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應該沒有問題了。”
樑弓長喘了口氣,在一張長板凳上坐下來。
從幼兒園離開後,他一口氣奔行五里來到一個小公園裡。
抱着一個女人跑了這麼遠,雖然她不是太胖太重,但也着實吃力,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下,況且他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住在那裡?
其實吃力的不是他的體力,現在能在系統裡一口氣跑完三十圈襄陽城,等於跑完全程馬拉松的他,怎麼可能會有體力的問題。
吃力的是兩人相擁的姿勢。
說明白點,樑弓現在一手託着石菲萱的臀部,一手摟住她的腰,而石菲萱的雙手圈着樑弓的頸項,兩條豐滿的大腿死死勾夾着樑弓的腰,正確說來是兩個“大”字貼在一起,在鳥國動作片裡是個特殊秘技叫“火車便當”,不是特別強壯的男優還使不出這招。
之前在幼兒園裡,樑弓面對全叔一干人販子,躲避逃命都來不及,根本沒想到兩人的姿勢這麼噯昧,等逃出幼兒園死命狂奔也把什麼事都放在腦後,但是跑了三裡後梁弓慢下來,便開始體會這個姿勢的妙處。
肢體糾纏摩擦,讓兩個人的體溫升高,幾層薄薄的衣服,對現在六感都十分靈敏的樑弓簡直跟沒有一樣,高聳的胸部往下連接着幾處起伏,尤其樑弓還曾經兩度親手丈量過尺寸,只走了幾步他就記起了一切。
“天啊!這小妞是不是還在發育中,怎麼比上兩回還要大?而且下面的山丘熱度也相當驚人哦!”樑弓驚訝地發現新世界。
而石菲萱的頭靠在樑弓肩上,如蘭的吐氣不時還要襲擊樑弓的弱小的心靈,讓他想起之前兩次的甜蜜經驗,要不是兩人還在路上走着,他肯定又是一口咬下去。
你妺的,這種享受是個男人就絶對無法忍受。
只可惜他的小弟弟仍然被老和尚封印冬眠中,要不然那個“大”字肯定要變成“太”字,所以這種享受對他來說無疑變成折磨虐待。
尼瑪的老和尚,哥欲哭無淚啊!
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飛鳥大俠當下決定不要再受折磨了,於是先找個地方坐下後,開始想辦法叫醒石菲萱。
“喂!醒醒!醒醒!”她的呼嚕聲證明樑弓的努力無用。
“啪啪啪!”連着拍打她的臉頰似乎也沒多大效果。
突然他想起來石菲萱在幼兒園時對他話的反應,再試試也無妨吧!
“喂!石菲萱,你就是個大胖子,醜女,肥貨……”
“啪!不是,纔不是,我是大美女!”就算在昏迷中仍然十分氣憤的石菲萱,隨手一揮正中飛鳥大俠的老臉。
“我擦!這樣也叫不醒,現在該怎麼處理這個燙手山芋?”臉頰紅通通的樑弓頭痛了。
送到公安局?那絶對是個笑話。
想想,樑弓以這個姿勢把石菲萱抱到公安局,對着值班警察說:“我是最近砍了很多人的樑弓,這個女人是我從人販子的窩點救出來的。”尼瑪的,人家不把他當神經病纔怪。
況且他對殷鐵雄那張臉十分不感冒,沒有必要絶對不會去見他,所以這條路行不通。
把她帶回去讓老葉處理?姑不論老葉是不是同意,可是這樣一來他的藏身秘處就曝光了,智者不取也。
就把她丟在這兒?樑弓左看右看,四下雖然沒人,可是並不代表待會兒不會有人出現,如此毫無抵抗能力的石菲萱就成了砧板上的肉,隨人任意擺佈,等於纔出狼窩又入狼手,他可不是爲了這樣才救她的。
真頭痛啊!
驀然,樑弓想起前兩回把她從昏迷中救醒的招式,看着石菲萱的紅脣,難道又要舊事重演?
問題是他現在沒有熱血,根本換不到解毒丸。
想到這兒,樑弓不得不埋汰那坑爹系統,尼瑪,一個剷除人販子的任務竟然包山包海,讓他做了這麼多事卻是一點熱血也賺不到。
其實他在火車站看到富貴夫妻和紅衣少婦間的爭執,就知道這系統又坑了他,當時他和黑皮距離爭執發生處不到二十米,系統卻是不吭一聲,也不發任務,樑弓立馬知道那爭執中的兩方必定有一方是人販子,因爲已經在任務範圍內,那坑爹系統纔會不發一語。
現在他可知道這個任務的範圍大到不可想象,他都已經救了六個小孩外加這個石菲萱,卻是一滴熱血也未得,看來非得等到把人販子全部剷除了才能一次性領得100滴熱血了。
可是現在哥就需要解毒丸啊!
他想了又想,結論是沒有解毒丸試試也無妨,反正對他沒有任何不利之處,最多是多喝點石菲萱的口水而已,又不是沒喝過。
樑弓一咬牙爲了救死扶傷,爲了見義勇爲,哥這大俠第三次犠牲自己成全他人。
咬着牙,忍着滿眶淚水,樑弓偏着頭對準妺紙紅豔豔的櫻脣,又獻出他今天的初吻。
既然已經是第三次,樑弓當然是熟門熟路了,張大嘴就把石菲萱的小嘴全部封死一陣大嚼,同時舌尖深入禁區大肆攪和,美女甜美的津液再多也不嫌髒。
同時由剛剛的貼身接觸樑弓知道,上回的豐胸按摩顯然頗具神效,妹紙的高聳已經從B進步到C,所以今天還是老套路,兩手又施展寶爺親傳絶技“抓奶龍爪手”繼續幫妹紙往D大力推進。
石菲萱自從在工作的婚紗店門口被裝作問路的大鷹迷昏帶走後,她就知道這輩子完了,自己的下場不知道會落在深山裡某個光棍的牀上,或者是國外不知名的青樓裡。
中間醒來餵食時,她也問了關押她的人販子,可是都得不到任何答案,最多就是再被喂藥陷入昏迷而已,迷迷糊糊中,她竟好似聽到那個救了她兩次的樑弓聲音罵她是胖女,不過她還真希望樑弓能再救她一次,這回就算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獻給他也無所謂了。
思緒混亂的她,忽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又有一條滑膩膩的東西在她嘴裡亂攪,而且自己的胸部也被掐的有些漲痛,有些舒服。
兩眼睜開,眼前一張大臉緊貼着她,同時一條毒蛇勾引着她的舌尖在兩人嘴裡翻騰,胸前的寶貝上兩隻大手不停收縮,雖然隔着墊子,仍然讓她非常有感覺。
我靠!自己是不是在作夢,怎麼又是似曾相識的場景。
嗯?有感覺?
“啊!你這個大**!”
石菲萱發覺自己雙手圈着樑弓的脖子,兩條腿還夾着他的腰,兩個人無間隙地緊密接觸,自己甚至還主動地在他身上旋轉摩蹭,頓時腦羞成怒,兩手用力推開樑弓,從他身上跳下來,跟着右腳高舉,一式“絶子絶孫踩”正中某軟肉,然後氣呼呼快跑離開。
嗷嗚!樑弓被她推開時已經覺得不妙,但是還來不及反應,就中了威力不下於“三無三不手”的“絶手絶孫踩”,只能照舊抱着下身在地上翻滾,也幸好小樑弓仍然冬眠中,否則連續三次被襲,肯定這輩子就只能追隨偶像寶爺穿那身太監服裝了。
對了,哥之前還發過誓,尼瑪的臭娘們,下回再落到哥手上,一定應誓先把你XXOO,再翻過來那個啥又那個啥,否則哥就改名叫弓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