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我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31怎麼不是我

白馳平靜的看着畢寅的變化,心裡打起了小九九,移開視線轉頭看向前路,嘴上慢條斯理的道:“昨天我接到了我大哥給我的回信,我大哥看過我的診斷之後認爲,仲田這次的事情不是傷口和藥的問題,是這裡的問題。.”白馳說着指了指心口。

“因爲心的問題?你是說……”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是因爲心裡原因,心情的關係。”白馳點點頭,繼續道:“據我大哥說,我大嫂曾經也出現過那種病徵,只要有時間給他過度,就會慢慢復原,或者只要給他些刺激,刺激到位就能不藥而癒,我接到信之後,結合了仲田這陣子的情況,覺得完全和我大哥說的如出一轍,就把事情和阿戒說了。”

“那這麼說,阿戒他……”畢寅低聲說着,面無表情的看向遠處的已經快要走的沒影了的宋戒。

“我本來想和阿戒一起討論討論怎麼刺激仲田的,因爲我看仲田那悶不吭聲的樣子,覺得可能會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但是阿戒沒等我說完就先叫住了你,接下來的事,你也都知道了,”白馳說着輕揚起嘴角,“我看現在小田一定已經康復了吧。”

隨着白馳話音的結束,畢寅垂下頭看着馬背,黯然的悄聲道:“這種事,爲什麼不找我,這事,我也能做。”

“你是說刺激仲田的事啊,我也每想要找他,只是因爲啊戒剛好問起,才和他說起仲田的事的,我這個大夫不會在沒確診之前,叫人對我的病人做那種事情的,如果我病人的情況變得更壞了,怎麼辦,那豈不是壞了自己的招牌。”

“你這隻狐狸,盡得了諾世叔的真傳,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畢寅轉頭瞪了一眼白馳,垂首伸手去摸馬鞭,脣輕輕的動了動,“或許,我做不到吧,呵呵……”

畢寅揚起馬鞭狠狠的抽了一下馬臀,朝着宋戒消失的方向奔去……

“畢寅,”白馳叫了一聲,也做了一樣的動作追了上去,畢寅剛纔說話的的聲音很小,白馳聽的不是很清楚,追到畢寅身側的時候,衝着畢寅喊道:“畢寅,你剛纔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我要回去檢查檢查,看看小田的情況有沒有變得更壞,宋戒那小子,每次對小田都是那麼一副**的樣子,說不定我的小田會被嚇壞啊,我要回去好好安慰安慰他……”畢寅頭也不轉的衝着白馳大聲喊着,馬兒奔跑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畢寅的馬術很好,加上坐騎是匹絕對的好馬,很快就超過了宋戒,跑在了前頭,直奔營地的方向飛馳而去,白馳的馬也是匹好馬,不過他這個大夫加軍師雖然會武功,但是騎術可不怎麼地,不過還是超過了宋戒和諾言,追在了畢寅身後,也着急趕會某營帳去看自己的病人,諾言看着兩個賢侄,火燒屁股一樣的狂奔,側頭詢問還在身邊陪着他緩速前行的另一個賢侄,“他們倆兒,趕着回去是幹什麼,可是還有什麼公務?“

宋戒看着那兩人消失的方向,良久才吐了一句,“諾叔,我和他們兩個還有事要談,我也先走一步了。”說罷揚起馬鞭追那兩人去了。

諾言看着宋戒揚鞭而去的背影,臉色陰沉的向身後伸手招了招手,兩個護衛騎着馬來到了諾言身邊,諾言衝着一人冷聲的吩咐了幾句,那人點頭,調轉馬頭飛身而去。

諾言牽着繮繩繼續往前走,擡起頭看着還陰沉的天色,沉着臉唸了一句,“那姓仲的,到底是個什麼人……”

畢寅,宋戒,白馳三個還沒有察覺到,諾言這隻老奸巨猾的狐狸已經察覺到了,他們在不自覺中流露出來的關切以及各種小動作,別人或許看不出什麼特殊的端疑,但是諾言會看不出嗎,危險是不是正在一步步的接近仲田。

諾言的事到此爲止,話分兩頭,仲田那一邊,畢寅一到仲田的營帳,便一臉興奮的和仲田狂侃,檢查仲田的恢復狀況,白馳隨後趕過來看着仲田恢復成往常的神采飛揚,站在一邊時不時的插上幾句。

宋戒趕到的時候三個人已經侃的相當熱乎了,宋戒默默的在一邊站了一會,才走向藥櫃邊的成藥箱,從裡面拿出了一瓶預防傷寒的丹藥,拿出了一粒放到嘴裡幹嚼,那苦澀的味道,侵襲着味覺,但宋戒的眼裡卻露出了笑意。

營帳裡歡快的氣氛,直到仲田因爲說的太多喉嚨發乾,不住的咳嗽,纔將將結束。

宋戒一本正經的叫着還想繼續留下的畢寅,去佈置軍務,白馳也附和着說仲田才恢復,要休息一晚鞏固,明天好回去工作。

畢寅撇着嘴替仲田申訴,說白馳和宋戒是無良上司,仲田的身體還那麼枯瘦,怎麼能明天就工作呢,要好好休息休息再工作。

仲田趕在白馳和宋戒開口之前出聲,表示自己只是個小兵,工作是應該的,而且他現在已經沒事了,說着仲田的視線下意識的看向了宋戒,看着宋戒的臉上那似乎還隱隱約約留有痕跡的巴掌印,心裡愧疚的不得了。

宋戒的視線和仲田有了交匯,四目相對,仲田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宋戒卻直接轉身徑自朝着帳門的地方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畢寅雖然年紀比宋戒虛長兩歲,但是宋戒和畢家的男孩,都是在兩位將軍父親的嚴格教育中長大的,在軍營這種地方他們還是以官職來論高下的,畢寅戀戀不捨的看了仲田幾眼,也跟着離開了……

白馳在那兩隻離開之後,走到仲田身邊讓仲田張嘴,按照平常的步驟看嘴看舌頭,診脈,一番望聞問切下來之後,告訴仲田他可以工作了,還給了仲田幾瓶常用的成藥,例如孫老常常給仲田吃的,防止在爐火邊長時間薰火導致喉嚨乾燥的,還有傷藥什麼的。

仲田已經認了不少藥材,知道白馳給的藥都是好東西,連聲稱自己無功不受祿。白馳卻道如果把他當成朋友就拿着。

仲田最後不但收了藥,還真正的收了白馳這個好友。

仲田在第二天回到了自己的崗位,宋戒幾人也在第二天完全進入了備戰狀態,前方已經傳來了戰報,靈國正在備戰,但是無論他們的探子怎麼探查,都查不到他們的軍隊怎麼調配,而且探子的回報數量每一天都在減少,宋戒他們所派出的探子都是各自爲政,按照規定每兩天回覆一次消息。

每減少一個消息,就證明那個探子已經暴露,生死堪憂……

仲田回到小廚房之後,孫老待他一如既往的好,其他的幾位師傅都是老於世故的人,不多問,也不多說,只是對仲田更尊重了些,仲田已經是孫老的徒弟,孫老是什麼人大家都知道,起初這些人似乎還對仲田不太重視,因爲廚師收個學徒什麼的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次仲田在白軍醫那養病,就已經證明了很多問題,再說導致仲田重病的事,雖然沒有人說,但是他們這些老油條,還是多少發現了些端疑,更何況兩件事同一時間發生,那個被驅逐的人,平時是什麼德行,是有目共睹不是。

至於孫成和另外那兩兄弟對仲田可是想念的緊,沒有仲田的日子,幾位師傅沒人打下手,可是沒少折磨他們幾個,仲田的迴歸讓他們幸福死了,哪裡還要問,仲田爲什麼要養病那麼久的白癡問題,但是仲田的迴歸並沒有給他們帶來太長時間的幸福,因爲仲田很快,就被白馳大軍醫,指派了一個獨立的重要任務,脫離了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