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語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28失語

此處狗血,親們進入請慎重咩,哎呀丟磚可以不要吐口水……

“學習都學的廢寢忘食了,真看不出來你這麼願意用功。”男人略帶戲謔的聲音響起,仲田錯愕的回頭,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蔣羣……”仲田口齒不清的輕叫出聲,叫玩之後仲田就被自己的音調嚇了一跳,說完話就立刻囧了,這些日子他這舌頭,根本就沒用過,和白馳畢寅基本上就是點頭搖頭眨眼用手,必要的時候還會寫字,幾天的時間下來,他啊就習慣了這樣,都忘了要說話了。

宋戒瞄着仲田的窘狀,皺了皺眉,走前幾步,把手上端着的托盤放到仲田眼前的桌上,皮笑肉不笑的道:“吃飯,他們倆走了,我這個將軍到多了份差事。”

仲田看着宋戒,下意識的就又開了口,“戳些,將句!”

宋戒挑了下眉頭,看着仲田臉色一沉,“你這舌頭還不好用嗎?”

仲田剛纔那句話說完,就更囧了,想他曾經能言善道,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真是丟人,正打開那一直在用的藥粉要往湯碗裡撒,打算先話窘迫爲食量大吃一頓的時候,就聽到了宋戒這話,下意識的擡起頭看着宋戒,抿了抿嘴,努力咽幾口吐沫,想要清楚的說句話,“理經好脫……”但是仲田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愕然的擡起手捂住了嘴,他這事怎麼了,這話怎麼說不清了。

宋戒的臉色比仲田更難看,盯着仲田看了幾眼,轉身拂袖而去。

仲田呆坐在了那,直到眼前那香噴噴熱騰騰的飯完全失去溫度,纔回過了身,轉身就撲向了藥櫃旁邊的書櫃,開始翻找醫書……

仲田比自己的情況嚇壞了,怎麼會這樣呢,他的舌頭,他說話怎麼會變成這樣……

話說傍晚勞累了一天的副將軍和大軍醫剛回到軍營,就被將軍大人喊進了自己的營帳,幸好沒被太多人知道這事,要不然軍營裡免不了又要風言風語的亂飄。

兩人前腳一進營帳,帳簾還沒撂下,外面守着的人就聽到了將軍大人的咆哮,那聲音比狼嚎虎嘯還要震撼啊。

畢寅是被宋戒喊了個滿眼發花,直到宋戒喊完白馳驚呀的叫了一聲,轉身跑出去他纔回過了身,一邊掏着耳朵一邊衝着那個還眼睛冒火的老友問:“阿戒你有犯哪門子衝啊,你剛纔嚎了什麼了,本少爺一個字都沒聽清楚。”宋戒看都沒看畢寅一眼,轉身就大步走出了營帳。

畢寅一臉茫然的在原地站了一會,會想起宋戒的話好像提到了仲田什麼的,心裡暗覺不妙,追着宋戒跑了出去。

當他追着宋戒到營帳的時候,看着那個小身邊跌坐在角落,抓着一本書口吃不清的嘟着,嘴角是點點的紅絲,臉上是不甘和執拗,頓時他什麼都明白了。

仲田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屋子裡三個男人的出現,不顧疼痛一位的讀着,那每個子的音都感覺是那麼彆扭,但是那不斷的聲音讓聽見的人覺得心酸。

“仲田,別讀了!”畢寅看着仲田不忍的叫了一聲。

白馳站在邊上一語不發,眼裡滿是驚愕和痛心,纔想要上卻被老友的一聲吼,嚇的停在了原地。

“夠了!”宋戒吼了一聲,幾步衝到了仲田身前,俯下身把仲田手裡的書抽出來,扔到了一邊,仲田卻還是在不停的讀,宋戒一把抓住了仲田的肩膀搖晃着他叫他閉嘴,仲田在宋戒的搖晃下住了嘴,沒有聚焦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宋戒的臉,一顆水珠從眼眶裡落了下來。宋戒愣了一下,長嘆了一聲,把仲田打橫從地上抱了起來,走到仲田一直在睡的牀上,把仲田放了上去。

白馳也緊隨其後跟了上去,白馳和宋戒不愧是好友,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宋戒就退開了一步,白馳上前開始檢查仲田的情況,畢寅站到了宋戒的身邊難掩擔憂的看着仲田。

“小田張開嘴,我看看你的舌頭,小田,小田你張開嘴……”按常理說仲田不會出現這種,口齒不清的後遺症,病人的這個症狀讓白馳這個主治大夫,很心急,但是仲田這個病人卻有些時常根本就不能配合他,白馳看着仲田嘴角的血跡心裡更急了,伸手想要掰開仲田的嘴檢查,但伸出手又怕會把仲田再弄傷。

白馳正手足無措的檔口,宋戒擡起手在仲田的肩胛處點了一下,仲田緊繃的身體鬆弛了下來,那雙充滿不安恐懼的眸子和上了,一滴水珠順着眼角落在了,宋戒來不及收回的手上。

“阿戒你幹什麼?”宋戒驚呼出聲,伸手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宋戒擡起手看着手上的水珠發怔,一時間沒回答上畢寅的話。“小田的情緒有些不穩定,讓他睡一下我好檢查。”

白馳一邊回答,一邊擦了手,開始檢查仲田的嘴,那舌頭上的傷口又裂開了,只是在流血並不太嚴重。

畢寅沒有再說話,安靜的站在一邊凝視着白馳的動作,宋戒皺着眉也在一邊看着。營帳裡沉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白馳才向後退開,拿起放在仲田牀頭的藥瓶,又放下,愁眉不展的。

“小田他,那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畢寅急切的開口詢問。

白馳皺着眉看着昏迷的仲田,道:“仲田的傷口又裂開了,不是太嚴重,讓他好好休息血止住就不會有事,但是他剛纔說的話,真是很有問題。我之前給他檢查的結果不會錯,他舌頭上的咬傷雖然嚴重,但是並不會影響舌頭的使用功能,但是現在……”

宋戒瞄了一眼白馳手邊的藥瓶,“是不是,藥出了問題?”

白馳看了一眼宋戒,把藥瓶拿了起來,“這瓶藥,我是我爹制的。咱們府裡有人生個口瘡,或是咬到嘴嚴重了都是用這個的,一直也都沒出過這種事啊。”

畢寅伸手接過白馳手上的藥,“這藥我也用過,無色無味,用上之後恢復還很快,我每次用不論口瘡多嚴重三天之內肯定痊癒,但是小田這次,已經用了快十天了吧,會不會是用的時間太長了的原因。”

“這……好像,也有可能。”白馳想了想確實是想不到什麼其他原因,轉身就朝着放在營帳右側的書桌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我從來都沒遇過類似仲田的這種情況,我,我現在就寫信給我爹,看看我爹有沒有遇到過這種病症。”

白馳說着已經坐到了椅子上,一手敞開信紙,一手開始研墨,嘴上還不忘指示兩個好友幫忙,“畢寅你幫我叫沐去拿幾隻信鴿來,我看不止要給我爹送信,這事再問我呢我師祖我哥他們,這種病症我學醫這麼多年都沒遇過一次,多問幾個人說不定會有機會。”

傍晚的夕陽下幾隻白鴿,朝着不同的方向飛出了軍營,白馳三個叫人擺了一張桌子,把晚飯搬動了這來吃,誰都沒有說離開,因爲他們實在是不放心躺在牀上的某人,因爲按照他們剛纔對某人的瞭解,仲田一直是個很有平常心的人,就算面對前面兩次,險些**的事,都能那麼快的恢復正常,但是剛纔卻失常成了那樣,他一定很在乎自己這方面出現缺憾,所以他們都決定留下來等着仲田清醒,確定他不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