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能提個要求嗎?”某人不認命,做最後垂死的掙扎。
“講。”
“我要在上面。”
公儀珩愣了愣,半晌才爆笑出聲,饒是卿淺淺臉皮那麼厚的人,這會兒臉也紅得像猴子屁股,“你笑個屁。”
“我讓你在上面。”
“真的?”
“我向來不說謊話,不過……你會嗎?”
卿淺淺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一把推倒了公儀珩,“誰說我不會了!不就脫完衣服,然後,然後……”
“然後什麼?”公儀珩好整以暇,含笑看着他家夫人一副如狼似虎的樣子,實在是忍得很辛苦。
卿淺淺大聲吼:“你管老孃怎麼做!”
“好,好,我不管你怎麼做。”
此時卿淺淺的手都有點抖,竟然沒有勇氣了,公儀珩很優雅的托腮看着卿淺淺,“夫人怎麼停下來了?”
“中,中場休息行不行?”卿淺淺繼續狡辯。
“我們好像還沒有開始,何來的中場休息?”
卿淺淺面紅耳赤,最後發脾氣:“不玩了!”
公儀珩倒沒那麼好打發,“那可不行,你一向重諾,難道今天想要晚節不保?”
卿淺淺就知道公儀珩這貨不是什麼好鳥!絕對一開始就算好了會是這個結果,才那麼容易就答應了她在上頭的,哼,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強姦嗎,心狠手黑就成了!
於是這貨捏拳,閉着眼睛……珩倒沒有想到卿淺淺真的會有這麼大膽子,這下輪到他臉紅心跳瞪眼看着卿淺淺了。
古往今來,大約沒有哪個的夫人有他家這個這麼彪悍了吧。
卿淺淺的臉已經紅透了,結結巴巴道:“然,然後呢?我,我該,該幹嘛?”
“你抖什麼?我來幫你好了。”
本以爲卿淺淺會拒絕,結果那貨結結巴巴的,“好,好啊。”
公儀珩可是行家,雖說從前去青樓都是做戲,可是做戲也要做全套啊。
公儀珩倒沒有卿淺淺那麼粗暴,不過倒挺爽快,卿淺淺本來還想伸手去欲拒還迎的攔一下,可是公儀珩窮兇極惡的沒給卿淺淺這個機會……
卿淺淺是個現代人,雖說沒什麼節操,可是如今這樣的時刻,還是免不得有點惡俗的害羞,“那個……那個接下來呢……”
“我教你。”
我,教,你
……
卿淺淺聽得全是血液都倒回頭頂,臉已經紅得發燒,公儀珩見她這樣子覺得尤其的可愛,一邊笑着,一邊撐起身子去吻住卿淺淺的脣。
卿淺淺倒沒有反抗,因爲着實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反抗了,所以說再強悍的女人,那什麼的時候也慫了。
吻綿長而熱切,從初見到現在,也經歷了這麼長時間,又經歷了那麼多事,好不容易兩人都對彼此敞開心扉,所以今夜註定是個不眠夜……
次日天亮,卿淺淺還在沉睡,公儀珩先醒,見狀側身看着卿淺淺,不自主就露出個微笑,這就好比從前卿淺淺在他心中是月亮,如今他卻已經和這月亮抱在一起,不死不離了。
門外這時有內官稟報:“三公子,大永朝九公主求見。”
九公主沈凝,沒想到竟然追到南唐來了!
公儀珩微微皺眉,知道這個沈凝不好打發,索性就不見算了,於是他輕手輕腳起身,只着了睡袍就走出去,對內官道:“九公主不日就要遠嫁西衛國世子公孫玄,我就不便去面見九公主,以免落人口實,這樣,你去叫蘇裴親自護送九公主回永安城,務必叫蘇裴親自將九公主送到皇宮。”
內官立即領命:“是,三公子。”
九公主沈凝,對公儀珩的心思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沈凝此番來,還是趕在要出嫁前來見公儀珩,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所以公儀珩不能見沈凝,一來不必落人口實,二來,也確實沒有見面的必要,本來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又何必去趟這趟渾水。
公儀珩想了想,覺得還是有點不放心,以沈凝的脾氣,蘇裴未必就說得動,何況沈凝的身份特殊,她真的不走,蘇裴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可是要是這事叫十三月去辦,又怕十三月意氣用事,萬一惹出更大的亂子來,就更加麻煩了。
公儀珩有點糾結,人長得太好看了,也是一種罪過啊。
卿小安這時候正好帶着旺財散步散過來了,旺財走失期間,一直跟着公儀珩,所以旺財現在對公儀珩的感情也很深刻,一見了公儀珩就要過去吃豆腐,其實能找到旺財,也不是偶然,當日蘇裴和十三月受傷逃走,等風頭過了,才按暗號找到受傷的公儀珩,當日和龍傲天決鬥,公儀珩是實打實的被龍傲天打下懸崖,所以公儀珩確實受了重傷,而他一直沒有出現,不過是爲了瞞天過海,讓世人都以爲他已經死了,而後公儀珩才能在暗中籌謀,也一直
關注卿淺淺母子,知道旺財走失,這才叫殺生殿的人馬找尋,後纔將已經餓得頭暈眼花肚皮上已經沒肉的旺財找到。
公儀珩的城府算計,從來都不比他的兩個哥哥差,甚至這天下間,能比得過他的心計城府的,還真的沒有幾個人。他一直隱忍不發,就是爲的那日的名正言順奪取南唐,一向風流瀟灑逍遙的三公子,纔是真正雄才大略的那一個人。
“爹爹,大清早的你穿這麼少不冷嗎?”卿小安好奇的問道,一邊旺財已經蹭着公儀珩嗅了。
昨夜覆雨翻雲,三公子他怎麼會覺得冷?
公儀珩一把抱起兒子:“小安,爹爹帶你出去玩好不好?你纔到頁城來,爹爹帶你去遊頁城,怎麼樣?”
有玩的卿小安當然高興:“好耶,爹爹要帶我們去玩耶,那孃親呢?孃親不去嗎?”
公儀珩笑道:“你孃親昨晚運動過度,估計是沒體力陪我們去玩了,就我們兩父子去,不好嗎?”
“體力過度?孃親昨晚又出去打架了嗎?”
公儀珩笑着颳了刮卿小安的鼻子:“哈哈哈……是,你孃親昨晚上又打架了。”一邊抱着卿小安往外面走。
內官兀自抱着袍服跟在後面,也不敢上前打擾,就這麼一路跟着。
“那孃親打贏了嗎?”
“當然,你孃親什麼時候輸過?”
“也是,以孃親的脾氣,要是輸了肯定會暴走的。”
“你倒是很瞭解孃親。”
“那是當然。”
“哈哈哈……”公儀珩朗聲大笑起來,讓侍衛及內官等大爲驚詫。
公儀珩爲人雖說浪蕩不羈,卻鮮少在人面前如此放肆大笑,因爲公儀家乃世家大族,一言一行都要恪守王室禮儀,若是從前,這般在王宮內沒有儀態的大笑,定然會惹人口舌,不過如今公儀珩再不是那個隱忍謀算的三公子了,這南唐如今已經盡在他手中,他又何懼?
“爹爹,孃親上次說想買一件很好看的裙子,可是我給她看了很多件她都不喜歡,爹爹知不知道孃親喜歡什麼樣的裙子啊?”
“你爲什麼想給孃親買裙子?”
“因爲孃親生日要到了啊。”
公儀珩愣了愣,才道:“你孃親什麼時候生日?”
卿小安也驚訝起來,“爹爹你連孃親生日都不知道?”
卿淺淺從來都不說,他能知道纔有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