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傾慕蒼白的小臉上那極其認真的神色,紅狐鄭重的點了一下頭,“好!”
說來,剛纔他也打了這個主意。想着只要告訴嫂子傾慕的病情,想必老大的那些旖旎心思只怕就要徹底擱淺了。
畢竟,以傾慕和嫂子之間的友情,嫂子一定會在醫院****陪着傾慕的。到時候,老大肯定拗不過嫂子。所以,爭取的時間肯定又會多了很多。
這般一權衡下來,紅狐對着傾慕道:“你最瞭解嫂子,等嫂子親戚走的差不多了,在適當向嫂子透露你的病情……”
“嗯!”傾慕點了一下頭,本就蒼白的臉上佈滿了倦意,但是臨閉眸之前她又道:“讓冷情去和君烈說吧。就說我術後出現併發症,想見二貨!”
紅狐皺了一下眉,顯然是不喜傾慕這個說法,當即道:“這個說法不好。想要讓嫂子知道你的病情有好多法子。”幹什麼好端端的詛咒自己。
沒來由的紅狐心口一陣鈍痛,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傾慕的話下意識會是這樣的反應。
傾慕怔了一下,卻沒有心思去想紅狐話中真正的意思,便道:“那你來安排吧!”說完,傾慕頭一歪便就一臉疲憊的睡去。
紅狐看着傾慕的睡顏,好一會兒之後才緩緩的收回了視線。他的心頭泛起了陣陣的複雜的情緒,複雜到他識不清,又明白不了。
想了好一會兒無果,紅狐索性也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便就付之腦後。
隨即,便就——開始琢磨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傾慕病情的消息透露到嫂子的耳朵裡!?
與此同時,君烈雖然沒能如願的洞房花燭。但是小女人那一通俯身伺候,可是將他弄爽了不少,也解饞了幾許。
於是一頓洗洗收拾之後,便就抱着嬌妻相擁而眠。想着只要等個幾天,他家小女人的大姨媽走了,他就可以如願以償的和小女人滾牀單。
這麼一想,君烈抱着週末而就甜滋滋的入眠。
卻數殊不知,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還沒有高興個幾天,就早早的被人算計了去。
一夜一晃而過,當天際的水平線上冒出了金黃色的光芒的時候,週末而也隨之醒來。
只是,她沒有動。而是僵着身子,在某人的懷抱當中。看着沒有拉好的窗簾,溢進來的光線。抿脣,莞爾一笑。
然而,這保持的不動的姿勢開始還好。但是,時間依舊與週末而來說就有些煎熬了。
畢竟,她這大姨媽昨晚剛來,又經過了一夜。按照以往的這種狀況,她早起的第一件事情是進衛生間換個乾淨的姨媽巾再來睡個回籠覺。
可是今兒個,她一想到昨兒個的婚禮,就有一種置身在夢中的感覺。可那不是夢,她非常的清楚。只是,她恍若夢中。
那種感覺就像是從遇到君烈開始,她總是在夢中,而每一次醒來就會帶給她新的人生。
原本她只知道她是孤兒,沒有親人。而今,她不但有了血脈相連的親人,還自己組建了一個小的家庭。這種幸福,無法言喻,只有她自己貼身體會,纔會深有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