哥怎麼死的?”風然清的眼神頓時就暗淡了下來,道:“是我害死的。”嶽老三一聽頓時就大聲道:“果然是你害死的,我殺了你!”然後幾使起鶚魚剪剪向風然清,風然清卻是擡頭昂起,眼睛盯着嶽老三,那充滿憤怒地眼神讓嶽老三心頭一震,風然清道:“是我害死的,但是我要殺了真正害死他的人再讓你殺了我!”嶽老三道:“你爺爺的什麼道理,老子聽不懂!”“有什麼聽不懂的?”一個人從外面跨進了院子裡,道,“風然清的話就是害死大哥的另有真兇,這樣你也聽不懂嗎?”風然清擡眼望去,竟然是葉二孃,於是道:“沒有想到你也來了?”葉二孃對風然清笑了笑,道:“是啊,多謝公子那日的提醒。”風然清當然明白葉二孃指的是什麼事情了,於是對遊坦之道:“坦之,你去準備下,我要好好招待這兩位老友!”那邊葉二孃道:“老三,我們來聽聽看風然清的解釋!”其實他們倆都是不相信江湖上道段延慶是被風然清害死的原因,但是風然清並沒有站出來澄清自己,所以他們也不得不開始懷疑起來,早在上次看見風然清出現在衆人的眼裡的時候,葉二孃就想出來質問風然清了,但是又害怕自己的出現會害了自己的兒子虛竹,所以就悄悄地躲在暗中,跟着風然清一直到了這裡,說實話葉二孃爲自己的兒子當了逍遙派的掌門而高興,但是也爲他當了掌門而擔心,這個木納的兒子若非有風然清挺着,估計早就被人給廢掉了,一點武功都不會,所以決定不下的葉二孃臨時起意去找嶽老三來幫忙這件事,不過說實話,嶽老三這種莽撞的性格確實很好用,遊坦之看着風然清已經下了命令,於是點了點出去了。風然清看着怒目而視的嶽老三,於是就把事情的真相說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老子了。”嶽老三聽完風然清的話以後,頓時就站起來不停的罵道,“他媽的,什麼姑蘇慕容世家,都他媽的狗屁,老子去找他們報仇去!”“老三,你站住!”葉二孃出聲道,嶽老三道:“葉二孃,別以爲你排名老二就可以命令我了,我非走不可!”然後就施展輕功離去,葉二孃頓時急了,雖然他們“四大惡人”爲惡,但是也是有感情的,老大和老四都死了,要是老三也出事,那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於是回頭看了看風然清,風然清對她點了點頭,然後道:“放心,你兒子我會幫忙照顧的,另外你追上嶽老三以後,幫我去辦件事好嗎?”葉二孃點了點頭,於是風然清道:“你追上嶽老三是時候,估計他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你帶他去西夏,到西夏四處傳播逍遙派掌門到飄渺峰的事情就可以了。”見葉二孃有點遲疑,風然清道:“西夏住着一位高人,是逍遙派的老前輩,請他來幫忙,對付靈鷲宮的人就更有把握了。”葉二孃聽風然清這麼說,頓時點了點頭,然後便飛身離去,風然清看着他們離去的方向,心道:“慕容復,我要讓你們家破人亡,身敗名裂!”這時遊坦之剛好讓衆人準備好了東西回來,卻看見只有風然清一個人在,頓時就覺得奇怪,怎麼一回功夫人就走了,風然清道:“坦之,我們倆來喝一杯怎麼樣?”遊坦之點了點頭,風然清笑了笑。。。
距離飄渺峰不遠的一個山莊裡,幾十來坐在一個大堂裡商量着事情,丁春秋坐在首位,看着底下人都討論不休,道:“好了,大家都看到了卓不凡的樣子了,現在都說來說說我們到底該怎麼辦?”下面的人齊刷刷地看向了丁春秋,正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島主們,從左右兩排座位開始數,分別是不平道人,崔綠華,欽島主,霍洞主,司馬島主,安洞主,區島主,哈大霸,桑土公,玄黃子,章達夫,端木元,黎夫人和烏老大,雖然對於丁春秋發號施令有些不滿,但是誰叫他是童姥指定的人,所以也只能忍了,其實大家看到神劍卓不凡被對方的徒弟就打成了這樣,心裡也十分忌憚,如果師父出手那還得了,而且崔綠華可是看過風然清的劍法,連卓不凡自己都說比不上風然清,能怎麼樣?於是丁春秋道:“怎麼,都沒有話說了,那麼我就要安排你們怎麼做了。”“慢,我不平道人是受桑土公所託來幫忙的,誰敢命令我!”不平道人是看不上丁春秋這個人,怎麼樣也用不到他來發布命令吧,而且自己也不服他的安排,丁春秋眼皮一跳,這人竟然敢這樣當面反駁我的話,這時一個星宿派的弟子跑了進來,跪下後雙手遞上一封信,道:“報,對方派人送上了一封拜帖!”大家都沒有想到風然清竟然會送上拜帖,不由對風然清的拜帖裡的內容感到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