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視着牀上那梨花帶雨的她,不忍心地正要準備離開。她卻對我吼道:“我都哭了,你還不脫?!”——張德帥版微小說
2011年08月03日星期三晴
晚上,我剛準備在電腦上寫我的日記,就看到QQ在不停地閃到。是苗如芸。
她在QQ裡對我說:蔣英瑜已經在她的房間了。還問我什麼時候過去。
在苗如芸的提醒下,我才知道:由於今天我一整天都在想着今天曹老頭給我說的話,都忘了今天晚上的重要內容了。我都忘了昨晚和蔣英瑜說好今天一起看愛情片的。
我邊忙在電腦裡翻看着愛情片,邊在心裡思索着:要找什麼呢呢,昨天和苗如芸看了部有碼的,今天再看的話,苗如芸會不會嘲笑我木有進步?直接上無碼的,對蔣英瑜來說是不是步子邁得大了些?
最終,我思忖再三,還是從電腦上拷了幾部無碼的。男人嘛,有些時候,步子就要邁大些,別怕扯到蛋。連鄧爺爺都說過:“(金融)改革,步子要邁大些。”
一出門,就看到了一個我不想看到的人——沒臉皮。
不想看到沒臉皮,是因爲沒臉皮太有學習的慾望了,而太喜歡學習的結果就是找工作時,管人事的會問你:在學校裡,你是不是隻知道學習呀?結果呢,人家最後選了個胸大的。
一句話就是:門門功課都得A,拼不過人家那對C。又扯遠了,扯遠了。
沒臉皮看到我裝着一副被召喚的樣子走向苗如芸的房間,不再研究他的那本《VB6.0入門到精通》了,他很興奮地問我:“帥子,你說爲什麼我怎麼看得越多,越覺得自己不知道的東西越多呢?”
我沒有回答他,在這關鍵的時候,我才懶得理他,只顧埋頭向苗如芸的房間走去。
“是不是她的電腦又壞了?”沒臉皮從沙發上跳起來,一臉期盼地過來。等他攔住我,用一種央求的眼神盯着我說:“帥子,經過我這些天的發奮讀書,我對電腦也知道很多,你就讓我也進去和你一起修吧?”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向邊上挪了挪,準備跨過去。我心裡很氣憤:尼瑪,就你事兒多。
“帥子,我知道電腦是有硬件和軟件組成的,就像我們人是由臭皮囊和靈魂組成一樣……”沒臉皮又開始他自己的推銷了。
“滾一邊去!”對着喋喋不休讓我心煩意亂引得腎上腺激素瘋狂分泌導致睾(和諧)丸酮分泌急劇下降而造成興奮之情降到冰點的那張嘴,我恨不得拿大耳掛子狠狠地抽他丫挺的。
“你怎麼這麼對我?”沒臉皮幽怨地說。
“滾一邊去!再不滾開,我放小吉了?”我冷冷地說。現在,我終於將當年我晚上不睡覺與第二天被老漢一頓狂揍聯繫起來了。
“你就別求他了,我知道他要去做什麼?我問過曹老頭的!”大舌頭靠在沙發上慢悠悠地說。
難得一次,她說話這麼利索。
我不由轉頭看向大舌頭,看來,這一次她說話有幾分信頭。畢竟,她剛纔提到了曹老頭,而這麼猥瑣的曹老頭一定會告訴她的。
這時候,恰好手機響了,是曹老頭打來的。他在電話裡問我能不能讓他也去苗如芸的房間看電影。
我立刻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
他在電話裡告訴我,大舌頭都已經告訴他了,希望我能看在師兄弟的面子上也可以一起批判批判日本那殘酷的資本主義制度,感受下社會主義的優越性。說完,他還在電話裡發出熟悉之極的淫(和諧)蕩笑聲。
聽到這兒,我在電話裡吼道:“去找你的網友去?你都能去東來順的人還能稀罕吃統一老壇酸菜面呀?”
說完,我就將電話掛斷。
尼瑪,我和苗如芸、蔣英瑜三人行我不反對,你還想來個“四牡騑騑”,像我這麼傳統的人,會接受嗎?
我狠狠地看向沙發的大舌頭,都是她,給我引出這麼多的麻煩事兒來。“小吉!”怒火填膺下,我的嗓子都有點走調了。
小吉剛歪着脖子一臉疑惑地看我。
“給我咬他們!”我恨恨地對小吉下着命令。
這條笨狗,又沒服從我的命令。擡起頭,它問我:“爲什麼?”
“別問爲什麼?咬死他們了,我讓你在苗如芸的胸部住一個月。”我開始誘惑起小吉來。這條色狗,你不給它點好處,它說什麼都不給你辦事。
果不其然,一聽到苗如芸那37D,還是一個月,小吉立刻興奮起來。它一轉身,就開始對大舌頭他們呲牙。
不過,等了一會,就看到他們聚在一起談判起來。
小吉發號着使令:“你們先回避一個月,等我住夠了你們再出來?”
這條懶狗,竟然也知道“飛鳥盡良弓藏”的道理。
不過,我現在可不管這些,而是推開了苗如芸的房門。
小吉一看到我進了苗如芸的房間,立刻屁顛屁顛地跑過來。等它剛要進來時,我“嘭”地一下,牢牢地將房門關上。
“剛纔你在客廳說什麼呢?”蔣英瑜問我。
“小吉剛纔放屁呢,我告誡它少製造些二氧化碳。國家要徵收‘排碳稅’了,小心被罰款!”我解釋道。
現在,我說話的水平越來越高了。
不過,蔣英瑜和苗如芸對這些並不感興趣。苗如芸興奮地問我:“帶來了嗎?”
我點點頭。立刻,蔣英瑜就乖巧地從椅子上挪開,和苗如芸一起坐在牀邊,將椅子讓給了我。
很熟練地將U盤裡的電影粘貼到苗如芸的電腦中。
桌面上,已經看不到我昨晚粘貼的電影了。不知道她刪除了,還是隱藏起來了。我心裡,莫名地升起一絲失落。
這一次,我提議關燈看,蔣英瑜卻沒有同意。反正,我是無所謂。
電影剛開始,蔣英瑜還一臉羞澀的樣子。臉漲得紅彤彤的,一看到關鍵的地方,就忙低下頭,眼睛從斜下方飄來上偷偷地看兩眼,又趕快低着頭。
不過,等她看到一半時,將剛開始的那份矜持放下後,就完全放開了。
坐在牀邊,她全神貫注地盯着屏幕,眼睛一眨不眨的,害怕漏掉中間任何一個環節。
原來,衛道士的心裡,不但能住下道德,還能共存下愛情片。即使《聖經》中,都還能寫下“耶路撒冷啊,我若忘記你,情願我的右手忘記技巧!”這樣不朽的詩篇來。尼瑪,讓我情何以堪呀?(道士在此聲明:這裡僅僅是爲了惡搞,木有任何一點不尊重《聖經》的成分)看來,上帝也不老排斥愛情片的!
蔣英瑜這一專注,就有了各種各樣的問題,比苗如芸的要多得多。
“她怎麼能吃下去呀?就不怕有味道麼?”盯着屏幕,蔣英瑜皺着眉頭問。
我在邊上先咳嗽兩下,知道,這時候,就是展現自己的時候了:“只要男人不吃很辛辣的東西,都沒有太大的味道。那東西還具有美容養顏的功能呢?”
“你嘗過你的是什麼味道麼?”蔣英瑜又開始了她強烈的學習慾望。
尼瑪,我怎麼嘗自己的?我剛想反駁回去,又轉頭一想,蔣英瑜這樣問,是不是對我暗示什麼。
“這方面,還是你們自己實驗的好?”我笑着說。不用想,我這時候臉上都掛滿了淫(和諧)笑,就差在臉上寫下我是色狼的標籤了。
苗如芸看了我一眼,眼裡都寫滿了笑意。
她這樣,是不是在鼓勵我?我心裡反覆掂量着。最終,我還是選擇不要冒進。
女人,本身就是一個陷阱,只要你一陷進去,就只能越陷越深,難以自拔。不把你弄得口吐白沫,你是脫離不了的。
小張德帥在下面不安分地吶喊着。我心裡忙一陣安慰:不能操之過急,操之過急是不能持久的;要隱忍,隱忍了才能堅忍不拔。
雖然小張德帥發出一陣哼哼聲,最後還好,被我平息下去了。不過,這讓我很是難受。
“這又是什麼?”忽然,蔣英瑜指着屏幕,焦急地問道。
掃了一眼屏幕,在苗如芸同樣射來的渴求眼神中,我淡淡地回答:“鴨(和諧)嘴器!”
“你知道的真多。”蔣英瑜滿意地讚賞我道。
那是,不刻苦學習生理衛生的男人,都不能稱爲好男人。就像沒有二奶的領導,都不是好領導。
隨着電腦裡“一庫一庫”的叫聲,我知道電影要結束了。剛準備讓小張德帥才平復下,蔣英瑜看着屏幕上女人臉上的點點滴滴,追問我:“這個還有什麼講究麼?”
“你知道面膜吧,這個和麪膜的功能是一樣的。”我隨口解釋道。我沒好意思說,這樣可以體現男人的征服欲來。
變態的島國人,變態的島國史。
“哦!”蔣英瑜點點頭道,又轉頭看着屏幕上那幸福的女人。
這時候,播放器退了出來,電影結束了。
“還有嗎?”蔣英瑜急切地問我。
看來,她現在被愛情片所深深地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