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的三大家族,其中的兩大家族的掌權者護着許家。
蘇沫的那些朋友是看不上蘇沫,一來蘇沫是許婉的繼女,二來,蘇沫不過是許婉的繼女。
在蘇沫和傅斯年訂婚後,在朋友裡,她的地位瞬間被提升,巴結她的人不少。
現在,她要想法子,讓許安知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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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許安知不會回去!她留在了傅斯年的別墅裡謦。
小一和傅斯年同樣地開心,他終於可以和知知一起睡覺。所以在吃完晚飯後,就跟小尾巴一樣跟着許安知身後。
“知知,我要聽你講故事。”
“好!”許安知笑着應道。
“知知,你快好了嗎?”許一怕許安知跑掉,不斷地催促道。
“知知,你不能騙我哦,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許安知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沒有好好陪小一,對他很是愧疚,小傢伙提的要求會盡量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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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已最快的速度處理完公事,打算去客廳將許安知拉回房間,哪知許安知早被小一帶到房間,正要許安知給他講故事。
傅斯年在客廳裡沒找到,上樓回房時,路過客臥,聽到裡面傳來小孩子的笑聲。他打開門看到一張大牀上,許安這正抱着小一在講故事。
他心裡頓時有種懊惱的感覺,就不該去處理公事,而是先把許安知吃了。
再看許安知和小一臉上洋溢的笑容,傅斯年沒進去打擾他們,不自覺地笑笑,將着房門合上。
溫馨的感覺在這會充滿了整個公寓。
到了十點鐘,傅斯年從書房出來,想這會的許安知講完了故事。
他開門進去,房間就開着牀頭燈,微亮的燈光照在許安知和小一的臉上。
許安知側着身子,將小一摟在懷裡,那個樣子就媽媽將孩子保護着。
傅斯年沒有打擾他們,他坐在牀邊,看着熟睡的許安知,在看到她的頭髮落在面頰,他伸手將頭髮撩開。
五年來,在夢裡總是見到她。
在她離開景城的時候,想她走了遲早會回來。他由她在外面去玩,等玩夠了她就想他了。
然後,一年一年地等着,得不到她的消息,不見她回來。
很多時候,傅斯年後悔着,當初他不該生氣,在意她是不是因爲愛自己而留在他的身邊,不愛就不愛,他愛她就夠了!
“安知,回來了,就別走了!”他俯身在她耳邊說道。
有心人發過來許安知和許婉的那段錄音,他聽完,最大的感觸是,許安知可能會不要他。
他手中的許氏股份沒有顧恆多,她會不會去找顧恆?
他會不會沒有了剩餘的利用價值!
那個時候,他竟是想到了這些!連着氣都生不出來。
犯賤,是他自找的,與人沒有關係,況且讓他犯賤的對象是她——許安知!
傅斯年想着,雙脣移到她的嘴邊親了一口。
一口下去,又覺得不過癮,繼續地親着!
他的動作沒有吵醒許安知,卻影響到許安知身邊的小一。
小一動了動身子,將着自己往許安知的懷裡更靠近了些,嘴裡輕輕地喚道,“媽媽!”
“媽媽,小一要抱抱!”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熟睡着的許安知移動了手,摟緊了懷裡的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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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蘇沫看着警察從自己病房裡搜出來的毒品,傻在原地。
她所住的病房是單人居住,所以警察搜出來的東西自然是她的。
“蘇小姐,現在我們懷疑你涉毒藏毒,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官說着,拿出了手銬烤住了蘇沫的雙手。
蘇沫盯着那一包冰毒,搖搖頭,說道,“那不是我的!”
“是不是你,跟我們到警局再說!”
東西是蘇沫的房間裡搜出來,這不是她的又是誰的?
“我不去!”蘇沫大聲說道,她掙扎着,被兩個警官緊緊地抓住。
因爲警察的到來,病房外圍滿了看戲的人。
“這女的吸毒呀,怪不得看起來這麼瘦!”
“是的,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竟然是個吸毒,還跑到醫院來吸。”
門外人羣裡傳來議論聲,一人說起來,後面的人跟着接上去,然後越將蘇沫說得越不堪。
蘇沫不想去警局,更不想坐牢。她大哭出聲,賴在原地不肯走。
“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
“陷不陷害你,回了警局再說!”警官淡聲說道,對於藏毒吸毒的,他們沒有多少好感,哪怕這女孩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
蘇沫見哭求着無用,突然想到了傅斯年。
昨天傅斯年說
的話清楚地在腦海裡迴響着。
他說,“蘇沫,再打電話來***擾許安知,我會讓你在警局待上十天半個月!”
“看來,你不太信我說的話!”
一句句冷冷的話浮現出來,如尖銳的利器刺得她全身發痛。
是傅斯年陷害她的!
景城的人都知道惹惱了傅先生,之後的日子不太好過。而將毒品藏到蘇沫的病房裡,對傅斯年來說小事一樁。
想到是傅斯年做的,蘇沫全身無力地沒再反抗。
反抗根本沒有用,傅斯年要她進警局,她就得真的在裡面待上幾天。
許婉趕到醫院的時候,蘇沫正被警官帶到警車裡。
“沫沫,怎麼回事?”
在接到電話,說蘇沫藏毒。
這個事情,許婉和蘇辰震驚極了,蘇辰忙着和一公司談合作的事,抽不出空過來,也就許婉先趕來。
而許婉見不得這場面,她趕到看到二輛警車停在醫院門前,聽着警笛的聲音只覺得滿腦海裡出現嗡嗡嗡的聲音。
她急急地問了句蘇沫後,整個人愣在原地,眼淚順着眼角莫名地流了出來。
至於警車裡的蘇沫說了什麼,她也沒有聽見,就聽到了“許安知”三個字!
警車離開後,許婉才清醒過來,她的心口痛得很。
這麼多年,看見警車她就心痛,聽到警笛聲腦海裡就茫茫然一片,眼眶的淚珠就一直一直地落下來。
去看過很多的醫生,都說她這是心病。
許婉是忘不掉,許繪心被警局的人帶走的場面,本來是極其喜慶的場面,卻成了她有生以來第二件最難以忘記的事情。
所以,在許繪心的事後,她見不得警車,聽不得警笛聲。
想到許繪心,也就想到了和自己處處作對的許安知。
蘇沫被警察帶走後,蘇辰在忙好談合作的事,連着去警局疏通關係。
最後的結果是蘇沫藏毒的證據不足,但是得關上十天。
這個結局不用明說,蘇辰心裡也明白,是有人在整蘇沫,而且這人的勢力在景城很是強大。
蘇沫性子柔弱,平日裡被人欺負,也是哭着回家。這段時間,她得罪最大的人物就是傅斯年。
傅斯年要整一個人,必定會整到底,整到別人人害怕爲止。
沒有辦法,蘇辰也就讓蘇沫在牢裡呆幾天。
真是不會抓男人的心,傅斯年根本不喜歡柔弱的女人,他喜歡地是小野貓。會抓人的小貓逗弄起來很是有趣,對男人來說充滿很大的誘惑!
——
這十幾年來,有些人一成不變,比如顧恆。
他走到哪都摟着女人,連着和傅斯年在餐廳裡吃飯也將着新找的女伴帶來。
傅斯年瞥了眼顧恆的女伴,不是上次酒店包廂裡聚餐的慧慧。
“慧慧那?”傅斯年多問了句。
“哪個慧慧?”顧恆回道,女人換得太快,他哪裡記得她們的長相和她們的名字。
只要是女人,他都喜歡!
顧恆說完,湊到女伴的耳邊,笑着說道,“傅先生的搭訕方式可真有趣。他肯定是對你有興趣,不好意思問你的名字。”
女伴連着偷偷地瞧着對面的傅斯年。
比起花心的顧恆,傅斯年更可靠,也更難攀上。
“你確定我們談事,要她在!”傅斯年冷淡淡地說道。
顧恆不屑地一笑,然後面容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到外面的商場逛逛,買的東西算我的。”
沒有女人不喜歡顧恆的金錢招式,女伴露出一臉的歡喜,拿了包包就快步走向外面的商場去。
“顧恆,把你手中的許氏股份賣給我。”
找顧恆,傅斯年爲了這件事。
顧恆沒有立即回他,他從懷裡掏出一包香菸,並遞給傅斯年一根。
“許氏股份,你手中不是也有。”
五年前許安知一離開景城,許氏跟着受到重創,顧恆和傅斯年先後買下許婉部分股份和散戶手中的股份。
“還不夠。”傅斯年回道,“若是你給我許氏的股份,我在西郊的那塊地送給你。”
西郊的地皮金貴得很,顧恆抽了口煙,微微地笑起。
“這倒是樁很賺的生意。”生意人以金錢第一位,眼裡看到的自然是利益。
“給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也可以。”見顧恆沒有同意,傅斯年繼續說道。
“嗯,給了你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你就是許氏最大的股東。”顧恆點點頭,笑着說道。“怎麼,怕安知又跑掉!”
傅斯年打的主意,他一眼看出。
“不過,我很抱歉!”
顧恆抽
着煙,慢慢地說道。
他的人早沒了方纔抱着女人的荒唐模樣,眼底的冷沉絲毫不遜於傅斯年。
“斯年,我不能賣給你。”
傅斯年沒說話,來的時候就做好這個準備,他真正的目的也不是這個。
“哪怕你給了我整個傅氏,我也不能讓。”
“嗯。”傅斯年點頭。
“安知最近好嗎?”顧恆提到許安知,抿嘴笑起。
傅斯年點點頭,“還好。”
“她這次回來,你打算怎麼做?”顧恆笑了笑,跟着嘲諷道,“傅家和顧家都是一樣,極其得重視門當戶對。”
“傅老爺和傅夫人很想你娶徐家的女兒。”
“這和我沒有關係。”傅斯年淡聲回道。
“我想娶誰,輪不到他們過問。”
顧恆聽得滿意,笑了笑,“傅氏雖然被你掌控了大權,傅老爺可也不是吃素的。”
“不過我相信你可以,照顧好她,別讓她受了委屈!”顧恆說這話時,滿身被悲傷籠罩着。
傅斯年沒有立即去接過他的話,看着顧恆眼底的悲痛,他想起很久很久前,許繪心死的那天,顧恆喝得叮嚀大醉,含着眼淚對着他說,“沒有能力前,別輕易去招惹別人!”
“要讓自己強大起來,這樣才能保護好她!”
這麼多年過去了,傅斯年有能力守護好自己所愛的人,顧恆也有了實力,可是他永遠失去深愛着的人。
人都沒了,其他的得到了又有什麼用。
“我想見見安知。”傅斯年回憶着,聽到顧恆淡聲說道。
傅斯年一笑,“你確定?”
許安知對顧恆很狠,每次看到顧恆,拿起旁邊的東西就砸過去,有次她直接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向着顧恆扔過去。
水果刀還真的插進了顧恆的腰間,顧恆當時捂着滿是血的傷口,對着嚇壞的許安知,笑道,“沒事,這點傷口死不了!”
那次事後,許安知沒下手那麼重,不過次次瞧着顧恆就憤怒,然後控制不住地打他。
傅斯年不攔她,由着她去打顧恆,真惹怒了顧恆,他把自己讓顧恆打頓。
不過,許安知是她的妹妹,哪怕許安知真惱了將顧恆殺了,顧恆也覺得無事,甚至覺得解脫了。
“都很久沒有看到她!”顧恆笑着又道,“也不知道她是不變得更漂亮了。”
傅斯年輕哼了聲,不喜歡別的男人誇許安知,哪怕這人是顧恆。
顧恆抽着煙,抿着嘴笑着。
“過幾天顧氏有個宴會,你把她帶來。”顧恆說道,“我手中許氏股份是給繪心的。”
顧恆的意思傅斯年聽得懂,許繪心死了,許安知替許繪心將許氏股份接管過來。
傅斯年來的時候就想過顧恆會這麼般,所以一開始顧恆說不願意交換許氏股份,他也就沒在意。
“我問問她。”
“不過你得做好被打的準備!”傅斯年笑着說道。
顧恆淡淡地一笑,“你放心,把我打死了,我也不會抓她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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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恆的意思很明確,他願意把手中的股份給許安知。
傅斯年樂意顧恆的做法,去的目的也是想顧恆把股份給許安知,這是許安知心裡的事情,他幫她完成。
她想的,他自然爲她做到。
只是,許安知得到許氏的股份後,會不會又走人!
想到這點,傅斯年很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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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簽了它!”傅斯年拿出一張協議,遞給許安知。
許安知看到上面的內容,滿是疑惑地看向傅斯年。
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要我手中握有的許氏股份。”傅斯年說道。
其實是在顧恆把股份轉給許安知之前,他找個理由留她在身邊。
許安知詫異傅斯年的話,她轉了轉眸子,問道,“你知道?”
她回來的目的,傅斯年竟然知道。她一直以爲自己回來從傅斯年身上得到許氏股份這事,傅斯年不清楚。
自己之前還想着機會和傅斯年談談股份的事,沒等到合適的機會,倒是傅斯年先提了出來。
“恩!”傅斯年在許安知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他習慣性地掏出香菸,抽了起來。“我知道!”
他當然清楚,一開始就是他設的局,逼許安知回來。
半空中,傅斯年香菸的味道瀰漫在許安知的四周,嗆得她難忍地咳了幾聲。
傅斯年瞧了眼才抽了一口的香菸,沒有多想,直接把香菸掐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