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又不是我叫你給我揉的?再說了我腳腕扭了這怪誰的?還不是你發神經將我從車裡扔出去造成的……”週末而此刻像是個跳腳的急眼的兔子,急哼哼的吼道。
“再說一遍!”
小女人膽兒肥了,竟然罵他神經病。
“再說一遍,也更改不了你造成我腳腕腫起來的事實!”面對着狂壓的而來的滲人的氣勢,週末而的聲音揚的更高了,爲自己壯膽,“我告訴你,所以你給我揉腳那是應該的!別想着你那破腦袋裡的有顏色的思想。而且你最好要有覺悟,你現在可是有着把柄在我手上!”
“帶種。”君烈眯了眯眼,笑了,“說說看,老子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
週末而向旁邊挪了一下屁股,稍稍的和君烈拉開了一點距離,斜睨了一眼身邊連抽菸的動作都帶了那麼一股子鐵血味道的男人,見他的反應好似不那麼危險。
於是嚥了一口口水,纔開口道:“好吧,是你讓我說的啊!你昨天拉我進來壓在牀上製造某種場景,絕不是簡單想找個女人只擦個槍那麼簡單吧?當然,你也幫了我一次,我們算扯平。
不過我們所長讓我寫一份檢查交上去,你應該不會讓我照實寫的吧?不然下一次,你要找女人可就要真槍實彈的上陣纔有人信了……”
正說着,君烈面色一沉。脣咬着菸蒂,不等她反應,黑沉着臉,長臂一伸一把就將週末而拽進了懷裡,重重的壓在腿上。那臉黑的好似能滴出墨來,兇狠的盯着週末而。
“你他媽還好意思說,老子昨天讓人告訴你在房間等我,結果你跑出去和野男人私會吃飯,被人欺負成那慫樣也不知道還擊。完了你還隨隨便便的讓一個女人脫光了等在我的房間裡,你還真是早早就打算好了要讓老子提槍上陣啊……”
什麼?!
他讓她在他房間等他?什麼女人脫光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週末而坐在君烈的腿上,腦袋瞬間像是被卡了殼一般,一時半會理解不透他話中的意思,面上滿是茫然不知,張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什麼早早打算好了?”
重重一哼,君大爺心情超級不爽,冷沉的臉上好似想到了什麼又黑了幾分。
銳利的眼眸掃視着週末而的側臉,見她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樣不似作假,臉上的寒氣又甚了幾分,“這麼說那個女人不是你讓她來的?”
有了那麼一點時間的緩衝,週末而已經反應過來,一臉的哭笑不得,“怎麼可能,我壓根兒就不知道你讓人傳話給我!更別說讓一個女人脫光了在房間裡等你了,況且我有那麼無聊嗎我……”
“……”君烈雖然怒氣四溢,但聽週末而這麼說,卻是默了。
“不過,是誰那麼OPEN脫光了衣服在房間等你的?只是,看你這黑臉的樣子,你別告訴我昨晚你裝了聖人沒上?這會兒,找我撒氣兒呢?”
“你個傻叉!”斜睨了一眼周末而,君烈牙根開始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