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琉璃有些失望的閉上嘴,始終也沒說出她找那個乞丐幹什麼。
結束了這個插曲,又玩起了擊鼓傳花。這回接到花團是翁琉璃,沒想到平日紈絝的她,彈琴也不遜翁香玉,一曲就引起滿堂彩。當然其中不乏吹捧的人。
靳仁也不打算爲難她,讓她背了一首詩就算過。
鼓聲響起,靳梧箴似乎預料到,這次的團花一定會傳給她。果然,咚的一聲,團花在她手上還未出手,鼓聲戛然而止。
靳梧箴站起身,按了一下太陽穴,怎麼覺着暈乎乎呢?
馬上那個叫語嫣的小姐就提醒道:“靳姑娘,吟詩作對,竹笛,古琴,打拳,舞劍,都有人表演過,你可不要重複啊!”
靳梧箴呵呵一笑,終於明白爲什麼這麼久才傳給她,能夠表演的就那些,都被他們表演過,輪到她不是自罰三杯,就是做一些另類的出醜。
但是她怎麼會被這點規則侷限呢?
神色淡淡的開口說道,“我表演的,絕對不會重複。但是有沒有哪位願意配合我一下。”
話音一落,衆人面面相覷,靳智大方的站起來說道:“我來吧!”
靳梧箴搖搖頭,笑眯眯的說:“你不成,到時候他們再說咱倆唱雙簧。要找就找個不會跟我作假的。”
這麼掃了一圈,她又沒說要配合做什麼,哪有人自告奮勇的出頭。眼見就這麼冷場,翁啓宇輕聲說道:“我可以嗎?”
靳梧箴不知道爲什麼,就感覺今天晚上心情不錯,特別想笑,看他們玩的也高興,這裡邊的景色也高興,聽到翁啓宇配合她也高興,笑眯眯的偏着頭,笑的那是一個甜。
靳智小聲的對靳仁說道:“她是不是喝酒了?”
靳仁拿着手邊的酒杯一看,杯子都是空的。他在那表演乞討的時候,靳梧箴感覺口渴,本來吃了醉蝦就有點暈乎乎。
拿起靳仁的酒杯喝上兩口還覺得挺好,就這麼一邊看,一邊喝,手邊的小酒壺都喝光光。不醉纔怪!
“你能配合我,真是太好了!”靳梧箴走到翁啓宇身後,拍着他的肩膀說:“別怕!一點兒都不疼。”
翁啓宇看她臉蛋紅撲撲,說話的時候吐出淡淡酒氣。心裡發笑,卻還是配合着站了起來。“你想怎麼配合。”
“你站在這兒,別動!”靳梧箴拉着他讓他站在大廳中央,翁啓宇順從的,想看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就看靳梧箴在懷裡掏出一個小包,在手上一抖,露出一排排銀針。翁啓宇臉色一變說道:“你要幹什麼?”
靳梧箴捏起銀針在他肩頭比劃一下,對着桌邊笑眯眯的說道:“我手裡邊的銀針,想讓他哭他就哭,想讓他笑他就笑,你們想看哪個?”
“你不是開玩笑?”翁啓宇看她有些醉醺醺,有點不放心小聲問。
靳梧箴小手攀着他的脖子,半個身子都吊在他身上,勾着脣說:“你猜猜看!”
她貼上來的時候,翁啓宇稍微愣神,感到頸上針紮了一下,意識到不對,剛想推開她。卻發現自己已經動、不、了、了。
這是什麼手段?翁啓宇不可置信的看着暈乎乎的靳梧箴,她剛纔做了什麼?爲什麼自己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