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被說的羞紅了臉,撓撓頭髮,調笑道:";萬一呢,我得讓他知道,我渾身都是香香達。";
";要聞人家也不會聞你,你忘了,咱們維港可是有個極品美鮑呢!";
那人聞言,擡頭上下翻了我一眼,隨即對說話的那人嘁笑一聲,邊擺弄自己的頭髮,邊絲毫不避嫌的說:";都被日本人玩過了,還能有多好看,聽說啊,這個薛小爺脾氣大的很,不吃別人吃剩下的呢。";
她說完,再度擡起眼皮上下翻了我一眼,然後兩人不再說話,繼續打扮自己。
這三個月,我幾乎等於給自己關了禁閉,雙耳不聞窗外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薛軒逸竟然突然名聲大噪了起來,竟然在這羣小姐裡面這麼紅。
於是我挑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善的人,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她一邊搭我的話,一邊專心致志的弄着自己臉上的妝容,我這才知道,原來這段時間,薛軒逸幹了一件大事。
他把一直橫行已久的雙刀會給一鍋端了,還領了一面警方偷偷頒發的爲民除害的錦旗,這黑白道通吃的通天手段無人不服。一時間,名聲大燥,一舉成爲下沙年齡最小的大佬。
再加上人長得帥,年輕有爲,單身,背後還有薛家的老牌勢力在撐腰,自然成了所有女孩子傾慕的對象。
她放下了手中的化妝品,笑的一臉興奮的對我說道:";而且這個薛小爺,不喜歡那些會讀書的乖乖女,那些什麼大學生什麼的在他眼裡一點不值錢。聽說薛小爺就喜歡我們這些歡場的女孩,所以那些女人才跟瘋了一樣的想要貼上去,這要萬一對上了人家小爺的胃口,下半輩子可就發達了。";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你知道是什麼嗎?";她神秘兮兮的挑挑眉頭,我隨口符合了一句是什麼。
她向我湊近,貼到我的耳邊說道:";聽說……他那玩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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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了一下眉毛,不知道怎麼往下接話,原來她們關注的重點是這裡。
不過確實沒有什麼好爭議的,那天的那種疼到死去活來的感覺,到現在都記憶猶新,有什麼好的。
她說完之後,跟我說話的女人便已經打扮好了,然後扭着屁股走了出去,大概是去上衛生間了。
此時衛生間早已爆滿,大家都在做準備工作,生怕給薛小爺留下個不好的印象,裡面的人墨跡,外面的人不停敲門,然後珍姐催促着說,都快點的,要開始選臺了,出來記得洗手啊。
當時看薛軒逸的時候,身邊並沒有多少人,沒想到竟然要點十個小姐,真是胃口大開,不過,他要幾個人是他的事,畢竟人家年輕力壯,有火沒處泄。
珍姐所有人的名字都點了,唯獨沒有叫上我過去排隊,我心想,剛好,反正我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打了胎,就是爲了去當小姐,在他心裡,誰能有我賤,我對着鏡子笑笑,卻笑的特別難看。
人是進去了一波又一波,也有選上的,但是聽說薛軒逸一直沒有看上眼的,珍姐把她手底下最受寵的顏然拉到一邊,將她的衣服好好的整理整理,說:";小顏啊,這個薛小爺很挑剔的,你是媽媽手底下最漂亮的丫頭,就看你表現了。";
顏然擰了擰眉頭,勉爲其難的笑了一下,說:";我儘量吧。";
說完之後,十幾個人便進去了,這一次,其他人都回來了,但是顏然沒有回來,其他的小姐垂頭喪氣的說:";他怎麼喜歡這種類型的啊。";
";就是,顏然這個心機婊,表面上裝作一點也不感興趣的樣子,結果一進去就裝摔倒。";
";切,她就會那一套,裝可憐,不要臉。";
";噓,人家可有珍姐幫襯呢,你們說她的壞話,想要被珍姐趕出去啊。";
";氣死我了!好不容易纔打探到消息,你們看薛小爺看她的眼神,我看我們以後是沒機會了,他就算來,也是來找顏然。";
我坐在一邊,一直不說話,手裡緊緊的握着手機,焦急的等待着劉姿琳的消息,她們的閒話,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沒有仔細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