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往後躲,他卻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嘴捏的嘟了起來,皺着濃眉,語氣暴戾:";你不是最喜歡錢了麼,喜歡跟有錢有勢的男人,你怎麼不笑?給爺賣個笑,這些錢我他媽全賞給你!";
";別這樣……白軒逸,你鬆開我好不好?!";我把頭用力的往後躲去,他直接一把揪住我的手腕,把我扔到了沙發上,動作太過激烈,以至於我在沙發上彈了兩下,他直接朝我壓了過來。
他手裡抓住紙巾,用力的擦我嘴巴上的口紅:";你不是說給錢就能上嗎?你要是嫌錢不夠,就拿着我的銀行卡自己去取,被我上,總比被那些老男人上要好吧,啊?周晶同學?";
白軒逸的語氣帶着很強的攻擊性,我知道他是要把他所受的羞辱都還給我,我曾經侮辱過他只會礙事說他沒用,他那份屬於男人的自尊心被我挫傷了,所以他要通過這種方式羞辱我。
我的乳罩裡被塞了好多的錢,硬邦邦的扎的皮膚疼,我不知道他是從哪來的這麼多錢,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再和白軒逸糾纏下去,局長一定會過來找,到時候局長被傷了面子,兩個人起了衝突就完蛋了。
但是白軒逸哪裡顧及這些,現在他一心只想狠狠的懲罰我,他把我嘴巴擦乾淨了之後,隨手丟掉了紙巾,然後含了一口酒,對準我的嘴巴吹了進來,我被他壓的呼吸困難,只能含着他的舌頭,不停吞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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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軒逸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說不喜歡我,小娘們你吸這麼緊?";
我扭頭,被酒水嗆的使勁咳嗽,然後用力的推他,讓他走開:";我真的要走了,過一會要惹出事了!";當時我心裡真的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那就惹出事。";白軒逸咬着嘴脣,說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把我的話聽進耳朵裡去,估計他腦海裡的惹出事,就是把我給上了。這就是白軒逸獨有的標籤,不怕事,還不怕事大。
我發瘋似地用腳使勁的蹬他,他強行把我壓在身下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胸部,警告我不要亂動,瞬間我渾身跟過電一樣麻痹不敢造次。
我心裡是又急又害怕,包房外走過一個黑影都能讓我像驚弓之鳥一樣是瑟縮一下身子。soso今天才剛開業,我真的不能在這種時候給木木添麻煩,也不能給自己惹麻煩,同樣更不能給白軒逸找麻煩。
他現在什麼都不怕,純屬搞不清楚狀況,但是我清楚呀!
我見硬來的不行,只好服軟:";白軒逸你先放了我好不好?晚一會兒我來找你,到時候我乖乖的配合,想怎麼玩都隨你,好不好?我現在真的有點事。";
白軒逸聞言,怒視着我:";喲,怎麼着,還得排隊?呵,周晶你他媽還真是個搶手貨!";
他停止了朝我進攻,我粗重的喘息着,雙脣被他吻得如同玫瑰一樣的嬌豔,我眼神氤氳的看着他,發出的聲音很嬌軟:";等等我,可以嗎,只要一小會兒。";
他聞言,對我徹底失望了,或許他來這裡之前還抱着解救我的幻想,但是這一刻,他發現,我不僅自甘墮落,甚至還沉迷其中,不知悔改。或許在他的心中,用婊子來形容我,都有侮辱這個詞的嫌疑。我多想告訴他我能體會到他內心的悲傷與絕望,我多想告訴他這一切不是他眼睛所看到的那樣,可是我不可以。
";你真高看你自己了,跟你做,我他媽還怕得病。";白軒逸譏諷的扯起嘴角,眼神睥睨,如果諷刺我能讓他感到高興的話,我當然願意被他諷刺,但是我知道,他並不高興。
那時候的白軒逸,雖然已經算的上是一個男人,但終究因爲閱歷太少,而顯得有些不成熟,你想啊,他一個在校學生,除了學校,還能經歷什麼大風大浪?
我也抿嘴笑笑,也不再和他裝可憐了,既然已經選擇了獨自承受這份誤解,我必須演到底。當時我語氣冷淡,近乎無情的對他說:";那就好,不過你放心,soso不是那種小場子,我們這裡的女孩都會定期進行檢查的,這些錢別在我身上浪費了,足夠你找個沒有開過苞的乾淨姑娘,不過再幹淨的姑娘,都別往了帶套,這可是規矩。";
白軒逸聞言,心被我傷的跟瓦片似得,我看不到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我卻看的到他的眼神,他的眼神特別悲傷,三個月沒見,結果好不容易拉下來臉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卻被我傷了面子。
我一個夜場的姑娘,他卻親的那麼認真,明明起反應了也不急着扒我的底褲,這能是討厭麼?
我甚至比他自己還清楚,這是喜歡。
只是他不想表現出來,我也就配合他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