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罵人!
——還罵她傻叉!
週末而瞪眼,看着君烈沒好氣的回嘴擠兌,“你才****呢!有妞送上門來,不知道上。到底是誰傻?這會又擺着一張慾求不滿的黑臉,你準備給誰看啊!”
“你他孃的認爲老子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就會提槍就上?”聽言,君烈冷眸一揚,怒吼出聲。驀的語氣一轉,“操,你說對了,老子就是慾求不滿了,咋滴了?”
說着,君烈也不知道哪一根筋抽了,他的大掌摸到了她的腰間半步羣的拉鍊扣,輕輕的一拉,半步羣鬆開,露出裡面的神秘美景。
入目是一層黑色的蕾絲包裹她翹圓的軟軟的肉肉的小屁屁。若隱若現的白皙的肌膚太奪人眼球,男人喉結動了動,一臉的複雜。
然而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週末而直到半步羣的拉鍊被拉開才反應過來。於是又是一番的掙扎,她真的想哭了,這男人怎麼一會晴一會陰的啊?還那麼喜歡扒她衣服啊?
“你幹什麼啊?你又扒我衣服?你個臭流氓……”這一聲歇斯底里,週末而幾乎卯足了勁怒氣出聲。
然而,君大爺似好似恍若未聞,目光一直流連在週末而的小屁股上,黑色蕾絲的小內褲緊緊的包裹她的翹圓,股溝亦是若隱若現。
薄脣邪肆的勾起一抹脣角,“老子就說嘛,一條粉的就已經夠風騷了,今天看來還是黑色更甚一籌。不過,老子喜歡!”
週末而的臉上驀的紅的充血,掙扎的更加激烈了,一邊怒道:“君烈,我警告你,別太過分!”喜歡,喜歡你妹啊!
只是她的威脅和警告根本被君烈無視的徹底……
這不,她的話音剛落,某男人的腦袋就耷拉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她的頸窩,而更過分的是,男人的薄脣一口將她的耳垂含住,甚至還慢慢的吮了起來。
週末而正在爭扎的身體猛的一僵,隨即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頭蔓延開來。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呼吸變的有些急促,“你快住手!”
“你說錯了,老子沒動手!”他動的是嘴,不過,“你是在提醒我該動手嗎?”含弄着她的耳垂,君烈粗啞的出聲。
大掌從她的腰間開始緩緩的往裡面磨蹭。夏日的衣裙本就單薄,即使是隔着衣服她的身體都能敏感的感覺到來自他掌心的溫度和硌人的老繭。
然而在女人和男人的角逐裡,女人天生就是輸家,和男人比力氣更是傻|逼加傻叉。所以週末而深知徒勞無功,於是也不再掙扎,而是軟了聲音,“別這樣好不好?”
“哪樣?”粗啞着聲音,男人的呼吸也變的粗了起來。甚至就在說話的空隙之間,粗礪的大掌已經一手掌握住戰略高地。隔着罩罩的布料,輕慢的揉動起來。
“是不是這樣?”男人隨着話音落下,大掌虎口處直接卡在了那一抹柔軟最高的點上上,揉捏慢壓。粗啞的聲音帶着蠱惑的意味再一次響起,“末,你的小葡萄硬了。你想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