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何事,你無法勝任?”
高墨言在杜若錦耳邊的低語,讓杜若錦有絲恍惚,杜若錦定定得看着他,眼神中不再有一絲遊移。
高墨言摟住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說道,“沉香,你說,我們之間是不是該……”說罷,便止住話深情看着杜若錦。
杜若錦在他身下,輕微扭動了身下,語氣盡可能的平淡問道,“是不是該什麼?”
高墨言的眼神越來越炙熱,如同秋陽明亮,緩緩將輕吻落在杜若錦的耳邊,舌尖輕輕地在她的耳邊打着旋兒,隻手在她腰間揉捏着。
杜若錦輕輕喘息着,低語着,“墨,我好熱……”
高墨言的手從腰間往上滑去,觸及到柔軟之處才覆上去,杜若錦渾身一陣戰慄,那種久違的渴望漸漸浮現出來,在高墨言將吻落在她的胸前時迅速膨脹開來,席捲了她整個身體。
杜若錦用手輕輕去推拒高墨言,嘴裡念念說道,“墨,我受不住……”
“墨,我受不住了……”
高墨言的吻慢慢滑落下去,至小腹間,或深深吮/吸,或淺淺輕觸,杜若錦無力得扭動了下身子,臉色酡紅,在迷醉中婉轉低吟,“墨,我熱極了,熱極了……”
寂靜深夜裡,幔帳低垂,喘息與低吟勾畫出一副旖旎風情。
高墨言將臉埋在她的小腹間,低嘆道,“沉香,你準備好了嗎?”
杜若錦將手落在高墨言的頭上,揉着他的髮絲,將他的髮絲纏繞在自己的指間,低低吟念着,“什麼?墨,你說什麼?”
高墨言將身子撐起來,注視着杜若錦,眼神炙熱而濃烈,問道,“你準備好爲我綻放了嗎?”
杜若錦本就臉色羞紅,這會在高墨言大膽刺骨的問話中,再次漲紅了臉,輕咬紅脣,許久,才戲謔道,“高墨言,花本來就是等着被人採摘的,會不會沒有準備好的人,正是你這個採花之人?”
高墨言眼神中漸漸多了幾分沉醉,霸道得問道,“如果我將你的話,當做一種挑逗,可否?”
杜若錦別過臉去,不再與他對視,卻仍然感受到他火辣的眼神,環顧全身,撩的她心緒起伏,低聲埋怨道,“女人最易着涼之時,莫過於歡好之時……”
或許是她的聲音太低,高墨言聽不清什麼,或許是原本高墨言就將她的話吻在脣邊沒有吐露出來,高墨言沒有迴應她的話,只是良久,在她耳邊低語說道,“待我們尋處好山好景之地,我們再行……”
杜若錦微怔,隨即窩在高墨言的懷裡嗤嗤笑着,突地用手輕捶他。高墨言用手環住她的身子,禁錮着她不叫她亂動,還在她耳邊低語威脅,“別動,你這是在惹火,逼着我現在就要了你……”
杜若錦暗歎之餘,心裡也說不出來的滋味,或許高墨言及時停下,不過就是爲了對自己多一份尊重,原來,高墨言的好,需要體會才能得知。
兩人嬉鬧着,過來好一陣,才相互偎依睡去。
次日,兩人攜手去正廳用膳。
高老太爺在徐姨娘的攙扶下,大力咳着進了坐下,徐姨娘似是有些疲憊,強忍着睏意打着哈欠給高老太爺揉着胸口。
高步青進來後,始終表情不虞,話也不肯多講一句,時不時往高老太爺那邊望一眼,隨即便有些不自然得再低下頭去。
大夫人倒是精神氣不錯,臉色竟比前幾日紅潤多了,還比平日多進了小半碗飯,放下筷子時,還是忍不住叨唸起文謙來。
“還有幾個月,孩子也要落地了,你這做孃的,心裡要有個數,凡事要以孩子爲重。即便是現在,爲了肚子裡的骨肉着想,你也不該專撿自己喜歡吃的東西才吃幾口……”
大夫人絮叨起來,沒完沒了,語氣又誇張尖銳,文謙臉色很不好看,手裡的筷子撥弄着飯碗裡的幾根筍絲,皺眉不肯吃下。
二夫人望着大夫人的臉色,欲言又止,被大夫人喝道,“你如今這是怎麼了?說話也吞吞吐吐的,這個家我礙着你們說話的份了?”
二夫人被大夫人訓斥後,頭垂得更低了,說道,“大少奶奶如果不肯吃,就算了吧,當時我懷紙渲的時候,吃食上也很挑剔,原來以爲孩子肯定瘦小,可是現在看紙渲還不是挺拔硬朗?”
大夫人被二夫人的話頂撞了,也不暴怒,只是冷冷一笑,說道,“紙渲如今不在家,美景也不知所蹤,你這做孃的,心裡就沒有一點計較?”
這話明顯說到了二夫人的痛腳,當即便欲落淚,杜若錦輕咳了一聲,才驚醒過來,緩了口氣,慢慢說道,“紙渲不過是外出幾日,過幾日便會回來的,至於美景……”
大夫人冷言冷語道,“美景不知所蹤,幾乎讓我們高家成爲錦州城的笑柄,堂堂高家的二小姐說不見就不見了,如果說跟男人扯不上半點關係,誰信?”
二夫人緊緊咬着嘴脣,氣的渾身發顫,放下筷子便走了。
待二夫人走後,氣氛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大夫人或許也感受到了這份異樣,將筷子重重拍在桌上,喝道,“難道我說她,說錯了嗎?”
高步青這時,忍不住發話,“好了,不要再說了,成何體統?”
“你……”大夫人氣噎,終是沒敢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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