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白鬱郁倏地站了起來:";我偏要和你賭,不然你就是承認凌風是條狗。";
";別忘了,當初你可是纏着他不放。";我回頭冷冷的說道。
";呵呵。好玩罷了,你以爲我是真的喜歡他呀,我就是不想你們兩個在一起,就是想拆散你們,就是想搶你的東西,你又能把我怎樣?包括毒品,都是我親眼看着注下去的,看着他痛苦掙扎的模樣,真是爽啊,你應該謝謝我,沒有給他用艾滋病人用過的注射器!";
我聞言,猛地將視線投射向了她,這時候高老闆發現矛頭不對,朝我們走了過來,說:";要是玩兩把呢,咱就繼續在這呆着,要是談事情呢,咱就去二樓安靜點的地兒。";
";不用了,我想白小姐是來找我出去談的。";
果不其然,出了賭場的那一刻,看到外面有個小商務車,裡面大概坐了六七個人,劉姿琳站在我的身後,爲我撐場子,可是與對方相比,還是太弱了,畢竟她是純來找事的。
就在我剛準備問白鬱郁到底要來幹什麼的時候,電話叮鈴鈴的響了,當我看到上面閃動着的一串數字時,渾身都僵硬了,是……木木的號碼!
我快速接通,喂了一聲,聽筒那邊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隨後,便像是隱忍着顫抖一樣啞聲對我說道:";現在、立刻、馬上來機場,我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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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聽起來短促,帶着慍怒,我怕他掛了電話,於是趕忙說道:";你等我,我馬上就到。";
電話那邊短暫的沉默,隨後,他淺淺的答:";好,我等你。";
他的聲音很輕,還帶着些許的靦腆,我似乎都能看到他冷漠的臉上揚起微微的笑意,然後將手機,安安穩穩的握在手心。
就像是一個。站在暗夜薔薇下的蒼白少年,眉眼間開着花朵,花刺上沾着他的鮮血。
我掛了電話,然後對白鬱郁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事情,沒時間和你瞎胡鬧。";
";想跑?你以爲我今天是過來找你來敘舊的。";白鬱郁趾高氣揚的擡起頭,那神情在我眼裡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丑。";那你想幹什麼?";我無心與她糾纏只想趕緊離開,自從來到高老闆這邊忙沒幫到多少,盡是給人家惹的這些破事,想必高老闆於情於理肯定是對我有點意見的。
";凌風他現在藏在哪?!";白鬱郁終於說出此行的目的。
我一聽她這麼說,懸着的一顆心稍稍安定了下來,她會打聽凌風的下落。至少說明錢狗眼還沒有對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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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朝白鬱郁靠近,眼睛眯的很尖,掃了一眼劉邵東,又將目光放到了白鬱郁的身上:";你在害怕?你害怕凌風會回來找你們報仇?我告訴你白鬱郁。這只不過是早晚的事,你就等着接受凌風的懲罰吧。";
";他敢!";白鬱郁伸手指着我,怒氣衝衝的說:";就憑他這種貨色也敢說來懲罰我,現在的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怕是連飯都吃不到嘴,你信不信現在我就能讓你好看!";
";別以爲只有你有靠山,難道你忘記上次在黑廣場錢顏致被打的有多慘了是不是?你今天不怕死就來動我一根手指試試,整個賭場都是我的人,你竟然跑到這裡來和我叫囂,滾開,好狗不擋路!";
我用力的推開白鬱郁,想要從她的身邊繞過去,但是她偏偏屬於死纏爛打,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類型,劉邵東擋在了我的面前,也伸出了一條胳膊。
白鬱郁像是有所依仗地叫囂道:";有本事把你的人給我叫出來,我倒要看看誰厲害。";
我能感到口袋裡的手機在發燙。就像是木木在呼喚我一樣,多浪費一秒鐘我都於心不安。我實在是沒有時間在這裡和她耽誤:";走開!我再說一次,把手拿開!";
這時候,白鬱郁背後那輛商務車的車門被打開,一羣男人呼哧呼哧的朝我們的方向跑了過來,我無論怎麼也弄不掉劉邵東的手,真是個畜生!
劉姿琳罵了一句草,然後跑到角落裡掂了一個啤酒瓶子朝白鬱郁她們走了過去,白鬱郁穿着纖細的高跟鞋往後退了兩步,顯然還是對劉姿琳手上的那個東西感到害怕的。
雖然一啤酒瓶子不能讓她出人命,但是能讓她流血,像她這種只知道說大話的草包能不怕嗎。我擡起就是一腳,鞋尖對準了他的膝蓋處,痛的劉邵東立即鬆了手,然後我看到路上有車來,就準備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