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下回不來這家餐廳了,什麼人都往裡面放,連黃皮猴子都能與我們同堂吃飯”一道刺耳的聲音傳進我的耳內,讓正對着一堆酸酸甜甜的所謂法國大餐奮頭的我,面容一僵,順着聲源,擡頭望去,只見一個英俊的白人青年,正用一雙藍色的睛眼,挑恤的看着我,顯然剛纔的話是他說的。
不僅是我,這家餐廳本來就很靜,此時這個白人青年話一出口,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來
見自己這麼矚目,特別是那些美女的目光,讓白人青年有些洋洋得意起來
“看什麼看,鄉巴佬”那白人青年見我也望向他,對我狠狠一瞪,厲聲道,在他看來,這些卑賤的黃皮猴子,在聽到自己的話以後,應當很羞愧的快速離開餐廳
不過這個黃皮猴子可真有豔福,身邊的那個女警花可是真漂亮,雖然這個女人也是個黃種人,可是這樣漂亮的女人,又豈是卑微的黃皮猴子能夠享用的,這些漂亮的女人不是應當,對像自己這樣的優秀的白色人種,低下自己漂亮的腦袋,任自己爲所欲爲嗎
媽的,難道東方的女人都這麼漂亮,看來有空自己得去一趟東方,憑着自己白人的身份,把兩個漂亮的黃種人妹子,應當是沒有問題的吧
“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我冷冷的看着那個白人青年,厲聲道,李蔚也轉過身來,對那個白人青年恕目而視,一直坐在我身後的陸宙,這時也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後
白人青年顯然被我的話給搞得一愣,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在他眼中卑微的黃皮猴子,竟然還敢還嘴。他現在很想囂長的對那個黃皮猴子道,老子就說了,怎麼着了。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在那個黃皮猴子陰冷的目光下,他愣是一住話也說不出來。甚至於,不敢與那個黃皮猴子對視,他爲自己的儒弱感到氣憤
“切,真沒用”
“廢物,丟盡了我們白人的臉面”
餐館內除了這個白人青年,還有二十來個白人,看到那個白人青年竟然一句話就被那個黃皮猴子給震住了,紛紛露出不屑的神色來
白人青年只覺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充斥他的心底,這股羞辱甚至讓他戰勝了剛剛的恐懼和害怕
迎上那個黃皮猴子的目光,白人青年彷彿想證明什麼一般的大聲叫喚道“老子就再說十遍你又能將我怎麼着,卑賤的黃皮猴子”
周邊的白人聽到那個白人青年的話,紛紛伸出大拇指,甚至有些人還鼓起掌來。而餐廳中的一些有色人種,黑人和綜色人種顯然對此已經習以爲常了,並不理會,在哪裡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除了我和李蔚還有陸宙外,餐廳內還有四個黃種人,此時臉上皆露出羞辱的神態來,卻是沒有一個敢開口,向那些白人爭辯什麼
“很好”我緩緩的從坐位上站了起來,冷厲的目光在餐廳中白人的臉龐上一一掃過,最後定格在了那個最先開口的白人青年身上
周邊的白人雖然被剛纔那個黃皮猴子的目光盯得渾身一陣不舒服,可是見這黃皮猴子並沒有動手,心中紛紛懊惱自己的膽怯,竟然在一個黃皮猴子的眼神下感到害怕了。
這些黃皮猴子是什麼,就是東亞病夫。在二百多年前,咱們千來白人就能戰勝他們十萬大軍,打進他們的首都,趕跑他們的皇帝
兩百多年過去了,這些黃皮猴的國家似乎忘記了傷痛,特別是那個中國,整天叫囂着自己大國的身份和權益啥的,簡直可笑至極。今天給這些黃皮猴子長長記性,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白種人的天下,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仍就是最卑賤的種族
“陸宙,揍他,我什麼時候說停,什麼時候停”
就在這些白種人都想開口辱罵這個在他眼中,卑微的黃皮猴子的時候,那個在他們眼中就是軟弱和無能代名詞的黃皮猴子竟然開口了
緊接着,就見到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大個黃皮猴子,如一陣炫風一般的飛到最先開口辱罵黃種人的白人青年前。是的,是飛,那個黃皮猴子的速度實在是太快的,雖然腳沒離地,但那速度給人的感覺,就是飛一般
在二十多個白人驚訝的目光中,那個大個的黃皮猴子一拳將那個白人青年摜倒在地,緊接着對準那個白人青年身上各個部位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沒有一分鐘,這個白人青年便鼻青臉腫起來,那大個黃皮猴子的拳腳速度太快了,直到這時,白人青年才感到自己身上的痛苦來,在那裡鬼哭狼嚎起來
其間,這個近兩米高的白人大個,在那個同樣兩米高的黃皮猴子面前,竟然沒有一分的反抗之力,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狀態
四周的白人皆驚呆了,看着那個他們眼中的黃皮猴子,拳頭腳印如雨點般的落到那個在他們眼中高貴的白種人面前,嘴巴張得大大的,良久才反應過來
“媽的,你們竟然敢在這兒鬧事”一個白人率先反應過來,掄起一張椅子便朝陸宙撲去,這個白人好像提醒了周邊的白人
在餐廳二十多個白人中,男性佔了一半多,有十幾個。在這個沒有英雄的年代,這些白人如何肯放過這個,在美女面前展現自己英勇一面的機會,紛紛有樣學樣,拿起坐下的椅子,朝那個黃種人撲去。這一刻,他們所謂的紳士風度,早不知丟到那個糞坑裡去了
“呵呵”看着那十幾個手裡揮舞着椅子朝陸宙撲去的白人青年,我樂了,嘴角泛起一分笑意來,對陸宙叫道“陸宙,不要客氣,給我狠狠的教訓這些可惡的傢伙,揍得連他媽都不認得他們”
這十幾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白人人渣,陸宙一人足以輕鬆解決,我以爲自己完全可以站在旁邊看戲,可他媽的偏偏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白人不開眼,輪起椅子沒隨着那羣白人撲向陸宙,反而朝我和李蔚撲來
媽了個爸嘎的,我右手將李蔚將我身後一拉,左手接過那白人向我砸過來的椅子,對準他的小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腳。
李蔚見我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漂亮的大眼睛中閃過一道迷離。小腦袋中不由回映出那晚在金老爺子別墅裡的情景,在最後的關頭,就在自己以爲要死了的時候,他如天神般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救了自己的性命
那白人受我一腳,竟然凌空飛了出去,足足有兩米高,才呈弧形的拋物狀,狠狠的摔到了一張餐桌上
我這邊搞定了這個白人,那邊的陸宙更是將那十幾個白人打翻在地。剛剛還耀武揚威的白人們,此時個個如賴皮狗一般,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呻吟着
將這些礙事的傢伙打翻後,陸宙的拳頭重新落到了那個一個開口的白人青年身上,此時那個可憐的傢伙,身上已經沒有了一塊好肉,臉腫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好了,阿宙,回來吧”我對陸宙道,再任由陸宙打下去,那個白人非得被陸宇宙給打死不可
餐廳中還剩下的七八個白人婦女,看到眼前的情景,嘴巴紛紛張得大大的,藍色的眼珠中淨是不可思議,看向我和陸宙的目光滿是驚恐,甚至還有些喜色
天啊,什麼時候黃種人這麼厲害了,這纔是男人嗎。不知道他們那方面厲不厲害,想到這,這七八名白人婦女極有默契的,將目光都集中到了我和陸宙的下體
“他媽的,你們這些黃皮猴子,竟然敢在我這裡鬧事,是活夠了吧”這時候,一個二十來歲,吊兒郎當,一看就不是好鳥的白人青年從餐廳的樓下登登登爬了下來,看到餐廳裡的慘像,怪叫道
“是他,這一切都是他乾的”
“是他乾的”
那些仍躺在地上沒爬起來的白人,聽到那個白人青年的話,手指紛紛向我指來,我也沒有辯解的意思,事實上我辯解也沒有什麼用,這些野蠻的白人也不會相信我
我嘴角一彎,雙手抱胸,像沒事人般的站在那裡,倒想看看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能玩出什麼花樣了,陸宙很有保鏢潛質的走到我的身後
“媽的,黃皮猴子竟然敢在我的讓裡鬧事,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那新來的白人青年,看到我旁邊的李蔚,眼睛猛得一亮,然後指着我大聲叫喚道
“你是誰”我看着那白人,一臉笑意的道
“我是這家店的經理”那白人聽到我的話,撇撇嘴,一臉驕傲的在那裡道,顯擺之意不言而表,說到這時,那眼神還朝李蔚那撒了撒
“這麼說,你就是這家店的老闆嘍”我看着那白人青年,似笑非笑的道
“當然”白人青年一挺胸,驕傲的道
“哦,那就好辦了”
我對那白人青年點了點頭,右手突然毫無預兆的揮出,在那個白人驚詫恐懼的目光中,一把掌狠狠的揮在了他的臉上,僅僅一把掌,直接將這白人抽倒在地
那白人被我一巴掌抽倒在地上,一手捂着剛被我抽過的那張臉,眼中盡是驚恐,還有不敢相信,良久纔對伸手指着我我叫喚道“他媽的,你個黃皮猴子竟然敢對我下手,你知道我哥哥是誰嗎”
媽了個爸嘎的,都到這份上了,這個白癡竟然還這麼囂張
走到那白人面前,我的腳很自然的放在了那白人的臉上,慢慢的用力,慢慢的用力,隨着我腳上的力道越來越大,這個白人的眼珠子因巨烈的疼痛而向外突了起來,彷彿隨時要從他的眼睛中崩出來一般,甚是恐怖
“老子現在倒是對你哥哥很感興趣,說出來聽聽”我看着那個白人,一字一句的道
那白人聽到我的話,只是唔唔的掙扎,卻愣是不說話,好一會我才反應過來,感情我的腳還放在人家的腦袋上呢,嘴巴被我踩着,能說出來話纔怪
“我哥哥是哈里特,他不會放過你的”我把腳從那白人青年的臉上擡起,那個白人滿眼血絲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道
“哈里特,這是誰啊”我聽到那白人的話,倒是一愣,喃喃的道
“哈里特是哈里幫的大哥,這條街便是哈里幫的地盤”這時候,李蔚突然湊到我跟前,輕聲道
我聽到李蔚的話,不由啞然失笑,看着腳下的白人,我還以爲他的背景有多牛逼呢,原來就是有一個黑道大哥撐腰啊。在我來紐約之前,對於紐約數得着的大幫大派就已經瞭然於心,印像中並沒有這個哈里幫,就是皇后區稍微有些名聲的幫派,我也知道。想來這個哈里幫,只是不入流的小幫派罷了
想到這,我心中突然有股慾望,一股想逗弄逗弄這些白皮豬的慾望。我要讓他們親眼看看,他眼中那強大的靠山,在我這個所謂的黃皮猴子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樣,想想就有趣
“現在你就打電話給你大哥,我就在這等着你大哥來替你報仇”我橫刀跨馬的坐在一張還算完好的椅子上,看着那白人似笑非笑的道