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女媧



“達爾虞,這次安排好了嗎?”粉色逸軒很是謹慎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子,長長的鬍鬚竟然飄飄揚揚的,精光閃閃狹長眸子無時無刻不透露出一絲精光。

“回大帝,一切都已辦好了!”達爾虞回答道。

“有沒有注意後邊那些跟隨的人有沒有什麼異常?”

達爾虞對凌俠也很尊敬,同樣恭謹“回凌醫,檢查過了,有五個男人,四個女人,那些老儒中有三個是女的假扮的。”

“十二個人?”粉色逸軒皺眉“還真下了血本了。有沒有檢查出他們的魔法程度?”

凌俠淡淡的掃過跟在身後的那羣人,凌俠的眸子有些炙熱,伸手捋了捋長髮,可愛的耳朵輕輕的抖了抖“至少有兩個都是大乘,一個次之,剩餘的都是習者。”

達爾虞欽佩的看着狐媚“凌醫說的沒錯,男人裡面有兩個大乘,女的裡有一個次之。”

粉色逸軒點點頭“我知道了,保護好神女大人!”

達爾虞臉上露出一絲狂熱“屬下一定會保護好神女大人的!”

“好,你下去吧!”粉色逸軒擺擺手。

眉頭緊鎖,一汪清泉般清冽“凌俠,這次貌似玩大了!”

凌俠有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無所謂,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必須殺殺他們的銳氣,否則羽純那兒永遠不會安寧。”

粉色逸軒點點頭“這也在理,昨天我在羽純的閣中嗅到了一種陌生人的味道,但決計不是正常人的,我估計也是尾隨着那些人而來的。”

凌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一日在路程中消耗殆盡,中午草草吃了一些乾糧馬上又開始趕路,領頭的人說去往卞喜的路上要經過一片原始森林,那裡晚上會有狼羣,所以要在白日裡儘快剛過去,以防不測,隊伍以最快的速度前行,但不知打是時日斷了還是他們的速度慢了,在天差不多要黑的時候,他們正好走到了原始森林的入口處,嚮導的臉一片慘白“完蛋了!”

羽純在剛纔就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味,也說不清是爲什麼,只是覺得那是一種很危險的氣息,彷彿想要撕裂她。

有些煩躁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坐立不安。

長語嫣興奮的欣賞着沿途的景色。

“神女大人,你看哪兒好漂亮啊!”

“哇!還有粉色鹿耶!”

嘰嘰喳喳吵得羽純心中憋着一團火“預言,你可不可以別那麼興奮啊?那些東西都是你們粉色帝國的,你又不是沒有見過!”

長語嫣並沒有聽到羽純話裡的特殊之處“你們粉色帝國”,只是手舞足蹈“不是啊,神女大人,我都有好幾年沒出來,真的好懷念我的父母。”說着話長語嫣突然沒有那麼興奮了,眼神中一片黯然,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

羽純有些奇怪“自進宮了之後你就沒有見過你的父母嗎?”在她的印象裡宮規應該沒有那麼沒有人情味吧?怎麼十年都不讓人家與家人團聚啊?

長語嫣出乎意料的黯然點頭“沒錯,進宮之後就沒見過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小弟不知道長高了沒有,母親的身體不好,不知現在怎麼樣了,父親喜歡喝點小酒,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那個愛好了。”緬懷之色躍然臉上。

羽純有些茫然,難道進宮了就與家裡斷了聯繫了嗎?

“那你門進了宮是不是就不與家裡聯繫了?”

“是啊。”

“那如果家中只有一個女兒的,那他們的父母豈不是沒人照顧了?”羽純愕然,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不會啦,大帝會讓地方上的官員每個月送適當的錢,足夠我們一家人生活了,只是,我好想他們!”長語嫣說着說着就流淚了,捂着臉嗚嗚啜泣,身體也是不由得抽搐。

羽純有些心疼的抱住她,她明白想念親人的滋味,在那個世界,自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孤兒,但是她卻只能一個人生活,她不能讓對手知道這些,不然她的處境很危險,別人都以爲她是一個孤兒,所有人都以爲她不想念自己的父母,可是在笑顏如花的笑容背後誰又能看得到她心中的淚。曾經多少次她希望自己的父母找到她,告訴她:羽純,你回來吧,我們一家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一定要想辦法讓大冰塊廢除這個規矩,什麼嘛!讓他十年不見他的父母,我看他想不想!”羽純心中暗自打算着。誰也沒有想到,羽純今日的想法成就了日後受人愛戴的神女大人的決定條件之一,也讓她在多次被劫卻能安然無恙的保命符。

“一會我會上去纏着神女大人,你想辦法讓大帝分身乏術。”男人壓低聲音對旁邊的男人說,眼中卻依舊保持着極度的狂熱,目光灼灼的盯着羽純坐着的那個馬車,只是眼眸深處掠過的絲絲寒意,卻讓人怎麼也不能將他與狂熱的粉絲相比較。

“Oh!Mygod!”羽純一聲驚叫驚弓之鳥般的跳了起來。

“砰!”

頭頂與車篷來了個親密接觸。

“好痛!”眼淚花在眼眶裡滴溜溜的打了幾個轉,不堪重負的撲簌撲簌跌落下來。

“神女大人!”長語嫣頂着華麗麗的兩隻兔眼睛擔憂的望着羽純。

最受不了她這種眼神了,羽純撇撇嘴,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姑奶奶,我又沒事,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滲得慌!”

長語嫣撲哧一笑,卻是奇怪的問道“神女大人爲什麼突然站起身啊?這馬車的空間可不夠神女大人折騰的。”說着說着,羽純已經由好奇轉向了調侃。

羽純心慌的望向身後的一羣追隨者“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一路不會平靜!而且,現在似乎有危險臨近。”羽純顰着蛾眉,她現在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它往往能在最關鍵的時候發揮最重要的作用。

長語嫣掀開車簾,什麼也沒有啊,很正常。只是行到了原始樹林,光線有點暗而已。

“凌俠,現在應該找個地方紮營了,天已經黑了,再走會有危險的。”粉色逸軒查看了一下地形,這裡四處都是茂密的樹林,利於野獸和人藏匿身形,到時候來個突然事件就不好處理了。

凌俠很認同的點點頭“我看了一下,前面不遠處是一處山坳,利於駐紮。我們到那兒紮營吧。”

“傳令,前行五百米紮營!”粉色逸軒對侍立在旁邊的護衛道。護衛跑前去找到傳令兵,頓時此起彼伏的“前行五百米紮營”在隊伍裡嘈雜起來。

羽純揉了揉平坦的小腹,吧唧着嘴“餓了!”

長語嫣笑嘻嘻道“那就再等等吧,大帝已經吩咐紮營了,駐紮下來了就可以吃飯了。”

羽純很無語,這丫頭是真無知啊!

軍隊行進又不是出來遊玩,在這麼茂密的原始樹林裡,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紮營的,除非是逼不得已。即使紮了營也不會生火,就是怕引起火災。再說,粉色帝國她丫丫的有美有熟食,全是幹邦邦的幹零。

這是吃食差極了的時代,沒有茹毛飲血估計就是他們最大的進化了。羽純不禁爲這些人感到悲哀,明明擁有足以毀天滅地的魔咒、擁有比地球還要先進的技術,卻愣生生的沒有一個人將她用於改善自己的生活條件,一天到晚就知道爭權奪利。這就像一個窮的要死的人,擁有一個開啓財富大門的鑰匙卻不知道如何開門一樣悲哀。

不過這個大陸還是有讓羽純羨慕的,比如說:壽命!

這些人的一般人壽命是地球人的幾倍,基本上都在幾百歲左右左右,當然也有例外的可以活更長的時間。

五百米說遠也不遠,軍隊走了一會就到了,到了之後分散了人羣,將追隨者和羽純他們一起圍在最中央,給與保護,而那些護衛則在最外圍。

羽純在馬車上憋了一天,早都等不及了,馬車剛停下她就竄出來。

伸展伸展胳膊,還是車外的世界美啊!羽純感嘆一聲向着正在搭建宿營的護衛走去。

他們所用的宿營工具不較先進,幾乎都是摺疊式的,再加上他們有所謂的空間戒指,平時不用的時候將他們“庫封”,用得時候再掏出來,很方便。

護衛正忙着搭建宿營,誰也沒有注意道羽純的來到。

“老山,你快點弄吧,完了可以早點睡覺,昨天太亢奮了,半夜才睡的覺,現在有點累了。”在一旁低着頭忙着的護衛催促另外一個護衛。

搭建宿營的材料並不少見,只是普通的材料,奇怪的是建成的宿營,簡直像一個個小巧的蒙古包,又像童話故事裡的仙堡,尖尖的很可愛。

站在另一旁的護衛,大概就是那個老山臉色蒼白爲自己的同伴擔憂,在他們看來,對代表神靈的神女大人的不尊重的後果會比對大帝不尊重的後果更嚴重。大帝是人,要死,也只能死的是肉體,神女大人卻不一樣,死了,就是靈魂。

“你還別說,神女大人長的可真好看,雖然沒有咱們一樣的外貌,卻從骨子裡流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

“昨晚上我妹妹還說,要是有幸見到神女大人,一定給她求個東西。你說這孩子,神女大人是咱們想見就能見到的嗎?”

“唉!不說了,我這個幹完了,你好了嗎?”護衛完成最後一點工序,轉過身。

雙眸深處印上單薄的身影。黑色的長髮,黑色的雙眸,笑盈盈的看着他。

“噗通!”

護衛腿一哆嗦,嚇得面無人色。

旁邊那些護衛同情的看着他,真是一個倒黴蛋,怎麼說話正好被神女大人聽見了?

羽純愣了愣,自己有那麼可怕嗎?爲什麼一看見她就那麼個表情啊?

“不用多禮,我只是在車上悶的慌,想要下來走走,沒打擾到你吧?”

護衛連忙磕頭“回神女大人的話,沒有沒有,這是卑職的榮幸。”

羽純笑了起來“沒有打擾到你就好,趕緊起來吧,樹林溼氣大,跪久了對膝蓋不好。”

說着就走過去想要扶起他,護衛身體軟成一團,急忙爬起來離她遠遠的,羽純不在意的笑了笑,粉色大陸就是這樣子,尊卑有序、等級森嚴,靠她,是很難實現人人平等的。

“這就是宿營的帳篷嗎?”羽純轉了注意力,看着尖尖的類似蒙古包的東西。

護衛小心翼翼的擦了擦額上的汗,在別人羨慕的眼神中畢恭畢敬“回神女大人,這就是帳篷!”

羽純更加好奇了,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樣的?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羽純徵求那個護衛的意見。

護衛連忙掀起簾子“請!”

羽純低着頭走了進去,裡面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羽純也就失去了興趣。

走了出來,正好看見一羣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

羽純乾笑兩聲“你們還是趕緊的搭建帳篷吧,晚上這裡可能會有危險,到時你們要小心。”

羽純沒想到就是自己的這麼一句話就讓這個嗜血的傢伙對她極度的崇拜和尊敬。

那些護衛漸漸的散了去,羽純的話說得沒錯,還是先顧好自己的安全再說。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羽純看着眼前這個清秀的護衛,大概只是十六七歲的樣子,稚嫩的臉龐卻已佈滿了堅毅。

“回神女大人,卑職名叫丹君。”

“丹君?那你妹妹讓你求什麼?”羽純開始好奇他妹妹的要求了。

丹君扭捏的哼哼了聲,滿臉漲得通紅,低聲諾諾道“幫卑職求個媳婦。”說完這話丹君的頭一下子垂到了腳下。

羽純愣了愣,忍住強烈的笑意“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不用害羞的。”

粉色逸軒眯着眼望着那抹嬌小的身影,在茫茫人海中,她是那麼的特別,讓人一眼見能看出是她。

凌俠憂鬱的眸子淡淡的掠過“怎麼?想了那就過去。”

粉色逸軒搖了搖頭“你看,她是多麼的平易近人,在我的眼裡她就是完美的女人,凌俠,你知道嗎?這輩子我只愛她,僅僅愛她。”粉色逸軒似是在問凌俠又似是在自問。

與丹君閒聊了一會,羽純才知道丹君的母親早在他三歲的時候離開他,是父親將他和妹妹撫養長大的。因此自己的妹妹就希望他有個媳婦,可是在他的心裡,最希望的還是自己的妹妹可以健康成長,擺脫疾病的困擾。

“你妹妹得的什麼病?”羽純有些好奇,上次自己受傷以後,凌俠給她塗抹的那個藥膏的效果超級好,她就想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應該很好纔對。

這倒是羽純孤陋寡聞,粉色帝國的醫療水平就相當於地球的古代,因爲她是高貴的代表神靈的神女大人的緣故,凌俠用了參雜了特效的藥物,所以纔會好的那麼快,但是一個平民家族是用不去那麼貴的藥的。

丹君似乎是很艱難的才吐出兩個字“癆疫。”

羽純有些茫然,癆疫?什麼是癆疫?她爲什麼沒有聽說過?

“癆疫就是一種慢性病,這種病並不會致人死亡,卻會讓人的身體漸漸的衰敗,就像秋天的落葉漸漸枯萎一個道理。”那種硬朗的氣質就像是一個在千軍萬馬中奔馳的將軍,羽純當時就知道是誰。

“參見大帝,參見凌醫!”丹君立刻驚出了一身汗,平日裡相見都見不到的人一個個都來了!

“不必多禮!”粉色逸軒淡淡道。

“那這種病是不是無可救藥了?”羽純明白,這種病就是那種損害人體機能的病,一般情況下是無法醫治的。

凌俠點點頭“這種病就是一個字‘拖’!”

凌俠的話無疑是一個炸雷,丹君的身子晃了晃,眼中一片水霧。

羽純有些愛憐的看着這個孩子,失去一個親人對她來說肯定是一件極爲痛苦的事,真是難爲他了。

想了想,羽純不顧驚世駭俗,走上去輕輕的拍打着他的肩膀“男人不是無淚,只是未到傷心處,想哭就哭吧,沒有人會看不起你!親人是這個世界上疼愛最自己的人,不爲他們而哭又爲誰而哭呢?”

羽純的話好像一劑催化劑,丹君的眼淚像斷了線,滂沱而下。

誰都麼有想到,羽純今日的話成了全大陸男人的“赦旨”,羽純也成了全大陸男人的天使。

周圍的護衛眼睛紅紅的,誰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自己不是神的代言人麼嗎?神不是神嗎?爲什麼自己連一點拯救別人的力量都沒有?爲什麼?羽純的心中渴望力量的決心越發的堅定。

誰都沒有注意到,羽純身上的氣質越發的神聖,就好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高高在上,別人只能仰望。

粉色逸軒也不知怎麼的,總是覺得金泰好像就是自己收買人心的時候,於是便道“好了,回去之後,我會找最好的醫幫你妹妹的,成與不成,就看他的造化了!”

丹君聽到狐王這麼說,激動地嘴脣哆嗦“謝大帝,謝大帝!”這次他的淚水又流了出來,不過,是感動的淚水。他沒有想到,自己一介平民,竟然能得高高在上的大帝的救助。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人人生來平等,誰也不是給誰作踐的,誰也不是供誰奴役的。不要小瞧自己,說不定,明年,你就是一個貴族!”羽純蹦出的話再次人衆人驚歎,這麼精闢、這麼叛逆的話她經讓敢說出來?

那些護衛眼色已經不再是灰暗,反而有了磅礴之氣“我聽說,粉色帝國由一個規定:任何對國家有益的事,都是大事。任何對國家有益的人,都是偉大的人。保衛自己的國家是軍人的天職,捍衛國家的尊嚴,是軍人的使命。國家,正是有了統治者盡心竭力的治理,百姓盡心竭力的耕作,軍人盡心竭力的保衛才能繁榮向上。不論你們是平民還是貴族,不論你們是窮或富,在你們的靈魂,都是平等的,只是看你會不會努力去做一個人是那個人!”羽純的話讓人羣沸騰,更讓粉色逸軒驚異,以前怎麼沒有看到她有這麼一面。

“兒郎們,現在,你們準備好了嗎?”羽純彷彿一個揮斥方遒的大將,對着站成一排排的護衛喊道。

“準備好了!”

“你們準備好爲保衛自己的親人獻身了嗎?”

“準備好了!”

“你們準備好用自己並不平凡的生命捍衛國家的尊嚴了嗎?”

“準備好了!”

“你們準備好捨生忘死、保衛自己辛勤的果實了嗎?”

“準備好了!”

“時刻準備着,爲偉大的國家、爲偉大的大帝、爲偉大的人民獻出自己的生命,時刻準備着,爲國家的尊嚴、爲勝利的果實、爲自己的親人,而戰!”羽純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出最後一句話。

“時刻準備着,爲偉大的國家、爲偉大的大帝、爲偉大的人民獻出自己的生命,時刻準備着,爲國家的尊嚴、爲勝利的果實、爲自己的親人,而戰!”護衛更是器宇軒昂的後出來。

從此,這句話在粉色帝國的法律首頁鐫刻着,這句話也被粉色帝國的護衛當作了終生的座右銘,併爲之努力,成就了一批有一批的偉大的人,成就了粉色帝國經久不衰的繁榮,也成了打擊貴族階級的最好武器。因爲粉色帝國的法律上明顯的多了最耀眼的一條“凡是爲我帝國者,皆貴族也!凡是出賣國家的人,就是全國的罪人,人人得而誅之!”剛開始這些貴族還沒太在意,當他們在意的時候,已經完全被控制了。

剛纔還渙散的軍隊突然間像換了人似的,一個個勁射抖擻,看的粉色逸軒一愣一愣的,不得不說,羽純剛纔的話很有感染力。即使是那些追隨的人也不由得加入到了這個特殊的團體,熱血沸騰的跟着她吼出每一句話。

而今天在場的這些人,在以後,各個都有不凡的成就!這支軍隊,被稱爲“軍神”,而羽純被稱爲“軍魂”,爲後世樹立了模板!

羽純今日的即興演講被這些士兵稱作“命運演講”,自此,羽純的大名在時間流傳。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這時,一個人影連滾帶怕的衝到羽純面前,只見他衣衫襤褸,像個乞丐一般,大腿上有些鋒利的傷口。

“不好了!狼羣!”來人瞪着眼睛驚恐萬分。

這個人就是粉色逸軒爲到西農而找的導遊之一。

這些人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不會爲了幾隻狼而懼怕成這個樣子,那隻能說明這次的狼羣一定是超乎平常的多!

“你們!留些人保護好百姓,剩下的人全部跟我走!”粉色逸軒迅速的安排好,領着一隊人浩浩蕩蕩的衝了過去,不過他還是很小心的讓幾個人保護在羽純的周圍,他怕這狼羣就是一個套,另一個套就是套住羽純。

導遊面無人色的領着一幫子人走到了事發地點。

這是離駐紮的營地大概幾十米遠的地方,場面混亂不堪。

當時這些導遊圖個方便走了近路想要去轉悠轉悠,找找方向感,沒想到正好遭遇了狼羣,十幾個導遊現在只剩下不到十個人,還有幾個掛彩的,不過傷的都不是很嚴重。

走到事發地點看到狼狽的現場,粉色逸軒的眉頭就跳了個不停,等看到了狼羣,粉色逸軒的臉色變得鐵黑。

大概有上百頭狼着眼瞪着他們,彷彿看到了美食般舔着爪子,頭狼高高的蹲坐在一個土卯上,睥睨着他們,粉而大的眼睛不帶一絲的感情,冷冷的。

剩餘的狼則成半圓形蹲坐在他的旁邊,同樣嗜血的盯着他們,粉色逸軒有些頭疼的看向凌醫,平日裡的狼羣不是頂多三十幾頭嗎?爲什麼今天會這麼多?而且他們身上的殺意比平日裡濃了好多倍。

粉色逸軒當然想不到,這些狼羣已經被餓了好幾天了,爲的就是激發他們身上的狼性和嗜血性,而且好幾個狼羣的頭狼都被殺了,剩餘的狼被集中在一起,當然飢餓是最好的撮合劑,平日裡再看着不順眼也得過了眼前這一關。而且那些人當初在驅趕這些狼的時候,手段很殘忍。狼是一種很記仇的動物,現在只要一看到人,它們的眼底就會冒出那恥辱的一幕,所以,今天註定是所有人的噩耗日。

粉色逸軒有些擔心羣狼的個數太多會讓士兵的信心受到打擊。只是一回頭,粉色逸軒比看到這麼多狼還要驚奇。

那些士兵雙眼冒着嗜血的粉光,惡狠狠的盯着狼羣,渾上散發着濃濃的戰意。

粉色逸軒嚇了一跳,今天這都是怎麼了?狼奇怪,人更奇怪!

“老大,完蛋了!我現在熱血沸騰,很想去殺狼啊!”混雜在追隨者的人羣中的一個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狼羣。

被稱爲老大的人更是狠狠的掐了幾下自己,繼而仰天長嘆“罷了,姥姥的,好歹我也是粉色帝國的人,給那些奸人的人當什麼鳥官。兄弟告訴他們:一會放開力氣的殺,大不了他們的錢咱不要了。奸人!我呸!爺我是粉色帝國的人!時刻準備着,爲偉大的國家、爲偉大的大帝、爲偉大的人民獻出自己的生命,時刻準備着,爲國家的尊嚴、爲勝利的果實、爲自己的親人,而戰!”他輕快的吟唱着羽純剛剛吟唱的。

只是……

“時刻準備着,爲偉大的國家、爲偉大的大帝、爲偉大的人民獻出自己的生命,時刻準備着,爲國家的尊嚴、爲勝利的果實、爲自己的親人,而戰!”雄厚的聲音直穿雲霄“大帝,卑職請戰!”

所有人都跪在粉色逸軒的面前。

粉色逸軒望向站在身邊的羽純,只見她盯着狼羣,似乎在想些什麼。“羽純,告訴我,你到底是哪裡來的?爲什麼你會有那麼大的凝聚力?”

“大帝,卑職請戰!”又是一聲。

粉色逸軒眼神掠過跟在後面的追隨者,他們也是神色亢奮不已。

“好!”粉色逸軒大手一揮“準戰!”

聽到粉色逸軒的準戰,一羣人怒吼着衝了上去。

“噗通!”

“咔”

各種聲音此起彼伏“操你二大爺!王二,你搶了我的狼!”

“他孃的,給我留一隻啊!我還沒殺過癮!”

“靠!誰他孃的把我的狼搶走了!”

粉色逸軒苦笑連連,他以爲這羣狼非得他們兩動手,沒想到還沒夠這羣人殺!

“哎呀!大爺,你別打了,讓我來,我還沒打夠!”嬌滴滴的女聲顯得格外的刺耳。

“你這閨女,這狼歸大爺我了,你啊,到別處找去!”

凌俠瞪着眼睛望過去,差點沒摔個跟頭,平日裡嬌滴滴的大家閨秀現在卻像個瘋子一樣,逮着狼就打。

“嗷嗚……”

狼的慘叫聲讓羽純秀眉緊顰。

粉色逸軒發現羽純的不正常,走過去“你在想什麼?”

羽純沒有言語,看看人羣,再看看被打的慘叫不已的狼羣,突然衝上去……

“完了!”粉色逸軒哀號一聲“又一個暴力女人產生了!”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跟上去!”粉色逸軒狠狠的瞪了傻愣在一旁的幾人,這幾人,反應還真不是一般的遲鈍,自己當初將羽純的安全交給他們可真是一步險棋啊!粉色逸軒不禁感慨。

粉色逸軒眯着眼望着在狼羣中肆意揮殺的幾人,兩個大乘,手起刀落就是一條狼命,毫不留情,狼血濺在他們的身上、臉上,不僅沒讓他們停下動作,更讓他們的嗜血本性一覽無遺。

“這些人,不是他們設的圈套嗎?爲什麼等到機會了卻又不行動了?”凌俠滿腦子的疑惑不知道該去問誰。

“凌醫。”淡淡清澈卻又渾濁的聲音讓凌俠擰成川

字的眉頭莫名的挑了挑“長語嫣?”

長語嫣一直注意着凌俠的動作,看到他沒有厭煩的表現心中一喜,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款款福了一禮。

其實在這樣的場合下行不行禮都無所謂了,可是長語嫣還是很正規的行了一禮,她想讓他看到自己最爲溫柔的一面。

凌俠對此似乎很不在意“怎麼不跟在神女大人身邊?”

淡漠的語氣讓長語嫣頓時喪失了剛纔的自信,黯然的低着頭,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只記得身子莫名的騰空,下一秒那張憂鬱的臉就放大在了自己的眼前。

“凌醫!”長語嫣有些愕然,好曖昧的姿勢啊!臉上的粉紅已經遮蓋不住她的害羞,一團紅暈騰飛在她的臉頰上。

凌俠毫不在意的從半空中落下來,放開長語嫣的腰,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在他們的不遠處,剛纔襲擊他們的狼呈拋物線完美的落了下去。

長語嫣悵然若失的對上凌俠變得有些銳利的眼神,一種她也說不清楚的感覺慢慢的蔓延在心底。她知道這是神女大人的男人,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他,他一直愛慕者他,這是隻有她自己知道的。

羽純使勁推開擋住自己視線的人,本來這個膀寬腰粗的粗老五還準備罵罵咧咧,可是看到是羽純,到嘴邊的髒話被他硬生生的壓回了嗓子。恭敬的“神女大人!”

“不要再打了!”羽純環視四周,悽慘的慘叫聲不絕縷耳,不時有狼被剁掉了頭顱或者爪子,發出震耳發潰的悽慘聲。

“不要再打了!”羽純再次用盡力氣想要勸說這些人不要再殺狼了,可是還是有狼不斷的嗚咽着一命嗚呼。

人羣的嗜血已經被完全激發了,根本不是現在的她所能控制的,這羣人,簡直像是瘋子,掄起什麼都往狼身上招呼。

羽純看的心揪成了一團,怎麼會這樣?

“停手啊!都停手!”羽純雖然已經是最大的聲音,還是無法讓瘋狂的人羣安靜下來。

羽純焦急的看看四周,拉着這個不知道是護衛還是追隨者的胳膊,拼命的扯着他沙啞着嗓子“快,喊話,讓他們停手!”焦急的神態讓這個人有些奇怪,但還是很盡職的狂吼“都停手!神女大人有話要說!”

這一聲晴空炸雷終於讓癲狂的人羣有了些清明,羽純見機趕緊抓住機會。

“大家聽我說!聽我說!”羽純急速奔馳在人羣中間,空氣中的風元素在她的衣服上調皮的玩耍着,衣訣飄揚,黑色長髮凌亂的散在她的臉龐、肩上,卻是演繹了最動人心絃的魅惑,一個需要保護的女子,不就是這幅惹人愛憐的模樣嗎?

羽純的情緒似乎感染了衆人,大家雖然有些謹慎的防着狼羣,但大部分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羽純的身上。

凌俠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太險了,這個羽純,怎麼往人家的身邊鑽?她難道就感覺不到那個人就是要殺還自己的人嗎?話又說回來,他不是應該殺掉羽純的嗎?爲什麼羽純都站到他的身邊了,他卻沒有動手?

不光凌俠鬱悶,就連粉色逸軒也是疑惑不止,天知道他的心跳到哪兒去了,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雙眸掃在羽純沒有波瀾的胸部,還不是胸大無腦,原來胸小的人也無腦。可是這些人爲什麼沒有動手呢?

這個問題如果不是最後他們幾個主動供出元兇並且說出理由,估計誰都想不到。

“大家都安靜一下,聽神女大人說!”不知是誰嘈雜了一聲,人羣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只有狼淡淡的哀號聲充斥着人的視線。鼻翼間濃濃的血腥味讓羽純人忍不住乾嘔。

“神女大人!”所有的人都很是驚訝。羽純是神女大人,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本來他們對人類一點好感都沒有的,只是因爲羽純是神靈的代表,是三千年前的那個王后的後人,所以大家纔在面子上多少給予他一些理所應當的尊重,但是現在……

羽純擡起頭,美麗的臉頰上早已經沒有了血絲,蒼白的不像一個人“沒事,只是暈血而已。”羽純淡淡的笑道。

“這個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暈血還鑽進去幹什麼?”粉色逸軒儘量讓自己的身子能夠在衆人中間輕鬆的遊走,慢慢的接近羽純,雖然剛纔那些人沒有對她動手,但並不代表不會對她動手,或許剛纔就是爲了讓他們放鬆警惕。

“剛纔我制止大家繼續屠狼,相信有很多人很不解,我現在就告訴大家爲什麼。在人類的世界,每一個人都渴望得到別人的尊重,渴望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渴望自己的國家沒有戰爭,渴望年年風調雨順。我想,這也是每個人的願望,對不對?”羽純掃視着衆人,看見他們臉上的殺意漸漸的減少,心中一喜,有苗頭!

衆人仔細思考着羽純的話,沒錯啊,誰不希望自己活的能像個人,誰不希望自己的國家沒有戰爭,和平之光照亮每一個黑暗的角落,於是毫不猶豫的“對!”

羽純很滿意大家的回答,這就說明事情有了成功的希望。

“大自然給了我們平等的生存權,每個生物都是大自然的孩子,每一個生物生來都應該被尊重。我們人是天地的寵兒,是萬物的靈長,是神最偉大、最瑰麗的傑作。在動物的世界裡,弱肉強食是很正常的,可是在我們人類的世界裡,我們能像它們一樣嗎?”羽純知道她的言語有些驚世駭俗,沒辦法,在這個世界裡,迷信也是一種手段。她也只能以迷信對迷信了。

想想還真是,自己是這麼高貴的人,爲什麼要像動物一樣沒有理智呢?於是乎“不能!”這聲不能驚天動地,躺在地上的狼都被嚇了一跳,這些邪惡的人類又準備幹什麼?

這纔是羽純想要看到的情況。

眸光婉轉,看見的景象讓羽純的身子又是幾下搖晃,臉上的蒼白更深了幾分。

衆人有些愧疚的默默收拾着“戰場”,幾個有能力的人砸開一個大炕,將那些被殺的狼扔進去,還有那些殘肢斷臂也一塊扔了進去,那些留着有血跡的地方用鬆軟的土蓋上,總算不是那麼刺眼了。

羽純注意到了那頭羣狼,由於它是頭領,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於是它也是受傷最嚴重的,粉色的毛已經被深鮮紅色的血液侵染,暴露在空氣裡凝結,前面的兩隻爪子各有一道鋒利傷口,肚皮上的傷口已經深可見骨,腦袋上面的毛幾乎被扒光了。

頭狼冷冷的盯着羽純,對於這些傷害他們的人類,它絕對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羽純慢慢的靠近頭狼,眼神儘量溫和,告訴它,自己不是要傷害它,只是想要救它。

“神女大人!”長語嫣已經嚇得癱瘓在地上,若不說凌俠一直手撐着,估計直接就睡在地上了。

粉色逸軒直接掠着身子衝上去,可是在她有些乞求的眸光中又放棄了。

護衛已經有些微亂,狼的本性是兇惡的,況且自己等人殺了這麼多狼,天哪,神女大人,求你了,不要再往前走了!

可是羽純的腳步還是沒有停止,眼神越發的柔和。

“我不是想要傷害你,我只是想要救你!”

頭狼有些不善的眼神逐漸變成疑惑,她的身上有一種它怎麼也抵擋不住的親切感,好像始神。

羽純有驚無險的靠近了頭狼,小手在她猙獰的傷口邊緣徘徊。

看着像惡魔一樣的傷口,羽純的眼睛一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所有人都驚住了,頭狼竟然沒有反抗?並且依舊用那個姿勢趴在地上。

“對不起!”羽純的眼淚滲進頭狼裂開的肉縫裡,一直奇異的感覺在它的身體裡蔓延。而並不是像那些人類的眼淚留在傷口裡的疼痛。

羽純直起身子“在天地之上永存的神啊,請求你賜予我無限的力量,用仁慈的光來拯救你的子民!”羽純腦海裡突然冒出了這句話,於是便閉緊雙目吟唱。

衆人一愣,祈福?神女大人在祈福!

羽純將所有人都震撼住了,在這兒祈福?爲一隻狼祈福?天哪,這個無良神女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腦袋有問題啊?她知不知道祈福之前必須經過很多的程序,祈福之時必須在粉色神的大殿?她知不知道祈福之後她的身體會元氣大傷,在短時間內無法恢復?

這麼多知不知道?羽純,還真的不知道……

她是按着自己的心中所想辦事的,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腦袋中一陣轟鳴就有那麼幾句話,而她的身體也很熟練的做出那樣的反映。

粉色逸軒只感覺天都要塌了,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啊?在這種地方祈福?你以爲自己有個神的代表的稱呼就真的無所不能了嗎?孩子,這兒祈福你註定是要失敗的啊!粉色逸軒真的很想狠狠的敲着羽純的榆木腦袋,很認真很認真的告訴她,這得被她打敗了,老是做這麼些無厘頭的事情。搞得自己經常措手不及,跟在他的身後給他擦屁股都擦不及。

所有人都爲羽純捏着一把汗,神女大人,安息吧……

羽純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起來跟他們急,你們腦袋纔有毛病呢!你們全家都有毛病!

真是的,不就是祈福嗎?至於那樣嗎?

長語嫣真的忍不住了,華麗麗的暈了過去,話說自從跟了這個沒良心的神女之後,她的心臟一直就沒有平安過,不是這個事情發生就是那個事情發生,這讓長語嫣後來說起來就急。

凌俠也是滿臉黑線,心中嘀嘀咕咕“逸軒,這次的爛攤子你要怎麼辦啊?”

達爾虞激動的想要表達自己的觀點,卻看見所有的人都在很認真的看着羽純在祈福,顧不上傾聽他的激動。

那個被羽純拉着的壯漢眸光掠過精芒,這個神女大人還真是厲害,就是不知道她一會出醜了會是什麼模樣,真期待啊!

羽純可不知道衆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她只知道要按着自己的心中做事,心,是最正確的指揮。

頭狼依舊是那個姿勢,半躺在地上,清冷的眸光中有着許些不解“這個人類難道是準備救它嗎?可是她不知道一般的醫療術對自己根本沒有作用嗎?”頭狼淡淡掃上自己身上的傷口,若不是自己的實力一直被壓抑着,根本就不用受這麼大的折磨,只要自己伸伸爪子他們就得乖乖的成爲自己的嘴中之食。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的實力沒有被壓制的基礎上。

“當年威風凜凜的天狼變成現在這樣任人宰割的樣子,是某些人所想要見到的吧?”頭狼竟然像人一樣扯出一絲苦笑。

羽純不知道,在這裡,有一羣人在無比期待她出醜的場面。

只是不知道,當笑話演變成事實,他們又會怎麼做?

羽純的祈福顯然是有成效的,黑夜的原始樹林中,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光芒剛開始只是由一團開始,漸漸的變得龐大,逐漸的籠罩在戰鬥之地的方圓十里。

純潔的靈之力猶如溫暖的陽光,神聖的氣息在羽純的身上慢慢的顯現。

看着羽純祈福成功,衆人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神女大人祈福成功了!神女大人祈福成功了!”不知是誰率先喊出了一句,人羣頓時沸騰了,尊貴的神女大人,神靈在人間的代言人,第一次祈福,成功了!這個粉色大陸的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

這不光是說祈福的成功率,更是說在沒有做任何準的前提下。粉色大陸歷代的神女,在進行祈福之前必須沐浴齋戒,受戒成功纔有可能祈福成功了。注意,是有可能!其實她們的祈福並不是百分百的成功率,主要原因誰也搞不清楚,要不就是在半途中的時候夭折,要麼最後乾脆神女本人也暈了,借用神力的後果並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住的。

深粉色漸盛,像一條粉色的絲帶輕輕的繞過眼前的頭狼,別處受傷的狼和受傷的追隨者和士兵也受到了此待遇。

粉色逸軒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強大的能力。擁有羽純一人,便用有了整個天下。這天的事被士兵傳開之後,流傳出這樣一句話,這也是直接導致越來越多的人覬覦羽純的原因。

“神虔誠的子民,用你們最真摯的心接受神的洗禮吧,神聖的光將會洗去一切污濁!”羽純又開始吟唱,這種既像唱歌又不是唱歌的方式所吟唱出來的語句淡雅瑰麗,韻律悠揚。

羽純被一片粉色包裹着,漸漸的粉色團成一輪明月般掛在她的腦後,源源不斷的提供者靈源。羽純的臉在粉色光芒的映射下變得安謐而祥和,傾城的線條變得更加柔和,一種叫做仁愛憐憫在她的臉上浮現。

從羽純身後散發出來的光源開始不加選擇的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這些人也不笨“快打坐靜修!”粉色逸軒放鬆身體任由這些粉色的光芒鑽進自己的身體,初入身體,那些粉色光芒似乎有些不適應,很是躁動,只是一會便變得祥和,默默的滋潤着自己的血脈,隱隱的,粉色逸軒覺得自己久滯不前的魔力似乎開始猛然的上升。

給凌俠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凌俠也是一臉的驚喜,狂點頭。知道了這個的好處,粉色逸軒忙喊道,這個一個巨大的發現,那些剛開始還好奇的看着粉色光芒鑽入自己身體的人趕忙找了一塊地方,盤腿打坐。

時間就在衆人欣喜若狂中過去了。

黎明的曙光像新生的嬰兒,淡淡的斜射在衆人的身上。

“狼兒,現在感覺有沒有好一點啊?”羽純摸着頭狼粉色的毛輕輕的問道,昨晚祈福了一晚,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可是還是硬撐着。坐在頭狼的身邊,羽純突然好想找個人是說話,可是看了一下,發現所有的人都在打坐,就連珊兒也不倫不類的打坐。想想也沒有什麼人跟她說話,羽純乾脆跟頭狼叨叨去了。

昨晚的祈福不僅治好了所有人的傷,而且無形中讓這些人的身體素質都提高了一個檔次,那些狼手下在醒來之後看着羽純的目光都不一樣了,頭狼嗚咽一聲,羣狼都散開了,估計是餓了,羽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話說自己現在好餓哦,肚子裡空空的,彷彿什麼都西也沒有了。

羣狼都散了,只有頭狼依舊保持着那個動作。

“狼兒,你說,現在幹什麼好啊?”羽純百般無聊,纖長的手指在頭狼的毛髮上繚繞。

頭狼很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要是讓那些老傢伙知道“狼兒”這個稱呼,自己的一世精明可就毀了,可是自己又不能告訴她:喂喂,我告訴你,不許喊我狼兒!

羽純環視着衆人依舊沉醉在昨日的祈福當中。無奈的撇嘴“你們真的好過分,我好餓啊!”不說還好,一說她的肚子更是鬧騰個不停。

頭狼聽着蘇小妹的肚子的“咕嚕嚕”聲就知道她餓了,於是站起身子,抖擻抖擻毛髮,跑了出去。

“狼兒!”羽純有些驚異的喊道,她以爲這隻狼要離開了。不過,不就是應該這樣嗎?羽純盯着頭狼壯碩的背影,有些留戀,她真的很喜歡這隻狼,如果可能的話,她還真想收了它。

羽純無聊的擺弄着自己的頭髮,依着一顆大樹,羽純感到莫名的傷痛,在這個世界,自己就像一顆無根的浮萍,隨着海浪飄蕩,哪裡,纔是自己的根呢?

“嗷嗚……”有些熟悉的嚎叫聲打斷了羽純的思路。

“咦?狼兒!你沒有走啊?”羽純驚喜道,眼前可不就是那頭狼嗎?只是這是什麼?羽純看着頭狼嘴裡叼的淡粉的果子,疑惑的道。

頭狼鄙視羽純,蹭着碩大的頭往羽純懷裡蹭“快接下啊!”頭狼真想上去給這人類一爪子,你知不知道我這樣很累?

“給我!”羽純驚訝的指着自己。

“廢話,不是給你給誰?你見過吃素的狼嗎?”頭狼再次鄙視羽純的智商。

羽純像得了寶貝的孩子,笑得萬分燦爛“謝謝哦!”

羽純接過果子,頭狼又回到她的身邊,成原來的姿勢趴在他的身邊。

羽純拿着果子翻來覆去的看,好漂亮的果子,色澤飽滿、清香誘人。

一串上有大概七八個果子,總共有三串,羽純摘下一顆送進嘴裡,不甜,但是也不苦,很清爽,有點像薄荷的味道,但是又有些不一樣,這種果實吃上去感覺很充實。

羽純拿着果子不停的研究。

最先醒過來的是那個粗狂的漢子。

虎木迸發出一道炙熱的光,直直的掃像羽純。

只是看到羽純手中的果子時,他的目光有些停滯“神聖果!”

漢子盯着羽純手中的果子,緩緩的朝她走去。

頭狼警惕的怒視着漢子,眼底的憤怒讓淡粉色的眸子很是陰森,就是這個人類,在捉弄自己的狼羣!

“神女大人早安!”

羽純愣了愣,擡起頭甜甜的笑了一下“早安!”只是蒼白的臉色笑起來有些勉強。

漢子眼神轉了轉“神女大人不要休息一下嗎?您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羽純搖了搖頭“不想休息,有點餓了,這不,狼兒給我找的早餐,你要不要吃點?”羽純揚着手中的果子。

漢子搖了搖頭“還是神女大人吃吧,這東西,很少見也很珍貴,對您的身體恢復有好處。”

“是嗎?”羽純再次看了看手中的果子,平淡無奇嘛!

看到羽純不在乎的樣子,漢子就知道羽純肯定定不知道這果子的作用,於是補充道“這果子名叫神聖果,傳說是由神的眼淚所化,在大陸上很是難見,據說具有起死回生的功能。”

羽純眨巴眨巴眼,這麼厲害啊?那還是留着好了。

“羽純!”粉色逸軒冷冷的聲音讓漢子的身子爲不可查的抖了抖。

羽純揚着臉,甜甜道“大冰塊!”

漢子的額上一串黑線……大帝——大冰塊!

粉色逸軒似乎早已經習慣了羽純的稱呼,只是點點頭。眸光掃上羽純手中的果子。

“神聖果!”

羽純很天真的點頭“對啊,這位大哥就說這是神聖果,只是給他他都不要哎,還讓我自己吃。”

粉色逸軒暗自皺眉“他不是那個殺手嗎?對這麼珍貴的東西他怎麼會毫不在意呢?”

漢子看懂了粉色逸軒眼神的含義,豪爽的笑道“我王小軍可是粉色帝國的人,神女大人說得對,我要保護我的國家,我的親人。”

只是這一句,就讓粉色逸軒明白了所有,感情是被羽純的演講給感化了啊!

這下好了,這丫頭這麼大的感染力,乾脆把她放到那些囚犯那裡,讓她連那些囚犯都感化了算了,省得修建監獄、僱用獄卒,還得浪費他不少的財政。

羽純有些怕怕的看着粉色逸軒,這大冰塊又在想什麼鬼主意?怎麼感覺像是被賣了?

一直以來,粉色逸軒給羽純的感覺就是惟利是圖一般,但凡是對自己有利的他一定不會放過,但是相對的,但凡是對自己有害的他也絕對不會放過的。

羽純自始至終都坐在地上仰視着粉色逸軒,不由的有些生氣,照顧病號啊!老讓我仰視你算怎麼回事啊?看看人家這位大哥,一來就坐下,免了自己擡脖子的功夫,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也就在幾人閒撇的當口,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

長語嫣蹦跳着跑了過來,一臉欣喜“神女大人神女大人,語嫣現在感覺好好哦,全身都有勁!”說着還跳了跳給羽純看。,彷彿想要證明自己有多麼的有力氣。

羽純咧着蒼白的嘴脣“語嫣,你看你,真像個猴子!”

長語嫣噘着嘴哼唧了聲“眼光有問題”。

凌俠幫衆人看了一下,欣喜道“現在大家最起碼都有了習者的魔力,以後一定要用神賜予你們的力量去幫助別人,切莫做壞事。”

聽到凌俠說自己等人最次的也有習者的魔力,所有人都懵了,這是不是做夢啊?但願不是,如果是做夢,那就一輩子不要醒來了好!

“咦,大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年輕啊!”女聲雖然不是最響亮的,卻往往是最尖銳的。她的聲音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昨日還駝着背的老頭今日竟然變得像個小夥子。

老頭摸摸自己的臉“呵,還真是!”興奮的他直接跪在地上“謝謝神女大人!謝謝神女大人!”

老頭子的事是一劑很好的催化劑,所有人都開始關注自己的容貌變化。

這一查探,衆人差點沒興奮壞,這裡的人不光魔力上了一個檔次,身體素質更上一層,連容貌也變了幾變,年輕的變俊了,年老的變年輕了。後來這一羣人回到粉色帝國的時候又是一大新聞,這讓那些當初跟隨了一半卻又退回去的人悔恨終身,自己當初怎麼不堅持一點。

當然,這些人也是羽純日後的堅定支持者。

嘰嘰喳喳興奮半天衆人終於想起了羽純,齊齊拜倒在她面前“謝謝神女大人!”

羽純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無奈身體虛的很,只能坐在那兒乾着急“大夥別跪啊,快起來快起來。”跪什麼啊?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她算是怎麼回事呢?她還怕折壽呢!

羽純的虛弱大夥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凌俠竄過來給她檢查“氣血不足,用力過度,有昏迷的可能。”大家看看羽純蒼白的臉都有些感動。神女大人爲了自己等人,消耗了多少能量啊!

“咕嚕嚕”寂靜的人羣被羽純肚子的叫聲徹底的打敗,齊齊起鬨。

羽純羞的滿臉通紅,丟死人了。

“這是很正常的反映,祈福會消耗大量的能量,這之後神女大人會有幾天能吃能睡,不過不用擔心,只要恢復元氣就會好的。”有人及時解圍況且他們都知道羽純現在是個大病號,能吃能喝也是很正常的。

羽純向凌俠投去感激的目光,嗚嗚……小凌子,還是你好!

凌俠的衍射有些難看,這個時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是……

見狀,長語嫣趕緊打哈哈“神女大人餓了我去做點飯。”

說起做飯,粉色逸軒的臉色纔好看了點,酷酷的點點頭。

“神女大人,老朽這兒還有一點幹零,您要是不嫌棄就先墊墊肚子。”一箇中年漢子提着一大袋食物塞給長語嫣,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處,只是摸到半空中又是一停頓,纔想起自己年輕了不少,那鬍子也不知道那兒去了。

乾笑兩聲,中年漢子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羽純淺笑“沒了鬍子還不習慣吧,沒事,慢慢就習慣了!”

經中年漢子這麼一鬧騰,那些追隨者也都把自己的食物塞過來,不過一會長語嫣就被食物包埋住了,只剩下墨黑色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

凌俠無意中竟然發現羽純手中拿着神聖果“神女大人,這是……?”羽純知道他的意思,笑着抹了抹頭狼光滑的皮毛“狼兒見我餓了,給我找的。”

凌俠目光爍爍,神聖果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珍品,現在還有七顆,要是配置成藥,那能救多少人啊?

凌俠看見凌俠尖銳的眸子爍爍閃閃,忍俊不禁“小凌子想要便拿去吧!這東西放我這裡也是浪費。

凌俠心中一喜,臉上卻是裝作很爲難的樣子“神聖果是很珍貴的東西,這這……”話說,真不是他要這麼做作,實在是旁邊那雙眼睛讓他不得不用這樣的事情告訴他:看,是她給我的,不是我要的啊!

羽純當然能感覺得到狐媚那雙眸子的威力,抿着嘴傻笑“是我自願給小凌子的,不是小凌子要的!”

凌俠擠眉弄眼“神女,夠意思!”

剛開始聽說是神聖果,很多人的眼睛都直了,再聽到是頭狼給羽純找的,他們的驚駭更不用說了,後來

聽到羽純要將神聖果給凌俠,他們都想開了,人不能太貪婪了,自己等人今天的奇遇,已經是天大的恩惠的。切莫在貪戀神聖果,引火上身。

羽純看着凌俠小心翼翼的收起神聖果,感覺有些好笑。

長語嫣不過一會就把飯做好了,可惜都是些生食,羽純看着就沒胃口。

只是吃了一些幹零。羽純的這個狀態讓粉色逸軒很不放心,身體虛弱不吃飯怎麼能補得上。

羽純坐在那裡還沒動過,身子一動就感覺麻“神女大人。”幾個士兵殷勤的跑過來。當中就有丹君。

看見丹君的時候,羽純終於知道自己忘掉什麼,剛纔她就感覺不太對勁,自己似乎是忘記了什麼東西,可是又怎麼都想不起來,現在想想原來是忘記了這件事。

“小凌子!”羽純喊着在一旁研究什麼的凌俠。

“恩”凌俠不在意的回答了一聲。

“小凌子!”

“恩!”

“小凌子!”羽純扯開嗓子。

“額……”凌俠擡起頭看着她,有些茫然“什麼?”

羽純看着他這個樣子就想笑,像個迷茫的羔羊。

“你說,神聖果很珍貴是不是?”

“對啊!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寶貝啊,往日爲了這東西,國家和國家火拼的都不少見!”凌俠信誓旦旦的說,還真不是凌俠誇大其詞,這個還真有記載,曾就有兩個過家爲了神聖果開戰,死傷無數,可笑的是,最後神聖果竟然被人盜了,這兩個國家只能罷息。

羽純眼睛都直了,這麼厲害。

咽口水……繼續咽……羽純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大方了。

可是想想又覺得自己很過分“那你說,那東西能治好丹君的妹妹嗎?”羽純試探性的問問。

聽到事關自己妹妹的事,丹君的耳朵都豎起來了,看的羽純真想上去捏捏他的耳朵,好可愛的耳朵。

“當然可以,神聖果可是有着起死回生之效,別說區區癆疫,就是快死的人沾一點就會立馬復活的!”凌俠自豪的說,貌似神聖果也不是他的吧,爲米那麼自豪啊?

羽純眼睛一亮“那現在給我一顆!”

凌俠猛地跳開,緊緊的護住身上的寶物,生怕羽純搶了去“你要一整顆神聖果乾什麼?”

羽純黑色的眸子一瞪,有些激動“給丹君啊,讓他妹妹吃了並不就好了嗎?”

聽到羽純這句話差點沒跪下來抱着她的鞋子親兩口,神女大人,仁慈的神女大人,您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

知道神聖果可以救自己的妹妹,丹君一直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凌俠,直看的他汗毛倒立、雞皮疙瘩掉了一堆還不罷休。丹君受不了了,氣氛的跳過來“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

丹君嘿嘿乾笑,可是還是那種瞅着他。

凌俠有些頭皮發麻“我沒說不給他啊,只是着神聖果極爲珍貴,因此即使是一點皮也能救活她的,等從西農回來,我會給你!”

剛開始,丹君的眼神就暗淡了,他知道神聖過確實珍貴,自己這些平民根本沒有資格得到它,可是凌俠接下來說的話又讓他眼神一亮,登時亮晶晶的想塊無暇的鑽石。

羽純聽到神聖果的一點皮都可以救活一個人,嘴巴一扁,眼睛微眯,晶瑩順着她的臉一直落到大地之上。

“神女大人!”丹君一驚,心中也些愕然。

羽純的行爲讓衆人驚訝不已。

粉色逸軒一直旋風似的刮到蘇小妹身邊,捧着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有些心痛“怎麼了?不要哭啊!”聲音的柔調讓人感到溫暖。

羽純哭的越發的悽慘,頭狼瞪着有些迷茫的眼,怎麼了這是?

凌俠頭痛的承受着粉色逸軒想要生吞活剝了他的眸子,心中將羽純誹謗了個遍體鱗傷。

羽純後悔啊,心痛呀,剛纔自己吃了好多個神聖果啊,要是把那些都換成錢,自己不就不用擔心自己米有錢的問題了嗎?越想越後悔,越想越傷心,羽純鬼嚎一聲,衝向了頭狼。

粉色逸軒有點發愣,但還是手疾眼快的伸手抓住羽純不停掙扎的身子“羽純,安靜!”他現在真不知道要拿這個女人怎麼辦纔好。

“不要啊,放開我!”羽純拼命的掙扎、哀號,神啊,不帶這樣的,讓我去看狼兒再有沒有那東西了,我要錢啊!

粉色逸軒可不知道羽純的想法,兩隻手箍着羽純不停掙扎的身體。

兩個人這麼一番鬧騰,身體的體香隨着激烈的運動散發了出來,粉色逸軒現在的姿勢有些不雅觀,感覺就像在抱着羽純,鼻翼撲上來的淡淡處子香,讓他的心有些不正常的跳動,某處,正義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膨脹。

羽純也掙扎的累了,於是不再掙扎,後背靠着粉色逸軒的胸膛,垮着臉苦笑,原來世界上真的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臀部有些異樣的感覺,一根火熱在自己的翹臀上不安的摩擦,羽純用腳丫子想都能想到是什麼,臉色通紅,啐了一口“死冰塊!”

粉色逸軒努力的想要不貼着羽純的身體,可是那兒比他還要大膽,直接頂在羽純的翹臀上,粉色逸軒尷尬的不知該怎麼辦。

“還不放開我!”羽純輕斥一聲,自己的身體在他的火熱下也有了異樣的反應。

一場鬧劇就在衆人的鬧騰下謝幕了。

收拾了一番,衆人決定拔營開行,這些人對食物的要求並不高,大概是吃習慣了的緣故,那麼冷的食物他們還吃的津津有味,看着他們的吃相,羽純更加餓了,死啦死啦,只能盼着早些到西農,自己做飯吃了。

士兵們的積極性很好,有力氣沒處使,不過一會就收拾好了,剩下的導遊敬虔的在前面帶路,偶爾眼神停留在第二頂轎子上,又是一陣激動。

頭狼一直沒有離開,像跟定了羽純一般,一直跟在她的身後,羽純走到哪兒它跟到哪兒,看的衆人羨慕不已。有一頭狼作爲自己的夥伴,肯定威風凜凜吧?

王小軍已經完全交代了,是粉帝國的粉戰父子託人找的自己,他還告訴粉色逸軒,自己等人是江湖上混飯吃的,這一票買賣沒做成也不好意思再混了,希望能做羽純的護衛。

粉色逸軒想了想答應了他,他們這些人裡面雖然以習者居多,但羽純的祈福讓他們讓他們受益匪淺,現在這幫人已經有資格保護羽純了。

王小軍讓自己身邊的大乘把所有人都叫出來認識了一下,另一個大法師叫趙子龍。這讓羽純想到了三走麥城救小主的趙子龍,不知道哦啊他會不會也是那麼的忠心那麼的猛?

恬燥的一天也就安安靜靜的過去了,這幾天一直沒發生什麼事,隊伍也就一直向前走,大概走了不到五天,就到了西農的邊界……

凌亂的牀鋪,四散飄零的衣物,華麗的大牀上,赤身男女做着激烈的運動。

“哦,殿下,您真厲害,弄得妾身好舒服!”女子嬌媚的聲音嗲聲嗲氣的鑽入身上的男子耳朵裡。

男子淫笑着在她飽滿的身體上發泄着自己的慾望,粗魯的刺透女子的身體“喜歡,那就好好享受吧!”

男子發泄完自己的慾望,毫不留戀的起身,將衣服扔給女子“好了,你回去吧!”

女子慵懶的挑起自己的衣服,沒有穿,卻是輕輕一扔,光着身子坐了起來“殿下,妾身想要陪殿下!”嬌媚的聲音像呻吟一般,挑逗着男子。

男子正在穿衣服的身體僵在半空,轉過身,壯碩的身子抵在女子的身體上“怎麼?還想要?”

女子像對男子的身體天生就沒有免疫力一般,胸前輕輕地摩擦在男子的胸膛上,小嘴夢幻的呻吟“殿下,妾身真的真的好愛你,愛你的身體!”

男子淫笑,伸手扯下在他身上賣力的女子“好,本殿下讓你享受個夠!”他將她的頭壓向自己的下體“開始!”

命令一般的,男子一點也不留情的蠕動。

這樣的女子,他還真看不上眼。

“阿狼,讓兄弟們進來!”男子對着站在門口一直欣賞着自己表演的男子喊道。

阿狼嘿嘿搓着大手“兄弟們,進來,有活幹啦!”

一羣男子嘻嘻哈哈鑽了進來,看着男子的動作,開始脫衣服。

女子哼唧兩聲,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將頭擡起來,無奈男子的大手已經將她固定在了那兒。

阿狼最先脫下衣服,着身子走了過去,粗糙的大手在女子肥美的臀部用力揉搓了幾下,腰一挺,進入女子的身體。

其他男子也不甘示弱,各自顯示着自己的本領。

男子陰笑一聲“賤人,不是喜歡嗎?本殿下讓你享受個夠!”說罷劇烈的運動開始。

女子黯然的任由男子們你一下我一下的擺弄着自己的身體,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她以爲陪侍了幾天了,應該有哪個資格跟他討價還價了,沒想到他這麼歹毒,竟然讓他的士兵……

男子冷笑,世界上的女人不過像件衣服,他纔不屑時常穿着同一件衣服。

“阿狼,完事了將她送到迎春院,那兒纔是她的天堂。”男子閉着眼道……

歡愉過後,男子一腳踢翻爬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帶過去吧!”

看着女子被護衛駕着出去了,男子才正了正臉色“阿狼,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阿狼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回答“王小軍他們投降了,幸虧我們沒有靠他,不然這次可就虧大了。”

男子也贊同的點點頭“那我們的人呢?”

“我們的人都安排在西農。”

“西農城內嗎?”男子皺了皺眉,西農都是些長不大的小兒,自己的人可絕對正常,那樣,不是鶴立雞羣了嗎?

阿狼笑道“難道殿下忘了我們也一批西農死士嗎?”

對啊,自己的父王在西農患災時收留的一批孤兒,無父無母,有沒有被植入什麼只能忠君愛國的思想,這是成爲死士的最好選擇,於是父王便讓人培養,現在這些人不說是各個頂尖,也絕不是泛泛之輩。

想到這裡男子陰險的笑道“好,神女?我要讓她成爲我的性奴!哈哈哈……”張狂的笑聲震得屋中的迴音不斷……

“西農是粉色帝國最落後的一個城市,交通不便,經濟也不好,現在西農的城主是卡巴利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一個被貶的貴族,父王在世的時候,他犯了錯,被髮配到這兒來了。”粉色逸軒侃侃而談,對諸人講有關西農的情況。

一般情況下,貴族的利益是一條扭不斷的利益鏈,牽一髮而動全身,這個卡巴利亞,要不自己家的家底不好,沒有人際關係和家族網,要不就是被捨棄的棋子。想到這裡羽純有些瞭然,這次的西農之行,看來會很有趣。

長語嫣一直注意着羽純的表情,從沉思到了然,從瞭然到好奇,真不知道這個神女大人腦袋裡想着什麼。

王小軍一行人一直守在羽純的周邊,他們清楚,這次粉戰他們沒有成功,肯定不會罷休的,只是在什麼地方、是麼時間對羽純下毒手那就不得而知了,自己等人只得未雨綢繆了。

凌俠一直想着自己的神聖果,順帶肉疼着羽純不要命的吃了那麼多的神聖果,一副無精打采、神遊天外的樣子,看的粉色逸軒很想揍人,可是想想還是算了,神聖果本就是千年靈物,羽純好死不死的一次性吃掉了那麼多,他心疼很正常的。

西農不愧是落後的城市,這裡的人的穿着很是落魄,居住的房屋也很陳舊破爛,街上的買賣並不繁華,反倒很慘敗。

這兒沒有守城的士兵,進去出來的人也不用經過盤查,西農他們很容易就進來了。爲了少惹是非,粉色逸軒讓自己一行人裝扮成商隊,掩人耳目。

羽純掀開轎簾向外瞅了瞅,自從穿越到這個國家之後,她還沒有上過街,可是看到這幅慘敗的樣子,根本沒幾個行人,好不容易見到一個,也是急匆匆的路過。羽純真的提不起什麼興趣,怏怏的放下簾子。

達爾虞率領着最精銳的騎兵護在羽純的周邊,對於這個粉色帝國有史以來的第一位神靈的代表,他是崇拜的不得了,再加上羽純在原始森林的那一番作爲,更讓他對這個神女死心塌地的敬佩。

羽純他們這一行人算是很大的隊伍了,在卞喜,一次性見到這麼多的人還真是不容易。

那些百姓對這轎子指指點點。

羽純也不理會,徑直倚在轎壁上,撲閃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進入西農之後,粉色逸軒一行在城內找了一座大一點的庭院安頓了下來,這座院子佔地不大,但在行已經算得上是豪華的住宅了。

有些陳舊的斑駁牆漆掉落了不少,使得整個宅子處處透出一種滄桑,沉重的大門吱吱呀呀根本起不到防護作用。進入院子是直通大廳的橋,橋下的水盪漾着淡淡的粉色,水中亭亭玉立的粉荷錯落有致,散發着幽幽荷香。

羽純大致看了一下,跟地球古代的建築沒什麼區別,大致遵循同一個風格,只是照明的是夜明珠。可惜,這個宅子中的夜明珠只有小拇指大小,入夜以後,只能隱約看的見人影,不過這兒的屋子倒是不少,護衛和追隨者全部住進來還有空餘的房子。

羽純進城之前已經決定暫時先不通知城主他們到來的消息,雖然帝國的人早已經知道他們要到西農,但西農交通閉塞,想必消息不會那麼快的傳到西農,而且她知道粉色逸軒讓她來這兒的原因就是給西農的人民祈福,西農的人個子都不高,最高的像正常人的一半,可是他們的容貌卻與正常人無異,由於西農人特殊的身體,被人們稱爲“被神遺棄的人”,一直受到歧視。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當粉色逸軒將這個消息告訴羽純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些人並不是什麼“被神遺棄的人”,而是由於身體中缺少某種元素。爲了弄清楚情況,她必須先體驗西農人的生活,纔有可能找到原因。

粉色逸軒本不打算冒這個險,羽純這個神女已經是很多人惦記的香餑餑了,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人擄了去,他可不像因小失大,失去羽純這個神女。

可是又架不住羽純和凌俠的兩面夾擊,只好很勉強的答應,但他有個條件:每次出行必須有專人陪同,不得離開保護人員的五米之外。每次去哪兒必須與他商量,他答應了才能去。

對於這個不平等條約,羽純只能含着淚答應了,喪權辱國啊!羽純哀嚎,可又架不住凌俠頻頻送來威脅眼神,只得唯唯諾諾瞪了他一眼,纔算了事。

第二天一大早,羽純就睡不住了,破天荒的沒有睡懶覺,起了個大早。連長語嫣都感到不可思議,摸着她的腦袋直呼自己做夢了,差點沒氣死羽純,這個小丫頭片子,真是對她無語。

其實真正無語的是她纔對,十八歲的小姑娘而已,還說人家是小丫頭片子。

粉色逸軒等人也沒有想到蘇小妹會起得這麼早,等她到大堂吃飯的時候,兩人一臉驚異,讓羽純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原來自己真的一直像個懶蟲啊!

很汗顏的,羽純紅着臉吃完了早飯,在長語嫣的陪伴下走出了大門。只是那隻狼一直跟着她,寸步不離的,昨晚上在她的房間裡睡了一晚上,也只有她纔有這個膽量與狼同舞吧。

達爾虞領着幾位武藝精通的護衛護在羽純周圍,這也是羽純與粉色逸軒簽訂的條約的內容之一。

頭狼亦步亦趨的跟在羽純身後,光滑的皮毛在淡粉色陽光的照射下蒙上一層淡黃色的光芒,銳利的雙目有些不在意的打量着四周,好破爛的地方,真不知道這些人類是怎麼生存的?

羽純有些氣急敗壞的邊走邊誹謗粉色逸軒不給自己自由,她就搞不懂了,自己又不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幹嘛像監視犯人一樣監視着自己啊?一會一定要像個辦法趕快逃出去,羽純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有多麼的天真,就不說跟在自己身後的這十幾個護衛,單是隱藏在暗處的護衛就比這隻多不少。逃?談何容易!

昨日剛剛投到羽純門下的王小軍十二人就出來三個,兩個巔峰大乘、一個次之,經羽純純祈福的聖光洗禮,原先停滯不前的幾人都有了進步,王小軍和趙子龍還不太明顯,尤其是那個次之的人已經從次之直接跳到了顛峰大乘。

“王大哥,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啊?”羽純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可惜幾人根本不吃那一套,目不斜視的盯着前面某處“不可能,小姐還是乖乖的逛街吧。”趙子龍不待王小軍說什麼就馬上拒絕了羽純。

先不說別的,就說現在的羽純,除了能從眼珠子看出她與他們不一樣的地方,別的地方都一樣。

爲了行事方便,羽純等人出來的時候就化了妝,羽純這傢伙再怎麼畫也畫不成粉色帝國的人那樣,於是就把羽純結結實實的包裝了一下啊,現在除了自己人知道這是神女之外根本不會有人知道的。

厚實笨重的衣服讓人聯想到熊這種動物,寬大的衣袖簡直能裝進去幾個人,唔得嚴嚴實實的面紗像黑夜一樣讓人窒息。

“小姐,我們要先去哪兒?”長語嫣賊眉鼠眼的望了望四周,像極了偷人的小偷。其實不光長語嫣,自打出了門,羽純就沒見過誰正常過。

“狼兒,別理他們,我們走!神神叨叨的一羣傢伙!”羽純朝着身後的頭狼招呼道,羽純發現這隻狼很通人性,基本是她說什麼話它都能聽得懂,這讓羽純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頭魔獸,在地球上時羽純特喜歡看玄幻小說,奇異的世界、千奇百怪的魔獸,讓羽純狠狠的心動了無數遍,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傳穿那麼美妙的世界,養幾隻魔獸玩玩。

可是羽純也問過粉色逸軒等人,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魔獸,更別提對頭狼的認知了。

這隻奇怪的狼,除了羽純,別人誰靠近它都會顯得很暴躁,有隨時吃人的可能。好在,它貌似也只是警告而已,從來還沒傷害過人。

儘管如此,粉色逸軒還是吩咐衆人儘量少與這隻狼接觸,誰知道他什麼狼性大發跳起來咬人兩口。

羽純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頭威風凜凜的愛寵,自然是萬分寶貴,就差把它抱到牀上睡覺了。

“聽所西農的礦物資源很豐富,我想去看看。”羽純和悅道,對於這些真心跟隨自己的人,她可不會亂髮什麼脾氣,身處二十一世界的她當然明白人與人之間並沒有什麼差距,人與人生來就是平等的,自己沒有必要將自己的不快發泄到別人的身上。

丹君淡淡笑了,兩顆尖尖的老虎牙格外的可愛“卑職也聽說西農的鐵礦以及幾種大法師煉器的稀缺礦產資源很豐富。”

羽純點頭“是啊,我可是昨天才聽大冰塊他們說的,對了,達爾虞呢?”羽純四下張望,自己明明記得達爾虞剛剛有跟出來的,怎麼突然間就不見了?

爲了羽純的安全,粉色逸軒可是大傷腦筋,不僅派了幾位大乘跟着她,還讓她把一切能利用的資源一點不剩的帶了出來,估計他身邊現在都沒有那麼多的人。

大軍有些神秘的向某個角落瞅了瞅“小姐,既然達爾虞護衛長有事,我們可以先行一步。”

羽純想想也好,他那麼大的人應該不會出事的。

“好吧,如果達爾虞護衛長回來了,你們告訴他一聲,我們先行一步,讓他自己跟上來!”羽純跨上馬車對門口的護衛道。

護衛們哪敢不恭謹,拱着身子行禮。

看着羽純的車漸漸的遠去,一個長鬚飄飄的男子從角落裡飄出來,手中像捏着小蝦米似的捏着一個被打暈的人,眸光灼熱的望着馬車最後一點殘影消失,虎步邁進了宅子。

達爾虞一點也不陌生的走進了大廳,此時粉色逸軒正靠在椅子上抿着清茶,薄薄的脣緊緊的抿成一條弧度,眼神微眯,慵懶的氣息濃厚的散發了出來。

粉色逸軒的旁邊站着一個身高不足正常人一半的中年男子,硬硬的胡茬,虎目圓睜,粗獷的線條被勾勒的淋漓盡致。

“大帝,這兩個偷偷摸摸的小人,卑職將他們捉住了。”達爾虞有些興奮的跨進來,只是見到大廳中的那個男子,臉色倏地變了幾變“你怎麼在這兒?”

粗獷男子沒有優勢的身體亢奮起來“哈哈,老朋友,你這個‘狂戰’都可以在我爲什麼不能在?”粗獷男子的聲音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達爾虞隨手扔下手中的俘虜,飄上去一個俯衝將男子擼了起來轉了幾圈“哈,老夥計,幾年沒見,你怎麼還是這麼點啊?”

粉色逸軒不動聲色的看着兩人大眼瞪小眼,忍不住笑出了聲“兩位愛卿的打招呼方式還真是特別!”

男子瞪了達爾虞一眼,轉身拜了下去“卑職,達爾巴參見大帝!”

粉色逸軒挪動了身體“無妨,我本不打算打擾愛卿清修,無奈賊人盯死了神女,我也實在是沒辦法,還請愛卿……”

粉色逸軒話沒有說完,達爾巴就跳起來了“神女?!難道傳言都是真的?”達爾巴興奮的快要跳起來了,祖宗保佑啊,我粉色帝國終於出了一個神女!

嚇,粉色逸軒有一瞬間的失神,他還沒見過什麼事情可以讓這個一慣以冷靜著稱的“狂謀”這麼失禮過呢。

達爾虞有些挪揄的望着激動不已的達狐,看你再教訓我,自己還不是一樣麼?

達爾巴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妥,紅着臉辯解“看什麼看,老夫我這是興奮的,興奮的懂不懂?我們狐城出神女這可是頭一遭啊!”達爾巴也不顧兩人對自己深深地無語,像個得了寶貝的小孩子一樣在屋中轉着圈圈。

“神女呢?哪兒呢?讓老頭子我見識見識!”興奮過的達爾巴終於想到了正事,虎目一片粉紅。

粉色逸軒無奈的聳了聳肩“出去了!”說罷堵着自己的耳朵遠離了聲源,達爾虞也眼疾手快緊隨着粉色逸軒跳了出去。

“什麼?竟然出去了?粉色逸軒你是木頭啊!你知不知道神女是多麼大的誘惑,你竟然讓她出去了?她出事了誰負責啊?”一連串的質問讓粉色逸軒的臉色有些難看。

達爾巴纔不管這些,隨手拾起自己的武器“不行,我得找找去,絕對不能讓神女出事!”急急忙忙的達爾巴連縮在牆角的兩人裡都沒有理徑直走了出去。

“快!備馬!”

粉色逸軒看着達爾巴走了出去鬆了口氣,終於走了,他以爲自己肯定會被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達爾巴狠狠的收拾一頓,沒想到他竟然連理都沒有理自己。

話說,達爾巴騎着駿馬飛馳在離城門最近的地方時,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哎呀!糟了!”達爾虞驚呼一聲,也顧不上看自己丟下的那個俘虜,也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不過他可沒有像達爾巴那樣騎馬,而是劃過一道殘影就消失不見。

粉色逸軒愣了愣,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腦中一個機靈將粉色逸軒嚇了個半死,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羣護衛,尾隨着達爾巴悄悄跟了去。

三人走的匆忙根本沒有注意到被他們忽略的那個男人,慢慢地站了起來,掙扎着挪到正中央對這那塊地板敲擊,三長兩短、兩短三長。節奏鮮明。

就在此人敲擊完畢之後,突然冒出一個黑咕隆咚的籠子,此人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籠子也漸漸的沉了下去,地面又恢復了正常。

“看來,你們藏的還真深!”鬼魅般的身法、有些凝重的語調,粉色逸軒略有所思的盯着那塊地板,走上去。按着那個人的手法敲擊了一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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