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錢謙益,他們這些人,無非是要追求他們背後的利益罷了。尐說網5203187
哼哼,和我玩兒,看老子不玩兒死你們。李峰冷笑了一聲,在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
不過,有一關不好過,那就是這個消息傳出來之後,很快侯府中也得到了這個消息。這天下了朝之後,李峰一會到了侯府,便見侯府中年輕的丫鬟們見了侯爺,一個個都紅着臉上來問好,只是那眼神中都不是害怕,而是熱切的期盼。
李峰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孽,嚇得趕緊就往後面跑。結果半道上碰到一個府中的傭人,乃是一個寡婦,年紀已經四十多了,年紀已經四十多了,見了李峰也是紅着臉,笑嘻嘻地就迎了上來,賣了一個萌說道:“侯爺安好,侯爺今後有什麼需要就差人叫奴婢好了!”
“沒有沒有,本侯沒有什麼需要!”李峰說罷,急急忙忙地就走開了,然後抓了一個府中的男僕問這府中的氣氛怎麼怪怪的。
“侯爺,這……小的不敢說!”那個下人有些猶豫,不敢說實話。
李峰重重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沒關係,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好了!”
那下人這纔將心一橫,對李峰道:“侯爺,這……外面傳說,侯爺您好小姑娘,還好寡婦大媽……那些個賤婢子,一個個都想當少奶奶呢!”
我擦,還有這回事?李峰聽聞此言,不由得顏面而奔。
回到了中堂,老遠他就聽見裡面熱熱鬧鬧地在討論什麼,等到他一跨進中堂的大門坎兒,隨即討論聲音便消失了。
中堂中的氣氛十分奇異,老爹老孃坐在中間,自己的幾個老婆分列兩邊,大家都轉頭看着李峰,但是誰都不說話。
李峰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從本能上,他知道這件事似乎與自己有關係。於是他訕訕地笑了笑,對大家道:“哈哈,大家好啊,怎麼都在等我回來吶?”
此言一出,衆人都紛紛側目。
倒是李大力對李峰勾了勾手指,對他說道:“兒子你過來!”
李峰來到了李大力的身邊,連忙問道:“爹,什麼事情?”
李大力哼了一聲,然後猛然脫下了一隻鞋,擡起來就在李峰的腦袋上使勁地拍着。一邊拍打還一邊吼道:“我叫你出去搞破鞋,我叫你出去搞破鞋!”
頓時屋子裡一下子就大亂起來。李峰抱頭鼠竄,一邊跑一邊喊道:“爹,你打的可是朝廷命官,堂堂的侯爺!”
李大力一聽此話,更加氣憤起來,不顧劉氏拉着他的袖子,跳着腳地怒道:“你是侯爺,老子是侯爺他爹!老子打得就是你這不爭氣的侯爺!”
很快,劉氏和旁邊的下人上來,連忙將李大力拉住,加上朱徽妍上來護住了李峰,李大力纔不敢動手了,氣哼哼地做到了椅子上,叫人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間,讓李峰坐在上面。
李峰一看自己成了八堂會審的對象,不由得連連苦笑,說道:“爹,娘,還有各位夫人們,你們不要聽風就是雨,好些事情都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這是有人故意要整我,所以纔會編造一些謠言來破壞我的名聲!那些淫人妻女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家裡就有這麼些漂亮美貌溫柔賢惠的夫人,我心疼都來不及,哪有精力去外面作案!”
李大力哼了一聲,卻說道:“我說的不是這事,是聽說你和一個老寡婦搞上了,那寡婦比你媽的年紀還要大,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
李峰一看老爹如此胡攪蠻纏,當下將眉頭一皺,對老爹大聲說道:“爹,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理呢?你以爲今天這事情,是我們的家事嗎?那些事情,外人胡亂說說也就罷了,你們若是也聽風就是雨,那怎麼能行?我告訴大家,這種事情,你們聽了也就聽了,但是絕對不要出去亂說。要知道,這是關係到朝廷臉面的大事,到時候會死人的,會死很多人!”
李峰這麼一說,終於將李大力唬住了,幾個老婆也都不敢再問。
只有劉氏不甘心,嘀咕了一句:“不是說還有孩子嗎?那不也是咱李家的骨血!”
李峰立即說道:“你們就不要擔這些心了,該是的就是,不該是的就不是,散了散了!”
終於八堂會審結束,李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今天這關好難過。
很快,朱由校也知道了這些從南方傳來的消息,便將李峰叫進宮去詢問此事。
“李愛卿,你和奉聖夫人的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這可如何是好?”朱由校擔心地問道。
李峰現在心中卻是不擔心,因爲這層關係他早就已經通報朱由校了,因此無論如何他已經在朱由校這裡立於不敗之地。他輕笑了兩聲,對朱由校道:“陛下,這件事情,是背後有人在搗鬼,他是想讓我下臺,搞臭奉聖夫人的名聲,讓陛下掉面子!”
可不,皇帝一向維護的奶媽,居然偷漢子了,還生下了孩子,這絕對你是個大丑聞。
朱由校一聽,頓時勃然大怒,砰地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誰,是不是那個什麼復社?朕找人去將他們這些人抓起來,砍了他們的狗頭!”李峰連忙擺手說道:“陛下,這件事情,不用那種打打殺殺的方式,就交給微臣去處理吧。這些人,一個個擺出聖人君子的架子,對微臣指手畫腳,罵個不停。哼,他們不是正人君子嗎?微臣就找人去揭了他們的人皮,讓他們變成鬼,看他們還有什麼臉面以道德君子自居!”在李峰心裡,這些復社和東林黨人,包括阮大鋮的這樣的無恥文人,在進行政治鬥爭的時候,往往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先標榜自己是正人君子,然後拿着對方的一點污點,便開始放大攻擊。這點和後世網絡上的個別公知大v有點相像。
哼,你們不是正人君子嗎?老子就先讓你們從人變成鬼,然後再將你們拉到老百姓的對立面去,讓老百姓一口一個唾沫星子淹死你。
李峰出來之後,便將丁順叫了來,對他吩咐了一番,丁順連連點頭。隨即丁順便朝南京那邊的錦衣衛心腹發了一份報文,交代了一番。
對於南方和朝廷上的風雨,李峰一連三天都沒有理會,只是在家中“生病”。倒是這些閒言碎語傳到了客氏的耳中,讓這個女人勃然大怒。
客氏當然知道是誰在背後搗鬼,因此叫人擡了轎子來到了魏忠賢辦公的東廠衙門,雌赳赳地衝了進去。這老孃們毫不客氣,見了魏忠賢二話不說,上手就是一個耳光,指着他罵道:“小魏子,老孃能讓你上來,就能讓你滾下去還做回那個小魏子!”
說罷,客氏揚長而去,留下魏忠賢黑着臉站在那裡冷笑不已,眼中殺機頓現。於是便命人去通知宮門的守衛,務必不要讓客氏進宮去面見皇帝。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客氏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於是便叫人擡了轎子要進宮去見皇帝。然而,轎子的速度太慢,等到她到了宮門,那些守衛卻得到了魏忠賢的指令,拒不開門,客氏就算是拿出了同行令牌也沒有用。
客氏氣的在門口破口大罵了一番,客氏卻依然無法進入,無奈之下只好命人擡着轎子返回。
走了幾步,客氏想不過,便命令轎伕轉向侯府,她要去找李峰,讓李峰帶她去見皇帝。
剛剛走過了西苑,拐進小時雍坊的衚衕,忽然從衚衕的兩邊,衝出來一些身穿蒙面的漢子。這夥人三十多人,從前後包圍了客氏的轎子,掄刀便砍。
可憐客氏從前外出,前呼後擁,那排場和皇后差不多。如今出宮居住,出行也就帶二三十人,這裡面還有幾個侍女,八個轎伕。這些人那裡架得住三十多個精壯漢子的砍殺,轉瞬之間,便都被砍翻在地。
緊接着,這些傢伙將轎簾子掀開,便看到了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客氏。
“你們……你們這是要造反嗎?你們知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客氏哆哆嗦嗦地問道。
那夥蒙面都是冷冷地看着客氏,一言不發。這時候一個爲首的蒙面人走了上來,打量了一下客氏,冷笑了一聲,然後什麼話都沒有說,擡手就是一刀,捅進了客氏的心窩。
“啊!”客氏尖叫了一聲,隨即聲音便弱了下去,身子一軟,倒在了血泊之中。
蒙面人伸出手指頭,在客氏的鼻子下試探了一下鼻息,然後揮了揮手,說道:“撤!”
幾分鐘後,幾個過路的路人發現了這邊的慘象,尖叫着跑開,還驚慌失措地跑去報了案子。
因爲這裡靠近皇城,所以最先到來的,是錦衣衛內城千戶所的人。錦衣衛的人馬一看這轎子,便知道是出大事了,連忙稟報錦衣衛指揮使。
與此同時,離此僅僅三百多米的平遼侯府也得到了消息,李峰聽說自己門口發生了血案,便立即帶着幾個人前去查看。結果一看之下,大吃一驚,這不是客氏的轎子嗎?他掀開轎簾子,果然看到了滿身鮮血的客氏。
李峰立即命人將客氏擡到了侯府,同時命人稟報皇帝,請府中的郎中先給客氏止血搶救。
在這個當口,順天府尹李魯生也趕來了。天子腳下,居然發生如此血案,這讓李魯生是心驚不已。不過等到李魯生知道被殺的是誰時,他當場就昏死過去了。天啓八年九月,朱由校的奶媽——奉聖夫人客氏被人當街殺害,震驚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