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人倒也不白癡,見我聽到他哥哥的名聲後,不僅沒有半分的害怕,反而慢悠悠的坐了下來,真在這兒等着他打電話叫他哥哥來,就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
可是看着周邊,那些被揍得估計連他媽都不認識的白人,還有那個坐在那時,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黃皮猴子,自己現在是騎虎難下,咬咬牙,看來只來打電話給哥哥,讓他來解決了
電話很快撥通了,那白人小子偷偷的看了我一眼,低着頭在那裡小聲的對着電話說些什麼,距離太遠,我也聽不清楚,不過我也不想聽清楚,如果想聽得話,憑藉我洗精伐髓之體,耳聰目明之質,仔細聽,還是能聽得到這說什麼的
不過眼下的局勢已經被我掌握中,沒必要去偷聽,我就這樣坦然的坐在椅子上,戲謔的看着那白人青年與他牛逼的哥哥打電話,陸宙和李蔚一左一右的站在我的身後
其實此時我心中遠沒有表面上那麼坦然,心裡正泛着嘀咕,今天這李蔚怎麼那麼反常啊,要是按照她的脾氣和她警察的作風,這會兒應當早就將女警的派來搬出來了
拿出手銬,將這些傢伙,當然也包括我自己,以聚衆打架的名議,被她帶到局子裡關起來了。可是此時這丫頭,竟然老老實實的立在我身後,看架勢竟是任憑我處置的意味。你還別說,還真有幾分小女人的味道
這會兒的李蔚,臉蛋漂亮,身材又棒,對自己又如此乖巧,誘惑力絕對是百分之百的。如果是別的女人,我早就開口調戲,耍耍嘴皮子了。可是對李蔚,我卻不敢。媽了個爸嘎的,事情反常即爲妖,誰知道這女人,心裡正鼓倒什麼陰謀詭計,來對付我呢
還別說,這個所謂的哈里特動作還挺快,本來我以爲自己最起碼要在這裡等上十幾分鍾,他們纔會到,沒到到只有五分鐘不到,餐館的門口便傳來幾輛麪包車急馳的聲音。
麪包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三十來個白人壯漢,一個看年齡大約四十歲左右,看相貌與剛被我踩在腳底的白人有五分相似的壯漢,在這三十來個白人壯漢的簇擁下,走進了餐廳,想來這就是哈里幫的大哥哈里特了
“哥,哥”那個被我踩在腳底下的白人,看到哈里特走進來,立即張嘴大聲叫喚起來
哈里特根本沒有看弟弟一眼,徑直走到我的跟前,一低頭對我恭敬的道“宇哥,您怎麼在這兒”
“呵呵”我嘴角泛起一分笑意,這個叫哈里特的傢伙認得我,認得我就好,要是不認得我還真有些麻煩
我並沒有理會哈里特,而是將目光隨意的在那羣,因爲哈里這一聲宇哥,和這一系列低資態的動作,而目瞪口呆的白人身上一掃,這纔看向哈里特道“我是來這吃飯來着,可誰知道這店是不讓我這個低級的黃皮猴子進的”
這個哈里特我卻是在張正楠的靈堂剛見過,只是人太多,我卻是沒記住他的名字。在我的印像中,他好像只是一個法國人建立的小幫派的大哥。當於,相比較小幫派而言,是指這個幫派跟青幫比,實際上這個哈里幫,也有幾百號人手
哈里特聽到我的話,卻是臉色一變,剛剛在張正楠的靈堂,對於眼前這個傢伙,他可是見識了其中的厲害,特別是站在他身後的那個壯漢。一想到他一個人徒手,便繳了四百多人的武器,哈里特就覺得一陣的膽寒,這簡直不是人
“宇哥,我想這一定是個誤會,我、、、、”哈里特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對我躬着的身子彎得更加低,開口想要解釋什麼
“唉”我手一揮,打住了哈里特下面的話,看着哈里特,嘴角一彎,笑道“是不是誤會,我心裡有數,不用你解釋”
“額”哈里特聽到我的話,臉色又是一變,心中斗轉星移,無數念頭一閃而過,最終咬咬牙,轉臉看向他的弟弟,對身的幾個大漢道“把哈里波抓過來,剁掉右手,給宇哥謝罪”
“哥,你說什麼,我是你弟弟”那白人青年,也就是哈里特的弟弟哈里波,聽到哈里特的話,臉色瞬間變得剎白,對着哈里特高聲叫喚道
那幾個白人壯漢聽到哈里波的話,動作也不由有些遲疑起來。此時我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反而像看戲一般,在這裡大腿搭在二腿上,嘴角帶着淡淡的微笑,倒是我身後的李蔚有些緊張,搭在我肩上的小手捏得緊緊的。其實我很想提醒她,她的力道好大,我的肩膀估計都被她捏紫了,疼死我了
李蔚雖然是警察,可是畢竟剛從警校畢業沒幾個月,連人都沒殺過,經歷最殘酷的事件,可能就是那天金老爺子別墅羣內的事件了。此時聽到要剁手,而且還是哥哥剁弟弟的手,不緊張纔怪呢
哈里特聽到弟弟的求救聲,下意識的轉頭向我看來,我嘴角帶着微笑,對他做了一個隨意的手勢
看到我的動作,哈里特臉色又是一變,本來他要剁自己弟弟的,只是做個樣子罷了。在他的算計中,這個時候,那個年輕人身爲一幫的大哥,自然要表現出自己氣度來,開口求情,這樣一來,自己也就順勢下個臺階,放了弟弟,這樣即給了對方面子,又給自己留了餘地,還完美漂亮的將這件事解決掉,真是一舉三得
如果對方是別的幫派,比如黑手黨七星幫安南幫之類的,他還不敢打這個賭。可是對方即然是青幫,是華人的幫派,他相信對方一定會求情的,因爲華人都喜歡做這些華而不實的表面文章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算計的雖妙,對方卻根本不按自己所設計的套路出牌,此時哈里特卻是有些騎虎難下的味道了,剁不剁自己弟弟的手
剁了,可是弟弟與自己從小相依爲命,與心何忍。不剁,想到這,哈里特看着那兒似笑非笑的年輕人,這能由得自己嗎。
短短一瞬間,哈里特已是百轉心頭,權衡利弊,最終哈里特一咬牙,對那幾個有些遲疑的白人壯漢吼道“都他媽的愣着幹什麼,我的話沒聽到嗎”
那兩個白人壯漢,聽到哈里特的話,不再遲疑,上去將哈里波緊緊按住。畢竟雖然要砍的人是大哥的弟弟,可是是大哥要砍的,他們也沒辦法,就算日後要怪罪,也怪不到他們身上來
哈里特又看了我一眼,擦一聲,從身後一名白人壯漢身上抽一把砍刀來,走到哈里波的跟前
“哥哥,不要砍我的手,我不要殘廢”哈里波看着哈里特,低聲哀求道,此時這個帳着哥哥的勢,爲非作歹的頑固子弟,是真得害怕了
“沒事的,哈里波,忍一忍就過去了,不疼的”哈里特看着哈里波,眼中閃過一道精晶的淚珠,對哈里波低聲勸慰道“回頭哥哥一定花高價,給你安一個跟真手一樣的假肢”
虎毒尚且不食子,哈里波與哈里特兩兄弟,父母早亡,從小相依爲命,兄弟間的感情是相當深厚的。此時哈里特好後悔,真不該什麼都慣着他,如果平時多給弟弟一點管教,何來今日之禍
“哥哥,我不要殘廢,我不要假肢,都是那些人說的,真得跟我沒關係”哈里波看着平時疼愛自己的哥哥,哭聲道
哈里特聽到哈里波的話,下意識的擡頭向那個年輕人看去,可是令他失望了。那個年情人好像沒聽到哈里波的話一般,嘴角帶着一分微笑。見自己向他看去,甚至於還對自己低頭示意
哈里特自然不願意砍自己弟弟的手,可是眼下的局勢能由得他選擇嗎。如果是別人,他爲了弟弟,也願意押個整個幫派搏上一搏,可是對手是他,那個僅憑一個保鏢就繳了四百人械的陸宇
哈里特在張正楠的喪禮上見識了他的手段,哈里特知道自己惹不起人家的,雙方實力懸殊太大的。僅僅青幫他就惹不起,更何況還有那個恐怖傢伙的存在。與他作對,純屬自找死路
“哈里波,不要恨哥哥”哈里特說完這句話,猛得擡起手中的砍刀,沒有任何遲疑的朝哈里波的手腕砍去,他怕自己有一分的遲疑,就讓自己下不了手,那樣的後果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更不是哈里幫能夠承受的
“啊”在場的女人,包括李蔚,都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女人的天性讓她們不願意看到這血腥的情面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那些閉着眼的女人們印像中的慘加聲沒有出現,現場一片的寂靜。看剛纔的表現,那個叫哈里波的傢伙沒有那麼堅強啊。難道是痛暈過去了,一定是這樣的。想到這,這些女人人小心翼翼的將眼睛睜了開來
令她們輕輕鬆了一口氣的是,他們想像中的血腥場面並沒有出現。那個本應當被砍了手臂的哈里波,他的手仍就好好的呆在他的胳膊上,只是他本人卻如她們之前所想像的那樣,暈了過去
哈里特手中的那把刀,距離哈里波手腕只有不過一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再往下一點點,這個哈里波的手就會被他自己的親哥哥給剁了下來
在往上看,只見握着這把刀的哈里特,他的手正被一個手緊緊的握住,這纔沒讓哈里特將自己弟弟的手給剁下來。這個握着哈里特手的人,不是那個逼着哈里特砍自己弟弟的黃皮猴子,又是誰
“爲什麼”看着那個年輕人,哈里特不解的道,心中卻是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幸場子這個傢伙骨子裡還是華人,只是這個華人卻是與其他的華人不同,看來以後不能用看普通華人的眼光,來對待他
“呵呵”我看着哈里特,嘴角泛起一分笑意來,道“我想起來了,說我是黃皮猴子的,不是他,而是那羣人”
那十幾個已經被陸宙揍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白人,在聽到我的話後,臉色皆是一白,看向我的目光中,盡是驚恐。哈里特連自己爲了避禍,連自己弟弟手都要剁了,那樣的人物,又豈是他們這些小角色能夠招惹的
哈里波有自己哥哥撐腰,手纔沒被剁,那自己這些人,豈不是一定要被剁手。想到這,這些白皮豬臉上皆露出驚恐的神色來
“謝謝你”哈里特看着那個年輕人,感激的道,他知道,自己欠了人家一個人情,混黑道,最怕的就是欠人人情,可是他卻對,對方願意讓他欠這個人情,而感激不已
“不客氣”我看着哈里特,嘴角一彎,又掛上那個招牌似的笑容道。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要砍了那個叫哈里波的手,他只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爲了一個不入流的哈里波,得罪一個幫派並不值得,雖然我並不怕哈里幫這個小幫派,但青幫剛發生內亂,又與安南幫正在交兵,正是多事之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不是嗎
再者說,我的心態還沒有適應自己現在青幫大哥的身份,對於因爲幾句話的衝突就砍掉一個人的砍手,毀了一個人的一生,我有些接受不了,即使那個人是隻白皮豬。
剛剛之所以逼哈里特,只是要給他,還有在場的所有白人留下一個深刻的印像而已,黃種人,是不可輕易侵犯的
“宇哥,您看這些冒犯您的傢伙,要怎麼處理”哈里特看着我,討好的道
我知道,哈里特這是在向我示好,不過我也沒打算拒絕。我聽到哈里特的話,目光向那十幾個白人看去
“饒命了,大爺饒命啊”
“我們知錯了” шшш•ttκΛ n•co
“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連哈里幫的大哥哈里特都惹不起的人物,又豈是他們這些小角色能夠惹得起得,於是乎,爲了他們的小命,那十幾個率先對我挑恤的白人,也顧不得什麼紳士風度,什麼在美女面前的面子了,紛紛跪倒在我的腳下,哀求道
看着這些剛纔,還口口聲聲叫囂他們是高貴的白人,貶低我是黃皮猴子的傢伙們,此時的醜態,我嘴角泛起一分不屑。欺軟怕硬是人類的天性,只有將他們給打怕了,他們纔會怕你,纔會尊敬你
對於中國儒家所推崇的不戰而屈人之兵,什麼以德報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類的鳥論,我是極其不屑的。在我看來,儒家簡直就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罪人。如果不是他們所推崇的那些什麼狗屁理論,我們中華民族的歷史,應當是鐵血的,應當是讓後人看了,就熱血沸騰的,應當是順我者倡、逆我都亡的
那樣的話,世界上所有違逆我中華民族的宵小,都將在我們先輩的鐵蹄下華爲虛有,人人以開疆擴土爲己任,個個以戰死沙場爲榮,又哪裡來的靖康之辱,八國聯軍入侵北京,此時恐怕整個世界都我們中國統一了
在這是個強者爲尊的世界,講究的是弱肉強食,我們不需要敵人的崇敬,我們需要是僅僅是他們的畏懼
“饒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我看着那羣白人,笑着道
聽到我可以饒了他們,那些白人紛紛露出驚喜的神色,向我露着期冀的目光
“跪在這家店的門口一個小時,嘴裡高叫華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種族,就可以離開了”
那些白人剛聽到自可以饒了他們時
,臉上皆是一喜。心中暗想,華人果然如傳聞一般,就喜歡假仁假義,不過我們可不會領他們的情
可是在再聽到我下面的話時,臉色皆是一變。雖然他們很想說出一些有骨氣的話來,可是一想到那個後果,他們的後背便一陣發寒
“當然,你們也可以不跪”我看着那些白人的臉色,哪裡還想不到他們心中想的是什麼,語氣一轉,又道
這些白人聽到可以不跪時,臉上又是一喜,但喜色沒掛多久,又敗了下來
“只要將右手留下來,你們同樣可以離開了”我看着那些一會喜一會憂的白人,心中竟有種變態般的滿足感,繼續如耍猴般的對那些白皮豬道“五分鐘之內,所有人都必須做出選擇,否則左右手都給剁下來”
那些本來還有些憂豫的白人聽到我最後一句話時,臉色皆是一寒,十幾個白人沒有任何猶豫,如賽跑般一齊朝餐館門外跑去
“唉,你和他們的待遇不一樣”我指着一瘸一拐,跑在最後一個受傷最慘的青年白人道“你要跪五個小時,如果不願意,那就砍下雙手”
“爲,爲什麼”那白人被揍得嘴高高腫起,說起話來也不太俐索,聽到我的話,動作一僵,對我驚恐的道
“因爲是你先開口挑恤老子的”我眉頭一揚,看着那白人青年陰聲道“再廢一句話,喊十個小時,或留下雙手雙腳”
那白人青年聽到我的話,立即沒有聲息,連個屁也沒敢放,乖乖的跟着衆白皮豬,向餐廳門口走去。其餘的十來個白人,聽到我對那個白人青年的話,臉上皆露出興災樂禍的笑容來
他們對這個白人青年也是一肚子火,如果不是這個白人青年,他們又怎麼會同那個黃皮、、、額,黃種人發生衝突,從而來這場無妄之災
“我還有事,就麻煩你幫我監督了”我對哈里特道
“樂意效勞”哈里特聽到我的話,立即道
“嗯”我對哈里特點點頭,然後和李蔚並肩走出餐廳,陸宙緊隨其後。付帳,笑話,老子付帳,他們敢收嗎
一走出餐廳,那十幾個白人正跪在讓的左右兩邊,嘴裡高叫着“華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種族”
你還別說,還挺吸引人的,反正此時這家西餐廳門口站滿了過往的行人,對那十幾個白人指指點點,那十幾個白人臉色羞得通紅,但卻不敢有絲毫的移動,繼續在那裡叫喚“華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種族”
可能是我在身旁的原因,這十來個白人越叫越賣力,而且聲音也比較整齊
“這下,這家餐廳非火起來不可,這人氣,回頭得讓哈里特請客”我指着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羣,對李蔚戲謔的道
“呃”李蔚聽到我的話,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來,今天她又重新認識了一個不一樣的陸宇,這讓她很新鮮,這個男孩跟她平常所接觸的男孩一點也不相同,她對他越來越好奇,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男人
二合一,五千字大章,祝兄弟們週末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