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咱們還是能做朋友的。”翁琉璃的俏臉笑的像團花,要多虛假有多虛假。
靳梧箴他們三個落座,挨着他們的人不掩藏鄙視,挪動着椅子,跟他們隔出一小段距離。
這時桌面上的餐盤收拾的乾淨,擺上了新鮮的水果,糕點。還有酒壺。
有丫鬟將紮好的花團和一面小鼓放在桌子中央。
一切準備妥當,坐在翁琉璃邊上的一個少女站起來說道:“要是玩一般的擊鼓傳花沒什麼趣味,咱們換換新規則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靳梧箴默不作聲的看着她,貌似這個女孩剛纔和她也是一桌,是翁家的旁系,叫語嫣。
應該是早有預謀,什麼狗屁新規則,就是想要讓他們出糗的一個幌子。
既然坐到這,當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啊!你有什麼新點子?”翁琉璃倒像是才知道,興沖沖的問。
語嫣清清嗓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翁啓宇說道:“啓宇哥哥不一起玩嗎?”
“對啊!哥,你也過來。”翁琉璃對着翁啓宇撒着嬌,“陪我玩嗎!”
翁啓宇看似無奈的站起來掃了一圈,神色懶懶的說道:“我負責擊鼓!”
“那多沒意思,讓下人擊鼓,你也來嘛!”翁琉璃對着他撒嬌,那一副小女孩的樣子,都不敢讓人相信是平時囂張的小霸王。
桌邊只有靳仁邊上還有一個空位,翁啓宇只好坐在那。
語嫣臉頰緋紅的再次開口說:“大家一起就是圖個樂呵,咱們今個玩個新鮮。這花傳到誰那,誰表演,但這個人也就有了特權,下一個接到花的人,要完成上一個人一個要求。表演的節目不能重複,要求都不能過分,無傷大雅就好。”
這個規則看着挺有趣,其實還是惡意刁難,什麼樣的要求才算是無傷大雅,不過分呢?靳梧箴心裡就呵呵。
翁琉璃抱着花團,擊鼓的人發令,鼓聲響起,花團脫手傳給下一個人,鼓聲不疾不徐的,花團傳的也不緊不慢。眼看剛到靳智手上,鼓聲就停了。
“陸公子可是開門紅,要給大家帶個好頭兒啊!”
靳智也不扭捏,清清嗓子掃了一圈,“在下獻醜了,臨時想到一首醉酒詩,”
說着便抑揚頓挫的朗誦起來,“酒不醉人人自醉,千杯飲盡劉伶愧。對月邀飲嫦娥伴,一江愁緒酒中會……“
一首詩出口,剛纔說他腹中詩書已經生疏的人,臉色都不怎麼好,這臉打的啪啪響。
第一回合小勝!
第二輪擊鼓傳花,花團落在另一個少爺的手上,他用竹笛吹了一首曲子。靳智也沒有爲難他,要他作了一副應景的對子。
作對子對她們都是小菜一碟。幾輪下來,大家玩的也很高興。
又一輪開始,鼓聲急促,花團傳的飛快,咚的一聲,花團抱在翁啓宇的手裡。
他也不含糊,到餐廳中央比劃了幾招拳腳。靳梧箴看他的架勢,不僅賞心悅目,還是招招帶着狠勁兒。
一套拳腳下來,引來了陣陣掌聲。
靳梧箴看他們個個表演了這麼久,花團一直沒有落在她和靳仁的身上,着實有點意外,難道是自己小人之心了?真的就只是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