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將錯就錯走錯洞房真相三

94將錯就錯走錯洞房真相三

鍾禮清不記得這可怕的折磨是什麼時候結束的,窗外第一縷晨光,透過沒闔緊的窗簾微微傾灑進來,她茫然的趴在牀單上,眼神失焦的看着牀頭櫃上的時間。

已經早晨七點了。

一整晚都被他強行佔有着,私密部位早就麻木發疼,他不知道強迫了她幾次,她這才驚覺男人和女人間這麼親密的舉動,原來如此可怖嚇人,她體會不到一點點點快樂,更多的只是難堪和痛苦。

身後的男人掰開她兩瓣臀-肉,狠狠衝刺,終於在某一刻暢快淋漓的泄了出來。

鍾禮清不再掙扎了,緩緩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悄無聲息的溢了出來。

一切結束了,結束的不只是這一夜噩夢,還有她對未來的一切美好希冀,她不會天真的以爲這件事可以當做不曾發生過,肖家是什麼樣的背景,怎麼可能容忍一個不乾淨的兒媳婦嫁進肖家。

她安靜趴伏着,沒有一點聲響,若不是握住她柔軟的手心還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白忱幾乎要嚇壞了。

他輕輕拂開她汗溼的髮絲,沿着她細膩的頸項仔細親吻着。

鍾禮清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漬都混雜了噁心的氣味,這男人明明禽獸至極,卻還做出這般溫情的模樣,究竟是裝給誰看?

直到門鈴被按響,他這纔不情願的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在開門前還仔細的用被單將她裹好。

鍾禮清藉着晨曦的餘暈,這纔看清他的模樣,竟是昨晚酒會的男主人,她當時還感嘆他用情至深……

肖禾第一時間闖進來,目光和她相遇時,複雜難辨,他沉默的走過去,俯身蹲在她面前,良久才揉了揉她的髮絲:“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呢?肖禾總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好,如果他早一點發現,如果一切不是那麼巧合,可是事實就是,一切巧得不可思議。

四個人尷尬對峙了,肖禾對這件事有些懷疑,他記得自己在過程中說過話的,而他和白忱的聲音實在沒有半分相似之處,林良歡怎麼可能沒察覺到呢?

他清晨就問過林良歡,林良歡說她喝多了,怎麼走到他們房間都記不清了。

肖禾看着她侷促不安的模樣,懷疑的話便有些說不出口了。

他記得當時她身上的確有酒精味,可是鍾禮清也是喝多了才提前回房間的,所以他纔沒有多想。

餘光還能看到牀單上那刺目的一縷縷紅絲,看着她同樣脹紅的眼眶,他只覺得異常煩躁,怎麼會發生這麼離奇的事情,即使在社會奇聞裡看到過類似的新聞,可是真正會發生的概率不是很小纔對嗎?

而且很巧合的,他們那層樓的監控出了問題。

白忱對此表現出的漫不經心也讓肖禾眉心緊蹙。

四個人靜默良久,肖禾提前站起身:“這件事,我會請當地警方協助調查。”

白忱淡然的坐在林良歡身旁,微微笑着:“當然可以,你似乎也該給我太太一個交代。”

肖禾皺起眉頭,不由瞥了眼他身旁的林良歡。

她身上還只穿着酒店的浴袍,這是清晨驚醒之後她隨意披和上的,白忱身爲她的丈夫,卻完全沒有一點關心體貼她的意識。她一直在瑟瑟發着抖,好像是很冷,又好像是被昨晚的事給嚇到了。

肖禾目光和她相遇,她又飛快的垂下頭去,眼眶紅得厲害,整個人看起來實在有些可憐。

這個女人,他總是有種說不出的似曾相識,看她低眉順目的呆在白忱身邊,他心底竟然有些……不爽快。

好像處處都被白忱挾制着,處處都受他指控。

看着她那副軟弱無助的樣子,他那些質疑和兇狠的話都卡在了喉嚨口,無論如何,他昨晚都在未知的情況下傷害了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和貞操開玩笑?

看肖禾遲疑,白忱眼底蘊了諷刺的笑。

這樣的男人憑什麼得到鍾禮清?只是和別的女人一夜春-宵就開始左右搖擺,如果換做是他,鍾禮清變成什麼樣子他都不會改變。

白忱靜靜注視着對面的女人,鍾禮清垂着頭,細白的指尖無措的絞弄着。

她昨晚大概是真的嚇壞了,臉色白得嚇人,一直緊抿着脣角不說話,從肖禾和林良歡敲開房門之後,她一直沒有開口說過半個字。

白忱有些擔心,又有些懊惱,他昨晚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應該溫柔一些的,他太操之過急了。

鍾禮清自始至終都沒看白忱一眼,咬着牙關,幾次想把昨晚的事盡數告訴肖禾。可是她和肖禾並沒有親暱到可以將自己恥辱的事一一傾訴,尤其是被侵害之後,始終心有餘悸。

她微微擡眼看面前的林良歡,她和自己一樣狼狽,看起來年紀似乎還比自己要小很多,她垂着頭誰也不敢看,好像也被昨晚的事給驚懾住了。

鍾禮清沉默着,她只看着林良歡發紅的眼眶有些感同身受,接下來,四個人該怎麼辦?

肖禾最後沒有報警,最直接有力的監控錄像都沒有了,死無對證,即使心裡還存着懷疑也無法改變兩對夫妻陰錯陽差的事實。

肖禾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四個人對坐良久,還是白忱先提議給兩個女人弄點吃的。

s市的蜜月之行變成了噩夢,肖禾和鍾禮清自然沒有心情再繼續,四個人一起飛回水城,肖禾私底下查了白忱的背景,知道他的底細之後懷疑的心思就更深壑了。

他這邊還沒理清頭緒,那邊林家就找上了門。

肖禾其實壓根沒查過林良歡的底細,他是警察,當然聽過林勝東的名字,也知道肖牧之前那場意外和林勝東或多或少扯不開關係,雖然還沒有直接的證據,可是他確定林勝東在中間起了不小的作用。

林良歡居然是林勝東的女兒,這讓肖禾的心裡泛起了一絲漣漪。

林勝東思想守舊,不願意女兒白白給人睡了,而且白友年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越加不滿意林良歡了,就連白忱對林良歡的態度也淡漠疏離,林勝東疼女兒是出了名的,自然不想林良歡受委屈。

他再不喜歡肖禾,這時候也沒有其他選擇。

林勝東開始對肖家施壓,如果肖禾不娶林良歡,他便把肖禾睡了他女兒的事兒捅出去,媒體只要一爆料,肖家就會面臨難以化解的醜聞。

在肖家遲疑的時候,鍾家竟然也主動提出了離婚的要求。

婚姻不是兒戲,可是也足夠現實,肖家是四個家庭中最顧顏面的,鍾嶽林當初看鐘禮清嫁肖禾就有些隱憂,總覺得高攀不起。

如今鍾禮清發生這種意外,他就更加不指望女兒能在肖家如意了。

再婚後,肖禾和林良歡一直保持相敬如賓的相處模式,她很多次偷偷的想,肖禾是不是真的愛上鍾禮清了,否則怎麼會對自己那麼冷淡?

這麼想的時候,內疚自責和心酸嫉妒交替折磨着她,和肖禾的婚姻離她最初的設想背離太遠,尤其是肖母的介入,讓從小沒有母親的她手足無措。

而肖禾工作很忙,鮮少會關心她,自然不會那麼細心的關注到她和母親間的暗流涌動。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直到半年後纔有所好轉。

肖禾那晚參加隊裡的慶功宴,晚上喝多了,是林良歡開車去接的他。

她第一次曝光在同事面前,有些侷促,攙着他和警員們一一告別,警員們看她的眼神八卦又好奇,她和肖禾的婚禮不算隆重,他們這種“二婚”實在是太匪夷所思,說出去也並不光彩。

肖禾喝了酒一般話很少,安靜的依靠在副駕上,微合着眼。

林良歡一路把車開到了公寓的地下停車場,熄火之後,看着他沉睡的模樣忽然有些移不開眼。

她大着膽子,傾身過去,小心翼翼的描摹着他高挺的鼻樑和墨黑的眉峰,微抿的脣瓣,柔軟的滋味她到現在還記得。

她輕輕的俯身,輕輕吻他的脣角,那麼近的距離能看到他微微裔動的黑密睫毛,心跳快得如擂鼓,她按捺着,一寸寸將他完全吮吸住。

肖禾忽然睜開眼,黢黑的眼底涌動着莫名的情愫。

林良歡慌張的往後退開,結巴着:“我、我——”

肖禾沒有質問她,只是伸手揉捏着她柔軟的下脣,嘴角勾起淡笑的弧度:“你怕我?”

不是怕,是愛得太深,在他面前卑微已然成爲一種習慣。

肖禾扣住她的下顎,一手攬在她腰間,將她微微用力帶進自己懷裡,低沉的溢出一句話:“既然結婚了,我們都試着朝前看好嗎?”

林良歡有些受寵若驚,肖禾居然會主動說這種話,她瞬間便紅了眼眶:“我以爲……你討厭我。”

肖禾那時候靜靜看着她並沒有回答,只是低頭吻住她,用初-夜一樣的溫柔細細安撫她。

那是他們第二次做-愛,在車裡,很瘋狂。

肖禾眼底映襯出她微紅的臉蛋,他沉沉注視着她,在她身體裡有力貫穿着,這種感受和那晚截然不同,那晚她身體飄在雲端,心卻完全沉進了谷底。

她很清楚,那一夜,他心底想的該是鍾禮清吧。

而此時此刻,他清楚的認知身下的女人是自己,而且她感覺到他比那晚還要強悍,就連填滿自己的器具似乎都比那晚要博大幾分。

停車場很靜,林良歡既緊張又害怕,身體便格外的敏感,被他粗糲的碩-大摩擦着,幾乎要瘋狂叫出聲。

他粗重的喘息落在她胸前,來回撩撥着她細-嫩的前端,偶爾用牙尖輕輕撕扯一下,偶爾含進嘴裡細細品着。

林良歡發現她和肖禾雖然隔了千山萬水,可是他們的身體無比契合,肖禾似乎也很迷戀她的滋味。

林良歡不清楚肖禾心裡的真實想法,許多年後回想起來,其實肖禾當時不回答是在猶豫吧。

他娶她的目的也不單純,這場算計裡,到底孰是孰非,誰又能說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