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之前,他打電話給了冷情,讓她一個人悄悄的送了姨媽巾過來。也是在這個時候,君烈露出了一個果不出所料的表情。
新郎和新娘在婚宴上半途離開,那些心底早就叫囂着鬧洞房的禽獸和牲口們個頂個的找的天翻地覆……
收了冷情送來的東西,也沒仔細瞧着她臉上那略微有些如釋重負的表情,只隨意吩咐了幾句,就支走了冷情。
再回來房間裡,就將小女人抱着到了浴室,細緻的替她清洗了起來!
認真的說起來,像君烈這種男人,這輩子都沒有伺候人的時候。可在週末而這裡,他到是非常樂意這麼幹,就猶如小的時候就因爲週末而饞嘴,所以他就學了廚藝。
這會兒,他將週末而抱到了浴室,在白熾燈的光芒之下,他看着她緋紅的臉蛋兒,才發現就算她在婚宴上喝的不多,但依舊是有些微醺。
之前強撐着精神伺候他了一次,又加上大姨媽造訪,這會兒早已經疲憊不堪。
身體軟的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不說,就軟在他的身上乖乖的任由他擺佈的模樣,與她平時清醒的小雅個看起來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
思及此,君烈想到要不是今夜特殊,她偏巧又來了大姨媽。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只怕決計不會爲他俯身做那得刺激的事情。
與他來講,他是刺激舒爽又舒服。但對他來說,只怕是羞死人了。要是擱在平常,這妮子鐵定會耍無賴混過去!
不由得君烈沒來由的從心底升起了一抹挫敗之感。想他大男子主義這麼濃重的一個男人,要讓一個小女人馴服於自己,竟然還要藉助那麼多的外在誘因,這得多打擊他的男性自尊心啊?
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小女人這別樣的風情他算是見識了一回。尋思着以後就單獨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偶爾的喝點酒弄點氣氛也是不錯的!
於是乎,君烈伺候着週末而洗澡權當自己個福利了。雖然他是個大男人,也知道女人來大姨媽是不能泡澡的常識。於是,調好了水溫,兩個人就光溜溜的站在了花灑之下。他將他軟乎乎的身體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身前,洗的小心翼翼,又怕她滑下去……
只是,且不說這會兒週末而是不是清醒的?又有哪個女人光溜溜的在男人面前一點都不害羞的?
而此刻週末而腦子清醒,身體疲憊卻疲憊不堪。加上又有那麼一點酒精的作用,在這樣的氛圍之下她要不是暈暈乎乎的那她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只是,這溫熱的水往身上一淋,她再暈乎也有了瞬間的清醒。
於是,在一個激靈之下,週末而猛地的擡頭睜眸,與君烈的眼睛對視之下,心尖尖忍不住的顫了好幾下才停歇了下來……
頓時,剛纔的發生的一幕再一次在腦中迴盪。她的臉本就一片緋紅,這會兒更是紅的厲害。她極力的想要壓制住那些畫面在腦中迴盪,卻適得其反的讓那些畫面連帶着當時的感覺無限的放大開來!
週末而,你也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