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的助理這一職並沒有因爲許安知住進他的家而辭去。
佔有慾很強的傅先生在失而復得後怎可能將許安知扔至一旁,他恨不得時時霸着她,讓她獨獨屬於自己。
去傅氏工作,許安知原是想接近傅斯年,嫁給他得到他手中的許氏股份,或是用自己交換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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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手中的許氏股份已經到手,這來得比想象得容易。
一切與回來的計劃出入很大,到了景城,她想傅斯年對自己早沒了感覺,她得耍些手段,或者接近傅斯年後,穿得妖豔點,再不行跳段辣舞,使出女人的魅力,將傅斯年勾到手謦。
沒想見到傅斯年後,她起了怕意,每每想誘惑他,卻因爲心裡的慌亂而無疾而終。
沒將傅斯年鉤引到牀,她被傅斯年給要了,還簽了十年的賣身協議凡。
這種感覺不太好,感覺自己將自己賣掉了。
再到傅斯年上班,沒有意義也好,她不想去也好,根本沒有選擇。因爲她之前和傅斯年簽了份工作協議,如果違約,她得賠償一千萬。再想想昨天才籤的十年賣身協議,許安知的頭更痛。
去傅氏,許安知直接坐傅斯年的車,外面出差回來的韓數看到一前一後的傅斯年和許安知,再看傅斯年眼底噙着的笑意,他傻了眼。
傅先生的速度就是快,他纔出差三天的時間,就將許小姐搞定了。
";傅先生,您瘦了。";傅斯年走到面前,韓數笑着說道。
傅先生心情好,可以開他的玩笑,況且許小姐還在。
";是嗎?";傅斯年摸摸自己的面頰,正經地說道,";最近運動過多!";
這話,許安知聽到耳裡變了味。
這兩天來,她一得空就被傅斯年拉上牀,然後進行持續很久的運動。
傅斯年是瘦了,她也快累得沒命了。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累死在牀上。
";傅先生,得節制!";瞧着傅斯年看許安知的曖昧,韓數心領意會,抿着嘴角勸說道。
";運動要堅持,要長久進行,不然哪來的效果。";傅斯年淡着面容,不認同韓數的話。
讓他節制!笑話,他餓了那麼久,能節制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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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許安知和韓數三人說着進了傅氏,許安知和韓數跟着傅斯年身後,走進傅氏大樓,許安知就是傅斯年的助理,她做好一個助理的工作。
";傅先生,早!";來來往往的傅氏員工同傅斯年打招呼。
這天下起了紅雨,太陽也從西邊出來,他們竟看到傅斯年微笑,而且對他們說了一個字。
";早!";
一向冷麪待人的傅先生不禁笑了,還同他們打招呼。
傅斯年走在前面幾步,他慢下腳步,等着許安知跟上來,才繼續走。
韓數看着變得溫和的傅斯年,再看看跟着傅先生身後的許安知,不由地低聲嘆道,";傅先生,你終於熬出頭了!";
不,不,是他終於熬出頭,不用整日提心吊膽的,時刻擔心傅先生的突然動怒。
—
許安知雖說是傅斯年的助理,可是作爲傅先生的心腹,韓數怎麼敢將事情交給許安知。
這許安知進了傅氏,一開始就是傅先生的安排,整個傅氏也只有傅先生能使喚她。
也就這樣,許安知在傅氏的日子回到她十八、九歲的時候。
無聊,無事!
傅斯年將她扔在傅氏,可是傅氏沒有人會指派她幹活。她是傅斯年的情人,是傅斯年寵着的女人。
當年,在傅氏也就受過一次的氣。傅斯年的母親過來,看到她待在傅斯年的辦公室裡,當即冷下臉。
沒有打許安知,卻是說了句令許安知憤怒的話。
";這許家的人是不有病,喜歡做小!";
傅夫人諷刺着許安知,將着許繪心也罵了進去。景城所有的人都知道,顧恆有一喜歡的女孩,因爲許繪心的破壞使他們分開,而女孩最後也死了。
";你家纔有病!";面對傅夫人的冷嘲,許安知回了句。
傅夫人不是市井潑婦,她有她的修養,冷哼了聲,忍住怒火掉頭走人。
能忍住憤怒的人才是厲害!
這事,許安知沒有和傅斯年說過,也不知道傅斯年知不知道。可是,她之後見識了傅夫人厲害的手段。
—
";許安知,大堂有你的快遞。";
前臺打來電話,對着許安知說道。
傅氏的人還是將許安知當作厚顏無恥鉤引傅斯年的女人,他們並不知道許安知已經搞定了傅斯年,又成了傅斯年心尖上的女人。
傅斯年正在會議室約見客戶,韓數也跟去了。
許安知獨自下樓去拿快遞。
快遞上沒有電話號碼,也沒有寫署名。
許安知很奇怪,她
在景城沒有多少朋友,誰給她寄了快遞。這些年在外流浪是認識不少的朋友,可是他們不知道她叫許安知,更不知道她現在在傅氏工作。
是誰?扯開外面的包裝,許安知想着是誰給自己寄來快遞。
快遞裡面包着一個盒子,打開盒蓋,許安知看到裡面的東西面色發白,雙手顫顫發抖。
";是什麼東西?";前臺的好奇,湊過來問道。
許安知忙蓋上盒子,僵着面容,回道,";沒有什麼!";
她說着,拿着盒子朝着傅氏外面的垃圾同走去。
";什麼人?看下東西都不肯!";被許安知拒絕,前臺小姐覺得失去面子,對着同事生氣地說道。
許安知沒有搭理議論自己的她們,她拿着盒子朝着傅氏外面的垃圾同走去。
傅氏裡面有垃圾筒,她卻選擇走到傅氏馬路邊的大垃圾筒,將着手上的盒子扔了進去。
盒子扔掉,她發抖的手才慢慢地恢復正常,可是滿腦海裡都是盒子裡面的東西,不由地心顫,面色白上幾分。
許安知回到傅氏大堂,她低着頭失神地走路,沒有注意到迎面撞上的人。
";怎麼了?";看着撞到自己懷裡的許安知,傅斯年淡聲問道。
與其說,許安知撞上傅斯年,不如說傅斯年故意讓她撞進自己的懷裡。
不等許安知回答,傅斯年看出許安知的不舒服,伸手將她的手握住,";手怎麼這麼涼!";
他溫暖的手包圍住許安知,安撫下許安知的慌意。
";沒事。";許安知搖搖頭,說道。
她不是一個什麼時候都喜歡和別人訴說的女人。
";是不病了?";傅斯年不顧旁側睜大雙眸的衆人,伸手摸向許安知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如果不舒服就早點回去。";
他說完,又道,";讓你晚上蓋好被子,不聽話!";
多話的傅斯年,一臉寵溺的傅斯年看得所有人怔住。
這是眼睛出了錯,還是出現幻覺,爲什麼傅先生當着所有人,將着客戶丟在一旁,摸着許安知的手溫柔地說着。
";傅先生,這是徐小姐?";與傅斯年剛談好合同的老總笑着出聲問道。
聲音響起,拉回許安知發愣在外的思緒,她這才反應過來,周圍站着數人,一個個或是驚詫,或是羨慕或是迷茫地看着她。
她紅起了臉,從傅斯年手裡抽出自己的手。
感覺她的手抽出,傅斯年抓得更緊。
";是的。";傅斯年握着許安知的手對老總說道。
這老總不是景城的人,但是也是一方有實力的商家,這次過來和傅斯年談生意。
";早聽聞徐家小姐漂亮,還真是這樣。";老總微笑着討好。
";之前和傅大先生聊過,他很是中意徐家小姐。";
這句話一出,傅斯年皺起了眉頭。
傅老爺對c市徐家的千金很是鍾愛,想傅斯年和徐家商業聯姻。
許,徐讀起來一個音,傅斯年起初真以爲老總說得是許安知。
";方董事長,你認錯了。";
傅斯年抿着嘴角笑笑,淡聲說道,";她姓許,是言字旁的許,叫許安知。";
";許安知?";方董事長說着,他不是景城的人,但是和景城幾大家都有生意來往,聽說過許家姐妹的事。
";就是五年前。。。。。。";方董事長是聰明人,看出傅斯年的臉色不好,剛纔傅斯年對許安知的維護也知道傅斯年是動了心。他於是沒將話說得難聽,改了口,";挺好的。希望能早點喝到你們的喜酒!";
最後一句話,方董事長不是真心祝福,他很清楚名門最是重視門當戶對,強強聯合,傅家看中的是是徐家的女兒。
";謝謝!";傅斯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