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仙子崔綠華,我讓你去安排人員的調整你怎麼不去?”丁春秋指着在一旁光顧自己的崔綠華暴跳如雷,放在以前自己早就帶人馬把她給殺了,但是現在這些人多半是不服自己指揮的,如果給他們抓住個什麼把柄就完了,但是現在崔綠華是公開不服自己的管制,這也有點太不把人放在眼裡,怎麼說自己還是名義上的頭頭啊,怎麼敢這樣幹,崔綠華根本就不把丁春秋的話放在眼裡,丁春秋算什麼,怎麼樣都只一個半調子的二流高手,而且還是靠用毒纔上來的,對於她來說根本連屁都不是,讓自己服從他的安排,自己纔不幹呢,那邊的不平道人,道:“好了,每次商量事情丁掌門似乎太過了,我們並不是你的手下,你並不能一直安排我們做什麼事情,知道嗎?”丁春秋頓時氣節,道:“如若人人都象你二等,我們該如何抵抗風然清?”不平道人冷笑道:“若風然清想殺我等任何人,不費吹灰之力,我們何必在此做苦力,唯一的解釋便是風然清想見童姥,且我們早早就上報童姥了,爲何不見童姥派人來幫忙,此事甚爲奇怪?”不平道人說到這頓時就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對的,這時卓不凡從堂外進來道:“莫急,各位都是自家兄弟,我們來此目的並非只爲了抵擋風然清,還要企求童姥把生死符的解藥賜上一顆,我等生死符的發作的時間又要到了。”不平道人冷冷地哼了一聲,看來大家對生死符的顧忌還是比較多的,崔綠華想了想道:“不過爲什麼童姥到現在都沒有派人下山傳話呢,是否覺得奇怪啊?”大家一聽頓時就感到事情好象真的有點蹊蹺,於是都轉頭看向了丁春秋,丁春秋道:“怎麼可能呢,我猜想童姥現在肯定是在安排派誰下來幫我們!”“誰下來都沒有用?除非是童姥自己下來纔有可能打敗風然清這個人。”桑土公實在是窩在這裡窩不住了,道,“那天我們也看見風然清的身手了,我們跟他比根本就是一點勝算都沒有,童姥的那幾個丫頭騙子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看這次如果童姥不親自下來,風然清這件事情是解決不了了。”大家聽了之後也只是在心裡同意,表面上象桑土公這樣直接說出來的人還真是少得可憐,看來這桑土公也是憋慌了,不平道人看了看芙蓉仙子崔綠華和劍神卓不凡,那兩人眼中也是迷惑的樣子,於是道:“丁掌門,既然童姥是命令你來指揮我們,那麼我們現在要求你帶我們上山見童姥,一切後果有我們負責可以嗎?我們只要去見下童姥就可以的。”丁春秋頓時語塞,童姥哪是他說想見就想見的,而且這後果不知道會是什麼,所以誰都可能要付出性命來負責,於是丁春秋道:“這事情可不好辦,大家都知道童姥的脾氣,只有她傳召我們的時候我們纔有可能上去見他,如果她不要我們上山,而我們自己私自上山的話,那麼估計我們的性命可能不保。”聽到丁春秋後面的那句話,衆人臉色都是一變,因爲再怎麼說他們也是珍惜自己生命的人,難道知道自己的生命會有危險還去冒險嗎?丁春秋把衆人的表情看在眼裡,心裡知道他們也害怕上去送死,但是雖然現在暫時把他們的想法給壓住了,不過靈鷲宮遲遲不派人下來坐鎮的話,估計下次他們要請命上山的話自己就阻止不了,不知道童姥這個老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讓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指揮他們終要有靠山的,也不派靈鷲宮的人來助陣,哪怕讓那四個小丫頭下來幫忙也好比自己在這裡跟本人打空頭支票要好。不平道人看了看衆人,然後道:“算了,既然大家都是害怕,這件事也不要再提了。”然後就跨身走了出去,那邊的崔綠華和卓不凡也是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也跟着出去了,桑土公見他們三人都出去了,自己呆在這裡也沒有意思,反正丁春秋這老傢伙也沒有多大的事情給自己辦,於是也跟了出去,其他人見到後也各自散去,留下丁春秋獨自一人坐在那裡思考着該怎麼對付風然清這個傢伙。
“你們說怎麼辦?”不平道人看着芙蓉仙子和卓不凡道,崔綠華和卓不凡都是看了對方一眼,卓不凡道:“如果童姥再不派人下來的話,那麼我們肯定是擋不住風然清的,但是以我的估計,童姥這次這麼能忍,肯定是有原因的,以前哪個敢冒犯童姥的人不是隔天就被人殺了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殺的,但是我卻知道一招殺人的只有童姥而已。”崔綠華聽了之後也點了點頭,顯然是卓不凡說得很有道理,於是道:“這麼說來,卓兄是認爲靈鷲宮肯定是有什麼事了,不然童姥早就下山殺風然清了。”卓不凡道:“這亦是有可能的事,但是我就怕丁春秋這個老怪物在給童姥出主意,讓她在最後一刻再出來,先試試我們對他的忠誠。”不平道人聽到卓不凡的這句話頓時點了點頭,以丁春秋的爲人,確實會這樣做,現在他們可是進退兩難了,因爲真象卓不凡推斷的那樣的話,那麼自己等人不是要死守在這裡了嘛,於是道:“唯今之計只有派人上去一打探虛實了。”“不可,萬萬不可!”一個聲音在三人周圍響了起來,三人具是回頭看去,卻見桑土公站在後面,道,“此事萬萬不可!”“有何不可?”崔綠華道,桑土公道:“當然不可,若是按你們說地派人上去,如果是各大島主的弟子前去,說不定連橋都過不了就死在那些小丫頭的手裡了,若是派島主過去,一是被童姥發現後怪罪下來,我們可承受不了這個後果,二是萬一上去的人被殺了,我們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雖然各自獨立,但是也是有感情的,所以不行。”崔綠華冷笑,道:“我還以爲是什麼呢,原來是些貪生怕死之輩。”桑土公臉色一變,道:“不是你們人,你們當然不會有感覺了,有本事你們自己上去,你們這些有本事的人怎麼不上去見見童姥啊!”不平道人,卓不凡,芙蓉仙子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這桑土公言下之意不就是說自己三人是怕了天山童姥的人嗎?桑土公見衆人臉色一黑,知道自己說的話過頭,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難不成讓自己跟他們道歉嗎?那時不可能的,眼下只好是手底下見真招了,這時桑土公已經做好了裝備了,按他的估計最先動手的肯定是芙蓉仙子崔綠華了,崔綠華的臉早就掛不住了,道:“桑土公,你個矮冬瓜,我廢了你不可!”推掌就擊向桑土公的腰肋,這時不平道人伸手擋住了崔綠華的掌,道:“慢!似乎又有什麼事情了!”衆人順着不平道人的目光看去,卻見丁春秋弟子天狼子手中拿着一樣東西,臉色急匆匆地趕往大堂,卓不凡心中念道:“難道真是童姥有事?”然後看向不平道人,不平道人眼中也是同樣的猜測,於是卓不凡道:“走,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丁春秋的徒弟這麼慌張?”崔綠華和桑土公也是恨恨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跟在卓不凡和不平道人的身後跟了上去,在他們眼裡最重要的還是怎麼想辦法在這裡活下去。
“丁掌門,不知道剛纔什麼東西讓你的徒弟這麼緊張,難道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平道人進入大堂以後就看見丁春秋拿着一封信正愁眉苦臉的,丁春秋見不平道人一行人進入大堂以後大笑道:“這是我要問你的話,你怎麼問起我來了!”不平道人一臉的疑惑,聽不懂丁春秋的話,就連其他人也是聽不懂他的話,因爲他們也是剛剛被丁春秋派人叫過來的,不知道丁春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那邊丁春秋笑道:“不平道人,你還裝什麼?風然清都把信送到這裡來了,你還裝什麼!”然後一把就把信甩了過來,不平道人接到信封,翻開信封的正面一看,赫然就是“蚊王不平道人收”七個字,而在他旁邊的崔綠華及卓不凡都有點不相信地看着他,難道不平道人和風然清真的有聯繫,連不平道人都不知道風然清到底想幹什麼了,見旁邊的人已經握緊了自己的武器,不平道人頓時就知道了,放聲大笑了起來,道:“這風然清竟然使這麼下三爛的招式,想讓我們先內亂,這挑撥離間的計策真是好辦法啊!”衆人聽不平道人這麼說,原本緊張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丁春秋聽着不平道人的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於是道:“那這封信你怎麼說?”不平道人笑了笑,道:“爲了證明我和風然清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願意當着大家的面把信裡的內容念出來。”聽到不平道人這麼說,大家都點了點頭,於是丁春秋道:“念!”不平道人現在也是不管丁春秋這種命令人的口氣了,拆開信來,慢慢的唸了起來。。。
“想不到我們丁掌門乾的竟然是這樣無父無母的事情,我們竟然還讓這樣的人來指揮我們,真是丟死人了。”不平道人把信念完了以後,看着臉色發綠的丁春秋道,說實話他還真不敢相信信裡面說的內容呢,但是裡面竟然把丁春秋乾的幾件事的地點和時間一一說出來,這就不得不令不平道人懷疑了,丁春秋現在心裡可是震驚萬分,但是臉上還是要儘量保持鎮定,不過在他自認爲十分鎮定的表情在別人眼裡卻是心虛的表現,卓不凡道:“丁掌門乾的好事,竟然要我們陪他一起死,我可不幹!”其他的人聽到這樣的事情也是十分氣憤,叫囂着把丁春秋給殺了,丁春秋道:“你們不要被風然清騙了,他是想我們內亂的。”不平道人道:“此話也有道理,不過鑑於現在的情況,我們也無法去考證,不如把你的位置先交出來,讓別人暫代好了。”“你。。。”丁春秋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旁邊的天狼子也是一臉的憤怒,而不平道人則一臉壞笑地看着他,剛纔你想把我弄死,現在給我機會弄回來,我難道不弄嘛!
“誰敢動他!”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不平道人道:“誰敢幫他!”大家都是回頭看去,但是一看臉色都是一變,那熟悉的服飾是連他們做夢都不想夢到的人,靈鷲宮的人,還是那四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