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勇敢者的遊戲

地點:肖申克監獄、路上

故事:越獄、逃亡

當時鍾走到午夜十一點的時候,肖申克監獄裡的消防報警突然響起,報警聲十分刺耳,牢房的門都自動打開了,犯人紛紛跑了出來。

“都站在原地別動,海森去看看究竟怎麼了?”負責夜班的獄警隊長想控制住局面。

“你這個BZ養的。”一個犯人罵罵咧咧地給了他身邊的另一個犯人一拳,對方也毫不示弱,立刻反擊。場面開始了混亂,很多犯人加入到羣毆中,還有一些圍觀的犯人在吶喊助威。

“狠狠地打,把他的屁股揍開花。”

如突其來的騷亂,讓獄警們慌了神。

“快給典獄長打電話。”負責的那個獄警隊長對他的一個同伴說完之後就帶着其他獄警下來制止犯人。

“都給我站在一邊兒,狗孃養的,從明天開始我就關你的禁閉。瑞德,別跟着看熱鬧,讓你的朋友都給我住手。”

小丑在警察下來的時候開始了行動,他臨走的時候跟瑞德眼神交流了一下。他的幾個手下開始敲擊攝像頭,小丑快速跑到二樓的變電室,門是鎖着的,但門鎖從來難不住一個魔術師。他通過變電室又來到了監獄最私密的一道門,打開這道門就是下水管線。

小丑用他手裡的鐵絲將門打開,他推門出來之後,門就立刻被控制室的電腦系統鎖住了。小丑用石塊把管道敲漏,他鑽進管道中向外爬行。

監獄內部的所有警員都來到了牢房,獄警總隊長赫德利槍口衝上連開數槍,絕大多數人都停了下來,只剩下三兩個人還在繼續打鬥。

赫德利拿着警棍怒不可遏地衝了過來,他對這幾個還不停手的犯人一頓狂敲,犯人都不敢還手,他們都被打倒在地。

“先把這幾個拖去禁閉室,其餘的現在都給我滾回自己的房間去。你們逐個房間進行檢查,看看缺不缺人。”赫德利宣佈完之後回到了典獄長諾頓身邊。

諾頓不喜歡在混亂的時候發言,他用眼睛注視着犯人們,他的一隻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着什麼事情。直到獄警們發現少了一個囚犯之後,諾頓才狠狠地看了赫德利一眼甩袖而去。

“馬上去找,抓到這個狗孃養的立刻通知我。”

赫德利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立刻帶着獄警開始搜查,不出一刻鐘,小丑的越獄路線就被確定了。獄警牽着狼狗奔向監獄外面的排水口,在這裡還能夠看到一些蛛絲馬跡,小丑的獄服和鞋還在這兒,但他的人早已無影無蹤。

此刻小丑正坐在來接他的汽車上,邁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他慶幸自己沒有開什麼好車來,他已經打算把這臺汽車明天就處理掉。車裡的味道實在是太鮮亮了,就算開着車窗,小丑身上的腥臭味還是很濃。邁克捏着鼻子問:“知道李的去向了嗎?”

“不知道。”

“今天新聞裡播了,他和另外兩個犯人逃出去了,中午還在愛荷華州。”

“哦,那我們要做的就是先警察一步把他找到。”

他們當然不知道李不言現在和艾頓博士已經在科羅拉多州了。

艾頓博士用布條把警察的那部手機綁在了盤羊的身上,然後把羊放了,他和李不言把汽車推下了山谷。

艾頓博士背上包對李不言說:“走吧,我們到公園裡去散散步吧。”

他們悄悄地進到了落基山國家公園,夜裡的落基山別有一番滋味,天上羣星璀璨,空氣格外清新。艾頓博士憑着指南針在前面帶路,“從這裡走,穿過這片深林,我們就可以回到公路上了。”

一直以爲完全掌控局面的警察們今天晚上開始了收網,但那隻盤羊卻讓他們跟錯了方向。

就在快要破曉的時候,艾頓博士和李不言即將穿出深林,但一隻清晨出來覓食的熊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艾頓博士跟李不言說:“不要開槍,這樣就會暴露我們的行蹤,聽說過熊不吃死人嗎?”

“聽說過。”

“那好,我們互相打對方一拳然後裝着死去。”

“博士,但關於這個說法我只是聽聞,靈嗎?”

“讓我們玩一個勇敢者的遊戲,你知道現在熊的數量遠沒有人多,他們也是地球的主人。”

艾頓博士狠狠地給了李不言一拳,李不言還擊了一拳之後也倒在了地上。

這隻棕熊本來正在想着如何對付眼前的這兩個人,但他們的突然倒地,卻讓它不知所措。遠處一隻騾鹿吸引了棕熊的目光,它迅速奔向了獵物。

地上的兩個男人過了一會兒纔起來,他們相視一笑,經過這件事,他們彼此有了一些信任。

他們來到公路上,想要攔一輛汽車,路上的汽車很少,半天他們纔等來了一輛,他們的運氣真好,因爲他們碰到的是一輛出租車。

司機等他們上了車之後問道:“先生們早上好,請問你們要去哪兒?”

艾頓博士答道:“俄克拉荷馬城。”

“哦,你們真是太走運了,我就是俄克拉荷馬州的,你們是要去看雷霆隊的季後賽嗎?”

李不言對司機說:“是啊,我們必須要儘早趕到那裡,因爲我們還沒有球票。”

“哦,我可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司機,超速這種事情我從來都不幹。”司機狠踩油門,車速很快就接近了一百五十邁。

李不言對艾頓博士說:“博士你先眯一會兒吧。”

“好的。”

艾頓博士睡着之後,李不言觀察着外面的情況,司機本來是個能說會道的主兒,但既然乘客要睡覺,他也只好閉上了嘴巴。艾頓博士在汽車加油的時候醒了過來,他讓李不言也抓緊時間休息。

司機上車之後,看到艾頓博士醒了,非常高興。“您知道,我可以搞到便宜的球票,只要你們需要。”

“好吧,給我們弄兩張。”

“您猜我是從哪裡弄到的?您一定猜不到,我是從火箭隊的球迷哪裡搞到的。他們以前那個大個子姚,我很喜歡他,結果就和火箭的球迷搞好了關係,今天下午的比賽我送你們進去,跟火箭的球迷一起,您只要付給我40美元就行。”

“那真是太感謝了,那麼就請你趕緊開車吧。”

這時候這位黑人司機才發現李不言又閉上了眼睛,雖然他又要閉嘴了,不過因爲賺了40美元的外快,他就原諒了這兩個不喜歡聊天的乘客。

警察在天亮之後發現了阿里的屍首,他們答應了阿普杜勒爲阿里減刑,但現在他們沒有辦法兌現承諾了。

一個警察跟他們的上級報告,“頭兒,手機信號還在繼續移動。”

警官很惱怒,“別去管什麼手機信號了。我們被耍了。”

一個女人說:“好吧警官,看來你們無能爲力了,告訴你們警長,從現在開始,我們將主導接下來的行動。”她就是殺掉胖子的美女特工瑪利亞。

艾頓博士和李不言到達俄克拉荷馬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黑人司機讓他們等在車上,他回來的時候給他們倆帶回了兩個漢堡套餐。

“不要着急,過一會兒火箭隊的球迷大巴就來了,到時候我就送你們進去,您看是不是可以先把錢付一下。”

艾頓博士問:“給你多少錢?”

“我當然不會按里程錶收費的,那樣對你們太不公平了,一共就給我500美元吧。”

艾頓博士點出500美元給了司機,他和李不言吃起了漢堡,黑人司機又到球迷入口去等待火箭的球迷大巴了。

李不言不知道艾頓博士有什麼計劃,他問:“博士,我們真的要去看比賽嗎?”

“當然,我們好容易出來了,應該放鬆一下,我聽說現在雷霆隊可是全聯盟中非常強的一支球隊。別太緊張,一切都會過去的。”

“那麼看完球賽呢?”

“哦,對了我忘記了你是要去找你朋友的,好吧,看完比賽我們去休斯頓。”

李不言不解地問:“去休斯頓,您是要接着看比賽嗎?”

“你們中國有一句話我非常喜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

艾頓博士說完繼續吃起了漢堡,他很享受漢堡的味道。李不言跟艾頓博士要了幾個硬幣下了汽車,他在一個公用電話亭撥通了邁克的電話。

“邁克,你們在紐約還是拉斯維加斯?”

“在紐約。”

“我在俄克拉荷馬城,下一站我要去休斯頓,明天你們在休斯頓接我吧,我到了就聯繫你。”

“我的天吶,爲什麼不呆在那兒等我們呢?”

“我和艾頓博士在一起,他說下一站要去休斯頓,他是個很有辦法的人,跟他在一起很容易躲過警察的追捕。”

“好吧,那就明天見,我們開私人飛機過去。”

結束了通話,李不言回到了車裡。當火箭隊的球迷大巴來的時候,司機帶着他們跟着火箭的球迷一起進到了球館裡。主隊的球迷非常熱情,他們希望今天能迎來一場大勝。

艾頓博士很喜歡籃球,他似乎忘記了自己逃犯的身份,只有在觀看籃球比賽的時候才能讓他失去理智。火箭隊的球迷跟主隊比起來人數雖然明顯處於劣勢,但他們玩的很開心,見到當家球星霍華德和哈登頻頻得手,他們興奮不已。

今天雷霆隊似乎不太走運,很多空位投籃的機會都沒能得分,艾頓博士像個孩子一樣手舞足蹈。

李不言大聲在艾頓博士的耳邊喊道:“博士,您是火箭的球迷嗎?”

“不是,但是我們坐在火箭隊的球迷裡,這是命運的選擇,所以我要爲火箭隊加油,你也不要那麼斯文,我們是在看比賽,不是在看歌劇。”

艾頓博士很快就和身邊的球迷打成了一片,他們叫好、爆粗囗、擊掌。當火箭隊一步步接近勝利的時候,李不言的激情也被點燃了,他也跟着大家跳起舞來。

火箭隊帶着一場勝利離開了俄克拉荷馬城,他們的球迷大巴帶走了兩位新近加入的球迷。球迷們在大巴上開香檳慶祝,夕陽已經快要落山了,球迷們在車上開心地喝酒唱歌。

艾頓博士還起來領唱了一首動感小旋律,李不言看着艾頓博士開心的樣子,覺得自由真好。狂歡之後,球迷們都坐在座位上睡着了,李不言他們經過這兩天,終於可以在夜裡睡一覺了。

第二天他們醒來的時候,汽車抵達了休斯敦。他們倆下車之後跟球迷們揮手道別。前面拐角有一個小餐館,他們倆進到小餐館裡吃早餐,點完餐之後,艾頓博士對李不言說:“李,你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博士。”

“你還要留在美國?”

“不,我要跟我的朋友一起回中國,我的祖國。”

“哦,既然是這樣,一會兒我們就分手吧。儘快離開這兒,警察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裡的,在這樣的國家裡,人根本就沒有自由,一切隱私都是公開的。你是一個真正的中國人,我熱愛哲學,所以對你們古老的文化有所瞭解,我很嚮往你們古人的生活,如果真的可以穿越,我選擇中國。”

“謝謝您,博士。”

簡單的早飯之後,艾頓博士跟李不言道別,他們擁抱了一下之後,艾頓博士走出了餐館。李不言拿出了昨晚在大巴上撿到的一部手機給邁克撥通了電話。

“邁克,你們到了嗎?我就在中國城‘頂好商場’附近的餐館裡。好的,一會兒見。”

李不言掛上電話後望向外面的街道,街道上突然多了一些壯漢,他下意識地摸到了腰間的手槍。

作者的話:《勇敢者的遊戲》是1995年上映的一部玄幻、冒險的美國電影,後來又陸續拍攝了續集。這部影片真的很驚險,故事中想表達家長和孩子之間心靈溝通的東西,是一部好電影,羅賓威廉姆斯的表演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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