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琦姐這話說的有點曖昧,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我嗯了一聲,示意倪琦姐我在聽,然後倪琦姐頭一次打聽起我跟他的事:";你和木木現在是什麼關係,進展到哪一步了?";
";互相利用吧,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利用我幹什麼。";
";他動過你沒有?";
我誠實的搖搖頭,說沒有:";教課的時候也會和我保持距離,只是偶爾喝醉時會抱着我一起睡覺。";當然,有時候的特殊情況,我沒有跟倪琦姐明說。
";他是在遇到你之後才退行的,我們都覺得他對你有什麼特殊的感情,要不,不會這麼堅決的。";倪琦姐又吸了一口煙,然後用手指撥了撥前沿的頭髮,說:";他的事情我也不太瞭解,你媽應該知道的更清楚一些。";
";不過有件事,就連你媽也不知道。";
";什麼?";
";他的原名。";
";爲什麼?";
";因爲……聽過他真名的人,下場都很慘。";
倪琦姐說完這句令人似懂非懂的話,煙也抽完了,接了個電話之後,便神色匆匆的離開,像是有什麼重要的約會要趕。
我最有把握的倪琦姐卻最先告吹,這無疑給了我不小的打擊,她的話再一次成功勾起了我對木木的好奇心,爲什麼知道木木真名的人下場都很慘,是一句危言聳聽的傳言,還是說真有其事。
因此,我總是會不經意的去打量木木,比如我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了一道疤,他身上的皮膚也不算太光滑,新疤痕蓋着舊疤痕,有一次我無意中摸到了他的手腕上的骨頭,形狀有些怪異,我想起他常常在半夜皺起的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做了什麼噩夢,夢到那段晦澀的時光。
木木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的故事並不比我光明。
這幾天,找人的事情一直都毫無頭緒,木木給我的五個人的任務,我都無法達標,我想到了郭欣瑤,那個經常和鄭愷混的大波女,她最近穿的特別樸素,鄭愷給她買的那個包包快要用爛,看的出來,她已經山窮水盡了。
當我側面表達了一下我的來意時,她直接把手裡的包包趾高氣昂的砸向我,特別不屑的對我說道:";我用的可是lv包包,你睜大你這雙窮人的眼睛看清楚!";
我本來不想多說什麼的,她沒錢花了自然會找我,但是她這一包,卻砸到了我的臉上,於是我無情的拆穿了她的錢包不過是個二百塊錢的水貨的事實。
";郭欣瑤,你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專賣店求證一下,你是想背正品包包,還是想當個藏着掖着的水貨姑娘,你自己決定吧。";
說完之後,我便把木木給我印好的名片放在了她的桌子上,名片是燙金的,很有檔次,郭欣瑤錯愕的不想接,我放下名片之後就離開了,我相信她肯定會來找我,因爲她喜歡錢,更喜歡裝作有錢人。
與郭欣瑤談完之後,劉邵東便來了電話,他告訴我說饒瞬雨這邊談的差不多了,要我去收個尾,說說工資要求什麼的,我也不知劉邵東用了什麼手段,竟然把饒瞬雨給搞定了,畢竟人家可是muse的頭牌,雖然最近被新起之秀給頂得看不見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要挖走她也不是那麼容易。
放學之後,我去食堂吃了個晚飯,大海在幫木木做事,所以沒有開車過來接我,我也聯繫不上木木,便一個人去了muse,去了muse之後,我先和劉邵東接頭,然後他給饒瞬雨打了個電話,讓她出來,結果過了一會兒,果然走出來了一個女的,只是這個女的不是饒瞬雨,而是白鬱郁!。
。
我連忙看了一眼劉邵東,他也一副狀況之外的樣子,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情。
白鬱郁穿着紅色的尖頭高跟鞋,腳步踩在地上一踱一踱,她的雙手別在腰上,語氣尖酸的說:";竟然敢這麼公然挖人,破壞同行規矩,找死啊。";
她說找死啊的時候,語氣格外平靜,所謂馬車越空,其聲越響,白鬱郁之所以這麼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顯然是說明她心底有貨了。
";人家去哪是她的自由,能不能留住人全憑自己的本事。";我也不動搖的回覆到,儘管我現在身單力薄,卻沒有一絲絲的怯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