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蒙毅惡狠狠的咬了咬牙,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大步走到任薄雪的牀前:“任薄雪,你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耐心!”
安蒙毅也說不出來心裡對任薄雪到底是什麼感覺,想要佔有,卻又不想傷害她,要是按照原來安蒙毅的性格,想要佔有的東西,那就是不折手段,就是死也要死在他的手上,可是面對着面前的任薄雪,他怎麼都提不起那股子狠勁。
任薄雪冷笑的看着安蒙毅,從牀上坐了起來,穿上鞋,站在安蒙毅的面前,雖然比安蒙毅矮了一個頭,但是完全不影響任薄雪那股強大的氣場:“耐心?我怎麼覺得是你在挑戰我的耐心?需要我說多少遍?就是這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死絕了,我,任薄雪,也不會嫁給你!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安蒙毅聽着任薄雪脫口而出那狠毒的誓言,臉色是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一會兒黑的,實在是精彩的很:“你!任薄雪,總有一天你自己會知道錯的。”
任薄雪看着安蒙毅甩袖離開房間的背影,心裡也有些微微的慌亂,任薄雪對安蒙毅太瞭解了,他是一個爲達目的不折手段不罷休的一個人,自己這樣三番四次的拒絕他,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大的羞辱了。
加上今日,只怕下一次安蒙毅再來,就是絕對的有備而來了。
想到這裡任薄雪如何能不慌,如今自己又身陷青樓,安蕭泉啊安蕭泉,都已經這麼久了,你還沒找到我嗎?
而此時的安蕭泉早已經騎了快馬往萬香樓趕來,安蕭泉利落下馬,瘋了似的往萬花樓裡面衝,拉住了老鴇扯到一邊去,掐住她的脖子,壓低聲音:“任薄雪呢?”
即使盛怒之中,安蕭泉都記得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不想任薄雪的名聲受損。
要知道,如今的任姑娘可是在他的別院呢。
老鴇心中一慌,面前的人是八皇子,一直和主子所對立,青樓是太子的情報局,這些東西老鴇自然是比誰都清楚,如今見八皇子直接找上了青樓,老鴇怎麼能不慌。
早就聽說了八皇子在狩獵場的時候爲了那個任薄雪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如今若是讓他知道任薄雪在她青樓受了虐待,那還不拆了萬花樓,拆了她?
老鴇自然是不會承認,於是搖了搖頭道:“什麼任……”
一個任字剛剛吐出來,就覺得喉嚨一痛,掐住她脖子的手緊縮,令她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來。
安蕭泉已經派人將萬花樓圍住,就那麼拖死豬般的拖着老鴇進了一間房間,親衛立刻清空周圍。
安蕭泉一把將幾近窒息的老鴇扔在地上,怒聲沉沉:“任薄雪在哪裡?”
老鴇看着沉怒如同一把出鞘的劍的男子,心中顫抖不已,卻咬牙道:“什麼任薄雪?是誰?我不知道啊?咱們這裡沒有什麼任薄雪,但是有媚蝶,媚蝶可是咱們萬香樓的頭牌姑娘,怎麼樣?公子要不要讓媚蝶姑娘陪陪你啊?”
……
安蒙毅在萬花樓受了氣,回到自己的府邸氣得到處亂砸東西。
安蒙毅的寵妾走了進來,抱住安蒙毅的手,還特意用自己身前的一對雙峰磨蹭安蒙毅的手臂:“殿下,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妾來給您消消火。”
安蒙毅心中有氣,一把捏住了女子的雙峰,下手稍有些用力,女子一下子就冒出來眼淚,但是仍舊不曾反抗,反而發出奇怪的聲音:“殿下有什麼事,不妨和妾說說?說不定妾能給您出主意呢?”
要是以往,安蒙毅肯定是責罵這名女子逾越了身份,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或許女子更瞭解女子,也不一定,於是安蒙毅便道:“你真的願意幫爺消氣?”
女子點了點頭,眼中盈盈深情好不叫人感動。
安蒙毅道:“如果爺說,爺看上了一個女人呢?”
女子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怒和嫉妒,但是很快的收斂了起來,速度快的就連安蒙毅都沒有察覺到:“爺喜歡上一個女人,是誰啊,她可真幸福呢,能夠得到爺這樣的喜歡和在意。”
話中的酸味有些濃,安蒙毅皺了皺眉,臉色微沉,聲音也有些冷淡了下來:“你只需要回答。”心中卻還是有些得意,這纔是正常的女人反應啊!
女子自知被安蒙毅察覺妒意,自然也不敢再放肆,趕忙正色起來,坐直了身子:“看爺這模樣,那女子是不願意跟爺了?”
雖然這樣說讓安蒙毅心裡十分不舒坦,但是這就是事實,安蒙毅也不能反駁什麼,只好點了點頭。
女子咬了咬牙道:“還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這樣的女人,爺乾脆就不要喜歡她了,看府中的姐妹聽話又溫柔,爺何必去喜歡那樣的女人呢?”
安蒙毅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子,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些殺意,女子心驚,立馬道:“但是,誰讓她是爺喜歡的人呢,還真是好命,其實爺不管她願不願意,爺只要佔有了她的身子,她不就是爺的了嗎?等她失了貞節,還會有別人娶她嗎?”
女子其實是有些私心的,她身爲女子,她自然知道,若是自己有喜歡的人,還被人強姦了,那肯定會恨死佔了她身子的那人。
女子是個聰明人,知道五皇子是那種想要的東西不得到是不會罷休的,就算今天自己不給五皇子出主意,總有一天五皇子自己也會弄回來那個女的,還不如現在就賣一個人情好了,讓五皇子覺得她乖巧聽話。
女子提出來的也都是符合安蒙毅性格的,安蒙毅想了想,倒也是行得通的。
只是該如何在安鴻遠的眼皮子地下將任薄雪弄到手,這纔是最困難的。
安鴻遠再蠢,萬花樓那也是他的地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