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值得,我的值得,不是你說了算,我守着你,看你幸福,我就認爲是最值得。”他霸道地說着。
我抱着他的頭,想哭。
“初雪,你不是孤單一個人,你在這裡,我就在這裡,我會在後面,一直看着你。”他笑,扯出來的笑,那般的好看,那般的美。
脆弱中,有個相扶相持的人,多好啊。
我點點頭,“我會堅強下去的。”
他輕抹起我的淚,“這樣就好了,倪初雪最是堅強了。”
原來,我也是這般的弱小,需要支撐。
他輕笑,“這樣就對了,看到我,有沒有一些高興和力量。”
我笑開了淚,點點頭,“這自然是有的。”
我喜歡這種激勵的方式,我喜歡,有人幫着我。
靜靜地咬着包子,什麼也不怕了,上官雩會看着我,樓破邪也不會插手不管。
他們都會關心我的,至於什麼方法,也不用去管。
燕朝新皇登基,帶來的是什麼?我也預料不到。
上官雩是來救我的,無論我在那裡,他都會找到我,可是,如果你不離開,我們現在多好,一定會遠走秦淮的。但是現在不想去想那些太多,他要我選擇了七皇子。我告訴自己,笑着過日子的是倪初雪,不要讓關心我的人,在乎我的人,都難受。
我走出外面,呼吸着清新的氣息,欲將氣悶一呼而散。
白色帳篷的一邊,一個白衣男子一拐一拐地走着,後邊還跟着一個遼兵。
那不是樓玉宇啊,真好,也抓到了。這是不是我報復他的好時候呢?
他擡頭,看見了我,臉色大變。
“還不見過公主?”大遼的士兵一壓他的肩,他就整個人沒有力氣一般地跪在我的面前。
他很害怕,顫抖着,連頭也不敢看我。
這個聞名燕朝的第一琴師,伏跪在地上,輕顫地說:“見過大遼公主。”
“稟報公主,是柏小姐讓我等送過來讓你解悶兒的。”那幾個侍衛揚聲地說。
倒是對殷家和樓玉宇之間的糾結清楚得很呢。
梨香沒有抓到,我是鬆了一口氣。雖然撕破了臉,我終究是無法眼睜睜看着的,說我懦弱也行,我心裡的情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