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紫辰殘星大大的點評,秋秋一直以爲這書太二,親們連給個意見都省了,謝謝啦,週末加更致謝。)
“誰!”
大房間的房門一下子被踹開,全叔當頭掠出來。
我擦!哥悲催了。
低頭看着閉眼嚷嚷完,仍然在他懷裡舒舒服服不時打呼的石菲萱,樑弓覺得自己小看了女人對於體重的敏感度,明明人還在昏迷中,但是樑弓那句無心之語一出,竟然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意料之外的結果很嚴重。
“你是誰?”全叔一馬當先攔在樑弓的去路前,其它人也隨後趕到,對樑弓形成包圍。
“我是誰很重要嗎?重點是你們是誰?爲什麼到五洋來犯下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樑弓說得很直接,他也很想知道這些人爲什麼跨進五洋來?
全叔看着他懷裡的石菲萱,又比對年青人的相貌身材,對於這個年青人的身分心裡已經有數。
上回聽少爺說這人爲了個女人竟然單身匹馬,衝進城東幫最大的娛樂場天上人間,幾番殺進殺出,還跟少爺對了幾招不落頹勢。
今晚又是一個人不聲不響地找到這裡,這個女孩肯定對他十分重要,少爺這回的主意失算了,爲了一個女人平白惹上一個神通廣大的敵人,實在不划算。
“全叔,小孩都不見了。”大鷹出門後直接到關押房查看後纔過來。
全叔臉色一變,這批小孩可是已經有了買主,要是丟了對客人無法交待,他轉頭對着樑弓道:
“你就是‘飛鳥’樑弓吧?我們的小孩呢?”
樑弓就當耳邊風:“什麼小孩?”
跟小孩關在一起的女孩就在他懷裡,全叔纔不相信他跟這事無關,想了想笑笑道:
“這樣吧!咱們做個交易,你把小孩還給我們,我就做主讓你把這女孩帶走,以後咱們就當沒這回事。”
哈!當哥是二貨啊?
於是,樑弓也笑道:“小孩不見了,女孩在哥懷裡,你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跟哥交易呢?”
全叔環顧四周大笑道:“交換你的命如何?”話畢,所有人販子不論男女都拔出匕首指向樑弓,大鷹則是空手。
樑弓眼斜眼看看左右這些菜,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就憑這些人?”
全叔拍拍手道:“嫌不夠,再加上我如何?”他兩掌互拍,不一會兒掌沿和指尖竟然泛起金黃色,在幼兒園的邊燈的照射下,更形詭異。
我擦!這什麼玩意兒?
樑弓盯着他的手,喃喃地道:“這個嗎?讓我想想看劃不划得來?”這個來字還沒出口,他的人已經化作一團流光穿過西裝男來到團牆旁邊。
“想跑?”哈哈大笑中,全叔以比他更快一線的速度出現在他落腳處,一掌印向他左肩。
樑弓抱了個累贅,自然拖慢了身形,腳纔剛着地,全叔一掌當頭己到,不得已只得運起金鐘罩以左掌迎向全叔。
“叮!”
兩人指掌相接竟然發出金鐵交擊的聲音,在場的衆人心裡都泛起詭異的感覺。
全叔楞了一下,看着樑弓的銀手才笑道:“原來是戴了手套,不過這一下也夠你受的了,怎麼樣?趕緊把小孩交出來,我的建議仍然有效。”
樑弓這下卻是有苦說不出,全叔一掌讓他想起天上人間10號包廂的那雙鬼手,雖然顏色不一樣,效果卻是差不多,即使有纏絲手套護着,但全叔的內勁仍然透過手套直接衝擊到他的經脈,整隻左手臂頓時發麻到不聽使喚,還好他的金鐘罩己接近小成,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全叔看着樑弓直甩手,倒也大感意外,他的“巨靈掌”是老主人親傳,到現在也有三十年功夫,一掌下去就算是一塊精鐵,也會應聲而彎,沒想到樑弓只是呼痛卻沒有太多損害。
“這人必定綀了橫綀功夫。”全叔心想着。
兩人交手只在一瞬間,其它人販子雖然楞了一下,但也馬上反應過來,大鷹的動作最快,雙臂一震兩手如鉤,對着樑弓後背抓下,那如鷹爪似的手竟然發出嘶嘶嘯聲,這一手鷹爪功已經登堂入室。
“好狠啊!”樑弓的反應及時,轉過身來換成左手抱着石菲萱,空出右手一式“無孔不入”切在他的手掌脈門上,大鷹頓時抱着手踉蹌後退。
可是樑弓還來不及心喜,全叔的第二波攻擊卻己經到了,他這回可不敢硬接,腳底抹油立馬閃過那雙已經轉成金黃的手。
看他在人羣裡左閃右躲,只拿着自己人當擋箭牌,卻是不與自己交手,全叔也是氣得直瞪眼,他的掌法講究大開大合,小巧挪騰身法遠不如樑弓,每每讓樑弓在最後一瞬間脫出自己掌控,幾次還差點傷了自己人。
“全都給我退開!”全叔看這樣下去正合了樑弓的心意,如果不是抱了人,恐怕好幾個人都要傷在他手下了。
人販子們一退開,樑弓的壓力頓時大增,全叔的掌法全開,立馬把他罩在自己威勢之下,樑弓左閃右閃沒兩下已經險象環生,幸好這塊空地還不小,而且地上的兒童玩意兒也幫了不少忙,要不然早就不知道要捱上幾掌了。
“我草尼瑪的!”險險地躲過全叔一掌,就他的指尖輕輕劃過,樑弓的臉頰也立馬多了幾道血痕。
他也是氣得火冒三丈,石菲萱的兩手正好圈着他的頸項,讓他拔不出刀來,而她的身子軟綿綿直往下墜,也讓他分不出手來對抗全叔,單手應付功力精深的老傢伙實在是自找死路。
“完了!完了!完了!”很突兀地,遠方傳來警車可愛又可笑的警鈴聲。
樑弓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歡迎警車的鈴聲,以往他總覺得這些公安爲什麼人沒到車先響,這樣罪犯早就聞聲逃之夭夭,現在他卻覺得響得好,因爲全叔一聽到立馬臉色大變,不再追擊他,卻是回身大叫:
“公安來了,所有人先走。”而人販子們也各做鳥獸散。
混亂中,自然沒人再理會樑弓,他抱着石菲萱掠到圍牆邊輕輕縱身搶在所有人之前脫離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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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鐵雄臉色凝重地站在幼兒園的空地上.
他纔想到要連絡樑弓出頭,卻沒想到這傢伙已經先一步找到人販子的窩點,讓他實在臉上無光。
看着抱在幾個手下懷裡的六個小孩,他開始頭痛起來,這樣一搞等於赤果果地搧在二大隊王波和局長的臉上。
不是嗎?幾百個公安幹警全市大追緝,忙了兩天兩夜連個人販子的人影都沒摸到邊,而他只是接獲線報就輕而易舉救出六個被拐走的小孩,這不是證明王波的無能和局長大人的錯誤指示嗎?
不過,小孩既然在他手裡,他也不會傻到把這功勞往外推。
“隊長,找到小孩了嗎?韋韋!韋韋!”幼兒園外緊急煞車聲響,陳浩還來不及停妥車,就一股腦兒衝進來,其它人知道他心急也不怪他,還主動幫他把車停好。
殷鐵雄不去管他,只在旁邊抽着煙,他雖然已經知道結果,但是還是任他自行查看。
“不是,這個也不是,都不是,韋韋,韋韋!”陳浩發瘋似地一個個孩子認過去,卻找不到自己熟悉的身影,等到六個小孩都看完,己經是淚流滿面,無法自已。
唉!殷鐵雄嘆了口氣把菸頭丟地上,走過來拍拍陳浩的肩安慰他道:
“別灰心,能找到這六個就能找到其它人,公安局佈下天羅地網,他們只能躲起來出不去的。”
陳浩一聽,對啊,找到了這個窩點就能找到其它地方,只要能發崛出線索,還怕找不到人。
“隊長,現在隊里正需要我,我請求歸隊。”陳浩向殷鐵雄敬個禮。
殷鐵雄本來還想譏笑他一陣,不過看他淚水仍然掛在臉上,也就不爲難他了,偏偏頭讓他自己進去。
“等一下,打拐行動是是二大隊負責偵辦,所有無關閒雜人等一概退出去。”這尖銳嘶啞的吼聲,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不用看也知道是二大隊隊長王波。
果然,矮胖又挺個大肚子,頸子上還戴了條粗大金鍊子的王波帶着十來個手下走進幼兒園。
“幹什麼,幹什麼?這就是那幾個被擄走的小孩吧?好了,交給我們,你們可以走了。”王波好像根本沒看到殷鐵雄似的,直接走到抱着小孩的一大隊刑警前,伸手就要接過孩子。
我草尼瑪的,欺人太甚!殷鐵雄怒了。
伸手從後頭抓住王波的衣領,一用力就把他甩得昏頭轉向,要不是顧及他顏面,殷鐵雄還想趁機讓他來個驢打滾咧。
“殷鐵雄,你要幹啥?”王波晃晃頭,看到整他的原來是殷鐵雄,不由得怒氣上騰,直楞楞地朝他衝過來。
“啪!”一巴掌甩在胖得流油的臉上,王波又是一陣天昏地暗跌倒在地上。
殷鐵雄一雙狼眼看着二大隊蠢蠢欲動的其它人,兩手搓了搓道:
“你們想幹嘛?想找死嗎?草尼瑪的摘桃子摘到我殷鐵雄頭上,別以爲戴了條狗鏈子就當自己是個人,老子不發威還把我當病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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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轉過頭道:“一大隊所有人,收隊!如果有人敢阻攔,拔槍當場擊斃!”
王波終於緩過氣,爬起來卻是不敢靠近,遠遠地道:
“殷鐵雄,你知道你在幹啥嘛?這一切我一定會回去報告局長。”
殷鐵雄冷冷一笑走到他面前,王波本來想躲,但是想到自己的手下就在身邊,不得已只好挺起胸膛硬撐着。
“你看看你的佈署到底漏了幾個大洞?真以爲大夥兒都是瞎子啊,我勸你還是回去想想怎麼跟局裡解釋纔是真的,草尼瑪的想摘老子的桃子,我警告你,以後別人模人樣地站在我面前,不然老子見一次就扁一次。”
“你……”王波被揭了瘡疤,又氣又急卻是不敢繼續說下去。
“我……我什麼?一大隊,走人!”殷鐵雄推開王波,大搖大擺走出去。
看着殷鐵雄帶着人揚長而去,王波陰着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親們,對不起,又晚了。
加班加到十一點纔回到家,泡碗麪沒吃完就開始碼字到現在,等會兒還要繼續碼中午那章,看來今晚上是甭想睡了,我他媽的把自己搞得這麼KB幹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