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節 奴營

鐵柵修建的非常結實,拉邦卡大陸的民衆強化能力雖然高達三階,卻被星球重力抵消,自然不可能像綠巨人那樣直接撕裂鐵柵。廣場上放風的奴隸和罪犯雖然兇狠邪惡,卻無法越過這道障礙。儘管聲音很大,充滿令人難以忍受的粗言穢語,守衛和騎士卻對此熟視無睹,押着蘇浩與康永志穿過走廊,直接前往遠處用白色石塊搭建起來的區域。那裡是第一等奴隸的居住區。按照不同的價值,奴隸也分爲不同的等級。蘇浩和康永志這種價值未定,潛力巨大的上等貨,自然不可能與普通奴隸關在一起。那樣做,無異於是把天鵝與野貓關進同一只籠子。除了被反覆蹂躪和虐待,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一等居住區入口駐守着多達上百名守衛。作爲剛剛送進來的新任,蘇浩和康永志不可避免引起了很多人關注。樓上的窗戶紛紛打開,露出一張張好奇的面孔。與外面廣場上粗鄙醜陋的那些傢伙不同,這裡的奴隸有相當一部分都是女性。它們容貌美麗,神情冷漠,即便是對待手持武器的守衛,仍然保持着足夠的傲慢。彷彿,它們纔是這裡真正的主人。士兵,則是自己手下的僕傭。

蘇浩和康永志被分別關進了兩個不同的房間,就在兩隔壁。

這是一個很大的獨立單間。當然,“很大";這個詞只是針對其它普通奴隸的對比而言。房間面積約莫二十平米左右,比起第三等級十平米囚室卻要關進六、七個人的狹窄空間,的確足以算得上是天堂。

負責押送蘇浩的騎士,是索蘭特男爵的親信。它很嫉妒自己主人突然之間得到了兩個價值昂貴的高等奴隸。在簡單的思維邏輯當中,這種價值取向被轉化爲一枚枚漂亮的金貝。相比康永志,蘇浩的賣價顯然要更勝一籌。可憐的騎士覺得心臟正被毒蛇齧咬,刺激着它在權力允許的範圍內,做出一些小小的,無傷大雅,也不會引起索蘭特男爵憤怒的舉動。

房間裡的擺設非常簡單,基本生活器具一應俱全。蘇浩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釋放開思維觸角在房間裡慢慢延伸開來,臉上的驚恐和畏懼仍然存在,嘴角卻掠過一絲令人難以察覺的冷笑。

城門前暴起殺人當然是故意的。

按照事先與孟奇商議好的計劃,即便沒有“野驢";的挑釁,蘇浩及其手下的“工蜂";仍然會在城內故意製造事端。

拉邦卡大陸的權力構成相當於地球古代的奴隸社會。國王位於權力的最高點,血統和財富決定了掌握權力的多少。血統與能力強弱無關,只是家族和皇室的延續與維持。純正的血統意味着獲取王位機率大小。從某種程度來說,其實就是地球上的權勢遺傳與世襲制度。

按照孟奇的介紹,拉邦卡文明已經延續了好幾萬年。這裡的整體科技水平極其落後,連火藥之類的東西也未出現。國家機器的強弱完全由士兵素質所決定。戰術水準非常低下,沒有陣型的概念,武器也非常粗糙。不誇張地說,戰鬥勝負完全決定於參戰人數多少,將軍只是一個擺設,發佈的命令簡單得令人髮指,不外乎是“前進";或者“後退”。也正因爲如此,大陸上七個國家沒有誰可以佔據絕對強勢,卻保持着相對平衡的穩定。

地球已經不再適合進化人居住。超過正常比例的重力,使拉邦卡世界成爲蘇浩新的選擇。

然而,這個世界仍然存在着無法解釋的謎題。比如,土著村落裡的金字塔。

儘管已經有足夠的材料用作製造貝塔級進化藥劑,蘇浩卻仍然感覺到危險。其源頭,來自於中央山脈深處。孟奇也說過,那裡從未有人涉足,是整塊大陸最神秘的區域。

探索秘密自然是參與者數量越多越好。最管用的辦法,就是大陸所有國家全部加入進來,以龐大的人力和物質資源爲後盾。

蘇浩開始有些理解亞特蘭蒂斯人之所以要在地球上釋放病毒風暴的真正用意。它們必須把地球上所有國家聯合起來,爲了共同的目標不斷抗爭。拉邦卡大陸也是如此。即便蘇浩擁有這個世界最強大的武力,國王與貴族們仍然不可能對他絕對服從。唯一的辦法,就是徹底、完全的統一。

瑪卡城只是開始。這裡發生的一切,很快足以演變爲席捲整個大陸的風暴。

說起來,這還是因爲拉邦卡世界科技水準極其低下,各種理論仍然處於矇昧時期的緣故。奴隸雖然被壓制得很慘,卻從未有人產生過想要反抗的意識。數量龐大的平民階層幫助貴族們進行統治。以蘇浩這種身份未知的外來者,很難,甚至根本無法對其進行拉攏。

他只能選擇成爲奴隸,像斯巴達克斯那樣,從這些可憐又可憎的傢伙當中得到幫助。

地球方面的增援部隊一直沒有如期抵達。蘇浩手下只有幾百名“工蜂";可用。當然,他可以派出精明強悍的突擊隊,一舉襲殺大陸上所有國家的王族,然後自己加冕成爲皇帝,一統天下。

這種做法固然節省時間,成功率卻極低,更不可能得到貴族和各個階層的認同。三百名“工蜂";實力再強大,也不可能一口氣殺絕多達千萬的反對人羣。就像某人被搶匪劫持,儘管暫時服從於劫匪的命令行事,潛意識裡總會期盼着警察的出現。只有確定世界上所有警察全部死光,再也沒有人過問自己的遭遇,被劫持對象纔會斷絕信心,死心塌地跟着劫匪賣命。

蘇浩知道應該如何收買人心。前提是,他必須進入到奴隸營地內部,成爲其中一員,得到更多人支持,才能掀起席捲整個拉邦卡世界的動盪序幕。

房門從外面被拉開,走進來一個身穿僕役長裙的少女。

她不是很漂亮,頂多只能算是眉清目秀。也許是長期訓練的緣故,身材也還算是苗條。守衛從外面把房門關上的同時,女孩也主動脫下身上的衣裙,赤身裸體走到蘇浩面前。

蘇浩微微皺起眉頭,淡淡地問:“你是誰?";

少女的發育狀況顯然異於常人。她(冥思苦想,還是覺得用人類稱呼比較合適)的胸部比例尺寸很大,目測乳房直徑足足超過三十釐米。腰身卻很細瘦,完全符合人類的正常審美觀。

“主人命令我來服侍你。";

少女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她慢慢走到蘇浩面前,蹲下,一邊爲他解開衣服,一邊用沒有任何感情色彩,非常刻板的聲音說:“這是一等奴隸應有的待遇。每個人都有。";

蘇浩開始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價值越高的奴隸,意味着可以賣到更多的錢。

就像鑽戒和大白菜都是擺在商場裡出售的貨物。前者必須放在裝有報警器的特殊櫥窗裡,玻璃必須是防彈的,有紅外線監控系統,還有專人按時對鑽戒進行養護,使其保持光澤,保安人員也二十四小時在周圍巡邏。

一顆大白菜用得着如此嚴密的防護措施嗎?答案顯然是不能。兩者的價值就擺在那兒,一等奴隸售價至少超過五十個金貝,三等奴隸頂天一就是一個銀貝。爲了讓一等奴隸保持更好的心態,以最完美的狀態出現在交易市場上,自然要付出一些必須的“維護措施”。比如,讓他們的伙食更好,甚至還有性別方面的伴侶。其道理,就跟鑽戒的保護和養護差不多。

少女已經解開了蘇浩的褲子,赤裸肌膚之間的碰撞,使蘇浩的感覺提升到無比敏銳的程度。身體裡沸騰的熱量忽然找到了可供發泄的缺口,特別是柔軟胸部與少如乳房的接觸,更是讓蘇浩產生了非常奇異的慾望。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何況,進化人在性慾方面的要求,甚至要遠遠超過普通人。

按照計劃,欣研應該帶領後續部隊很快趕過來。但她們一直沒有出現。丈夫忠於妻子當然是必不可少的美德。然而,在某些特殊場合,特定的時候,丈夫們遭遇極其強烈誘惑的時候,恐怕很難有人可以抵擋。

這女孩並不漂亮,但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在中央山脈裡與一羣土著呆了很久,蘇浩一直認爲這個世界的女性都是又黑又髒又醜的怪物。忽然之間看到一個眉清目秀穿着乾淨的少女,其中差異真的相當於極品美女和鳳姐進行比較。就算腦海中仍然保存着關於欣研的記憶,蘇浩卻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血管裡的液體也漸漸開始沸騰。

少女顯然是在這方面有着非常豐富的經驗。她知道如何挑逗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她察覺到蘇浩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面色不斷變得漲紅,原本柔軟的生殖器迅速變得強硬……正當蘇浩準備抓住女孩狠狠按翻的時候,她卻微微一笑,帶着無限鄙視的冷哼,非常乾脆地站了起來,抓起衣服,朝着房門方向跑了過去。

“嘿!你,你什麼意思?";

蘇浩對少女的反應覺得奇怪,她明明是進來滿足自己的慾望,爲什麼會選擇這個時候離開?

少女對蘇浩的問話置若罔聞,甚至沒有回頭看過一眼。蘇浩終究只是一個奴隸,是否滿足他,必須聽命於主人的意思。就在走進房間以前,有人告訴過她:只需要挑逗,不準予以滿足。

緊閉的房門再次從外面被推開,隔着敞開的門縫,蘇浩看到們滿面邪惡冷笑的騎士。

蘇浩和少女當然不會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搞鬼。索蘭特男爵從未下過這種命令。騎士也的確有資格指使少女做出類似的舉動。當然,一切都是在男爵毫不知情,也沒有任何人上報的前提下進行。

進化人的大腦思維極其敏銳。瞬間,蘇浩已經差不多想清楚其中的糾葛。雖然沒有切實的證據,但也跟預計中差不太多。他嘴角彎曲,浮現出一絲微微的嘲笑。“嗖——";他的身影從牀邊猛然掠起,帶着恐怖的呼嘯風聲朝着房門方向急衝過來。速度實在太快了,無論是站在外面走廊上的騎士,還是正準備走出房間的少女都毫無防備。騎士只看到蘇浩的身影突然消失,少女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牢牢扣住自己後頸。當蘇浩的身形重新出現,足以讓騎士看清楚的時候,少女也感覺到難以忍受的重壓和撕裂感。

是的,可怕的,極其痛苦的撕裂。

少女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從肩膀上掉落下來。她無法看到身後發生了什麼事,甚至連轉身或者轉頭的動作都做不了。白淨的臉上顯出無比強烈的恐懼,少女看到站在對面的騎士眼睛裡充滿了怪異。她本能覺得危險,想要拼命從房間裡逃出去。腿腳雖然在亂蹬,卻無法朝前移動,也開口呼救。

少女很快察覺到更加可怕的問題——我,我怎麼長高了?

她可以看到騎士的頭頂,她原本只能看到騎士的下巴。視線高度在緩緩提升,少女耳朵裡聽到骨頭斷裂和肌肉被撕開的可怕聲響。眼前的景物變成一片紅色,她並不知道那是血水充斥眼眶產生的視覺效果。她只知道身體和頭部越來越痛,意識也漸漸變得渙散。耳邊卻傳來兇狠放肆的笑聲,還有一種極其難受,黏滑的柔軟物質慢慢舔過自己的臉,然後是牙齒用力咬住麪皮,狠狠撕下。

蘇浩沒有什麼惜香憐玉的心情。女孩既然聽命於別人戲弄自己,就絕對不會按照自己的要求行事。一個人是殺,兩個人也是殺。他直接擰斷了少女的脖子,將整根脊椎骨從其體內拽出,選取了面部最爲柔嫩的一塊肉慢慢嚼食……當他有條不紊做着這些事情的時候,站在走廊上的騎士和守衛目瞪口呆看到了整個過程。

少女的身體依然赤裸,她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就被蘇浩撕裂。白嫩的身體表面滿是鮮血,從斷裂頸部涌出的血水在光滑的皮膚上肆意流淌,形成一片交錯的鮮紅痕跡。遠遠看去,彷彿是一幅詭異瘋狂的野獸派抽象畫,以人皮爲畫紙,充滿無數複雜的線條,顏色只有唯一的鮮紅,卻展示出難以言語的美感。

騎士的力量並不比守衛高多少,充其量不過是比普通士兵略強。能夠得到索蘭特男爵賞識,無非是鑽營和奉上金錢產生的效果。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對蘇浩的報復會變成這樣。原本以爲只是讓對方肉體上難受一些,再削減飲食分量,或者在飯菜裡添加某種帶有刺激效果的藥物,從精神到肉體上反覆折磨。卻沒有料到蘇浩竟然如此兇悍,直接虐殺了這名少女。

“瘋子……這傢伙簡直就是活脫脫的野蠻人。是的,他的確是野蠻人,是土著!";

騎士眼裡滿是震驚,清醒過來的守衛連續後退,一邊滿面驚恐的抽出短劍對準蘇浩,一邊拼勁力氣吹起警哨。淒厲的哨聲頓時在整幢建築裡瀰漫開來,走廊兩端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武裝守衛,很快將整個房間圍得水泄不通。

蘇浩旁若無人地繼續撕食着手中的少女。他吃得很挑剔,直接扔掉了塗抹過很多化妝品的麪皮,只食用最鮮嫩的咬肌。由於剛剛死亡沒有多久,神經仍然保持活力,那些肉塊在脣齒間來回嚼動的時候,還在不斷抽搐着。

少女的記憶,通過胃部神經的觸摸,迅速傳遞給蘇浩的大腦。

她也是一個奴隸,而且是專門服侍高等奴隸的那種。

年齡雖然剛滿二十一歲,卻已經接觸過多達上百個男人。有高等奴隸,有囚奴營地的士兵,還有兩個在監獄裡身份較高的主管。這些人的慾望喜好各不相同。有些很溫和,有些很暴力,還有些根本就是變態。

女孩暗中攢了一些錢。按照金卡國的法律,在主人許可的前提下,奴隸可以爲自己贖身。她並不知道自己在索蘭特男爵看來究竟值多少?只能想方設法弄到更多的錢。不誇張地說,女孩就是這座囚奴營地裡半公開的妓女。只要價錢合適,她並不介意在最骯髒的廁所裡,陪同身份最卑微,渾身上下佈滿膿液爛瘡的瀕死奴隸過夜。

爲了自由,女孩走遍了囚奴營地的每一個角落。這相當於給了蘇浩一張立體地圖。除了大腦裡那些來源於女孩的瘋狂做愛畫面,還有武器庫、倉庫、廚房、管理室的位置,以及通往外面和內部的詳細路線。

走廊上的騎士和守衛當然不會明白這種血腥奇異的記憶傳送方式。他們臉色蒼白,面如土色看着正在啃吃屍體的蘇浩。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續了好幾秒鐘,才聽見騎士猛然爆發出近乎哭泣般尖叫。

“抓住他!把他關進三等奴隸營區。這傢伙是個瘋子!是個真正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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