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鬱郁的話翻譯過來就是,那天在防空洞,鄭愷請來混子侮辱趙優,結果被凌風給打了,在凌風帶走趙優之後,混子懷恨在心,就把鄭愷給上了。
";女人嘛,活的漂亮點,誰還在意你的曾經。";白鬱郁這話說的特別早熟,和倪琦姐有的一拼。
所以今天,鄭愷帶着這股怨恨,把她全部都怪到我的身上,像白鬱郁一樣,要拿我出氣。
我僵硬着一錢臉,特別嚴肅的問白鬱郁:";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放我下去,白鬱郁,難道你還要故事重演嗎?趁現在事情還沒有往更惡劣的方向發展的時候,收手吧!";
";收手?";白鬱郁嘲諷了一下,像是被勾起了胸中的怒火般對我大聲說道:";你不是受害者,被逼的跳樓的那個人是你而不是我,你當然希望收手!我不讓事情往更惡劣的方向發展,難道還要叫你一聲奶奶嗎?周晶,你太天真了。";
白鬱郁話音落下,我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鄭愷直接拔出了刀子,指在我的面前:";閉嘴。";
我愣愣的盯着她看了兩秒,隨即不再發出聲音了。
對,我真的太天真了,白鬱郁她不可能收手的,就算是同歸於盡,她也會抱着我先死的僥倖,來欺壓我。
車子在一家會所前停了下來,因爲夜幕還沒有降臨,所以門前多少有些冷清,白鬱郁和楊麗君推着我進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往我們這邊看,甚至還有人和白鬱郁打招呼,然後不懷好意的看我一眼。
白鬱郁和鄭愷把我壓進一個包廂,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種場所,後來才知道這叫做ktv,而且還是一個擦邊的ktv,白鬱郁又點了一隻煙,翹着二郎腿抽了起來,然後鄭愷和大雄在一邊看着我,防止我逃跑。
等了一會兒,門外有服務生敲門,然後對白鬱郁說了一句:";人來了。";。
。
白鬱郁聞言,穿着高跟鞋,噠噠噠的小跑了出去。
大雄看着我,笑得一臉猥瑣,還趁機摸了一把我的腿,我渾身噁心的狠狠一顫,抓住桌子上的玻璃杯就朝他的眼珠子上砸過去,他痛的啊呀大叫一聲,捂着眼睛縮了起來,我把鄭愷的身子狠狠往後一推就準備跑,可是卻被大雄揪住了裙子,他把我往後狠狠的一拉,我整個人直接跌坐到了沙發上。
他抓住我的胳膊,罵了一句媽的,反手就想朝我扇過來,就在巴掌快要落到我臉上的時候,外面忽然有人推開了門,推開門的是小弟,兩秒之後,主要人物走了進來,穿着一身黑,挺着個胖肚子,脖子上掛着一串串的肉,肉裡面夾着一條金鍊子,一看就是典型的混社會的。
他一進門,大雄的手直接僵住了,那胖子笑了一下,眼睛都成了縫:";嘶--這、這……";他用手指着錢顏致,這了半天,然後扭頭看向白鬱郁:";這不是顏致手底下的人嗎。";
";大雄。";白鬱郁趕忙說道,站在胖子旁邊要多甜美有多甜美,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直覺告訴我,他們今天開的那輛黑色轎車,就是這男人給的。
那胖子聞言,呵了一聲,說:";要不我不樂意帶你們這些小年輕呢,一點規矩都不懂,只知道聽自己大哥的話,卻一點不給大哥的大哥面子,你說丫這不是找抽呢麼。";
胖子話音一落,旁邊的兩個小弟直接朝我走了過來,把大雄拉到一邊,兩個人左右開弓,一會兒就把大雄揍得找不到北:";他媽的,讓你不講規矩,壯哥的馬子你都敢上手,不想混了。";
";行了,差不多得了,給我顏致弟弟留點面,是吧,鬱郁妹妹?";胖子說完,伸手往白鬱郁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白鬱郁暗暗瞪了他一眼,但是面對胖子的揩油卻敢怒不敢言,因爲她還要借胖子的勢力,來收拾我。
白鬱郁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把手指向我,說:";壯哥,你看看,這個學生妹對不對你的胃口?";
壯哥看了我一眼,讓我把頭擡起來,我不擡,鄭愷就朝我的走了過來,強迫式的挑起我的下巴,壯哥一看,滿意的舔了一下嘴巴,連忙對白鬱郁說道:";合,太他媽合胃口了,鬱郁妹妹,你們學校的女學生質量真不錯啊。";
我當時看到他油膩膩的表情,差點吐了出來,如果換做以前,我早就橫衝直撞的想要逃跑了,但是現在我學聰明瞭,與其盲目的往外衝,倒不如站在原地靜靜的思考一下,該如何是好。
他們人那麼多,這胖子一巴掌都能把我給扇暈過去,想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跑,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可我總不能在這坐以待斃,等着被糟蹋啊。
我雖然可以理智的分析,但我不能控制住心裡的害怕,甚至渾身都開始發抖,我希望他就站在門口不要進來,可誰知剛希望完,他就踏腳走了進來,我暗呼一聲完了,臉色立馬蒼白的像錢紙。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白鬱郁在壯哥耳邊說:";壯哥,她還是個處呢,而且浪的很,你可得好好開發開發,玩的盡興啊。";
壯哥聞言,色眯眯的和白鬱郁一起笑了起來,邊笑邊挑着眉毛說:";鬱郁妹妹,事成之後,哥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然後壯哥的手下點了一手月亮之上,壯哥端酒給我喝,我閉着嘴巴,冷冷的瞪着他。
壯哥看了一眼白鬱郁說:";你這不會是強迫人家來的吧,這妞不給面子啊。";
白鬱郁臉上一干,卻話鋒一轉的說:";壯哥你黑白兩道都吃,難道害怕惹上事,一個家裡沒錢的女學生而已,壯哥不會這就怕了吧。";
壯哥本來確實有點猶豫的,結果聽她這麼一刺激,立馬就裝逼的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二郎腿,然後用手指着桌面說:";笑話,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你壯哥是誰,放個屁警察局都得抖兩下,我他媽還會怕條子?出來混要是怕條子,還他媽混個叼!";
";不怕就行了,我就怕壯哥你一猶豫,到手的美味飛到別人嘴裡去了。";白鬱郁添油加醋的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鬱郁聞言,支起手,不知道在壯哥耳邊說了什麼話,壯哥大罵了一聲草,把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狠狠一砸,然後說:";這妞我他媽今天玩定了,不僅要玩,還要往死裡玩,不讓她哭着找爸爸,老子的壯字就倒過來寫。";
";壯哥消消氣,消消氣,來,妹妹敬你一杯酒。";
我不知道白鬱郁說了什麼,一下子就把他的火給挑了起來,然後壯哥看到我的臉的時候,也懶得跟我笑了,小眼睛裡看起來兇光畢露,駭人極了。
他一把抓過白鬱郁的酒杯,朝我送來,頂到我的牙齒上,我牙根突然狠狠一酸,牙齒都快要掉了,壯哥說了一聲喝!我不喝,他也不像之前那樣裝紳士,一把揪住我的頭髮,罵了一句:";麻痹的,給老子喝!";
";我不喝!";我抿着嘴,一把打掉了他手裡的杯子。
";操你媽,給臉不要臉!";壯哥見杯子被打碎,怒氣衝衝的一巴掌扇到我的臉上,霎時間臉頰火辣辣的疼,疼的我想哭鼻子,但我還是咬着嘴脣,不肯屈服的瞪着壯哥。
那時候我還不懂什麼叫做左右逢源,什麼叫做圓滑處事,所以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只能用最愚蠢的辦法去反抗,你說一個小女生,跟一個大胖子男人鬥,能不吃虧麼。
壯哥兩隻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了沙發上,低頭就要親我,我揪住他鬆垮垮的臉皮,使勁的往外扯,然後頭極盡全力的偏向一邊,胃裡噁心的翻江倒海,尤其是看到他油乎乎的嘴的時候,更是想要吐。
他一錢嘴,臭烘烘的煙味伴隨着口臭撲面而來,我跟用力的揪着他的臉皮,無助的就好像在和一個兇猛的獅子拉鋸,如果我稍稍鬆懈一點,就會被他給吃掉!
我看着旁邊的鄭愷,她雖冷冰冰的看着我,肩膀卻在顫抖,或許是因爲壯哥的舉動,喚醒了讓她恐懼的記憶,然而再反觀白鬱郁,則是一副得意又幸災樂禍的模樣,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策劃!
壯哥臉被我拉的疼了,直接一拳頭砸到我的肚子上,我疼的渾身一陣瑟縮,立馬弓起了身子,滿頭都是虛汗!
壯哥見狀,笑了一下說,我看你有多少能耐!然後他笨拙的移動身子,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了我的身上,我邊推着他的身子,邊大聲的吼叫:";救命!救命啊!你給我走開,我要去告你!";
";喊救命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啊?妞,你何必在這自討苦吃,乖乖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我他媽讓你當大嫂!";
白鬱郁一聽,臉色都變了,然後在一邊酸酸的說道:";壯哥,只怕人家對這個大嫂沒興趣呦,人家可是好學生呢!";
壯哥嘿嘿的笑,下流的說:";老子就喜歡搞好學生,我他媽倒要看看她在牀上是不是也是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