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在方纔一念之間,她竟然有了一個一箭雙鵰的好法子。
當下和凰舞商量了起來。
凰舞略一猶豫,隨即重重的點頭,道:“如此甚好,倒是不必多費心思了。只是,牽扯到了凰歌,有安義在,只怕是難以成功。”
昭和冷冷一笑,道:“安義主攻刀傷等各類創傷,對於這方面,只怕也不在行。再說了,就算是在行,那她也只能顧得上凰歌一個人。秦子嫿,也是手到擒來的份兒。到時候,咱們還可以告訴太子皇兄,秦子嫿之所以成了最後那般可憐兮兮的模樣,那是因着安義故意不救援的緣故。”
昭和憤恨的看了看凰歌等人,咬牙切齒的道:“總之她們三人一體,我們就想方設法的將這盆髒水潑到她們的身上,我倒是想要看看,在這種情況下,她們要如何獨善其身!”
凰舞的心頭還是有幾分猶豫的,略有些忐忑的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凰歌今兒個有點邪門。你知道嗎?今兒個早晨我去她房間放了見血封喉,吩咐了身邊人看着她出門之後才採取另外的行動,蟾蜍,蜈蚣,蠍子,壁虎這有名的五毒都在她的必經之路之上出現,而且還是成規模的出現。可她竟然活蹦亂跳的來了,臉不紅氣不喘,頭髮絲兒都沒有弄亂一下。不止是如此,她身邊的那丫頭也是毫髮未損。”
原本這事情凰舞心頭就覺得有些詭異,這不說其實還不覺得,這一說,凰舞心頭就覺得有些發毛,略作爲難的道:“不如,這次就算了吧。專心對付秦子嫿。栽贓嫁禍容易被人抓了把柄不說,指不定還要惹了一身的腥。”
昭和仔仔細細的打量着凰舞,冷哼了一聲,道:“我有多痛恨凰舞,你心裡比我還要清楚。你這樣和我說,那意思是說要放過她,是嗎?”
想着每次去探望皇后都只能隔着門聽一聽聲音,想要送點東西進去都要幾次三番的打點守宮侍衛,昭和就覺得心頭如同貓兒在抓一樣的難受。
如今見到凰歌只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啃其骨,哪裡還會放棄任何害她的機會。
見到昭和的瘋狂,凰舞的理智倒是迴歸了一些,一把抓着昭和略顫抖的手,認真道:“皇后也是我的親姑姑,打小看着我長大的。自從凰歌回來之後,我們已經想過太多的法子對付她了。每一次的萬全之策都會被她逃過去,我們自己卻還被賠了上去。”
說到這裡,凰舞和昭和的眼眸中都閃過一抹恨意,凰舞趁機道:“我建議,要對付凰歌,一定要深思熟慮之後方可動手。這一次,公主已經是藉着太子殿下生辰的機會纔出宮的。若是又發生了什麼意外,那皇貴妃是不會放過公主的。若公主也被禁足,那誰能去照顧坤寧宮中被關着的皇后姑姑呢?”
凰舞懇切的道:“公主殿下,請三思而後行啊。並非是凰舞疼惜這條賤命,實在是沒有必要做無謂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