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
寧傾城揉揉痠痛的腰,從帷帳裡探出個頭來,一臉的懵逼,“怎麼啦?”
立秋神色凝重的將袖子中她早上收到的東西拿了出來。
一個漆好的小竹筒,食指辦長短粗細,裡面不知道裝的是什麼。那人只是說給寧傾城看。
“這是什麼?”
“這是上一次那個神秘男人給的。”立秋回想起早上窗戶上的那張臉,就覺得心有餘悸,這要是敵人,那她命就沒了。看來要抓緊練功,不能這麼疏忽大意了。
“那個男人?”寧傾城將竹筒打開,裡面是一張紙條,行雲流水的小字,“寧小姐的生辰禮物,已經放都御府門外了,寧小姐速去。”
看完她不禁皺起沒有,這個男人爲什麼連她生辰都知道了,而且還備着有禮物,會是什麼呢?不會是炸彈吧?
都御府外聚集了一大羣人,都對着被他們圍在中央的張氏還有那個小白臉指指點點的。有膽大一點的婦人直接看不過去,直往她身上吐唾沫。
等她到都御府門口一看,瞬間就石化了。這是那人給她準備的生辰禮物啊,兩個大活人是幾個意思?
張氏摟着上一次見到的那個小白臉的腰,笑盈盈的站在那裡,半邊胸口都裸露在外面了,她也渾然不知,只知道一個勁的在那笑。
“她這是怎麼了?”寧傾城問道。
立秋看了一下張氏的症狀,眼神渙散,舉止輕佻,搖搖頭,“這個應該是中了什麼藥。”
中藥?這就是那個男人給她的禮物,她又不是男人,要一箇中了藥的張氏幹嘛,真是他媽的神經病,就在寧傾城準備轉身走的時候。
張氏突然解下自己的腰帶,那豔紅色的外袍哧溜一下就落在了地上,露出裡面雪白的中衣,保養的得當的軀體就這樣若隱若現的出現在那些漢子面前。
“乖,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垂愛你!”張氏將手伸進那個小白臉的胸膛裡,面若桃紅。
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場活春宮,被寧傾城給打斷了。
她對站在門口的兩個錦衣衛說道,“你們去把她給我弄進府來,將春顏找去給她看看。”
“是。”兩個俊逸的錦衣衛,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人給帶進府內。
見張氏被走了,看熱鬧的人也隨之離去。
就是不知道明天留言會穿成什麼樣子,就算寧傾城阻止了張氏的行爲,可是就單單她摟着那個小白臉來說,這一條就足夠判死罪了。
聽到寧傾城的傳喚,春顏想腳下生風似的趕到西廂房,火急火燎的進屋一看,寧傾城還完好無損的坐在椅子上,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還好夫人沒事,真是老天爺保佑啊。要是他在府中還讓夫人有事情了,估計他離死也不遠了。
瞪了一眼跟在給他傳話的立秋,傳話也不傳清楚,害他以爲夫人中了藥。
“怎麼站在那不進來?”寧傾城問道。
“哦,屬下春顏拜見夫人!”春顏一撩衣袍朝寧傾城拱拱手。
寧傾城看着青澀未退的春顏突然問了一句,“你成親了嗎?”
本來要邁步的春顏頓住了腳步,看着她有點不懷好意的笑,說話也變的磕巴起來了,“屬下,還,還未成娶妻。”
寧傾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你進去了,記得一定要把持住啊!”
站起身來,給春顏做了一個邀請姿勢,面對寧傾城突然這麼客氣,春顏眉心直跳,他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一進裡間內,掉頭準備往外走。看着寧傾城帶着點威脅的守在門口,笑眯眯的。
“去把她給醫好了,我有事情要問她。”
“那我還可不可要一團棉花?”春顏聽着張氏那嬌喘嚶嚶的聲音,就覺得頭皮發麻。
寧傾城把他往裡一推,“病人講究望聞問切,你把耳朵堵着了,怎麼聽。”
春顏只好硬着頭皮進去,張氏一個人光溜溜的躺在牀上做着那動作,春顏也不敢上前,只是遠遠的看着,從面上來看,她是中了春藥,但是也不至於神志不清,應該是中了什麼別的藥物纔對。
他又往跟前走了幾步,伸手將張氏穴道點住,但是不管用,張氏還是重複着那個動作,又試了一次,還是不管用。
春顏這才意識到不對了,急忙上前去給她把脈,果然,除了有較強的春藥之外,還有致幻的藥物。看了一下張氏的背部,上面密密麻麻都是針眼。
隨着春顏進去的時間越久,寧傾城開始有點擔心了,“他不會那個啥吧?”
立秋面上一紅,也支支吾吾的說,“按理說不會。”
“什麼叫按理說?”寧傾城歪着頭看着立秋。
立秋臉更紅了,那聲音細弱蚊蠅,“我們在篩選錦衣衛的時候,有一道考驗,叫做美人關。”
她瞬間就明白了,這麼損的招誰想的啊,美人關,“嗯?不對,春顏他們是男的可以過,美人關,你是女的怎麼過的美人關?”
看這立秋那紅透了的臉,不會是美男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