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簡直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出,什麼宮外孕麻藥,這都什麼跟什麼,
“南玥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找出這樣狗屁荒唐的理由傷我皇家子嗣,南玥,哀家今天不把你一起辦了就對不起列祖列宗,”這賤人真的是不打自招,這麼好的把柄自個兒就上趕着交了出來,不好好利用簡直對不起她今天來的這一趟,
“有本王在,看誰敢,”楚厲寒伸手將自己的女人護在懷裡,不看邊上的老臉一眼,
“哀家依法辦事,也要看看誰敢阻攔,”現在佔理的是自己,怕什麼,
“好啊,那就……”
“王爺,”南玥伸出一根指頭輕輕按在他嘴脣上,向他搖頭,用眼神告訴他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暫時不用他出手,
楚厲寒輕輕點頭,都聽她的,再者,相信有他在,這老不死翻不出什麼大風浪,
太后也是走的一步險棋打心裡戰術拼出全力賭一把,就賭他們不敢魚死網破,還好有南玥那賤蹄子的阻攔,所以這一局自己勝,
不過,剛柔並濟她還是很懂的,“事情到底怎樣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得當事人自己來說,”太后指着牀上的人扭頭,“哀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沒死的話你讓她醒過來,讓她跟哀家說明一切,”
她敢這麼說是因爲很確定牀上的人已經死了,因爲麻沸散的功效她見識過,再怎麼使用也不可能拖成那樣拽成那樣都沒一丁點兒反應,身上雖還有點淡淡餘溫也不過是斷氣不久而已,再加上捂着被子也能更好的保持體溫,如此說成是睡着也不是不可以,因爲,確實夠像,
哼,別以爲故意找那麼些聽都沒聽過的毛病強加在那賤人身上,就能企圖矇騙過去,真當她是傻子好糊弄不成,
南玥無語,“我已經說過,她是麻藥的藥效還沒消退完,這樣子的她根本叫不醒,”老不死盡幹些強人所難的事兒,
來來回回一刻鐘後,“南玥,說謊也要有個限度,不是你幾句話幾個字就能抹消掉你丫頭打死人的事實,哀家還是那句話,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把人交出來,哀家要法辦,”只要人在自己手裡,就不怕弄不出背後主使是南玥的真相,
“……”南玥耐心到此全部耗光,她知道這老不死是鐵了心在找茬,不管自己怎麼解釋都沒太大用處,若不是爲了珍珠她根本就不會跟着老不死墨跡這麼久,“死沒死摸摸鼻息壓壓胸口就知道,且珍珠也是受害者她也被陸賤賤給打暈過去,到現在還沒醒,陸賤賤是你義女,珍珠也是我妹妹,”言下之意,珍珠可是厲王的小姨子,不比陸賤賤身份低,
“……”這個賤蹄子瘋了不成竟敢這麼目中無人的大吼大叫,還強給珍珠一尊貴身份,這讓她怎麼下手,“南玥,你這是什麼態度竟然敢這樣跟哀家說話,”太后將狠厲全部堆在臉上,“就你剛纔所說,說是你讓大夫拿掉淺淺肚子裡孩子的事兒哀家都還沒跟你算賬,你就先給哀家兇上,”這個時候,氣勢最重要,不管怎樣她好歹是個太后,且還佔着理兒,
“我兇了又怎樣,我就兇不講理的人,”其實只是大聲了點並不算是兇,可看着老不死那臭擺譜的樣兒南玥也不想多解釋,你說老子兇那老子就承認,你能耐我何,
反正有她老公在,兇就兇了,她有這兇的資本,且又是敵方,無所謂了,
講完之後南玥準備擡頭看她老公,她要撒嬌,她要求罩,因爲他是老大,
只是還沒等到她完全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就感覺到自己手被他的大掌握住且輕輕收緊,她明白他的意思,有他在,不用怕,想做什麼做什麼,想說什麼說什麼,
“你……”太后沒想到南玥這小賤蹄子竟然猖狂如斯,“老八,你看看,你看看你這王妃,哪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她這樣的怎麼能做王妃,難道你就由着她這樣對母后,”
聞言,南玥差點就‘噗呲’一聲了,這老不死是太入戲還是被氣糊塗了,怎麼無端端的就尋求起‘兒子’的幫助來,
不知道這個‘兒子’是自己的敵人嗎,
“母后在給兒臣指婚前不就知道玥兒的性格嗎,她本就心直口快,爽朗大方,有什麼說什麼,是個心裡裝不住話的人,對你那樣也是使出了自己的真性情而已,”楚厲寒看着南玥寵溺一笑,“這可是那些人前是人人後是鬼的女人根本不能比的,兒臣真的很喜歡,再次感謝母后和皇兄當時的明舉,”
“……”這個挨千刀的病秧子,老賤人生的小賤種,啊啊啊啊啊,
若是南玥知道她現在心裡崩潰到什麼程度,一定會送她一個前世的抓狂表情包,
太后知道再這樣說下去自己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這倆毒舌賤嘴真能當刀劍使,弄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不能再多浪費時間了,她今天浪費掉的時間已經夠多的了,不過這也不能怪自己,只因楚厲寒那賤廝在那杵着,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的話會被他反手攻擊,
所以她要做到天衣無縫,即便自己的真實目的昭然若揭但表面上看起來偏就該那樣偏就是她對,沒法反駁,
所以不再理會面前的南玥,轉而把視線放在死人一般的陸淺淺身上,“既然你們都說她還活着,那哀家就叫醒她讓她來還原當時的一切,她是當事人,她最有話語權,”
同時將手伸到其鼻孔處,希望能得到她想要的結果,可惜要命,這賤人居然沒死乾淨,因爲還有一點微弱的鼻息,“淺淺……淺淺醒醒……淺淺……”手不停的拍打其臉其身,試圖將其叫醒,
南玥看着她的動作,話到嘴邊又咽下,因爲還是那句,‘她麻藥未過現在根本醒不來,’,可這話老不死不會信,信的話又不會跟她扯那麼久直到劍拔弩張的地步,
太后心裡憋着氣,所以拍在陸賤賤身上臉上的力道很大,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這麼拍打或許不對,別萬一這賤人是真沒死乾淨被她給拍回魂了,那虧的還是自個兒,於是手上的動作慢慢輕緩下來,
要說這陸賤賤不知是真昏迷還是真死了,愣憑那麼拍那麼打也沒一點反應,連一聲輕哼都沒有,所以也造就了出手者十足的底氣,“哀家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牀上的人醒不來是事實,所以別的哀家暫時可以不予追究,但珍珠,哀家現在一定要帶走,”不能再耽誤時間,時間越長變數越大,
“想帶走可以,等陸賤賤醒來再說,”楚厲寒的耐心跟他女人一樣,早已到了極限,
若不是這個老不死在這裡像瘋狗一樣鬧騰扭着不放,他早抱着老婆滾牀單跟老爺子和坤哥唱小曲兒找消遣去了,哪兒會一直跟這兒對着那麼張噁心的老臉什麼都做不了,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奴才欺主本就十惡不赦,更別說她還將主子打死,”不管牀上的人到底怎麼樣,反正在她眼裡那就是個死人,沒死斷氣兒而已,“你們堅持說淺淺是活的那哀家就暫且相信,淺淺跟珍珠我都要先帶走,若是她能醒來說明情況,待哀家定奪過後自然會放珍珠回來,”
“……”靠,這老不死還來這出,真不愧是宮鬥裡面存活出來的,
看着小妻子焦急的眼神,楚厲寒心疼,“人被母后帶走了即便活的也會變成死的,所以我不答應,”
好狂妄的口氣,“那就交由宗天院來處理,”
“……”楚厲寒,
“……”南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