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英俊高大的華服男子是齊國大王子齊天雄,棕發嫵媚女子爲齊國六公主齊宛如,他們本是來結交各位豪富貴胄,正走出來呢,便看到四人走出來,霎時蓋過他們的氣勢去。齊宛如是隻驕傲的孔雀,平素貴爲公主,又是個六級大法師,頭上光環足夠照耀衆人,成爲各種公共場合的焦點,還是第一次,她被人如此漠視,不但漠視了,還丟了個大丑,她心中氣憤可想而知。
“他一定會是我的!”齊宛如指着衛墨,朝陸蒔千下了挑戰書。
一個男寵而已,利用她在齊國所擁有的權力,想要他還有多大難處?轉眼見衛墨全心全意地只看着陸蒔千,冷哼一聲,快速離去,連帶着她屁股上那塊蛋糕。
齊天雄被掃了面子,臉色自然也不甚好,但他比妹妹要剋制點:“打擾了。”
陸蒔千神色不動,冷漠道:“請。”
“阿千,對不起。”衛墨低着頭,不安地道歉。
陸蒔千奇道:“爲什麼道歉?”
衛墨扭着手指:“我給你帶來麻煩了,那個女子不會善罷甘休的。”
陸蒔千哈哈一笑:“這隻能說衛墨你魅力大呀,嗯嗯,甜蜜的麻煩。”隨即正色道:“放心吧,任她出什麼招,我儘管全全接過來。”
衛墨臉頓時一紅,點頭道:“嗯。”
這趟齊國之旅,恐怕不甚平靜,也好,她陸蒔千的手也有些癢癢了,那個女人想向她下手,可要來點刺激的,不要叫她失望纔是呀。
吃過晚飯,陸蒔千拉住衛墨來到房間,命小貓封閉空間,叫出迅猛龍、鳳鳥、水鷹、五彩麋鹿等等幻獸,想了想,又叫來小紫龍俊尊,叫出藍若,自空間手鐲裡拿出大量魔石來。
衛墨疑惑地看着陸蒔千,不知她要幹什麼。
陸蒔千受衛墨那席話所染,他想強大起來,她就給他這個機會,強大實力,最快的速度莫過於吸收魔石的魔幻力。用創世之火將魔石煉化成魔石液體,每人每獸一分。
“阿千.......”衛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阿千這樣做,是不是因爲他在她心中的位置有些不一樣了?心中竊喜,歡欣地喝下魔石液體。
這些魔石夜體,哪一滴不值數百萬金幣?但在未來的日子裡,這些價值高昂的魔石液體,被衛墨已經衆獸獸喝水般地喝掉,奢侈啊!
陸蒔千自身也在日夜不間斷地吸收手鐲裡的魔石儲存的魔幻力,可惜她體內的魔幻力海實在是太多,故而吸收魔石裡的魔幻力也並沒太大效果。
剛學完驚世當天決睜開眼,便看到殤站在她面前酷酷地盯着她。
陸蒔千立馬想起了摸耳朵這碼事,哀哀一叫,慘了,現在的她,靠着小紫龍俊尊和小貓才堪堪擋住他百招內的攻擊,如果殤出個絕招,她還真擋不住。
實力差距大呀!
可是別忘了陸蒔千是越挫越勇型,拉起俊尊和小貓,就要進入殤佈置的戰場。
“它們不行,只能是你。”殤冷酷地把小貓和小紫龍抵擋在外。
“......額”陸蒔千終於忍不住問了:“你就這麼不想嫁給我嗎?”
回答她的,是殤迎面招呼來的一拳。
陸蒔千想也不想,就地就來了個驢打滾。隨後,在八小時的時間內,陸蒔千將驢打滾這招用得那是爐火純青。沒有幻獸加持,沒有幻獸輔助,僅僅憑她一人之力對抗着殤。看得出,殤是儘量壓低實力的,但陸蒔千依舊被揍得時常骨折。但很快,她就喜歡上了這種戰鬥方式,僅憑個人力量,法術、領域一起運用,大腦動得更快,計算更精準。
“殤,這樣吧,如果我躲過了你十招你就讓我摸下耳朵怎麼樣?”戰鬥麼,總要有點獎勵才激情啊不是麼?他的耳朵是很可愛啊,那麼柔軟,手感真好。反正,她是打不過他的,她也不用擔心將來有一天會娶他,哈哈哈哈哈。不過她忘記了,當一個人想輸,其實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咳咳,當然,這是後話了。
殤硬邦邦地:“你躲過再說。”
接下來,陸蒔千是想方設法躲過攻擊,什麼破招賴招都用上,但偏偏不能如願。殤也不叫她絕望,總在差一兩招的地方,將她擊飛。
戰鬥許久,陸蒔千精疲力竭,還差一招了,她已經多次棋差一步,怎麼辦?
陸蒔千忽地拉下破敗地衣衫,微微露出雪肩來,朝殤嫣然一笑。
而那原本可以準確打在陸蒔千身上的那一招,也因這一笑而鬼使神差地遲緩一秒。
陸蒔千看準時機快速躲過,暢快地笑起來,她使了個歪計,一個美人計,但是,美人計也是計嘛,達到效果就成。
“小殤兒,乖乖地,把耳朵伸過來!”陸蒔千可得意了。
冰塊殤梗着脖子,十分不願意,萬分不高興,矗在原地不動。
山不動,水動,你不動,我動總成了吧。陸蒔千樂顛顛地走過去,要摸耳朵。無奈殤矗在那裡像根柱子,且他身高將近一米九,摸起來不甚方便。
這點小問題自然難不例她陸蒔千,只見她微微跳起,兩腿勾住某人的腰,村袋熊似地吊在他身上,手快速地摸上他的耳朵,一隻手不夠,來兩隻。
軟軟地,溫熱地,摸一摸揉一揉還會抖,好過癮!
某人臉黑得像碳,偏偏陸蒔千視而不見,摸得不亦樂乎,八小時戰鬥換來的結果,不容易啊。
“明天,躲過十一招。”某人冷冰冰地開口。
“啥?”
“十一招,才能摸。”某人忍了忍,該死的,她要摸到什麼時候?!還有,自己幹嘛這麼容忍她,該死的!從耳朵那裡傳來極大的快感一陣接一陣,某人終於忍不住,把陸蒔千扒拉下來:“下次只准摸五下。”
陸蒔千挑眉笑道,五下,可以啊,他沒規定一下摸多久不是,哈哈。
次日,陸蒔千在最後一刻又用了美人計,她這次是露了大腿。
“明天,十二招。”冰塊硬邦邦地說。
第三日,陸蒔千無恥露了整條後背,再次贏得勝利。
“明天,十三招。”某冰塊冷硬地說。
第四日,他的手指擦到了她的脣,勝利。
“明天,十四招。”某冰塊下定決心不受誘惑。
第五日,陸蒔千敗北,第六日,如是,長達一個星期的時間,冰塊男都不再吃她那套。陸蒔千也正經起來,使出渾身解數。
她不知道,她的進步有多麼巨大,簡直是一日千里。
而殤也是位極好的老師,懂得怎麼來刺激她,懂得什麼對候打擊她,怎麼在她詛喪的時候拋下個誘餌來。
就在拍賣會開始的前一天,陸蒔千再次如願以償地摸到他的耳朵。
“明天,十五招,你必須攻擊到我。”冰塊男深沉着臉說。
“小殤兒,你真是越來越苛刻了。”陸蒔千微有不滿,攻擊到他,開玩笑吧。
殤冷哼一聲,不發一言。
陸蒔千隻好無聲認命。
“你摸夠了沒有?”冰塊忍不住了,再摸下去,他身體就要軟了。
陸蒔千摸得正嗨,試想,離下一次摸耳朵還遙遙無期,這次不摸個夠本怎麼行?
摸着耳朵,陸蒔千第一次發現殤頭上的惡魔角形狀十分優美,好奇心驅使下,她摸了下他的角。
轟——殤腦中一轟,快感直直傳遍全身。
惡魔角,惡魔的精華所在,更是高級惡魔的觸點所在,比耳朵更爲敏感,被陸蒔千柔軟的手摸着,頓時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來。
可憐的惡魔之子,殺伐天下怡然不懼,統帥萬千惡魔意氣風發,伏屍百萬,殺人如麻,生平第一次被人摸了角,前些天還生平第一次被摸了耳朵。想他乃惡魔一族絕代天才,惡魔位面王者和修羅位面王者的混血兒......(以下省略數百萬字)好吧,他承認,他根本不知道怎麼應付現在的這種狀況。
陸蒔千見殤毫無表示(實際是某人還在震驚中)又摸上了他的角。
堅硬,溫熱,別具一格地觸感,手剛好能握住,來回撫摸。
角上涌現一陣陣地快感,某人一黑一紅的眼沉了又沉,深了又深,終於一把拉下陸蒔千,冷冰冰地離開。
“耶?他怎麼啦?”陸蒔千十分疑感:“摸耳朵次數還沒滿,差兩次啊。”
第二日,陸蒔千被衛墨溫潤的嗓音叫醒,昨天張揚霸氣的那個銀髮衛墨的週期剛過,今天叫醒她的,是這個黑髮柔和的衛墨。
陸蒔千頭還沉沉的,睡意甚足,這些日子,她天天晚上被殤拉着訓練,一天時間長過一天,白天又要陪着司空雲去逛街採購,唉,命苦!
衛墨修長的手指伸過來,恰到好處地爲陸蒔千揉着太陽穴,才叫她好受了些。
陸蒔千舒舒服服地枕在他腿上,迷迷糊糊地說:“衛墨,還是你好。”
陸蒔千睡相不好,袍子早鬆得可以,這麼刮過來,雪白的肩露了大片,連胸前的美好也若隱若現。衛墨喉嚨一緊,臉上緋紅,一雙好看的眼睛不知道看哪裡好。
“阿千,快些醒來,今天拍賣會開拍了。”衛墨不好意思地溫聲說道。
拍賣會一共舉行四天第一天拍賣各種材料,第二天拍賣裝備,第三天拍賣幻獸,第四天壓軸,所拍賣的所有東西都是最好的。
陸蒔千半個身子都要枕在衛墨身上,自那日衛墨表明態度,兩人的關係又進一步,至少陸蒔千當他爲可以信任、偶爾可撇嬌的親人。
陸蒔千扭動一下,衣服滑動下來,睡在大腿上,確實挺舒服。
看着那片半露的欺負,衛墨的呼吸都緊了,心臟怦怦跳,趕緊把眼睛挪開。
“主人,該起牀了。”藍若拿了乾淨衣物進來,看着主人雪白的香肩臉也一陣紅。
陸蒔千終於磨磨蹭蹭地起牀,衛墨得空,飛也似地跑出房間,再呆在那裡,他就要爆炸了。
他慌慌張張,不覺碰到一人。
“唉喲。”一聲嬌喘,勾人的叫聲從一女子嬌脣中吐出。
衛墨呆了呆,這纔看清他撞的人是那日對他有意圖地齊宛如,心下閃過厭惡。但他畢竟是個溫和的好孩子,加上撞了人也確實是他不對,他吶吶道:“對不起。”
齊宛如瞥眼看衛墨,臉上尚有紅潮,人比那日所見更爲英俊溫潤了,那狐狸眼直直勾人心,那飽滿的脣似乎引人採擷口她閱男無數,卻從沒見過這般極品。而那低頭的風情,更讓人想把他推到牀上蹂躪。齊宛如腹中陡然生出陣慾火,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你把人家撞倒了,不伸手把我扶起來嗎?”齊宛如半側頭,豐滿胸脯在禮服的映襯下,顯得更爲高聳。這是一雙叫男人們瘋狂的胸脯。
衛墨極爲不願,他吶吶道:“你可以自己站起來,我知道,你沒有受傷。
齊宛如一聽,幾乎要抽過去,這個笨男人,難道他不知道扶女人起來時可以佔多少便宜嗎,而且,作爲一個紳士,怎麼可以這麼沒禮貌地拒絕女人呢?
齊宛如咬咬牙,快速地站起,又似乎弱不禁風狀地朝衛墨靠過去。
衛墨大驚,趕緊閃身,可憐齊宛如再次摔倒在地。
“你一一”齊宛如怒極,但她很快平復氣息,嬌媚站起,別有深意地打量衛墨:“你會伺候女人嗎?”她始終認爲,衛墨只是一個男寵。
齊宛如輕佻地摸上衛墨地下巴:“我想嚐嚐,那個女人調教着你的味道。”
衛墨極爲厭惡地閃過身,對齊宛如再沒半點抱歉,這個女人,好惡心。他用力地擦着下巴,想擦掉她身上的味道。
“啪!”一粒石子射來,將齊宛如的手打得腫如豬蹄。
“不是你的東西,你最好不要碰。”陸蒔千緩緩走來,她身邊跟着司空雲,鐵木,小紫龍,妖嬈離境,殤不愛熱鬧場合,自己留在賓館練劍。
陸蒔千見衛墨不斷擦拭自己的下巴,不由心疼,拉過衛墨,不由分說地吻上去。
那女人的氣息,就由她來清洗吧。
衛墨再一次臉紅,紅得像番茄。
“下次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就廢掉你一隻手。”陸蒔千冷冷看向齊宛如。
那眼神中所蘊含的壓力氣勢,叫齊宛如一窒。
捂住疼痛的右手,齊宛如恨聲道:“你威脅我?”
“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陸蒔千牽着衛墨,朝樓下走去。
“哎呀,人家也好像得到這樣的呵護呢。”離境棒着心臟,哀哀叫道,伸手想牽陸蒔千的左手。
小紫龍俊尊眼明手快,抓住陸蒔千左手手指,引得離境十分哀怨。
齊宛如恨恨地看着衆人背影,冷冷一笑,想出一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