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徑自進去。
他站了起來,打量我一會,然後搖着我的肩,“想逃是不是?”
“這何必問。”明確擺着,我能逃,早就逃了。
他低笑,將火往裡室一丟,熊熊的火就燃了起來。
“讓公主,住到本王的帳裡去。”他下令。
我睜大了眼,“你瘋了。”
“如你不是我的妹妹,我更瘋,你信不信。”他嗤笑,扯着我的手,往他的主帳走去。
去了那裡,我不是更沒有自由嗎?瘋子,他是一個瘋子。他的眼裡,明顯對我有着莫名的狂熱。
我站在那裡,就是不走。
他扯着,“不敢嗎?”
“我不要去。”一旦去了我會後悔的,我寧願獨囚在這裡也好。
“怕了?”他揚揚眉。
我不出聲,委屈地看着他,他眼裡,有些失望,又有些無奈。
“火要燒到外面來了,出去先。”攏着我的肩,就往外走,我不肯,他就硬是一手抱着我的腰走。
我手指掐着他,他直笑,“還是沒有長大。”
“三王。”紅衣的柏兒在帳外關切地叫。
“燒了便是。”他冷聲說,“都退下。”
光亮的火把,迅速地散開,剩下跟着他的人。
我扯着他的手,不喜歡這樣親暱。
他沒有放開,抱緊了些,“你的腰,怎生如此小,在大遼,錦衣玉食,也養不壯你嗎?”
“要你多管,放開我。”我低頭,雙手扯着。
他抓起我一隻手,狠狠地一咬,痛得我縮起來,卻又不服輸,不求饒。
“你要不是我妹妹多好。”他又低聲地說。
“我永遠不會是你妹妹。”我咬牙切齒。
“那我得去問問,是耶律絕的女兒,還是耶律必的女兒了,最好是清清楚楚,才比較好。”
“你什麼意思?”我冷聲地問。
他笑,手抱着我的腰,半抱半拖着走,似乎一點也不費力。然後,輕聲地說:“當初我父王也只是二王子,在燕朝住過一段時間,名爲住,實則是軟禁。名妓倪淨淨入宮,是我父王帶着她到了大遼,只是,又送給了當時的大王子耶律必。我大遼是有能力者爲帝,我父王做了皇上,所以,耶律必就只能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