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嘆息了一聲,週末而面色潮紅,清澈的眼眸之中還有沒有完全褪去的迷離之色。週末而又惱又羞,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
“在想什麼?”
君烈見週末而稍稍的清醒過來,欣賞她的嬌顏的同時,自然也將她的反應全部納入眼底。又加上花灑下薄薄的熱氣瀰漫,兩個人一絲不掛的靠在一起,難免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週末而猛地聽到男人的聲音,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輕飄飄的吭聲,“沒想什麼?”
“還說沒想?”見她臉上雖然嬌豔,但是卻是生理反應,細看之下卻似乎還有些有懊惱。君烈一時間有些吃不准她的想法兒。低下頭,視線落在她粉嘟嘟的臉蛋上。越發的覺得在這酒真是個好東西,瞧瞧他家小女人現在這模樣多麼的嬌俏可愛?
不自覺的大掌便就撫上了她的臉蛋,那嬌嫩的滑溜溜的觸感,讓他非常的受用,忍不住就又調侃了一句!
“沒能洞房花燭,你啊又履行了那日的約定,是不是現在後悔了?”
一句臭男人慣常的糙話,難得的說的含蓄了一點。這要是換在了平常的時候,週末而一定賞他一個白眼,順便再嗤他一聲兒。
可這會兒,她羞都快羞死了,還拿出來說。這簡直——簡直——太過分了!
火氣蹭蹭的往上冒,不屑片刻臉上才浮現了一抹薄薄的怒氣,“君烈,你別太過分!”
七夕的夜晚,自然是衆多情侶約會的好日子。自然的情到濃時,來個夜宿滾滾牀單那也是有的。
只是,這個夜晚對於週末而和君烈來說卻是過的妙趣橫生跌宕起伏。這不,這個日子裡的深夜別的情侶早已經翻雲覆雨鼾鼾入眠了,他們兩個熱卻是光不溜丟的在浴室內大眼瞪着小眼。
當然,在這個夜裡還是有着很沒有入眠的人。一如冷情,一如紅狐,一如躺在病牀上的傾慕,還有半死不活的被關押起來的裕青木!
醫院裡。
傾慕面色蒼白的躺在了病牀上,她瞧了一眼病房裡掛的鐘錶,偏頭看向坐在一邊守着她的紅狐,淡淡的出聲道:“你怎麼在這裡?這會子時間,你怎麼也不去鬧鬧洞房?”反倒在這守着她?這不科學啊!
雖然她不知道事情真相到底是爲何?但是她有的職業素養和敏感度稍稍推測還是能猜到十之八九的。二貨的身體特殊,只怕是不能行夫妻之事。不然,當初在H市的時候,紅狐知道週末而來大姨媽的時候,怎麼會是那種像是如釋重負的表情。後來,他和冷情又總是在一起探討美其名是醫學上面的事情,實際上卻是做着某一種研究。
而這些,她知道,卻沒有多問。反而還將週末而身體上特殊如實的告知他們,就是希望他們能找出解決方法。
畢竟二貨才找到幸福,若是因爲這一層原因,以她對二貨的瞭解,肯定是會離開君烈。畢竟,一個不能和丈夫正常性|愛女人,又怎麼可以好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