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半路,蕭沐言接了個電話,是展望時尚的總裁打來的。當初秦輝搞砸了兩家談了好久的合作案,蕭沐言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案子保住。最近合作案正在實施,銷售部派去跟進的員工換了一撥又一撥,展望時尚那邊卻怎麼都不滿意,沒辦法,她只能親自跑一趟。

洛言拒絕了蕭沐言打車去的提議,把她送到展望後,才趕回公司。

半個小時後,蕭氏地下停車場。

洛言剛走下車,就隱隱覺得身後有寒氣逼近,四下看了眼,一個人都沒有。洛言皺眉,微微搖了搖頭,撇掉胡思亂想,擡步往電梯間走去。

洛言按下電梯,透過電梯門的反射,忽然看到身後幾個蒙面的黑衣人從一輛麪包車上跳下。洛言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一個麻袋套住了。

“你們幹嘛,放開我,放開我。”眼前是一片黑暗,洛言無助,恐慌,只能拼盡全力掙扎。掙扎間,手機掉落在地上,屏幕一直閃爍着,像是預知到洛言身陷危險般。

“你們要幹什麼?要錢麼,多少,我給你們?”洛言逼着自己冷靜鎮定,她平日也沒得罪過什麼人,所以綁架她,無非就是爲了錢。

“閉嘴,吵死了!”黑衣人眼底閃爍着狠戾,速度極快的扛起洛言,把她塞進車裡,然後吩咐駕駛座上的人開車離開,手法乾淨利落。

“放開我,放開······”即使被禁錮住,洛言依舊不放棄掙扎,她不能出事,不能,言言找不到她一定會擔心死的。

“青龍,給我堵上她的嘴。”副駕駛座上,邪魅的男子架着雙腿,滿是愜意的靠在座椅上,脣角勾起弧度,狠戾的吩咐道。

被叫做青龍的黑衣人從腰際掏出沾滿藥水的手帕來,狠狠扯掉套住洛言的麻袋,然後用力把手帕按在她的鼻尖,直到她停止掙扎。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洛言仿似聽到蕭沐言在喚她,聲音很輕也很遙遠,像是隔了天與地的距離。

另一邊的蕭沐言正與展望的總裁陸林在談合作案細節,忽然,沒有來由的一陣心悸涌上來。蕭沐言握着水杯的手顫了下,指節泛白。皺了皺眉,勉強壓下心上的慌亂。再看向陸林的時候,眼底已經回覆了一貫的清冷。

雖然只是一瞬,陸林還是察覺到了蕭沐言的異樣。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

“沒什麼,繼續。”蕭沐言勾了勾脣角,拿起水杯輕抿了口,語氣淡然。仿似剛纔忽然的慌亂並不存在般。

陸林瞭然的點了點頭,也沒多問,眼神從蕭沐言身上移開,落回面前的文件上。

接下來的談話,蕭沐言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談完了所有內容,蕭沐言急急的和陸林道了別門便徑自離開了。

自從母親和爺爺離開以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心煩意亂的感覺了,整顆心就像不是自己的,一半脫離開理智,一半被理智撕扯。她要是再待下去,一定會被折磨瘋。

蕭沐言匆匆忙忙的離開展望,攔了輛出租車,報上蕭氏的地址後,坐在後座上深深的吸了口氣,捏緊手指,壓下心頭的躁動。這種感覺很奇怪,最可惡的是,她不知道究竟是爲了什麼。

西郊的廢車場裡,洛言掙扎着從昏睡中醒來,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要炸開一般。

洛言動了動被繩子勒疼的身子,擡眼望去,眼前滿是廢棄的垃圾,空氣裡滿溢着令人作嘔的粘稠,仿似每一粒塵埃都在對她張牙舞爪。洛言只覺得心臟被深重的恐懼包裹住,每一寸呼吸都在侵蝕着她的神經。

“呦,醒啦?”黑衣人脣邊帶着玩味的笑意,眼底閃過一絲淫邪。

“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洛言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就算心底再害怕再慌亂,表面依舊雲淡風輕,“如果是爲了錢······”

“呸,誰稀罕你的錢,有錢了不起啊!”黑衣人狠狠啐了口,眼底的淫邪愈發濃重。

“那是爲了什麼?”洛言想不出除了錢以外,還有什麼原因值得他們綁架她。

“什麼也不爲,不過,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有人吩咐我們好好招呼你一下。”黑衣人蹲下身,單指挑起林以安的下頜,語氣裡滿是狠戾,眼底裡的淫邪濃重的有些猩紅,

“有幾分姿色嘛,不錯。”

“拿開你的髒手。”洛言厭惡的側過頭去,躲開黑衣人的注視,其實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心臟在胸膛裡像是要跳出來般。

“呦呵,脾氣還真不小,不過哥就喜歡這樣的。”黑衣人單手禁錮住洛言,湊過身去附在她耳邊呵氣,“哥會好好疼你,讓你□□。”另一隻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故意去作弄她的興奮點。

“滾開!”洛言壓抑着胃裡洶涌而起的噁心,眼神忽然變得無比狠戾,脣角因爲咬的太狠滲出些許血來,緊握的指節泛着蒼白。

“別給臉不要臉!”黑衣人募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狠狠甩了洛言一巴掌,然後發狠似的笑起來,笑聲帶了些狠意,聽來有些毛骨悚然。

洛言左半邊臉瞬間紅腫,火辣辣的疼。然而比起心上的疼痛,這大概不算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就是突然有些好奇,想看你在我身下還怎麼嘴硬!”黑衣人眼底裡的淫邪愈發猩紅,忽然發狠似的撕扯着洛言胸前的衣物,尖銳的指甲劃過她的肌膚,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洛言越是掙扎,他就越是狠戾,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青龍,夠了!玩笑開的太大小心收不了場。”一個邪魅的男子從外面進來便看到這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心下懊惱的很,這青龍未免也太大膽了,於是一聲戾喝,眼底裡滿是狠戾。

被喚做青龍的黑衣人即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慾求不滿的起身,匆匆離開了。

洛言應聲擡起頭來,瞳孔在瞬間放大。眼前的人,是蕭政!洛言微微閉了下眼,想要確定是不是幻覺。如果說方纔是厭惡和憤怒,那麼現在,更多的是驚訝和恐懼。她與蕭政的過節,無非就是那天在蕭氏,當着衆人的面給了他難堪而已。蕭政顯然不會因爲這樣就綁架她,既然如此,目的很明顯只有一個,拿她威脅蕭沐言!洛言被這個認知驚了一跳,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下。

“知道怕了?”洛言的反應落進蕭政眼裡,蕭政滿意的揚了揚眉毛,曲起手指把指節捏的咯咯作響,“你,還有那個賤人的賬,我今天要一併討回來!”

蕭政的語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直逼洛言的心臟。洛言緊緊咬住下脣,壓抑着心上洶涌而來的恐懼,偏過頭不去看蕭政。

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麼硬氣?!蕭政不屑的勾了勾脣角,眼底閃過陰狠:“行,硬的很!我到要看看等下那個賤人來了,你還硬不硬的起來!”

言言!洛言的身子又是一抖,咬咬牙,逼着自己與蕭政直視:“有什麼衝着我來,你別爲難她!”

“不爲難······可能麼?你怎麼不問問那個賤人做過什麼?”蕭政的眼睛因爲憤怒佈滿猩紅,懶得再和洛言廢話。蕭政走到車場門口,摸出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

出租車在蕭氏樓下停住,蕭沐言下了車,剛走到門口,手機鈴聲就響了。蕭沐言的心一顫,煩亂的感覺加深了幾分。她趕緊打開包摸出手機,還沒看清號碼就按下了接聽鍵。

“親愛的姐姐······”手機裡傳來邪魅又張狂的聲音。

蕭沐言握着手機的手狠狠抖了下,不過語氣還是清冷疏離的很:“我怎麼記得好像沒有弟弟呢?”

“蕭總大忙人,不記得我們這種人也不奇怪。”手機另一邊的人徑自笑出了聲,只是那笑意,就像是一盆冰水澆下,讓蕭沐言從頭冷到了腳。

“不知道姐姐有沒有空出來敘敘舊呢?”

敘舊?她們之間有舊可以敘麼?蕭沐言的眼底閃過一絲寒芒,語氣有些不耐:“有話直說,不必這麼拐外抹角的。”

“姐姐心急什麼呢,我這就說。”手機另一邊傳來蕭政的輕笑,隨即又響起了邪魅的聲音,“我把洛總監請到我這裡喝咖啡了,這麼說,不知道姐姐有沒有興趣來呢?”

蕭沐言的心瞬間提到了喉嚨口,全身的氣血都在往上涌,捏着手機的手,指節泛白。蕭沐言咬了下脣,再出聲,聲音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呀!說了敘敘舊嘛!姐姐你緊張什麼?”蕭政已經有些狂妄,抓住蕭沐言的軟肋的感覺,很不錯!

“你在哪?”蕭沐言的聲音都在抖,氣的,她最恨別人威脅她,偏偏蕭政還拿洛言威脅。洛言最好是沒什麼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蕭沐言捏緊了手指,眼底寒冰一片。果然,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當初那場車禍,她就不該一念之差放過蕭政。

“不遠,西郊的廢車場。”

“我馬上來!”

“姐姐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要是想你們家小情人沒事,就一個人來,敢報警的話··········”蕭政沒再說下去,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蕭沐言胸膛裡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差點沒把手機捏碎。好,很好!蕭政,既然你無情,休怪我無義!

都看到這裡了還不收藏,作者菌哭暈在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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