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嫁給一隻禽獸白鍾婚後兩年往事

95嫁給一隻禽獸白鍾婚後兩年往事

和白忱結婚後,鍾禮清想過妥協,不管當初結婚的原因是什麼,她都不想父親再爲自己操心。

認命,這就是她對這段婚姻的所有概括。

婚後白忱極少回家,偶爾回來也呆的時間很短暫,鍾禮清面對他時還是會尷尬難受,所以他不回家反而樂得自在。而且白忱每次回家都會強迫她做那種事情,她心裡還有陰影,可是白忱幾乎不會考慮她的感受。

開始時她還會奮力反抗,後來就老實了,在牀上總是死魚一樣沒有任何迴應,可是即便如此,白忱還是會樂此不疲。

鍾禮清都忍不住費解,難道男人不都是喜歡技巧純熟的女人?

而且白忱給她的感覺,似乎除了和她做這個之外再沒有別的嗜好,白忱除了禽獸,在她心裡又貼上了一個“好-色”的標籤。

她和白忱沒有共同語言,或者說白忱的話實在少的可憐,大部分時間和她呆在一起,他只是無聲的端詳着她,那眼神熱烈得讓她心生恐慌。

壓抑而沉悶的生活着,直到某天意外的發現自己懷孕,晦澀的世界彷彿投進了一絲曙光,鍾禮清開心極了。她甚至都忘了和白忱之間別扭嫌隙的現狀,主動打電話告訴了他這個消息,她需要傾訴和分享這個好消息,一刻也等不了了。

白忱是第一次接到她主動打來的電話,聽着她雀躍的聲音,他心裡滿滿脹脹的,很難形容那感受。

即使這份喜悅不是因爲自己,能看到她這麼久以來的第一次微笑,他心裡還是有說不出的滿足。

連夜從美國飛了回來,在臥室看到她時,她臉上有微微的愕然:“你——”

白忱走過去抱住她,埋在她肩窩裡,深深嗅着她的氣息:“想見你。”

鍾禮清全身有些僵硬緊繃,被他沉重的力道箍得肩膀有些發痛,輕輕掙扎一下:“我……醫生說前三個月很危險。”

白忱一愣,低頭看着她脹紅的臉頰,這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捏了捏她小巧的鼻頭,順勢在她脣角親-吻:“那不做,讓我親親你。”

白忱說的親,和鍾禮清以爲的也並不一樣,他當真將她全身都親了個遍,連最隱秘的部位都不曾放過。

鍾禮清弓着身子,鎖骨因爲急促的呼吸深深凹陷下去,指尖更是緊緊攥着牀單用力絞弄着。

他伏在她腿-間,隔着纖薄的蕾絲底-褲溫熱舔-舐着,舌尖靈活的好似一條小蛇,不斷往幽谷深入,偶爾用力按壓着那一粒紅豆,來回碾壓研磨,在上面打着圈,時而含住整個神秘谷底,用力吸-咗幾口。

粉紅的花蕾,涓涓的流出花蜜,色澤越發的誘-人。

白色的底-褲溼了一小灘,她以前很少會有這麼直接的反應,不管他多賣力,她始終都是乾澀牴觸的。

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了孩子她心理放鬆不少?

白忱眼底泛起一陣猩紅,眸色沉了沉,手指微微用力就將她輕薄的布料撕扯開,漂亮的神秘入口溼漉漉的敞在他眼前。

鍾禮清一顫,下意識撐着牀墊往後退。他這樣的眼神她太熟悉,只一眼就能窺見他暗藏的獸性。

白忱箍住她的腳踝,她退無可退,他扯了領帶慢慢俯下-身,性感的鎖骨,結實的胸膛,整個人慢慢伏在她赤-裸的軀體上。

“禮清。”他低啞的喚着她,手指刺入攪弄,感覺到她越來越充沛的水分,指尖緩緩研磨着,慢慢抽-插。

她再不想,身體也本能的發出羞恥聲響,好像汨汨滲着粘液,情-色的充斥了整個房間。

他偏偏還不放過她,在她耳邊輕聲誘哄:“禮清乖,讓我舒服一下。”

鍾禮清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茫然的睜開眼,白忱將她兩團白-嫩的軟肉細細搓揉着,忽然起身跨在她身上,一手解開了皮帶。

她一怔,下意識又想跑,白忱在她心裡實在沒什麼好印象,在性-事上狂野大膽,她到現在也接受不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出什麼讓她難堪的方式。

白忱沒給她機會逃掉,握着她一雙迷人的飽滿,掌心微微用力,居然將那粗-紫猙獰的巨物插-進其中。

鍾禮清的視線一眼便瞥到了那巨物,光滑的頭部赤紅髮亮,直挺挺的對着她致敬。鍾禮清只覺得一陣氣血衝到了腦門,全身都燒了起來。

她所有的經驗都來自白忱,哪裡知道還有這麼多的招數,之前還竊喜着懷孕便可以逃開這可怕的折磨了,誰曾想。

白忱沉眼看着她,黑沉的眸底有難掩的激動。

他傾身吻了吻她的鼻頭,低聲哄她:“我忍不了了。”

他快速的挺-動起來,細膩的肌膚,深深擁擠的溝壑都讓他想要爆炸。

她羞恥的避開視線,可是上下浮動的兩團漾起煽情的波紋,隨着晃動還在不斷擠脹着他。

白忱呼吸加重,指尖都掐得她有些痛了。

被他握住的地方,肌膚最爲敏感細滑,被他不知輕重的力道狠狠擠弄着,不一會就紅豔豔的留了幾道印子。

他一向耐力很好,她卻早就受不住了,這些方式都是她不曾聽說過的,有些害怕,又有些厭惡,皺眉看了一眼,那怪獸似乎更壯大了幾分,上面的經脈突突跳動着,好像要爆裂開一樣。

她咬着脣別開頭,他卻捏住她的下顎迫她看着自己。

如果不是因爲先入爲主的討厭,鍾禮清覺得,白忱其實是個很英俊的男人。就連此刻的表情也性感撩人,看起來好像帶了神秘氣息的異域王子。

他喉結微微一動,身體下壓,低頭咬了咬她的脣-肉:“來了。”

鍾禮清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只感覺到他的動作明顯粗獷起來,而且被自己夾住的怪獸越來越燙,那溫度好像都滲進她肌膚裡,一路蔓延到了心臟。

他倏地抽-出,握着它,毫無預兆的噴灑進她微微裔動的嘴裡,有些還落在了她脣角。

鍾禮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那巨獸發泄過也沒有變得溫柔一些,充斥着她的口腔,她難受的胃裡一陣犯嘔,可是白忱呆滯的注視着她嫣紅的脣瓣,遲遲捨不得離開。

粘稠的液體,味道實在算不得好聞,鍾禮清嫌惡的皺起眉頭,口腔裡的所有細胞都好像僵化了一般,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攥着。

她早就知道,白忱極少會考慮她的心情,怎麼可能會體諒她是否接受得了這種舉動?

她上大學時也聽室友聊起過這種事,知道有些女人的確會這麼做,如果換做是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女人會費心思取悅愛人,這都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可是她對白忱完全沒有那種心思,白忱對她,想必也不過是發泄而已。

白忱呼吸滯住,看着她小巧的嘴巴包裹着自己,溫熱的口腔溼溼滑滑的,舒服的不可思議,險些又硬了起來。

他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尤其對鍾禮清還抱着這麼深沉的渴望。一旦欲-望得到了開啓,便再也控制不住。

他拿了紙巾替她清理,看着她發青的臉色有些抱歉,可是他不善言辭,有的只是笨拙的討好。

他伸手將她壓回了牀上,鍾禮清驀地瞪大眼,以爲他沒盡興還要再來一次。

白忱清俊的面容,帶着幾不可察的紅暈,他甚至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提起她的腳腕,俯身從她的腳踝一路吻了上去。

鍾禮清顫慄着伸手推他:“你幹嘛——”

“禮尚往來。”他說着,吻一路落在腿-根,鍾禮清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到了某一點,卻還被他完全含住來回吸-咗,她緊咬着下脣,眉心蹙得很緊。

這樣的一時興起發生過很多次,鍾禮清漸漸也習慣了,或者說,有了孩子之後,她的心態完全變了。

以前是爲了父親妥協,現在是爲了孩子,鍾禮清對這個孩子抱了很高的期待,這是她對未來的全部期望。

白忱雖然對這個孩子的到來沒有表現得特別熱切,但是也慢慢變得體貼細心起來。他會記得她產檢的日子,不管當時他在哪裡,在忙什麼事,都會準時趕回來陪她一起去醫院。

鍾禮清對白忱有了細微的改觀,在她的認知裡,只要愛孩子的男人,本性都不會太壞。

可是沒想到,在孩子三個月的時候,白忱忽然冷冰冰的告訴她,把孩子打掉。

鍾禮清震驚極了,白忱都沒給她一個理由,直接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鍾禮清在白忱面前一直是冷冷清清沒什麼情緒的模樣,這次爲了孩子,她第一次卑微的求他,拽着他的袖子,聲音低啞得不像話:“求求你,留下他好不好?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不會和你作對,不會忤逆你。”

白忱眼神複雜的注視着她,將眼底的哀傷妥帖藏穩,生硬的拂開她無力的手指:“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鍾禮清在那一刻對白忱的恨意又重新燃燒了起來,這段婚姻、這個男人,她真的不該報一點點幻想的。

那未成形的血脈從身體裡流失,鍾禮清活得更加像個傀儡。

她直接從他的房間搬了出去,才堪堪好轉一點的氛圍又徹底僵化下來,白忱知道自己似乎把她推得更遠了,他心裡着急焦躁,可是卻找不到一個突破口來緩解這僵局。

鍾禮清對他的態度更加冷淡,有時候面對面在樓梯上相遇,她視若無睹,好像他真的不存在一樣。

遇到下雨天,他開車去接她,她明明看到他的車牌,卻故意上了同事的車子。

這些白忱都在忍受着,直到那晚她參加同事的生日宴,他的怒氣終於無法遏制的爆發了。

鍾禮清很少會夜不歸宿,那晚白忱一直坐在客廳裡等着,時鐘上的分針每走過一圈,他的怒氣就更加深壑一分。

她回來時是被同事送回來的,男同事,很年輕。

白忱看着他搭在鍾禮清肩上的手臂,眼神陡然陰沉難辨,他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對那老師微微頷首:“謝謝,貴姓?”

年輕男老師是新來的體育老師,剛剛師範畢業沒多久,涉世未深,一點兒也沒嗅到危險侵近的氣息。

“吳曉。”

“吳曉——”

白忱淡淡重複一遍,牙關卻咬得很緊,等吳曉走後,他直接將鍾禮清抱回了自己房間,每走一步,心臟就往下沉了一截。

鍾禮清被他輕輕放在牀上,睡得毫無警覺,白忱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眼底浮起一陣陰霾。

半夜,等她迷迷糊糊渴醒時,睜眼卻看到一直坐在牀邊扶椅裡,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男人。

模糊的月光,他的眼神看起來清冷透亮,卻幽幽的有些瘮人,她喉嚨乾的厲害,嚥了咽口水:“你、不睡?”

她說着,發覺自己身上有些異樣,想伸手摸索一下,手腕卻完全動彈不得。

她驚愕的偏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桎梏住自己雙手的金屬手銬,她雙臂被鉗制在頭頂,不知道被銬了多久,手腕都發麻發痛了。

她覺得白忱是強-奸犯,覺得白忱是色-狼,可是還沒將她與變態劃上等號,可是此時此刻,她腦海中第一浮現的便是這兩個字。

白忱緩緩傾過身子,雙手交疊,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深深看着她:“每次睜眼看到我,你第一反應就是‘跑’?”

鍾禮清抿着嘴脣不說話,只是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白忱心裡很疼,可是這疼痛無法紓解,只有本能的說些自我保護的話:“你是不是還沒想明白?嫁給我,這輩子就別想逃,從那晚開始,你這輩子都註定只能是我的。”

那晚,是鍾禮清這輩子記憶裡最不堪的一夜,比初-夜那晚還要讓她覺得可怕。

她從沒這麼恨過一個人,也從沒在一個人面前那麼羞恥卑微過,雙手被綁住,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細嫩的手腕都磨出了血絲,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刻也沒停止過。

鍾禮清想,原來她一直都小覷了這個男人,這明明是隻隱藏極深的禽獸,她卻一刻也沒發現過,還不要命的挑釁他,被教訓也是活該。

第二天她身上落下了不少疤痕,去學校的時候裹得很嚴實,坐在辦公桌前發呆,卻偶然聽到同事議論吳曉被調走的事情。

吳曉纔剛剛來了沒兩個月,忽然被調走,這中間的緣由實在令人費解。

鍾禮清聽着同事們八卦,覆在桌面上的手越握越緊。她隱隱覺得這和自己有些微妙的關係,可是卻無力還擊。

自此之後,鍾禮清和同事都刻意保持了一定距離,和白忱的關係也好像一灣死水,似是平靜,似是暗流浮動。

本來想寫點小道具神馬的,後來寫了一點自己覺得不適就刪了o(╯□╰)o因爲還有些妹紙年紀比較小,所以就這樣吧,大家將就看一下=3=

然後更晚了,對不起大家,明天會早一點,明日雙更,明天番外是白鍾一家的甜蜜生活,前面幾章回憶往事的基調比較悲傷,來點歡樂的調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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