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這些人一個個看着自己那異樣的目光,舒寒吃着菜都覺得渾身不舒服,臉上跟火燒似的。
靠,誰能想到,這其實是他們拖了n久的洞房?
之前她一直是完整的好不好!八卦害死人啊!
可對比起舒寒的不舒服,蕭溯卻是一副身心舒爽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爽歪歪了一下午所表現出來的樣子!
二人吃完了晚飯,由於身體原因,舒寒自然無法像平時一樣活蹦亂跳的進行消食活動,再加上身體有些累,便決定早點洗洗睡覺了。
只不過一直到洗澡的時候,蕭溯都是抱着她來到浴桶前,舒寒有些尷尬的道:“你,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洗。”
蕭溯笑笑,漂亮的眼睛溫潤的盯着她問道:“你確定你要自己洗?”
舒寒動了動身體,下身的痛並沒有減輕多少,如果自己洗肯定少不得又要一陣牽扯,但如果讓蕭溯幫她洗,真是太難爲情啊……
舒寒還在做一場靈與肉之間的掙扎,蕭溯就已經幫她把衣服給解了開來,舒寒的臉已經是今天第n次紅了,直到被蕭溯扒光了放在水裡面,她一直默默低着頭不說話。
但過了一會,舒寒又有點釋然了,反正之前就洗過了,今天還那什麼了,再讓他給自己洗個澡貌似也沒什麼啊!
蕭溯這廝臉上一直沒變化,她要是一直臉紅彆扭豈不是顯得太沒面子!
臉皮厚則無敵,換一種角度來想這件事,有個絕色美男替自己洗澡,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這麼想着,舒寒也就臉皮厚了起來,一臉理所當然的享受着被人服侍沐浴,最後甚至眯起了眼睛打盹。
只是蕭溯的手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擦着,舒寒又感覺彷彿有火從裡面燒到外,渾身的感官特別敏感,彷彿連水溫都被自己的體溫給越熱越燙了。
淡定淡定,舒寒在心裡這麼告訴着自己,可心跳還是止不住的加快,尤其是當他的手來到某些敏感部位時,我靠,他這哪是洗澡,分明就是點火吶!
偏偏蕭溯還給她洗得一臉認真的樣子,絲毫沒有別表現出別的意思,舒寒不由暗道難道是她自己太禽獸了?還是說經過今天下午之後,她身體裡的某種需求就被開發出來了?
汗……
在各種咬牙與忍耐中,這場艱鉅的沐浴終於結束了,最終在蕭溯承包到底的洗浴服務之下,被擦身穿衣之後,又被對方抱着上了新換好的牀單上,一躺上牀沒多久,睏意便席捲而來,舒寒放鬆着身體,很快便沉沉睡去。
蕭溯卻是繼幫舒寒洗完澡之後,再讓人打了水自己洗澡,一番收拾後纔來到了牀上,此時舒寒已經進入了深沉的睡眠,他溫柔的眼神盯着她沉靜的睡顏的看了許久,替她捏了捏被子,才滅了燈躺下。
第二天的時候,按照一貫的定律,自然是蕭溯先醒了過來,一直到蕭溯看了她許久,舒寒才從迷糊
的睡眠中漸漸轉醒,這一覺,睡得好不舒服。
在被子裡動了動,舒寒才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睜眼,又是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眸,唉,爲毛這傢伙連每次起牀時候的表情都擺得如此好看呢?
舒寒在心中想着,然後眨了眨後眼,垂下了眼眸,有些羞澀的,卻沒有說什麼。
蕭溯微微一笑,卻是陪她在被子裡窩了許久,不過爲了防止外面再傳什麼緋聞,舒寒還是決定早點起來,尼瑪,就王府裡這些無聊的人的八卦捏造能力,要是再晚起來一刻,說不定馬上又有什麼不存在的勁爆消息要從她們口中傳出了!
尤其是,現在他們還住同一間房了,自從和蕭溯的第一條緋聞傳出之後,她的身上便好像被貼上了某種標號,她明明是個小純潔的好不好?爲什麼外面竟把她傳成了那樣子……
然而一起身,舒寒便皺了皺眉,經過一夜的休息,身上的不適其實已經好很多了,但昨天那真是撕心裂肺啊,因此在一坐起來牽扯到身體的,舒寒便下意識的皺了下眉。
幸好,現在似乎已經沒那麼痛了,正常走路應該不成問題……
然而她這一皺眉的動作落到蕭溯的眼裡,卻還以爲她身體已依舊很難受,問道:“還很痛?”
舒寒本想說不痛了,但轉念一想,卻是瞪了他一眼,道:“廢話!我拿棍子死命往你身上戳,你能不痛不?”
靠,她的痛,他根本就不懂!
當然,舒寒也不會懂蕭溯在那種情況下爲了顧慮她而忍耐得有多難受!
蕭溯卻是笑了,瞧見舒寒起身利索的動作,說明她壓根就沒那麼痛了,他也就放下了心來,不過說起痛,他昨天也是同樣付出過血的代價!他手上的傷到現在還沒癒合呢……
兩人一同起牀吃了早餐,又開始了吃喝玩樂的一天,兩人所到之處,皆虐死府裡一羣單身狗,尤其是依舊在苦苦追求楚揚的春花。
唉,舒寒當初是被蕭溯給撿回來的,她也是被楚揚給撿回來的,雖然是她碰瓷,比較坑爹,但兩人都算是被對方給帶回去的,可現在這一對都成親過上美好生活了,她卻依舊沒打動對方絲毫,難道是因爲,這是個看臉的世界?
於是,春花再次決定減肥……
幾天過後,舒寒也從蕭溯這裡得知,北楓辰的傷已經無大礙,並被送回南唐了,只不過,北楓辰在走之前,又留下了一句話,那就是:如果下次還有機會,他仍然要把舒寒給抓走!
還真是堅持不懈!只可惜,他的毅力用錯了地方。
不過,也許是這次的經歷讓他認知到了什麼,北楓辰的口氣倒是變了些,只說以後要讓舒寒心甘情願的跟他回逆天神教,而不再勉強她。
北楓辰的威脅蕭溯自然不放在心上,他連強行搶都搶不走,更別說讓舒寒心甘情願跟他走了,只要他在,這種事情就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得知北楓辰
平安無恙的走了舒寒也算是徹底放了心,雖然有時候很討厭這個魔頭,但她並不希望對方因爲她死了,這次他回去後,以後能和他再不相見那是最好的,是生是死,那也是各自的宿命,反正和她再無關係。
當然了,蕭溯並沒有告訴舒寒,雖然他沒殺了北楓辰,但並不代表這他就真的這麼放過他了,這次舒寒因爲他遭受到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他怎麼也得加倍回報回報對方,至於那位魔教教主能不能受得了,那就看他自己了……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再不久就要過年了,地上的雪一天天的堆厚,府中的積雪掃了一層又一層,這日難得天氣好,在府裡待得發黴的兩人決定出去走走。
一路來到大街上,也許是因爲許多事情都結束了,很多討厭的人也不存在了,舒寒的心情格外輕鬆,兩人沿着街道一路說說笑笑,身旁是時不時有車輛經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現在是接近一年最繁忙的時候,街上的人似乎也有些匆匆忙忙,難得有幾個像他們這麼輕鬆的。
就在兩人轉過一條街道的時候,一輛豪華馬車從他們身邊經過,車裡面有一位長相雍容華貴,神情之中卻帶着些憔悴的中年女子,此刻正掀開車簾看着街道上的風景與人,在無意間看到舒寒的臉時,她黯淡的眼神卻忽然一亮,彷彿發現了什麼驚奇的東西,直到馬車已經行駛很遠,看不清對方的面貌,她還在探出頭來往舒寒的臉上看。
一直到再看不見舒寒的身影,這中年女子才放下了簾子,臉上的表情是不可思議,驚詫而又欣慰,她一把抓住旁邊貼身老奴的手,情緒激動的道:“祝媽,你剛纔看見了沒有,看見了那個姑娘沒有?”
祝媽點了點頭,情緒一樣不太平靜,道:“看見了,老奴也看見了,真是像啊……”
這中年女子的眼神卻遊離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有些恍惚的道:“是啊,真像……”
“可是——”祝媽突然提醒道,“老奴方纔瞧見那姑娘身邊挽着的那人似乎是宴清王。”
她頓了下,皺着本就打皺的皮膚道:“難道她就是宴清王近來娶的那位王妃?”
“宴清王……”中年女子思緒一頓,臉上表情轉爲略帶嚴肅的深思。
過了一會,她對祝媽吩咐道:“待會回去後,派人好好去打聽打聽那姑娘。”
“是。”祝媽應下。
之後兩主僕坐在車裡都沒再說話,卻是一直回想着方纔見到的舒寒的面容。
就在車內兩人議論着她的時候,舒寒回頭看了眼遠去的車輛,有種奇怪的感覺,她剛纔怎麼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蕭溯同樣回頭看了眼那輛在衆車之中格外顯眼的豪華馬車,看到車上面的標識時,漆黑的眼眸中浮現的莫測的意味,似笑非笑。
“你在看什麼?”舒寒問道。
蕭溯回過頭對她笑了笑,道:“沒什麼,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