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蕭泉將萬花樓鬧得天翻地覆,挖地三尺卻不曾找到任薄雪。
不可能!
他明明聽得清清楚楚,薄雪怎麼會不在萬花樓?
難道是母妃騙他?
不應該的,母妃完全沒有騙他的必要。
安蕭泉腦中思緒百折千回,忽然冷哼一聲,然後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撤!”
媽媽聽了這個字,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說來虧得五皇子有先見之明,吩咐下來,但凡有風吹草動,就先將任薄雪藏進密室,才讓他們搶了先機。
任薄雪被綁了手腳,堵住嘴巴塞在密室中,心中明白只怕安蕭泉尋了過來,雖然置身在黑暗之中,心中卻一片平靜,即使再度被拉出密室之時,媽媽告訴她,安蕭泉已經離開了。
安蕭泉的性格,任薄雪還是瞭解的,他既然已經尋到了萬花樓,不救出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次日,安蒙毅再次出現在了萬花樓。
而安蕭泉此時正趴在對面客棧的窗臺上,見安蒙毅進了青樓內,心中警鈴大作,安蒙毅很在乎自己在外的名聲,這也是父皇還是很喜歡他的原因,按理來說他不會這樣光明正大的進青樓找女人,如今他進青樓,肯定其中有原因的。
安蕭泉想着,也立馬跟了下去,只是等他悄悄再進去的時候,已經看不見安蒙毅的身影。
只是萬花樓早已被安蕭泉控制起來,又怎麼會無跡可尋。
安蒙毅輕車熟路的進了任薄雪的屋子,見任薄雪就那樣歪在窗臺上微微仰頭看着窗外,她安靜的模樣,真的很美,就和畫上的仙子一樣,安蒙毅癡了。
任薄雪呵斥安蒙毅趕他出去,“滾!”
安蒙毅卻厚顏無恥的落座,看着她笑道:“你在等八弟麼?很可惜,他因爲昨日闖青樓的事情,被父皇訓斥,已經停了手中的差事,在八皇子府思過,所以我勸你,還是死心吧!”
任薄雪冷哼:“那你怎麼還不怕,八皇子那等受寵,出入青樓都被皇上訓斥,更何況你……”
“你……”安蒙毅被諷刺的臉色微白,只要是男人就不會喜歡被自己看上的女子嘲諷,頓了一下:“不知好歹!”竟然就那般拂袖而去。
任薄雪心頭的平靜被安蒙毅打破,安蕭泉被訓斥思過,這萬花樓……
心煩意亂之下,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幾口,待半盞茶飲過,卻見房門再度被推開,安蕭泉的身影再度出現。
陰魂不散!
任薄雪蹙眉:“你怎麼又來了?難道不知道我這裡不歡迎你麼?”
安蒙毅並沒有生氣惱火,反而冷淡的道:“現在你是這樣說的,待會你會求我留下來的。”用這種手段得到任薄雪,於高傲的安蒙毅來說,是件極爲恥辱的事情。
任薄雪一愣,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安蒙毅自然不會告訴任薄雪,只是含笑看着她。
任薄雪被安蒙毅的眼神看着有些發慌,心裡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
茶!
自從她喝了茶之後,安蒙毅進來才一副這樣表情的。
纔想到這裡,任薄雪就感覺渾身開始慢慢發熱起來,小腹間也有一股躁動。
早已經經歷過一世爲人的經驗,任薄雪自然知道這股感覺是什麼情況,任薄雪的心開始發慌。
茶裡竟然有藥,而且是春【呵呵】藥!
糟糕,是她大意了。
難道今天,貞操要丟在安蒙毅的身上嗎?
不,不要,那她寧願一死。
任薄雪努力的咬着牙來維持清醒。
安蒙毅自然知道任薄雪身上的藥效已經開始慢慢有用的,心裡卻微微發涼,對自己喜歡的女子,需要涌上這樣的手段,他的眼慢慢沉了下去:“我本不想這般對你,這一切是你自己自找的。”
任薄雪一口咬在舌頭上,劇烈的疼痛讓任薄雪瞬間清醒了一些:“你做夢,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安蒙毅今天也不着急了,反而坐在門附近悠閒坐下,只要不讓任薄雪跑出去就行了。
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樣,從隔壁竟然隱隱約約傳出來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對任薄雪來說完全就是火上澆油,方纔還能夠用咬舌來控制一下清醒,這會子就是咬牙也沒用了。
身上的燥熱感越來越強,任薄雪好想找一個發泄點發泄,好難受,好像有千百萬只螞蟻在身上陸陸續續的爬過:“唔……”
終於任薄雪還是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出來,不過一聲過後任薄雪立馬用力一咬,疼痛讓她清醒了一些。
天哪,她剛剛是怎麼了,怎麼會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
而坐在門邊的安蒙毅聽見任薄雪的那一聲嚶嚀,彷彿渾身打了雞血,他雖然沒有被下藥,但是此刻也彷彿是被人下了藥一樣。
任薄雪努力維持着最後一點的清醒想要往外跑,誰知腿上根本沒有力氣,一軟下來直接摔倒在牀榻上。
安蒙毅低低的笑着,道:“方纔不是抵死不從嗎?怎麼這會子反倒是自己跑到牀上去了?”
任薄雪僅剩最後一點理智,拼命的咬着下脣,生怕再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所以根本就沒有打算回安蒙毅的話。
安蒙毅見時間也差不多了,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走到任薄雪牀榻旁邊。
任薄雪用力的用手捂住雙脣,眼中淚水汪汪,彷彿一隻可憐等人憐愛的小白兔,見了任薄雪這個模樣,安蒙毅的下身一下就有了反應。
安蒙毅輕輕坐在任薄雪的身邊,任薄雪想伸手去推他,但是動了動竟然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安蒙毅將一隻手放在任薄雪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任薄雪忍不住嚶嚀了出來。
安蒙毅直接翻身壓到在任薄雪的身上,含住任薄雪小巧晶瑩的耳垂。
任薄雪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想要迎合安蒙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