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國家安全

地點:墨西哥灣

故事:投降警方

瑪利亞說的不錯,他們的確低估了中央情報局的決心,在他們距離墨西哥灣緊剩不到十公里的地方,天上飛來了飛彈。艾頓博士拽着瑪利亞的腦袋伸出了車窗,天上的飛機依舊向他們射擊。

小丑說:“看來他們真是不顧你的死活,你們這夥人簡直是冷血。”

瑪利亞冷冷的說:“因爲這關乎到國家安全,個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麼呢?”

“是的,你們所謂的國家安全,恐怕只是爲了你們少數人的利益而已。”李不言聽完瑪利亞的話反脣相譏。

墨軒發現警車從四面八方開來,“言哥,我們又被警察包圍了。”

李不言說:“停車,讓我跟他們談。”

李不言抓着瑪利亞下了汽車,他用槍頂着瑪利亞的頭。

“我可以留下來,但放我的朋友離開,不然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一輛黑色卡迪拉克轎車裡坐着兩個FBI(中央情報局)的高級官員。一個長得胖乎乎的跟另一個瘦一些的人說:“現在我們要怎麼做?瑪利亞在他們手上。”

瘦子顯然比胖子的職位高一些,“當然要保住瑪利亞,現在電視臺都趕來了,我們必須要維護政府的形象。你去讓警長跟他們談,兩個逃犯都留下,其餘的兩個可以走。”

胖子下車後找到警長,跟警長在汽車裡小聲嘀咕了幾句,警長隨後拿着擴音器向他們喊道。

“你們兩個逃犯必須留下,其餘兩個人可以離開,保證人質的安全。”

“不行,只有我和人質留下。”

“不可能,你們兩個是逃犯,誰也別想走掉。”

“李,讓我留下來給你做個伴。”艾頓博士扔掉了手槍,他舉着雙手向警察走去。

李不言見狀趕緊囑咐墨軒,“阿軒,你和小丑開車離開,如果有人敢尾隨你們,我立刻開槍打死這個洋妞。”

“言哥。”墨軒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不言急切地說:“快走,別婆婆媽媽的。”

墨軒和小丑開着別克迅速離開了,果然沒有警車追去,電視臺的攝像機錄下了警方與匪徒談判的全過程,主持人對警方確保人質安全、不放走逃犯的做法大獎贊揚。當李不言放下槍的時候,記者涌上前來,警察攔住了所有的記者,將李不言和艾頓博士帶上了警車。

他倆被帶回了休斯敦警察局,在一間封閉的小屋裡,艾頓博士問李不言:“李,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博士,我們是朋友,你問吧。”

“爲什麼中情局的人要抓你呢?你是間諜嗎?”

“我爲一個愛國團體工作,嚴格意義上講我不是。”

“那你還這麼賣命,值得嗎?”

“爲了國家安全,雖死不辭。”

“爲什麼又是國家安全?”

就在這時候,小屋的門被打開了,有三個人走了進來,他們是剛纔那一胖一瘦的中情局官員和瑪利亞。

瘦子問:“你們在聊什麼?”

李不言答:“我們在估算這回要加我們多久的刑期。”

瘦子跟兩個同事使了一個眼色,他們全都走了出去。

李不言趕緊遞給艾頓博士一根細鐵絲。

“博士,這是我朋友給我的,你拿着,我知道你比我用的好。估計我們要被分開了,祝你好運,博士。如果你有機會再看到我的朋友,帶我轉告他們答案就在華爾街。”

李不言估計的沒錯,他的話音剛落,就有兩個壯漢進來把李不言帶走了。

就在李不言出門前,艾頓博士對他說:“李,我會記住你這個朋友的,我欣賞有原則的人,後會有期。”

艾頓博士真心希望能再見到他的朋友,但這又談何容易。李不言被帶上了汽車,他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向何方。

“難道你真的不肯幫忙嗎?”老考利昂爲了營救李不言也來到了休斯敦,他找了一個在政府工作的朋友,想讓他幫忙替李不言說情,或者給他們點兒線索。

這個朋友非常爲難:“非常抱歉,這是中情局的案子,我無能爲力。”

老考利昂生氣地離開了朋友的辦公室,他在輪椅上對我說:“這些政客和BZ沒什麼區別,他們只和錢談感情。”

我當然要來休斯敦,這場大戲我怎麼可以錯過,而且不要忘記了,要營救李不言最後還得靠我,也就是方未艾的B計劃呢。不過我從心裡不願意,憑什麼讓我做木偶,我又不是匹諾曹。

見到笑嫣嫣三個人的時候,我可沒給她們三個好臉色。

“海棠姐,你還是那麼青春美麗,我可想死你了。”小羽毛嘴像抹了蜜一樣甜。

本小姐是那麼容易被她們哄騙的嗎?

“小羽毛,你姐姐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嫣嫣見我確實生氣了,也過來哄我。“海棠姐,我們仨真是時刻惦記你的,當初也是逼不得已啊。”

“笑嫣嫣,你也別在這兒幫瘸子打瞎子,墨軒全都告訴我了,奧斯卡獎沒頒給你們幾個真是太冤枉了,在偵探社裡一個個平日裡對我姐長姐短的,搞了半天都是方未艾派來糊弄我的,我還傻了吧唧的跟你們掏心掏肺的,結果讓人家買了還替人家數錢。”說着說着我就委屈的哭了,女人的眼窩淺,我可是真的憋屈啊。

小逑是個女漢子,平日裡話少,見我哭了,她也要跟我說幾句,“海棠姐,隱瞞你是我們不對,但我們也是有苦衷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對你的感情都是真摯的,而且咱們一同經歷過風險。後來雖然丟下你,但我們早就安排好了帶你出來,你就別生氣了,我們給你道歉。”

“靠,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

小羽毛萌噠噠地說:“海棠姐,那你說怎麼辦嘞?”

“涼拌。”

我的倔強讓大家一下陷入了僵局。

嫣嫣對小逑和小羽毛說:“你們看吧,我早就說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應該讓她知道,你們非說海棠姐是一個大氣的人,事先讓她知道,怕她露餡,現在好了,姐妹也沒得做了。”

“呵呵,知道海棠姐我姓什麼嗎?我姓石頭的石,想打動我,沒那麼容易。”

小羽毛的眼淚比我來的還快,她一把摟住我,就哭起來了,“海棠姐,你就原諒我們啦。”

“哎,小羽毛,我告訴你,千萬別這樣啊,姐這套衣服可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套名牌啊,你給我整埋汰了,我跟你沒完。”

“那你要是不原諒我們,我就不管啦。”

“好,既然你們是誠心道歉,我海棠姐也不能不給你們一次機會,我提個條件,你們要是同意,我就姑且原諒你們這一回,但下不爲例。”

嫣嫣馬上表態,“海棠姐,別說是一個條件,就是一百個條件都成啊。”

“別急着表態啊,我這個條件不容易的啊。”

小逑認真地說:“放心吧,海棠姐,只要你提出來,上刀山、下油鍋我們都辦。”

“好吧,回去以後,你們三個輪流請我吃三個月,而且都必須是我選地方,別想拿麻辣燙來忽悠我。”

嫣嫣說:“好說好說,只要您按時給我們開支,我們肯定請。”

靠,把球給老孃踢回來了,“說到這兒正好,方未艾要是不給我打款,你們也得幫我去討薪。”

嫣嫣笑着說,“您就放心吧,錢肯定是有的,多少就看咱們的本事了。”

“別跟我賣關子,趕緊從實招來。”

“具體我也說不清楚,等方姐自己跟你說吧。”

“哼,這個大騙子,到現在也沒跟我致歉,山不轉水轉,我就不信她就沒有求到我的時候。”

我們幾個女人剛剛融洽了,墨軒和小丑趕了回來。

邁克問:“李不言那?”

墨軒把剛纔的情形學了一遍。

邁克一聽面露難色,他走到窗口嚮往外看去。

我說:“小丑童鞋,我說什麼了?計劃必須要周全,意外事件發生比不發生的機率大得多。你的處女作失敗了吧,你這個行動的名字就沒起好。”

小丑不知道我想說什麼,他問:“怎麼說?”

“處女就是被處理過的女人嘛,所以你這個行動就被人家給處理了,我們巨蟹座就不一樣啦,螃蟹是橫行的動物,所以我海棠橫行天下。”

墨軒看我吹牛,嘴都氣歪了,“這麼說換成你就一定行了?”

“那是當然,海棠出馬頂你們一二三四五個。”

邁克這時候突然問:“你們被盯梢了?”

“應該沒有啊。”小丑仔細回憶着。

邁克說:“你們看,遠處的鳥羣都驚起來了,一定有大批的人趕來了。”

“他們太狡猾了,看來他們是想把咱們一網打盡。”小丑一拳打在沙發上。

墨軒說:“跟他們拼了。”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墨軒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方姐。”墨軒接通了電話,他把情況跟方未艾敘述了一遍。

方未艾撂下電話,過了一會兒又給墨軒打了過來。

“墨軒,我已經跟瑪利亞談過了,準備實施B計劃,她要見到海棠才相信我們有揭穿他們陰謀的能力。”

“方姐,但是海棠不會有危險吧?中情局這羣龜孫不講信用的。”

墨軒這個人對我的態度實在讓我琢磨不透,一會兒對我的安危很關心,一會兒又對我橫眉冷對。我實在是懶得搭理這個傢伙了。

“我想不會吧,爲防止他們搞花樣,還是約在紐約見面。我告訴瑪利亞了,如果你們發現有人跟蹤,我們將終止交易。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說完,方未艾掛掉了電話。

墨軒看向窗外,鳥羣又一次驚起。

邁克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走了。”

墨軒又轉過頭來看着我,“海棠。”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跟我沒關係,我可不做你們的棋子,你們太過分了,免談。”

小羽毛端了杯水過來,“海棠姐,你喝口水。”

“不喝不喝不喝。”

嫣嫣剝了一塊糖,“海棠姐,你吃塊糖。”

“不吃不吃不吃。”

到底還是小逑直爽,“海棠姐你就去吧。”

“不去不去不去。”

墨軒義正言辭地跟我說:“海棠,你燙着了啊。我跟你講,現在你去,咱們還有一線生機。中情局已經知道咱們掌握了他們的把柄,如果不把膠片給他們,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咱們都得遭殃。言哥絕對是一個值得你去爲他冒險的人。”

大家看着我,嫣嫣她們仨衝着我直點頭。小丑也對我說:“海棠,言哥是爲了國家安全才被他們抓了的。”

“夠了,少跟我說什麼國家安全,李不言我也根本不認識。但爲了大家,我豁出去了,古人云: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走着!”海棠我這一回我可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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