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現在洞房?
這可還是大白天啊……
雖然她想對蕭溯這個可惡的傢伙進行鞭笞,可是也沒想到要現在就那什麼啊,而且最可惡的是,她的鞭子還被對方給搶了,而且被他給壓着,簡直往往全全無法反坑!
她明明想做一回女王的,怎麼怎麼還沒開始就被對方給撲到了?難道說其實她本質上只是個弱受?
還不等驚慌中的舒寒做出任何反應,蕭溯輕笑一聲,便將她的嘴脣給堵上了,先是脣瓣之間的摩擦,然後一點點深入。
“唔……”
舒寒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伸手推了推,然而壓在身上的人卻紋絲不動,掙扎了幾秒,悲劇的發現這根本就是無用功,她忽然張開嘴來,惡狠狠的向對方咬去,然而牙齒還沒落下,因爲她的張嘴,反而給了對方更大的侵入機會,舒寒很快的又戰敗了。
時間一久,便被對方的吻給堵得有些呼吸不暢腦子空白了,舒寒推着手也漸漸放了下來,只是怔怔望着對方的眼眸,很快便陷入了那片深不見底的漆黑之中。
蕭溯的眼中帶着溫和的蜜意,除了嘴,手上也沒閒着,他的一隻手來到舒寒的耳旁,手指輕輕得佛着她耳根的肌膚,明明是輕的可以忽略的動作,卻彷彿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舒寒被吻得迷迷糊糊,卻因爲他的動作而全身都忍不住僵硬起來,彷彿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一處。
雖然兩人已經不止第一次這麼接吻了,但經驗尚缺的舒寒明顯技術不足,就在大腦無比缺氧的時候,蕭溯的嘴脣才終於脫離了開來,兩人嘴脣皆是鮮紅不已,舒寒的臉色也是紅得能滴水,一得喘息,舒寒便大口呼氣,腦子裡面仍然是空白一片。
蕭溯微微笑了笑,繼續低下頭去,又是一陣細碎的親吻,從她的眼角一路親吻到下巴,此刻舒寒的大腦才慢慢恢復了一些思索能力,心撲通撲通的跳着,有些羞怯,卻又止不住的渴望。
不行,爲了給以後樹立威風,她必須農奴翻身把這廝給壓倒!
這是舒寒此刻心中的想法。
可是還不等她動作,她卻猛然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不知何時被對方解開了腰帶,她稍微一動,便層層散了開來。
“你……”舒寒瞪着眼睛看着他,卻是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蕭溯的眼中帶着狡黠的笑意,綿綿的吻又再次貼了上來,一隻手穿過層疊的衣衫,輕撫到她腰上的肌膚,舒寒又是一陣無力反抗,雖然心裡面有些退縮,可是身體因爲蕭溯的動作又起了一陣奇怪的反應。
她伸手不甘示弱的摸到對方的腰上,拉着他的衣帶就是一陣亂扯,很快,蕭溯身上的衣服也如同她一樣盡數散了開來,兩人都變成了衣衫半解的狀態。
舒寒閉着眼睛迴應着對方的親吻,雙手穿過他的衣服在他身上一陣亂摸,仍然是熟悉的手感,以前被她吃過無數次豆腐的好皮膚好身材……
舒寒腦子裡一片混亂,兩隻手就跟胡麻將似的在他身上到處摸去,摸着摸着,便好像摸到了什麼地方,舒寒心中一驚,手指微微顫抖,感覺到那個地方好像還起了什麼反應,
她嚇得立馬將雙手轉移陣地,而對方的吻卻又深了深。
室內溫度迅速上升。
舒寒幾乎在對方的吻中完全淪陷,到最後,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對方,雖然過程中蕭溯已經極盡溫柔了,但舒寒還是再次顛覆了對這傢伙的認知。
我靠,太太太太太太太兇殘了!
而房間裡的動靜很成功的傳到了門外,站崗的侍衛都不由一陣狂汗,有沒搞錯?雖說這兩人才剛成的親,但按照時間來算,都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至於一回來就這麼火急火燎的撲上牀麼?
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因爲新婚當天新娘被劫走,導致兩個人幾日不見,日思夜思,可尼瑪也不至於鬧出這麼大動靜吧?這還是大白天呢,這兩個人到底懂不懂節制!
王爺啊,您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啊!
太太太傷他們這些單身狗的心了,真是身心俱虐……
外面的人感到很虐,其實房間裡面的兩個人從某種程度來說,也是虐得很,簡直折騰了一下午!
之所以這麼長時間,其實完全是爲了顧及舒寒,光是個前戲就過了n久,結果過程中她還一直皺着眉,緊咬牙,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光看她這隱忍的表情誰能想到他們是在幹這事?
這對於制止力超強的蕭溯來說也是一場考驗,大冬天的,雖然室內放了暖爐,一直到結束,兩人身上愣是搗鼓出了一身的汗。
舒寒躲在被子裡暗罵蕭溯這個禽獸,再一看這滿牀單的血跡,就連她自己都嚇着了,尼瑪不是說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血嗎?爲什麼她卻搞得跟大出血似的?還是說她大姨媽提前來了?
舒寒心怦怦跳的將頭轉向蕭溯,用眼神詢問這個罪魁禍首,後者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滿牀的狼藉,然後瞥了眼自己的手,舒寒順着他的目光往他手上看去,臉頓時又紅了。
額……原來這牀上不止是她的血,還有蕭溯的……
剛纔,剛纔她實在是痛得忍不住了,便抓着對方的手往嘴裡咬去,看上去,好像她纔是更兇殘的那個!
舒寒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臉依舊呈爆紅狀態,最後又將臉埋入了被子裡,睡了大概一兩個小時後,外面的天也漸漸黑了下了,差不多到了吃完飯的時間。
下午幹了那麼久體力活,舒寒早就餓得不行,蕭溯早已起牀穿戴好,手上的傷已經包紮好,唉,他的傷還可以上藥包紮,可她的傷都沒法包的好不好!
一想到此舒寒心中就一陣悲嘆,爲毛這種事情痛的總是女性?
外面已經有侍女陸陸續續的上菜了,蕭溯走到牀邊,柔聲對她道:“懶蟲吃貨,起來吃飯啦。”
舒寒臉還埋在被子裡,壓根不敢去看他,一想到下午的事情就臉紅得命,可是外面的食物香味不斷的飄進來,舒寒的飢餓感立馬被無限勾了出來,過了一會,她偷偷從被子裡露出兩雙眼睛來,羞澀的道:“你,你先轉過去!”
蕭溯笑笑,這次倒是沒有調笑她,而是對她道:“我在外面等你。”
接着便轉身出了門外。
舒寒慢慢拉下被子,看了眼身上的痕
跡,幸好,不算兇殘,至少比起她在蕭溯身上又咬又親下的重口,蕭溯對她顯然要輕柔多了,可是某些地方還是痛得要命。
舒寒動了動身體,剛纔被子裡鑽出來打算穿衣服,就感到身體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我靠!”舒寒立馬便忍不住暴了一句粗口。
擦,剛纔躺着不動的時候,痛意還不是這麼明顯,現在只要一動,就感覺全身都牽動了一樣,而且虛弱得要命。
唉,蕭溯那個禽獸!
舒寒又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那廝一句,本來這些天她就經歷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身體就已經夠虛了,好歹也等她好好補一補啊,竟然一回來就壓着她那麼了,太不是人了!
想這些的時候,舒寒已經完全忘記了,是誰一回來就準備着各種虐待工具想要招待蕭溯,這完全是她自己引起的!
咬了咬牙,舒寒強撐着身體的不適來到牀邊給自己穿衣服,跟個重病患者似的,唉,要是這個時候有人給她穿衣服多好啊……
舒寒這個想法一出,門就突然被推了開來,嚇得她一驚,我靠,她現在還是未着寸縷呢,急忙連滾帶爬的滾回牀裡面想要用被子遮住身體,不想又引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舒寒忍不住“嘶”了一聲,擡頭一看,進來的是蕭溯,心中又放了下來,可是一想到她現在還光着,立上又是一陣抱赧。
“你,你怎麼又進來了……”舒寒羞怯不已的用手勉強擋着重要部位,心跳急促的問道。
蕭溯是在聽到剛纔舒寒的那聲粗口才進來的,只一想,就知道她在經歷着什麼情況了。
他慢慢走過來,微微笑道:“進來給你穿衣服。”
說着,已經拿起放着的衣服,就要親自給她穿上,舒寒的臉是紅了又紅,雖然臉上彆扭着,卻並沒有拒絕,看着蕭溯輕柔的將衣服一件件地給她穿上,心裡面是各種難爲情,但最讓舒寒咬牙的卻是:自己又被他看了一遍,她剛纔都還沒仔細欣賞他的果體呢……
不公平啊!
這就是臉皮厚和臉皮薄的差別!
穿好了衣服,蕭溯並沒有讓舒寒下牀走路,而是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直接走出臥室,將她放到了飯桌前的座位上。
侍女和侍衛們看見這副畫面,心裡面都紛紛驚歎不已,這小蜜當上正王妃之後,可真是越發嬌貴起了啊,連吃個飯都要王爺親自抱着來,真是令人好生羨慕……
然而更加驚詫的卻是被蕭溯命令到房間裡換牀單的下人,當看見上面跟殺了人一樣的血跡,給這些人心裡造成的的衝擊力已經不能用巨大來形容了。
偶滴神啊,這兩口子是有多飢渴,王爺也太猛了吧,竟然能弄出一牀單的血,不過,像王爺這麼內外不一的人,某方面越是猛,她們就越是崇拜!
節操算個屌,她們要趕緊把這個驚爆的消息告訴其他人……
因此,幾個人抱着牀單出去經過舒寒身邊的時候,都不由向她報以同情加羨慕的眼神,唉,難怪連吃個飯都要王爺抱着來,傷成這樣了,不能走路也是很正常,不過,她們也好希望王爺能夠對自己兇猛一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