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聲對不起

說聲對不起

到了寺廟,還是原來那地,她曾經在那裡讓媽媽傷心,也曾在那裡企圖逃離霍謹赫的魔掌。

轉過臉,馬玉婷很靜默,霍安舒不免越加奇怪。在自己的丈夫離開後變化真的很大。

夫妻感情真的是很重要。

如果一方早早離去,活着的那個纔是最痛苦的。

當初還以爲媽媽會傷心欲絕導致一蹶不振。想來,比他們想象的要更堅強。

爸爸不在,她和封城會更孝敬媽媽。

燒了香拜了佛,差不多的時候到齋堂用餐。

裡面的人不少,都是虔誠的香客。

霍安舒環顧着四處,並沒有發現身邊的異常就算髮現她也來不及解救。

霍夫人猛地就被推出去,然後一把刀就抵住脖子的大動脈處。

齋堂一片驚叫。

“你做什麼?”霍安舒一驚,就要上前。

“別過來!你再要過來一步我就殺了她!我說到做到!”馬玉婷死死地揪着霍夫人,危險的刀子貼在皮膚上,隨時都能要了霍夫人的命。

霍安舒不敢過去:“我不會過去,你千萬不要傷害我媽媽!”

“什麼情況?”外面聽到動靜的左翼走了進來。

看到裡面的狀況,蹙起眉。

雙眼銳利地盯着拿把刀。如果朝正面射過去,馬玉婷肯定會往後倒,然後緊貼的刀子肯定會因爲慣性割破大動脈,只有在後面射擊最好。

可是這裡沒有後門,連個符合角度的窗都沒有。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馬玉婷面前,繞向她的後面。

這很難不引起馬玉婷的主意。

“你們都給我死開!誰靠近我就殺了她!”馬玉婷瘋了,嘶吼着。

“我們不過去!但是千萬千萬別傷人!嬸嬸,我們是一家人啊,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霍安舒動之以情。

“爲什麼?你們害死我丈夫!還想對付我兒子!讓我家破人亡。我們一家這輩子都被你們壓制,瞧不起我們!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不是的嬸嬸,我們沒有要對付霍謹赫。”霍安舒解釋。

“我說有就有!!”馬玉婷瘋狂地大叫,手上的力度根本就不能掌握。

霍安舒嚇得捂住嘴。

“你別激動,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左翼的責任,所以他不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要求?”馬玉婷一時的停頓,腦子似乎反應不過來這樣的轉變。

霍安舒急中生智,立馬說:“嬸嬸,你不是一直挺不喜歡我的麼?不如我代替我媽媽可以麼?”

“霍小姐!”左翼不贊同。

“別說那麼多,過會兒換過來你再想辦法就我。”

“不可以。”

“封城不在,這裡由我說了算!”霍安舒強硬地回他一句。

馬玉婷想了幾秒,嘴裡喃喃:“代替她?”

“是的。如果要責怪嬸嬸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錯,因爲我才造成那些悲劇的。”

“是你?”馬玉婷似乎都被說得糊塗了,她卻是像失心瘋。

“對,就是我!”

“那你過來!我要殺了你!”馬玉婷朝着霍安舒叫。

霍安舒正要過去時——

霍夫人立刻大叫:“安安,不準過來!”

“媽媽?”

“媽媽無所謂了,媽媽只希望你和封城平平安安,幸福一生就可以了。還有,媽媽想對你說聲‘對不起’……”霍夫人哽咽。

“媽媽沒有錯啊,爲什麼要說?”霍安舒心裡酸澀,眼眶發熱。

“那時候因爲封城命懸一線,我是那麼恨你,無情地不理解你,甚至對你的安危不聞不顧……我不是一個好媽媽,很失敗。所以你完全沒有必要救媽媽,媽媽也不會感謝你的。”

“不管付出什麼,我從來沒有要媽媽感謝我什麼,我是您的女兒啊,這是天經地義的。就算媽媽一輩子都不願原諒,安安也不會有一絲恨意。”霍安舒眼淚直往下掉。

“安安,你一向聽媽媽的話,難道今天都不聽了麼?”

“不是的。除了這次,以後我還要做媽媽的乖女兒,聽媽媽的話……”

“你們兩個說夠沒有!你給我過來!”馬玉婷打斷她們的話,不耐煩地大叫。她現在是盯着霍安舒不放了。

“我這就過去。”霍安舒說。

“安安,媽媽不准你過來!聽到沒有?”霍夫人急切。

左翼也同時拉住霍安舒的手臂,而霍安舒轉過臉,眼神對他暗示了下。

左翼這才猶豫着放開。

霍安舒走過去,在面前站定,看着那把鋒利的刀,內心也是萬分緊張。

在馬玉婷將刀子從霍夫人脖子處移開,準備刺向霍安舒時,她一把抓過刀子。

徒手接刀,撕心裂肺的痛傳來,鮮血很快噴涌出來。

而這時,砰的一聲,槍響,馬玉婷倒地。

霍安舒鬆開刀子,手上血肉模糊。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

“天啊!我的孩子,都是我的錯……”霍夫人心痛地抱着她的手,顫抖着,眼含淚水。

左翼在自己的襯衫處撕開布條給霍安舒包紮:“傷口很深,必須去醫院處理。”

到了醫院,處理了霍安舒的傷口,旁邊霍夫人一臉自責。

其實在刀子刺過手掌的時候纔是最痛的,但是她不敢放手,一放手刀子會直接進入她的胸膛,那纔是最可怕的。

然後感知幾乎麻木,被藥水一刺激痛感慢慢滋生,連手腕都被牽連到。

辦公室的門猛地被推開,進來的人有如犀利的旋風颳過。

在路上的時候霍封城就被通知,當時他還正和龍家長子龍涎厲談話。

得知霍安舒受傷,那種大場合他差點失態。

到底爲什麼會讓姐姐受傷,對於左翼的追究暫時放下,整顆心都在姐姐身上。

怎麼他一不在姐姐身邊就出了那種危險的事?以後要將姐姐綁在身上才行啊!

“你別這樣,刀子割傷的,皮肉傷,不礙事。”

霍安舒見霍封城進來,站面前,臉色陰沉,黑眸直視着被紗布包好的兩隻手,半天說不出話,便如此輕鬆地跟他說。

不過,卞菅棱立馬說實話:“傷口有點深,都傷到骨關節了。回去後千萬別進水,以防後遺症。就手,其他沒有明顯的受傷。”

霍安舒眉一抖,不敢看霍封城的臉色,瞥了眼卞菅棱。

真是的,不能幫着隱瞞麼?這樣說的話,以後她就更沒有自由了。

“這是意外,我們……”

“如果不想我發火,姐姐還是不要說話的好。”霍封城都不知道有多着急,左翼告訴他時言語遲疑,這事態肯定嚴重。

霍安舒抿了抿脣,低着頭不敢說話了。

“你也別怪安安了,如果當時不是她用手去抓刀子,刀子就直接刺進身體了。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霍夫人也萬分自責。

霍封城鋒利的視線微凝,落在那低着的頭頂上。

還算她聰明是不是?就不能想個其他的辦法?

“手還痛不痛?”霍封城又是氣又是心疼。

“痛。”霍安舒想着,這樣說的話,他應該就不會對自己興師問罪了吧?

“沒上麻藥?”霍封城問卞菅棱。

“上了。不過縫線的時候還是會痛。”卞菅棱說。

知道了她沒事,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責怪也就因她的傷而強行壓下了,剩下的就是心軟了。

這時,辦公室的門再次推開。這次來的人可就不受歡迎了。

霍謹赫徑直朝霍安舒走去,直接關心地問:“要不要緊?”

“我想你過來應該不止是問好吧?”霍封城冷硬着臉,氣勢逼人。

“我剛從我母親那邊過來。還要謝謝你們只是射傷了她的手,而非取了她的命。”霍謹赫一派斯文地說。確實帶着感激的神色。

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太深奧,還看不出。

“我開始還挺可憐她的,怎麼就做出這樣的事?真是讓我太失望了。謹赫,你如果可以就多陪陪她吧,你父親去世,對她打擊很大。我們也不想追究這事了。”霍夫人是個講情理的人。

都發生了這事,還能說什麼呢?她也不想霍謹赫失去了父親,連唯一的親人都要失去。

自己也有兒子,她還沒那麼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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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可可篇之離不開沒有血緣關係荒謬的事不後悔我受不了了他真的很變態有問題的安胎藥不知體力如何流氓又無恥他那可恥的面試方式侵犯未成年的案例偷進他房間那晚的事到底有沒有聽話點放開笑你自不量力她永遠遙不可及用同一個浴室有問題的安胎藥三年前未完成的事繼續你進來幹嘛甩她一個巴掌弄到牀上躺着礙手礙腳丁可可篇之很寂寞水底尋人其他女人靠近殺無赦不願意過來那我就過去我怎麼捨得欺負她我怕痛萬更中他那可恥的面試方式覺得是他女朋友桌下的腳在作惡不放過壓她的機會她不見尋找無果不要太勞累了出車禍的新聞發現浴室視頻婚後篇之生生世世換監護人他的要求是醉酒還是婚後篇之海景蜃樓會議中斷只爲了昨晚辛苦了意外的生命你不要睡覺麼用同一個浴室三年前未完成的事繼續聽話點放開關係不太好車禍現場不想是這種心思我怎麼捨得欺負她不願意過來那我就過去不想是這種心思我受不了了電梯裡的怒火近身秘書該乾的事白雪嵐篇之偷心你有什麼感覺陽臺上的危險動作忍着點擦肩而過的巴士關係不太好聽說的戀愛離開帝都醫院總要找個陪葬的三年後低聲下氣潛規則哪裡都有莫名死在牀上是不是有個孩子身懷異香的人荒謬的事不後悔礙手礙腳其他女人靠近殺無赦春夢了無痕出現的女人同夥人出現她不見尋找無果一刻都不想看見你給她苦頭吃不準離開我身邊穿過杏子林太低估他的思想簽定不平等契約離開帝都醫院我保證只有一次毀屍滅跡越快越好你陷害我莫名死在牀上身懷異香的人丁可可篇之誰要結婚就算天下人都不要你有問題的安胎藥怕勝任不了麼下面給我吃好麼你安分點我承認但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