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木木的計劃,開始了。
大海對我說了一句忍着點,隨即揪起我的頭髮,把我拽到了外面的一個隱蔽的地方,而這個隱蔽的地方,恰好停着吳明的車,雖然他車窗上的玻璃是全黑的,但是他的人,鐵定在裡面,他自以爲他做的這一切沒人發現,其實都在木木的掌控中。
大海身邊的人對着我一陣猛扇,拳打腳踢的,沒有絲毫的留情,紅姐緊隨其後,指着我的臉就破口大罵:";坐檯還不出臺,當自己的處是有多值錢?!我們soso不需要你這種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的人,媽了個b,還把我的客人給得罪了,你這麼清高就不要給老孃出來做,去當一輩子的老處女吧!你不幹,多少人搶着幹,別想在踏進soso!!!給老孃往死裡打!";
她話音落下,我就被人扇了一巴掌,我捂住臉,大聲的哭着說我要見老闆,紅姐雙手叉腰,言語尖銳又難聽的衝我說道:";見老闆?你以爲自己算個什麼東西?!那天在muse老闆只不過是爲了面子,你還真的以爲自己能攀上點關係?不要臉的**!";
說完,紅姐一巴掌扇到我的臉上,我的嘴角都被打的出血,真是演戲要演足啊,真的疼的要命,畢竟我已經好久沒捱過這麼狠的打了。
她用力拽我的頭髮,我邊尖叫邊大聲的哭道:";你們會後悔這樣對我!你們給我等着!";
";還敢跟我嗆聲?看來還是打的不夠狠啊!";紅姐揮揮手,讓身邊的人繼續對我左右開弓,我胃裡的酸水都被打的吐了出來,紅姐仰着臉,得意的笑着說:";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我看你還能有什麼能耐。";
我直接跪倒在地上,雙手伏地,這時候,那輛黑色的奔馳終於扭動了輪子,打亮了車燈,朝紅姐照了過來,用力的按響喇叭,紅姐用手遮住眼睛,語氣不悅的說:";誰在這多管閒事,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車內的人從車窗裡把手伸出來,說要報警,結果紅姐罵了他兩句,然後眼神閃躲的叫我小心點,今天沒時間和我計較,然後和大海一行人,邊扭頭看着車,邊走掉了。
我捂着肚子,不確定自己剛剛是不是幻聽了,爲什麼那個說要報警的聲音,聽起來怎麼有些熟悉呢。
待紅姐他們走後,轎車的後車門被推開,隨後穿着酒紅色,梳着二八分背頭的吳明就從車裡走了下來,我膽小如鼠的往後躲了躲,鼻青臉腫的模樣看起來甚是可憐。
然而身後,卻藏着響尾蛇的毒尾,它幽幽的移動,一招致命!
我咬牙切齒,兩眼空無的盯着遠方:";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這樣對我的!";
我說完,扶着牆站起了身子,吳明想要來扶我,卻被我冷淡的拒絕了,吳明的雙手擺在身子兩邊說:";你不記得我了?";
";記得。";我抹了一把眼淚,然後對他說道:";你是尋少……那天我讓你沒面子,然後又來了soso做小姐,你一定很討厭我吧,現在看到我這麼狼狽的站在你面前,你會不會打心底裡嘲笑我一聲活該?";
吳明聞言,自嘲的笑了笑,說:";我嘲笑你?我要是嘲笑你還會救你?夜場裡的姑娘沒有幾個不下水的,可你卻寧願捱打也不肯出臺,你真特別。";
聽到吳明的這句話,我在心底不屑的笑出了聲,我真特別?我看是他特別想上我吧。
吳明過來摟住我的肩膀,我紅着眼睛對他說了一聲謝謝:";謝謝你肯不計前嫌的出手救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被他們打成什麼樣了,以前在ktv做的時候,客人也沒有逼過我,比soso好多了,哪怕賺的少一點,我也不會在soso做了,我想回去。";
吳明用手指心疼的給我抹去眼淚,他臉上的表情特別虛僞,根本就是爲了泡妞在這裡裝善良:";先來我車上說,還回去ktv幹什麼,你那麼漂亮在裡面都浪費了,上次你見到的那個饒瞬雨,在muse每個月都能賺十幾二十萬,你哪裡比她差?";
";真的嗎?";我滿懷希望的看着他,隨即低下了頭,囁喏的說:";我從來沒奢望過自己能賺那麼多的錢,我只想能讓我妹妹過上好日子,可是我不想把自己的**給那些老男人,尋少,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我眼淚汪汪的看像吳明,手不經意的放在了他的胸膛,顫抖的手指點在他的身上,尋少的眯眯眼看着我,笑的一臉淫邪:";當然,妹妹別怕,有我尋少在,不會讓你吃虧的,走,先上車,我給你擦點藥。";
吳明長相併不帥,皮膚白,多汗,眯眯眼,眼泡有點腫,個子也不太高,要不是因爲有錢,放在人羣裡絕對會是一眼找不到的那種。
他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垂下眼皮,羞答答的對他說:";我叫周晶,你可以叫我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