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家主蜜寵妻
結果,伊渃勒佈雷兵不血刃就把她從加爾諾那裡救了回來。
可她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聽加爾諾的口氣,對伊渃簡直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他會這麼輕易就放了他們,這不是很奇怪嗎?
“媽咪!”
聽說可歆涉險歸來的小果果強忍着睏意,在沙發上等她的時候不知打了多少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但即便是這樣,一聽說可歆回來,他還是強撐起不停打架的上下眼皮,從沙發上跳下來,一股腦地衝進媽咪懷裡,撒着嬌的同時,還使勁親了親她的臉頰,以示安慰,“媽咪,你受苦了!”
可歆聽到她的話,不禁感到‘啼笑皆非’。
她竟然被一個四歲小娃娃‘安慰’了……不過,誰叫她寶貝兒子就是比同齡孩子聰明又‘早熟’呢。
聰明倒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可早熟……腦袋裡突然蹦出一個畫面:果果牽着一個粉嘟嘟可愛的女娃娃來到她面前,突然鏗鏘有力地宣告說,“媽咪,我要娶她!”
Omygod!她還不想這麼早做‘婆婆’好不好?
“媽咪,你發什麼呆呀?”果果的小手使勁勾着可歆的脖子,小小的身子也在她胸前蹭啊蹭的,一邊‘戒備’着伊渃,一邊湊在可歆耳邊小小聲地說,“媽咪,我今晚可不可以跟你睡啊?”
可歆看着小傢伙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發笑,“想和媽咪睡就想和媽咪睡,幹嘛說得那麼小心,跟做賊似的?”
“是爹地……”小果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忽而感覺到一道幽冷的視線瞪過來,他脖子一縮,嘟着嘴,粉委屈地碎唸了一句,“壞爹地,欺負人!”說完,便從可歆身上跳了下來,委屈着一張小臉,悶悶不樂地走上樓梯。
“誒,不是說要和我一起睡嗎?”
果果回過頭,小臉因爲某些原因而皺成了一團,“果果是想和媽咪一起睡,可是那樣,就會被打屁屁。”說着話呢,好像聯想到屁屁被打時候的場景,下意識地用兩隻小手緊緊捂住屁股,轉身,一溜煙地跑了。
可歆撇過頭瞄了眼一臉古怪的伊渃,後者只是半兩撥千斤地笑着,“累了一天,回房休息吧!”說完,不等她給出反應就霸道地攬住她往樓上走。
剛一進到房間,她看見他迅速把門關上,然後將她困在了牆壁和他的身體之間,捧起她的臉,用力地吻住她的脣。
只是四片脣瓣剛剛碰到一起,可歆就突然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悲鳴’,使勁推開男人,控訴地指着他蓄滿鬍渣的下顎,“去刮鬍子,否則,休想吻我!”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他低低地笑了出來,以最快速度閃進浴室,颳了鬍子,洗了澡。
出來就看到可歆躺在牀上,擺出個十分魅惑的姿勢。說是魅惑,她也只不過是躺在那,卻看在男人眼裡,無論哪一種姿勢,都被自動定義成‘誘惑’。
這人吶,太有魅力也是一種罪過。
自己‘臭屁’的同時,她也不忘欣賞自家男人的身材,哇,那叫一個贊。
伊渃習慣性地套了一件卡其色的休閒長褲,卻拉的很低,露出讓人垂涎三尺的性感腹肌。流線型的背脊挺直,寬厚的肩,精窄的腰,垂性十足的休閒長褲將他完美的腿型拉的更加筆直而修長。微溼垂在額前的碎髮在昏黃燈光下發出瑩亮的光澤,別樣的美感,誘惑得她差點沒噴鼻血。
嘴角噙着淺笑莞爾,伊渃緩緩走到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可歆卻不滿自己處於‘下勢’,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輕輕一帶,兩人同時滾在了大牀上。不知什麼時候褪去了身上的衣服,他們沒有太多的交談,這一刻,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迫切需要對方的體溫來溫暖這一天所經歷的狂躁不安。
半伏在男人身上,可歆一雙手四處遊移,脣似有若無地貼近他臉頰,像要碰到卻又沒有碰到,只是浮在上方,壞心地挑逗。
男人有幾次忍不住微微仰頭,卻都一次次被她閃開。
就算看出了他眼中的急切,她也是鐵了心地不想讓他滿足。
“你還欠我一個解釋!”幽幽的,她漫不經心地開了口。雖然對聽故事不怎麼感興趣,不過如果這故事是關於她家男人的‘情史’,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伊渃的眉頭輕攏出一個俊美的褶皺,“這個說起來有些複雜。”似乎是不想深談。
可歆歪了歪嘴角,一哼,“其實也沒怎麼複雜,簡單地說,是他的女人,或者該說是他愛的女人因你而死……我雖然對覬覦別人的**不感興趣,不過顯然這件事已經牽涉到我了,那我總該有‘知情權’吧?”總不能被綁架被陷害甚至差點被毒殺,都還全然不知所謂吧?
“她自殺了,在被我拒絕以後!”說話的時候,伊渃那深邃炯亮的藍眸裡迅速掠過一抹深沉的氤氳。雖然他不覺得順從自己的心有什麼錯,但客觀來講,夜凝夕的死還是和他脫不了關係。
‘她自殺了,在被我拒絕以後!’——這真是她聽過的,最簡短,最言簡意賅的‘故事’了。
也就是,簡單概括地說,那女人喜歡伊渃,但伊渃並不喜歡她;加爾諾喜歡那女人,她卻又不喜歡他。而她拋棄女人的矜持對伊渃表白卻遭到拒絕,難以承受之下就去見了閻王……哇,簡直都能去拍肥皂劇了……
“那她長什麼樣?”她突然對那女人充滿了好奇。
伊渃很認真很認真地想過之後,搖了搖頭,說,“沒印象了!”
撲通,可歆一頭栽在了枕頭上,昏迷……
那女人死得真不值!
清晨,耀眼的陽光透過窗幔照進來,閃耀地仿若碎了一地的鑽石。
熟悉的生理鍾讓可歆緩緩睜開雙眼,不過醒是醒了,可天知道她有多困。昨晚被她家男人折騰了一夜,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才慢慢睡去,算起來,她睡還不到三個小時呢。
一旁,伊渃用手支着頭,笑看她努力和睡蟲做着最後掙扎的可愛模樣,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視着她的每一個動作,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包括她細微地一個皺眉動作,他都沒有放過。
或許是因爲開着空調的緣故,可歆突然感覺有點冷,就把身子又向伊渃偎了偎,儼然把他當成了大暖爐在‘用’。
可歆這時候已經精神多了,雖然眼睛還是沒能完全睜開……
想到昨天發生的事,她總感覺有些不甘。
憑什麼惹生事端的人是他,卻要她來代替他承受‘因果’,這不很離譜嗎?
思及此,她突然一個翻滾,壓在了男人身上。然後,就在他微微錯愕的眼神之下,誘惑地對他眨了眨眼,竟然俯下頭,開始對他上下其手。
細細密密的吻先後落在他臉上,脖子上,身上……被她這麼一挑逗,伊渃頓時感到腹下一緊,**像是繃在弦上的箭,一觸即發。
然而,即便看到他露出渴望的神色,可歆也依然裝作沒看見一樣,手指只是輕輕在他裸露的胸前打轉、挑撥,卻就是不肯滿足他的想望,哪怕是一個吻都吝嗇給他。
“歆……”擁着她的手更緊了緊,緊到兩人之間再無一絲縫隙。
她卻在這時突然停下了所有動作,推開他,沒事人一樣地坐起來,下了牀,對男人渴切的眼神完全視若無睹。
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出去‘拈花惹草’,哼!
他苦澀地扯了扯嘴角,原來,她是在用這種方式懲罰他……
“你愛不愛我?”
這是柳毓睜開眼睛聽到的第一句話——就見一全裸美男單手撐着腦袋,絕美的臉上肆意流淌着慵懶狂狷,擺出自以爲誘惑的姿勢,輕啓薄脣,綻放出妖嬈婀娜的風姿。
一大早就這麼妖孽……阿彌陀佛!
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天早晨醒來眼前都會出現這張變態的臉,柳毓的臉上除了清冷還是清冷,完全把他當透明人一樣的面無表情。她一語不發地坐起來,作勢要下牀。只是身子剛剛一動,卻又被一隻大手給拽了回去。
“你愛不愛我?”他堅持要得到答案,聲音一如既往的慵懶中透着淡淡的痞痞的味道。
柳毓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權當是瘋狗在吠,而她的回答是,不、予、理、會……!
她沒有想到的是,某個變態男青年竟然如此的‘執迷不悟’,一整天下來,不停地用‘你愛不愛我’這句話來荼毒她的耳朵。相同的一句話問了不下數百次,重複了又重複,不嫌累的一問再問,他說得不煩,她聽着都累了。
終於,忍無可忍,母獅子爆發了,“滾!”一聲呵斥外加一記飛踢。
“親愛的柳柳,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美人兒’淚眼盈盈地控訴,硬是將‘棄婦’的表情揣摩了十之**。
“少那麼噁心地叫我!”
“你不喜歡柳柳的稱呼啊?早說嘛!那就‘老婆’……再不然,‘媳婦兒’好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