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請!”
沐輕波有禮的伸出手虛請着,臉上的笑意愈發的輕柔,優雅。但是心底卻是恨恨的,週末而你個騷蹄子,賤|人。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既然你這樣不懂點兒,那你也怪不得我了。
原本知道週末而被找去四樓客房服務,她便想到找來孟叔一起去找君烈,藉此讓孟叔知道,週末而只是個客房服務人員而已,與她相比,無論是家世還是各方面的條件,她都是符合君家媳婦的標準的。就算君烈屬意她週末而,但是君家也不會要一個沒身份沒背景的週末而。因爲,他們丟不起那個人……
可是,她沒有想到,她才敲打了一下週末而見她也還識趣,可是轉眼她怎麼敢又上了君烈的牀?這表面一套和背面一套,她做的還真是拿手啊。而這,是要和她沐輕波宣戰嗎?那麼,週末而你就給我好好的等着吧!
然而客房內,週末而可不知道自己剛打消了沐輕波對她的顧忌,這會兒又被沐輕波給惦記上了。因爲,這一會兒,她整個僵直在沙發上,剛纔君烈的大掌從裙底強勢的摸進去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顫慄了。
就在她以爲又要扒她小內內的時候,他粗礪的大掌只掃過她的小腹,指尖撩到了腰肢上的黑色褲襪,往下大力的一拉便整個給褪了去。
君烈瞧着週末而的臉上紅撲撲的,比昨天那個死樣子好看多了,壓在她的身上,挑眉睨着她,玩味地笑了,“剛纔,你以爲我想做什麼?”
週末而瞪着眼睛看着君烈,丫丫的他的表情真欠抽,恨得她牙根直髮癢。於是,胸口憋了一口悶氣,有氣性就想撒出去,張口揚聲,話便脫口而出!
“君烈,你別是看上我了吧,不然你這樣逗着我有意思沒?”憑白的還給他招了那麼多麻煩!
銳利的眸子一掃,君烈睨了一眼周末而,忽而起身冷嘲地勾起脣角,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一般,“少他孃的自作多情!”
噎了噎,週末而很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自作多情,自作你妹啊!週末而腹誹間,君烈已經拿着藥酒,坐在地板上,瞅了一眼那又重新腫起來的腳腕,眸光沉了沉,擡手狠狠的就摁了上去。
“嗯,疼,你輕點!”週末而直接疼的在沙發上抽抽起來叫了起來。
不得不說,眼見爲實,耳聽爲虛,這纔是真相。而先前門外離去的兩個人,卻是因爲那一句話自主的抒發想象,太不純潔鳥!
“現在知道疼了?”君烈冷言,黑沉着面色。倒出藥酒再一次揉上了某姑娘的腳腕。這一次遠沒有昨夜來的溫柔、小心,反而帶着懲罰的意味。
“呃,啊,嗯,嗚嗚,疼死了……君烈,你個王八蛋,你就不能輕點啊!”
週末而怕疼,從小就怕。
這會她覺得這臭男人就是故意的在她腫的地方使勁,真恨不得一腳腳丫子就照着他的大冷臉給踹過去。可是卻奈何‘豬蹄’在人家手裡攥着,她身不由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