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在兩種情況下不可信:一種是上牀前,還有種是上牀後。——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0日星期三雨
看到諸葛神棍這麼用力地自己的大腿,我們也都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諸葛神棍看到我們安靜下來後,才說道:“根據《獨異志》記載:京房本姓李,由於善於吹律管,而改姓爲京。後來,京房因爲吹律而獲罪,被棄市。”
“棄市是什麼?”不學無術的張德凱在邊上插嘴問道。
“就是將你的腦袋‘咔嚓’下來,再將你陳屍街頭。好像董卓就受到了這種待遇。”我在邊上答道。
聽到我這麼解釋,張德凱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不過,我又問諸葛神棍:“京房他怎麼會因爲吹律而獲罪。難道是讓他唱紅歌,他不去唱?”
聽到我的問題,諸葛神棍不由笑了起來。等他笑完了,纔對我解釋道:“你不會真的認爲他是因爲不唱紅歌呀?”
“我知道肯定不是因爲紅歌。當年,哪兒有什麼紅歌呀?那你說因爲什麼?”我又問諸葛神棍。
這一次,諸葛神棍並沒有回答我,他而是看向了圓寂師叔,笑着說:“那你讓圓寂師叔給你解釋吧?”
圓寂師叔聽聞諸葛神棍這麼說,咳嗽了兩下,才說道:“假如我猜的不錯的話,京房也和鄒衍的功能差不多。都懂一些怎麼使用那件法器的方法。但他呢,又不聽從政府的,你說是不是?”說完,圓寂師叔看了眼諸葛神棍。
諸葛神棍點點頭道:“圓寂師叔真不愧爲圓寂師叔,真是一猜就中。其實,歷史背後的故事,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的。”
聽完諸葛神棍這番解釋,我不由慌張起來:“那你說,假如我們找到了你說的那件法器,會怎麼樣?”
“毀了它!”諸葛神棍咬着牙,堅決地說。在燈光下,諸葛神棍的臉顯得異常猙獰。
“這兒,有點不好吧?”我還想着自己的移民夢想。
“你手中有這麼個東西,還被最高層知道的話。他們能誰好麼?萬一你那天腦袋一抽抽,跑到北京天安門那兒,將那個偉人從裡面弄醒。那個偉人出來肯定說,你們下去,我覺得我還可以幹幾年。你讓現在的領導班子怎麼辦?退休吧,早了點;不退吧,又不知道擱哪兒?”圓寂師叔在邊上好意地提醒我。
“他出來也未嘗不可。至少咱們不怕那個叫菲律賓的跳樑小醜在南海那兒鬧騰了?”我不滿地答道。
“你就省點心吧。一隻蚊子,鬧騰半天,最多吸它一肚子血。你一巴掌就掄死它,就讓它在那兒可勁兒撲騰吧。你認爲一個人,他能尿滿整個昆明湖?”圓寂師叔在邊上下着結論。
聽到圓寂師叔這麼說,我才點點頭。就是,現在讓你這個跳樑小醜在那兒使勁折騰,你說這個是你的,那個是你的。最後,我們一不高興,讓你變成我們的。任你軍隊千千萬,我有城管敢捅天。派幾個城市的城管,當時候,你知道我們的戰鬥力有多強了。
“你說那個律管真的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圓寂師叔在邊上悄悄地問道。看來,圓寂師叔對諸葛神棍提到的那個律管還是有點不是很明白。
聽着圓寂師叔的話,我心裡想到:那個律管能不能起死回生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擼管可以讓人慾死欲生。
圓寂師叔的這個問題,也是我們所關心的問題。大夥忙急切地看向諸葛神棍,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諸葛神棍在我們足足注視了他有幾秒鐘,才朗聲說道:“大家知道我們常說的‘五音不全’吧。那麼,五音到底是什麼,你們知道不?”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反正應該不是那1、2、3、4、5……那是7個,好不?
“宮、商、角、徽、羽!”圓寂師叔板着指頭,一個個地說了出來。
諸葛神棍這才點點頭,看了我們一眼,問道:“大家說,圓寂師叔剛纔回答得對不對?”
諸葛神棍本想將我們的氣氛搞得活泛一些,不過他的這一招對我們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我們都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諸葛神棍還真的認爲自己是老師了。
諸葛神棍看到我們都不說話,這才輕輕地咳嗽了兩下,算是掩蓋下自己的尷尬。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其實,我們的五音對應着我們的五行。”
接着,諸葛神棍給我們解釋起來。
五音的宮商角徽羽,分別對應着我們的五行。其對應關係就是宮對土,與脾相應;商對金,與肺相應;角對木,與肝相應;徽對火,與心相應;羽對水,與腎響應。正因爲五音對五行,所以我們聽歌時常常會覺得心曠神怡,在勞動時纔會更有幹勁。這也是管仲做《黃皓》曲而脫險的原因。
而人死亡,身體五行之氣也不再運轉,而處於一種休眠狀態。假如此刻,以五音之術而灌輸五行之氣於軀體,就可以與人體中休眠的五行之氣相應,從而達到起死回生的效果。不過,前提是屍體要保存的良好。(此段爲胡扯,斷不可自己那根竹管跑過去挖別人家的祖墳。否則,自有法律來告訴你你不應該這個樣子。)
聽完諸葛神棍的解釋,我不由陷入了沉思。這有點太扯了吧,假如真的有這種的法術,我豈不是可以達到長生不死的目的了。到時候,還吃什麼唐僧肉呀?
不過,諸葛神棍的理論,已經完全顛覆了我對過去世界的認識。雖然我見到過冥府的包大仁,我也讓張德凱再次活轉過來過,但我那一切,只不過都是在冥府的規則下運行的。現在,從諸葛神棍嘴中冒出的那根竹管,卻告訴了我一件我不願意承認的事實。那就是,它在蔑視着一切我們原本運轉得好好的規則。
我現在的腦袋是一團亂,最後,我對諸葛神棍說:“你說的這一切,我能不能再想想?”
諸葛神棍點點頭,任由我在那兒想着一些東西。
過了一會兒,我才擡起頭問諸葛神棍:“你說的這些東西,不科學?”
“科學!”諸葛神棍對我的話嗤之以鼻,“你覺得什麼是科學?”
“科學就是手機,就是那在天上飛的飛機。”我不知道怎麼解釋科學。最後,急中生智的我,掏出自己的手機說道。
諸葛神棍看了一眼我的山寨手機,才冷笑着說:“你用一個三四百年的東西來評價一個五千多年的東西,再告訴那個五千多年的東西你不是真的。這就如同一個小孩子看了看自己的小流氓,再看了看他爸爸的大流氓,最後下了個結論:‘爸爸,你的不是真的。因爲你的和我的不一樣!’”
諸葛神棍的一番話,讓我不知道怎麼說。最後,我想出個方法來反駁:“你看看,科學是不停地向前發展的,昨天是大哥大,bb機,今天我們就有手機,這纔是科學。而你剛纔說的,卻是五千年都沒怎麼動過的,一直停靠不前的東西,又怎麼是科學呢?”
諸葛神棍又開始笑了起來。等他笑夠了,才說道:“西方的科學爲何在不斷的發展,因爲西方屬金,金就是要你打我我滅你的,這也就是爲何一戰和二戰都起源於西方的原因。我們是東方,東方屬木,木是生生不息之象,所以我們的科學才能持續五千年而不停止,即使被外族侵略,我們的文化都一直在延續。”
諸葛神棍頓了一頓,才又接着說:“我們的文化看似不向前發展,那是因爲他的博大精深,你我很多時候不能領悟到。一個《易經》,我們就研究了五千年還沒參悟到。只是易經中的一生二、二生四,就讓萊布尼茲獲得了啓發,從而發明了二進制,也才造就了你剛纔說到的手機這些電子類產品。
“其實,我們文化的博大,遠不止我剛纔說到的那些。你要知道,說我們文化是僞科學的,恰恰是沒對我們文化進行過深入研究的一些傢伙。只看到些皮毛就嚷嚷着僞科學的,纔是一羣被一葉遮目而不見泰山的傢伙。”說完這些,我明顯看到諸葛神棍的胸脯有些起伏。
這時候,諸葛神棍的手機響起,他接了個電話,就忙急匆匆地要離開。在諸葛神棍搖出門前,他告訴我們:“要記得,你們現在已經完全捲入了這場鬥爭中。你們目前,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幫我將任務完成。”
等諸葛神棍一離開,我們就立刻討論起來。但無論怎麼討論,都只有一個結果。束手無策!
(這裡,並沒有任何評論東方文化和西方科學孰優孰劣的問題,只是想說的是,我們的傳統文化,不一定非要有西方的科學來證明什麼,也不是某些人說的“僞科學”。儘管木紅都是一直接受西方科學而來的,但還是對我們的傳統文化抱有一直敬畏的態度;在她面前,木紅永遠都是一個再不停發現好玩玻璃球的小孩。最後想說的是,不要再用西方科學的眼光來看我們的傳統文化了,放開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