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直接朝我撲了過來,當他黏黏的嘴碰到我皮膚上的那一刻,我真的噁心的想去死,他還沒來的急舔我,我直接一膝蓋頂在他的最痛點。
壯哥捂住那裡,痛的直叫喚,我還沒來的急跑,他按住我,幾巴掌就把我扇的七暈八素,喪失精神。
";他媽的。";他啐了一口,站起來提提褲子說:";把上次那個給老子弄進來,我今天要他媽兩個一起來!";
白鬱郁嗯的一聲,就興沖沖的跑去叫人,壯哥又把我打了幾下,叫的人才終於過來,當門被推開,叫來的那人唯唯諾諾的擡起臉的時候。
我整個人都愕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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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就沒想過來的人我會認識,然而此時此刻,我渾身的神經都緊緊繃在了一起,麻木的僵硬了一下,隨即擡起了頭,撐着身體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
她擡頭,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跟着渾身猛然一凜,嘴巴止不住的顫抖,隨即迅速低下頭,轉身就準備往外跑,卻被白鬱郁攔住了去路。
那一刻,我跟她的心情同時都是絕望的,我沒有想過會在這裡遇見她,她也沒想過會在這裡遇見我,她……是趙優啊!
明明放學以後提前走了,爲什麼轉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說是我媽逼她過來的嗎,可從壯哥的話裡不難聽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甚至不是第一次和壯哥接觸了,爲什麼會這樣,昨天她還因爲不願意接客而和我媽鬧的這麼兇,怎麼今天就……
趙優像個倉皇而逃的小老鼠,無論是踮着腳,還是拼命的左竄右竄的,都無法逃的過白鬱郁那隻擋在她面前的手臂,趙優整個人都無助極了,只好抓住白鬱郁的胳膊,讓她放她走,那一刻的趙優,因爲窘迫而無所適從。
逃離又有什麼用,我已經什麼都看見了,但是我並沒有因爲在這裡碰到趙優,就用有色眼鏡看她,我只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只想知道,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
壯哥給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隨即白鬱郁把手狠狠的往外一推,就把趙優給推倒在了地上,然後他兩個手下就跑到門口住抓住趙優,把她給甩了過來,讓她跪在壯哥的腳邊上。
趙優低着頭不肯看我,壯哥的手下直接揪住趙優的頭髮,讓她仰起了臉,她的臉蒼白極了,沒有一絲絲的血色,鬢角上泌着冷汗,眼眶裡填滿淒涼的霧氣。
壯哥舔舔嘴巴,然後摸上趙優的下巴,笑的一臉陰邪:";呵,那小子都沒這麼玩過吧,老子今天要把他的兩個女人一起玩了,老子看他能把我咋地,讓他知道,這就是惹我的下場,以後見了老子,我看他他媽的還敢不敢像上次一樣橫!";
壯哥說完,扣住趙優的下巴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像個大爺一樣的躺在沙發上,對趙優說:";給老子好好表現,否則我就把你分給我的弟兄們,反正老子有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就怕你直接被玩死。";
壯哥的話特別的不堪入耳,可是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有錢就是爺,今夜骯髒過後,明天他依然光鮮闊綽。
這樣的場合,就是爲了給他們有錢人提供發泄陰暗面的場所,在這裡,他們一個個無所顧忌的把人皮反穿,露出平時隱藏甚好的陰暗面,將自己變成一具沒臉沒皮的肉體。
因爲社會對道德的約束越來越高,所以,他們只能將自己被壓抑的陰暗面在這裡釋放,這也就是爲什麼,從古至今紅燈行業屢禁不止的原因,如同野草一般,春風吹又生。
因爲,每一行都有它存在與發展的前提。
趙優哭着求壯哥放了她,不要在今天,壯哥本來就是故意叫趙優過來的,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我和趙優認識。
所以他一把抓住趙優的手,色眯眯的說:";趙優妹妹,你怕什麼呀,你難道不知道壯哥就喜歡玩刺激的,你怎麼沒那天有種了?處都是我破的,還在這裡裝什麼害怕?";
當壯哥這句話落下的時候,我整錢臉都蒼白如紙,包括趙優,就像個泥塑一樣趴在壯哥的身上,動彈不得。
我的大腦彷彿被人給狠狠敲了一棒子似的,嗡嗡直響,連帶着整個腦仁都在疼,甚至不誇錢的說,壯哥呼我巴掌的時候,我都沒覺得有這麼疼,怪不得,怪不得趙優說什麼都不肯賣,因爲她怕我媽知道,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可是爲什麼會是面前這個滿腹油腸的男人呢,我幾乎都能想到他油乎乎的嘴巴,和骯髒的手在趙優身上游走的場顏,那麼瘦小的趙優,被這麼噁心的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該有多絕望啊,一個女孩最珍貴的東西,就被這樣一個男人給奪走了,該有多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